我当然是跟孟雅说对,今天很忙,所以就没时间接你电话了,真不好意思了,弟弟我错了,改天给姐姐登门道歉,实在不行来个负荆请罪也行。

    即便自己现在已经有了阴阳眼,要接受阴阳人命运,但我还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跟自己喜爱的姑娘贫嘴永远是我人生当中的第一趣事,从不会忘。

    甚至可以说这都是我的一种天性,无论怎样我都忘不了,哪怕是地震来了我也......还是算了吧,这个比喻太夸张了,我自己都不信,真要地震来了我恨不得直接变出一艘宇宙飞船来助我逃出生天。

    孟雅听了我的话后打趣地说我真是死性不改,贫嘴是我的职业吗,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继续贫,说我也想好好说话啊,但这嘴巴不允许啊,它仿佛自己有了灵魂一样,不受我控制了,我也无法。

    孟雅笑喷了,说我说话怎么老是这么搞笑,笑死人不偿命的啊,应该哪天去给我的嘴巴动个手术,不然哪天会害人性命的。

    我更觉好笑,还说我贫,我看你也挺贫的嘛,但我却不打算跟她再聊,因为我才刚还阳回来,感觉精神还并不是恢复得很好。

    再者就是我现在还得开车呢,又是夜路,得好好集中精力才行,不然翻上一个车祸就不好了。

    当然我在跟孟雅挂断电话时并不是这么说,就说我又累又困,想睡觉了,明天聊。

    孟雅也不缠我,她多懂事的一个姑娘啊,我这么一说后她就跟我说了声让我好好休息,我“嗯”了一声后便把电话挂了,开始集中精神地好好把车往回家的路上开着......

    第二天,我正常地从家里出发去到公司上班,大斌和毛毛见到我后就又把我推到卫生间忙问了下我昨晚那事,问我到底是怎么解决那只女鬼的,看样子真的是好奇得很。

    我没细说,就只说中间过程挺奇幻的,详细地等今晚摆庆“生”宴时再说。

    哥俩倒也不急了,都说可以,反正现在也还要上班,我这事听起来应该篇幅挺长的,在这里一句两句还真说不清,那就干脆等到晚上摆庆“生”宴时再好好说算了。

    接着,我们便回到办公区忙各自的工作,过程中毛毛这家伙还掏出手机帮我在一家饭店预定了一个吃饭的包间。

    晚上下班后,我们哥仨就一起开车来到毛毛订的这家饭店。

    别说,毛毛这富二代订的饭店无论横看竖看都很上档次,但我感觉也太上档次了点,吃一顿下来怕得花不少的钱。

    想到这我就肉疼,但又转念一想没事,大不了我少点几个菜就行了,想到这我脸上不由露出一丝黠笑,但又立马止住,然后看了一眼大斌和毛毛,生怕他俩会发现我心里的这点小九九。

    还好,这哥俩都在看饭店呢,根本没注意到我脸上的这些表情,这我就放心了,免得还说我抠,破坏咱哥仨的友情呢。

    我再一看这饭店,发现这饭店是真挺上档次的,很气派,跟吃紫一的酒店差不了多少,楼层很高,约莫一看至少三十层楼,在饭店外都能看见每层楼吃饭的客人很多。

    毛毛订的包间在十二楼,我们跟着迎宾小姐乘电梯上来后就直奔包间,过程中看见好多用轮滑送餐打着黑色领带的服务生,这年头啊,没点本事连服务员都不好当了。

    进到预定好的包间入座后我就示意迎宾小姐把点菜机递来,可毛毛这家伙直接说了句他点。

    毛毛都这么说了,迎宾小姐当然是不鸟我了,直接把点菜机递向毛毛,毛毛接过点菜机就滑动手指刷刷点了起来。

    我能说什么,我要跟毛毛说我来点的话毛毛准得说我抠了,但就这么看着他撒了欢地点我这又是一阵肉痛,这一顿下来估计得一两千吧。

    这还算轻的,这家伙要心血来潮再点几个贵菜的话估计得三千打底,还不算酒。

    当然我们也并不打算喝酒,都开车过来的,随便上点饮料上点茶就行,倒是省去了点酒钱。

    不过看这饭店的规模我知道这饭店的菜一定很贵,一道菜好几百的都有,像这种高档饭店也就只适合毛毛这样的富二代常来,而像我和大斌这种级别的小市民一个月来一次就算奢侈了。

    看毛毛点菜点得这么欢,我这心里是真的很放心不下,不由得瞟眼看了下他到底点了哪些价位的菜,心想无轮你怎么点,但一道菜绝不能上百,上百的话我立马把点菜机抢过来自己点。

    “放心吧常寿,毛毛说了,这顿饭他请。”大斌突然一句话蹦出。

    完了,这下窘大了,我说大斌啊,你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就知道呗,何必还要这么说出来啊,迎宾小姐都还在这站着呢,搞得我多没面子啊。

    不过这家伙向来这样,有时候说话像不过脑子似的,只认为自己说出来的话是在为别人着想,替别人解忧,随便想想就说了,却不知道分情况的。

    就比如现在,诚然,我听到他说这话确实感到心里一松,这顿饭既然是毛毛请那我也没啥好心疼的了,点菜机随他怎么点都行。

    但这还有迎宾小姐啊,你说这话真的很让我没面子的,而且这话你完全可以留着等迎宾小姐走了后再跟我说啊,真服你了你这个死脑筋,这下可真是糗大了。

    要说这迎宾小姐丑点还无所谓,但这迎宾小姐还是挺有姿色的,属一中等偏上的美女,其实高档饭店的迎宾小姐差不多都挺有姿色,不然你要搞个丑女去迎宾岂不是倒人胃口啊。

    正因为这样,我心里不快啊,我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在漂亮姑娘面前丢面子了。

    唉,罢了罢了,谁让这家伙是我哥们呢,我认了,却还是不由得看迎宾小姐一眼,倒挺职业的,脸上并无任何异色,依然是保持一脸跟我们先前见到她时呈现出来的浅淡微笑,但我估计她心里其实已经在吐槽我了。

    大斌这话一出后,毛毛还不禁对我斜上一眼,跟我开着玩笑道:“咋的啊,就心疼了?”

    我一脸“有苦说不出”的表情,你这家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要不我俩把身份对换过来,我当富二代,你当小市民,然后你请我在高档饭店里吃饭,我专点狠菜,看你心不心疼。

    饶是如此,我还是跟他说上一句:“你别说废话了行不,我肚子都饿了,你赶紧点你的菜,这顿饭也还是我请算了。”

    “你确定你请?”毛毛一脸玩味地问我。

    我登时在心里靠了一声,你这家伙成心耍我的是吧,我刚那话意思那么明显你能不知道,老子意思就是你给老子适当地点,然后这顿饭依然我请。

    其实我还真不想请的,谁还上赶着揽这种花钱的活啊,只是这话毕竟是我说出来的,是我说我要来上这么一场关于我的庆“生”宴然后请他哥俩吃饭的,那当然不能说话不算话了。

    但我也不是死撑面子的人,直接跟他把话挑明了说:“你点的菜只要没有超过一千五那就我请,超过一千五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是没钱。”

    毛毛一下乐了:“瞧你这样,搞得像我真要宰你似的。”

    说罢,毛毛又继续点菜,他点菜时我和大斌也都在一旁静静坐着,并未跟他插话说要点什么点什么的,因为我们哥仨的口味都差不多,毛毛点的菜那也一定都是我俩爱吃的菜。

    一会后,毛毛便把菜点好把点菜机递给了迎宾小姐,迎宾小姐收好点菜机跟我们说”让我们稍等会,菜马上就来”后就走出包间了,服务不错,出去包间时还知道顺带把门关上。

    好家伙,这也总算是走了啊,不然我还真挺尴尬的,哥们在漂亮姑娘面前从来都很风度的,就这次显得有点窘了。

    其实这吃个饭也就我们哥仨,用不着订什么包间,随便找张桌子吃就行,但问题是我们还得一边吃一边聊我昨晚上的事,所以还得找个包间不可,不然不方便聊这些啊。

    迎宾小姐走后我立马问毛毛点了多少钱的,毛毛说不多不少,刚好一千五。

    我真服了,真是够哥们的啊!

    饭菜未上前,毛毛和大斌就猴急地问我昨晚上的事,问我到底是怎么解决的那只女鬼。

    我也就跟它俩慢慢说了,从常好运开始说起,这一说其中包括我身世什么的都说了,还有这女鬼还真是我的一个前世情人,名叫水月,正说到我和常好运在小树林里恶斗女鬼时饭菜就上得差不多了,饮料什么的也都上了个齐全。

    我们哥仨就又边吃边喝边聊,总之就是把我这一截的故事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他俩了。

    他俩听后惊得不要不要的,还都在饭盘里拄着筷子说真羡慕我,在有生之年还能去阴间玩了一趟回来。

    我哭笑不得,说你俩有病吧,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他俩说真的,真挺好奇这阴间到底是长个啥样,但意思并不是他们想死,只是想单纯地回去阴间看看,然后再继续回来做人,就当作是去阴间旅游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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