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时,我眼前的车窗突然打开,然后里面传来声音:“你是要回家了吗?”

    我又傻了,拿在手里的电话都差点滑落在地,Y的这家伙竟然就在车里,我还以为他是溜什么地方猫着去了呢!

    转念一想,这还是自己傻,脑筋转不过弯来啊,毕竟他这车离我们哥仨刚刚聊话的那亭子并不远,那.....那他当然可以直接猫车上了,他猫车上就能观察到我周边的情况,要我一有危险他也可以及时制止。

    天,这么会功夫我这脑筋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刚一开始找他时我就应该直接过来敲敲他的车才对啊,看看他在不在车上。

    我不由得想是不是妞妞的灵力有毒,虽然治好了我的腿伤,但却降低了我的智商,我勒个去,这念着怎么还挺顺口的,不会真是这样吧!

    你个死妞妞,你要真降低了我的智商我跟你没完!

    行了不胡思乱想了,这明显是我发的一个牢骚,人嘛,谁还没个犯傻的时候啊。

    而且毛毛和大斌不是也没反应过来这点吗,他们也都压根没有想到好运就在车上,那看来我们都犯傻了嘛。

    还有给好运打电话这事两人也不比我强多少,因为这是在我们找完好运未果后他俩才提出来的,说明他俩的脑子也差不多是糊涂了一阵,我要再过一会的话肯定也能反应到这点。

    眼见这一状况发生,毛毛不禁调笑着看我,挖我一句:“诶,人在车上,你怎么都反应不到?”

    我立马来气:“我是没反应到,你反应到了?”

    毛毛赶紧把嘴闭上,小样,还想挖我,哥是你能随便挖苦到的人吗?

    还是大斌识趣点,没有挖我,额......估计也准备挖我来着,奈何毛毛都已经失败了,那他也挖不着个啥子了。

    我也不再搭理他俩,就对着车里的好运招着手道:“来来来,你出来。”语气颇为不悦。

    在一些常事上好运很听我话,我这一招手叫他,他立马就拉开车门下车,从车头处绕向我来,愣愣地问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我没好气地反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了。”好运还是很愣。

    我接着又问:“刚我们在外面找你你没看见?”

    他一傻:“什么,你们刚在外面四处转悠是在找我吗?”

    我:“......”

    敢情他刚的确是看见了我们在外面四处转悠,但根本不知道我们是在找他。

    这也是啊,我们在外面转悠,他就在车里坐着,我们说话什么的他也听不见,那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这在外面转悠是在找他呢。

    虽然这家伙是个茅山术士,会算些事情,但人家也不可能会算到这种事吧。

    这么看来,我还真是无理了,这怨得了谁啊,反正怨不了好运,而且好像还就怨我,我要在准备找他时直接给他打个电话该多好。

    因此,我便不再生好运的气,甚至觉得这么问他心里还有种羞愧感,这明明自己脑子犯的错误,怎么还怨在人家身上去了,这哪门子的道理啊。

    我便赶紧摆摆手说:“算了没事,你不知道就算了。”

    好运说:”嗯,我是真不知道,你说你要给我打个电话就好了。”

    这话一出,我瞬间脸红,赶紧跳过话题道:“对对对,是这样,这咱就不提了,来,给你介绍下,这我俩哥们,他俩想跟你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说到后半截话时我自然是把手指向了毛毛和大斌。

    好运也有礼貌,看向毛毛和大斌分别跟他俩打了声招呼,可就在他跟大斌打完一声招呼后我发现他的脸色突然一沉,像是在大斌脸上看见了什么不好的征兆一样,但却转瞬即逝。

    我估计,就只有我发现他这一脸色的微妙变化,毛毛和大斌则都未发现。

    果然,他们仨认识后,毛毛和大斌都未发现好运的这一脸色变化,就只是很热情地跟好运进一步交流,玩笑话什么的一说一大堆,而好运就是“哦哦,嗯嗯”地来应付。

    没办法,他这人就这样,根本不会开什么玩笑,挺闷挺愣挺傻的一人,就只有在对付鬼怪时他才会体现出一种大师之范。

    因此,毛毛和大斌都觉有些无趣了,还用眼神示意我说得一点没错,这还真是一个不食人间玩乐的家伙,忒没趣了。

    我也用眼神示意他俩说难道还骗你俩不成,都跟你俩说了这家伙不食人间玩乐,跟他处朋友你俩简直是闲的。

    刚用眼神这样示意他俩我又才一下子想起好运刚刚在看大斌时现出来的那一脸色变化,便立马跟大斌和毛毛告别说行了,就这样,我要好运送我回家了。

    毛毛和大斌自然是没什么舍不得的,因为这好运实在是忒没趣了点,便都说好好好,那就这样吧,说完哥俩就回到自己车上,跟我最后招呼一声后开始开车走了。

    我这时也已上到好运的车,并且好运也已将车子发动,专心地开着车子把我往回家的方向送着。

    车子穿越在霓虹万千的街上,我发现好运又恢复成一脸沉重的表情,我就忍不住问了,问他刚在看我的一个好哥们大斌时为什么会突然脸色一沉。

    我这一问,好运还很愣地问我怎么都知道了,我说那会我刚好盯着你的脸看,而且看得非常仔细。

    好运也就跟我说了,说这个大斌印堂发黑,过段时间会被邪祟缠上。

    一听这话我心里大惊,问真的假的,大斌怎么也会有邪祟缠身了。

    好运说真的,因为他很确定自己看到大斌的印堂发黑,阴阳学上,只要看见一个人的印堂发黑,就会表示此人最近都会被邪祟缠上,而且还看程度来,发黑程度浅,代表只会遇上一个小的邪祟,发黑程度深,则代表会遇上一个大的邪祟,如果深到一定境界,就不是简简单单遇上一个邪祟的事了,很可能会直接给自己引来一场血光之灾。

    我又一惊,便赶忙问他大斌印堂发黑的这个程度是深是浅,他说是浅,非常之浅。

    不过他看得出来,在一段时间内这还会慢慢加深,但应该不会加深太多,就是会加深到一般邪祟的这种发黑程度,也就是说大斌在一段时间内必定会遇上一场不大不小的邪祟,虽不会害其性命,但一定会受到一定苦头。

    我心想好了嘛,刚哥俩不是嘴贱嘛,说什么他俩以后要万一遇到什么邪事好找好运帮忙,这下就应验了,大斌这家伙现在就遇上邪祟了。

    毛毛这家伙虽然没有,但我感觉他怕也要中,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当然我也就这么想,不中最好。

    不过我很好奇一点,我现在也是个阴阳人,我怎么就看不见大斌的印堂发黑呢,按理来说我应该也能看见吧。

    因为这能看见一个人的印堂发黑好像就是我们阴阳人的专属啊,那我怎么看不见,难不成我这阴阳眼出故障了,还得拿去阴间维修维修?

    我就问好运我现在也是一个阴阳人身份,可我怎么看不见大斌的印堂发黑。

    好运说我看不见是正常的,就像他刚说的,大斌印堂发黑非常之浅,这也就意味着很难发现,只有是滋生的阴阳人才能一眼看见,新晋阴阳人则不行,可以说像这种程度的印堂发黑新晋阴阳人根本就看见不了。

    而他就是一滋生的阴阳人,我是一新晋的阴阳人,所以他能一眼看见,我则根本看见不了。

    我一下子听明白过来,敢情是我这阴阳眼还没发育完全,火候还不够,所以还不能观察到这种程度的印堂发黑。

    接着好运又说我现在虽然看不见,但过几天我再见到我的这个好哥们大斌时应该就能看见了,因为再过几天后他的这个印堂发黑程度就会变得深上一些。

    他这一说,我就想着等过几天见到大斌时就好好看这家伙的印堂,看看是不是真能看见是发黑的。

    不过现在这点并不重要,我主要担心大斌到底会遭遇怎样的一场邪祟,这场邪祟又到底会给他带来多大的伤害。

    我就问好运,好运说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大斌在过段时间后会遭遇一场不大不小的邪祟,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邪祟他就不知道了,至于伤害的话肯定有,但一定不会害其性命。

    因为这就只是他的一场邪祟,并不是他的一场什么血光之灾。

    我心里一沉,敢情我白问你了啊,你说的这些我差不多都知道好吧,就你刚跟我说了的。

    我不免又想这场邪祟能不能应用阴阳术给提前化解呢,就不让其发生,要能这样的话就最好不过了。

    我便又把这点问向好运,好运说这个按理来说应该是能的,只要知道这场邪祟的根源,从根源解决就行。

    但现在他根本不知道大斌这场邪祟的根源到底是什么,所以也就无法化解,只有等到这场邪祟降临在大斌身上后我们才能帮助到大斌。

    我心再次沉下,这么看来,大斌这场邪祟是非遭不可了。

    罢了罢了,既然这样,也就只有等到这家伙遭到这场邪祟后我和好运再想法子帮他去了,反正这场邪祟也要不了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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