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还疑惑最后一点,我问好运:“好运,那大斌的这场邪祟大概多久会来?”

    这个好运刚没有细说,就只说会过段时间,那这过段时间到底是过久我并不知道,必须得问问才行,我也想关于这点也不是什么高难度问题,好运应该答得上来。

    果然,好运立马就答:“按我的推算来看,应该在十天过后,反正不会超过半个月。”

    我点头,看来这时间并不长啊,十天一晃就过去了,接着我就跟好运说大斌这事就这样,等邪祟降临在他身上来后我们再一起想法子帮他。

    好运点头“嗯”了一声,说会的。

    好运是个实诚的人,大斌是我哥们,大斌的事他当然也会管。

    不得不说,这家伙虽然闷了点,但为人确实不错,几乎没什么脾气,又还听话,乐于助人,额......估计这也是一个阴阳人具有的品质吧,尤其是像他这种天生实诚的阴阳人。

    我回到家刚进门时,毛毛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就特纳闷这家伙是有个什么子事,还非得给我打个电话来,刚这么想我这心里莫名一紧张,不会是大斌这家伙就出上什么事了吧。

    转念一想,不会不会不会,这才多大会功夫啊,一小时都不到,怎么可能就出事了,好运跟我说的是十天以后,再提前也不可能这么提前啊。

    我便不再想,立马就把电话接通挂在耳边“喂”了一声,毛毛也立马就在电话那边跟我说事,说我现在腿既然好了,要不要让他给老板说声,明天就恢复我工作。

    我心一松,原来毛毛说的是这事啊,我赶紧说可以可以,就跟老板说声吧,我明天就来公司上班,毛毛说好,那就这样,接着便挂了电话。

    虽然现在烦心事挺多的,一个是要小心提防着那个要害我之人,二个是大斌在过段时间后又会遭遇一场邪祟,但我这毕竟还得生活,所以这班该上还得上,这钱该挣也还得挣才行,不然要喝西北风去吗?

    反正我这腿也好了,无非是心里装了点烦心事,克制一下也就过去了,反正就一句话:老子不能耽搁挣钱!

    只是这又一想到大斌的事,我有些不大放心,便回了个电话给毛毛,把大斌这事跟他说了,然后就让他看紧点大斌,一些危险的事让他尽量少做。

    毛毛和大斌从公司回家时是一路的,所以我让毛毛督促他点,我想这样大斌在遇到邪祟时多少会减轻些,不管有没有用吧,让他凡事放小心点终归是好的。

    我这也倒不是从未做过麻烦事非得要从毛毛这绕圈,要不是大斌这家伙天生怕鬼怕这些邪祟玩意,我也就直接跟他说了,不会再从毛毛这绕。

    但我怕他一听到后会受打击,连家都不敢回了,每天还把他搞得神经兮兮的,最后再搞出个什么精神病来的话可就不好了。

    所以我只得把这事告诉毛毛,让毛毛看着他点,并且也让毛毛千万不要告诉大斌。

    毛毛听后自是感到非常震惊,但缓缓后也就说他知道了,他会督促好大斌的,还说这事他也一定不会告诉大斌,他会灵活着来,让我尽管放心。

    在家里陪着我爸我妈看了会电视后孟雅就来了,这小姐姐还挺说话算话的,说今晚看我就今晚看我。

    她一进来就嚷嚷着要看我的脚,我一想这怎么能行,我这脚现在已经是恢复完全了,就跟没有受伤时一模一样,连条疤痕都没有,这要让她看见了准得用看仙人的眼神看我不可。

    我就立马搁她面前蹦蹦跳跳的说真没事了,不用看了,就只是还有点小伤口,有道疤子,没啥可看的,她也还真就不看了,说我只要好了就行,她也不想看我腿上的那道疤子。

    我突然明白我为什么能把她骗到手了,这小姐姐是真好骗啊。

    紧跟着我问她是怎么来的,她说开我车来的啊,我说是要还我车了吗,她说对啊,还问我是不是明天就要回到公司上班了。

    我顿感讶异,问你怎么知道的,你是神仙啊,有未卜先知之术。

    她说我既然腿都好了,不上班还干嘛,我这人又很好动,喜欢挣钱,那总不能还待在家里做月子吧。

    我说拉倒吧,以后坐月子也是你坐,这样玩笑一句后我也明白了,敢情她就这么思想着来的,还以为她真有什么未卜先知之术呢。

    接着她又说就是因为想到这点才在今晚来看我时顺带把车还我,好让我明天开车回去公司上班。

    我说老婆你可真贴心,然后问她那你怎么回去,她说当然是打车回去了,我说这怎么行,还是我送你吧。

    她说这没必要吧,她就是把车开来还我的,现在又这么把车开去开回多浪费油啊,我说你是我未来的老婆,我还在乎这点油钱。

    我都这么说了,她当然是一口答应了,说好,就让我送她回去。

    当然在把她送回家前我把她给拉进我卧室里玩了些小夫妻之间的事,玩得差不多后,这才开车送她回家,把她送回家时我当然是又在车里跟她玩了些小夫妻之事,她本来死活不愿的,但被我一强后她也无法,只得老实就范,反正我送她到家时的这个点已经很晚,我又还把车窗关得死死的,怕啥啊。

    第二天清早,我就打扮得精精神神地回到公司上班,去到公司我刻意看了眼大斌的印堂,发现他的印堂并无异样,看来是他印堂的发黑程度还是很浅,以我这个新晋阴阳人的阴阳眼火候还是不能看见,再过几天我估计就能看见了,一方面是他印堂的发黑程度会加深,另一方面我这阴阳眼也在慢慢地发育完全。

    四五天过去后,我果然就很明显地发现大斌的印堂是发黑的,这还真是让我心里一惊,想不到这家伙最近还真会遇上一场邪祟。

    但我就想不通了,就这么个家伙怎么还会遇上邪祟,会是有什么样的人想害他,或是说有什么横祸会突发在他身上。

    这些我真是无法想通,只能是到时候看了,反正这场邪祟也要不了他命,所以我也还算放心。

    差不多又好几天过去,我发现大斌的印堂越来越黑,看来是关于他的那场邪祟就要来了。

    所以在这后两天里我和毛毛都特别地担心他,让他干什么事情可都得小心着点来。

    可奇怪的是,在这两天大斌都未有什么邪祟事发生,在公司没有,因为我们都看见的,他就是正常地上下班,在家应该也没有,虽然在家的他我们无法看见,但如果他在家真要遇上什么邪祟事的话肯定会打电话告诉我和毛毛。

    可他没有,并且每天还正正经经地来公司上班,这就说明他在家里也并未遇到什么邪祟事。

    而这也差不多十三四天过去了,好运说大斌的这场邪祟十天后就会降临,绝不会超过十五天,所以这按理来说大斌的这场邪祟应该降临了才对,可怎么就没有呢,难不成还要再等两天?

    估计是,好运又不是神,不会把时间算得这么准,可能是要在十五天过后的几天大斌的这场邪祟才会降临。

    在这过程中,我还时不时地观看毛毛的印堂,看看他的印堂有没有发黑,还好是没有,不然他也要印堂发黑的话可够我愁了,当然在我看毛毛这过程中我是偷偷看的,免得让他发现还以为是他印堂也发黑了呢,搞得他心里恐慌。

    有趣的是,有次我在偷偷看他印堂时他发现了,一下子吓得跟个什么似的,赶忙把我偷偷地拉到卫生间问是不是他的印堂也发黑了,我说没有啊,他说既然没有我为什么要这么看他。

    这都被他发现了,我当然也就实话跟他说了,说我现在不是有这功能嘛,就想看看,万一你这印堂也真发黑了的话我也好提醒提醒你。

    他接着就问那他的印堂有没有发黑,我说放心吧,没有,紧跟着他就跟我说让我每天看看他的印堂,一旦有发黑的情况就赶紧告诉他,他好做个心理准备。

    我哭笑不得,然后当然是点着头答应了。

    又一两天过去,十五天已过,可大斌竟然还是没有邪祟发生,只是我和毛毛发现大斌最近好像有些不太开心,便问他怎么回事。

    大斌说就是最近碰到些不顺心之事,虽然都是些小事,但也搞得他心里挺不舒服。

    我和毛毛相视一眼,想必这就是他即将遭遇邪祟的一个征兆,他的这场邪祟可能真的已经不远了,这怕是最后两天的清静日子了。

    大斌跟我和毛毛说了说他生活中的这些不顺心之事后就说明天是双休日,我们又出去玩玩吧,放松放松心情。

    我和毛毛一听,都说好啊,一来是为了放松放松大斌的这种心情,二来是我和毛毛也还真挺想出去耍的,双休日待在家里多没劲啊。

    大斌就问我和毛毛去哪里玩好,我说反正是要离开市区去一郊外之地,不然这待城里心里肯定还闷。

    毛毛说既然这样,那咱就又去草原搞露营吧,什么烧烤那些都带着去,咱又在草原上搞点野味,上次就因为草原有蛇我们露营都没搞成,去住了宾馆,太没劲了,所以这次去一定得圆满一下。

    我和大斌一听都是两眼一瞪,草原,这对我们而言好像不是个吉利的地方了,上次我们在草原搞露营不光是因为遇蛇搬到宾馆去住搞得心情不愉快,主要是还在宾馆玩碟仙时玩出只鬼来,差点把我们哥仨的命都给要了去。

    所以这一听毛毛说要再去草原......我和大斌这心里都不怎么接受得了,都不知道毛毛这家伙是怎么想的,难道是要回去草原找寻我们的惊悚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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