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一说完这话就忍不住把孟雅的脑袋抱进怀里疼了疼,孟雅当然是闭着眼的,从她额头受伤到现在眼都一直闭着,虽然妞妞已经治愈好她额头上的伤,但毕竟只是伤而已,孟雅昏过去的意识可还没有恢复。

    在我疼着孟雅时,毛毛就又责怪起了大斌来,说他到底怎么开的车,又不是刚拿的驾照,怎么还能把油门当刹车使。

    大斌一脸自责,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这时才一下反应过来,这肯定是大斌的邪祟病又犯了。

    好运说过他会犯三次病,昨天夜里已经犯了一次,接下来的两次会在最近就犯,而现在这点离昨天夜里算得上是一个“最近”的时间段,那无疑大斌这肯定是犯了邪祟,他踩刹车时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干嘛。

    意思他并不是把油门当刹车使,这种低级错误我相信他绝不会犯,又不是一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他踩刹车时就属于鬼使神差的一个动作,并不知自己这是要踩刹车,也并不知道自己这是要踩油门。

    我便跟毛毛摆摆手说:“算了毛毛,这不怪他。”

    毛毛一愣:“这怎么还不怪他啊,你说这家伙开个车还犯这种错误,我真是服了,害得又把我的法拉利给撞了下。”

    大斌没说话,看来对于此事他确实愧意很深,因为他一个过失不仅伤害了我的孟雅,还伤害了毛毛的法拉利,但他这个过失是因为中了邪祟才犯,并不是因为自己注意力不集中等自身原因。

    我便又跟毛毛说:“算了算了毛毛,都是哥们,就不要这么计较了。”

    说这话的同时我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毛毛,毛毛立刻会意,他知道大斌是遭了邪祟的,便开始跟大斌致着歉道:“对不起啊大斌,我也是心情不好,你想啊,那个开宝马车的奇葩刚才把我给惹了,现在你这又......”说到这毛毛又干脆摆摆手道:“唉算了算了,都是哥们,也不再说这事了,我们回吧。”

    说罢,毛毛就走向他的法拉利,我就问他是还要回草原搞烧烤吗,毛毛说还搞个屁,没心情了,但我们搞烧烤的那些东西还在草原,要想走的话得先过去把这些东西收车上来。

    我一听也是,说我车也还搁那的呢,得过去把车开来,毛毛说那就我坐他车跟他一起过去呗,我俩过去收拾东西,我也顺带把我车开来。

    我点头会意,然后就跟大斌说让他不用开车回草原了,就在这帮我照看一下孟雅,我跟毛毛回去就行,大斌点了点头,看得出一脸愧意,因为这种愧意他都不好意思再跟我对视说话了。

    毛毛就这意思,我俩过去就行了,大斌则不用,一是因为大斌确实没必要过去,过去收拾东西可以说一个人就够了,我和毛毛过去主要是我车还在草原那边,大斌的车则已经开来。二是因为我担心大斌要再开车过去帮忙的话估计又会犯上什么邪祟,再酿上一场惨重的车祸可就不好了,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帮我守着孟雅的好。

    我也奇怪,本以为大斌犯的这三次病都会威胁着我的生命来,可并不是,就像他现在这第二次犯病,好像就是为了让孟雅受伤一样,跟威胁我的生命一点关系没有。

    孟雅因为没系安全带,那他在这么快的车速下突然刹车势必会重伤孟雅,这就可以看出,他这第二次犯的邪祟确实是在针对孟雅。

    虽然这跟威胁我的生命没有一点关系,但也可以说这是针对着我来的,我跟孟雅什么关系啊,孟雅这一受伤可比我自个受伤都要心疼百倍千倍。

    由此可见,这个要害我之人好像是在变着法地整我,像是在拿我耍着玩一样。

    值得庆幸的是,大斌在开车时是系了安全带的,不然他犯的这第二次邪病可不仅会伤到孟雅,还会伤他自个,而且伤得估计比孟雅都还重。

    真要这样,妞妞估计都治不过来了,刚它在治孟雅额头上的伤时显然就费了它不小的灵力,要再来一个跟孟雅差不多甚至还要重些的伤口那它铁定治不过来。

    而在这种情况下我都不知道要治谁好了,一个是我很要好的哥们,一个是我很爱的女人,真的,这就跟你老婆和你老妈同时跳进一条河里你该救谁的这个难题一样。

    还好,我没有面临这一局面,不然我这心得纠结死。

    坐着毛毛的法拉利过去草原途中我便跟毛毛说了一下我昨晚遭的那事,说大斌的这场邪祟总共会犯三次病,现在已经犯两次了,一次是要举刀杀我,一次是制造车祸使得孟雅受伤,第三次都不知道会是什么,但一定就像好运说的,会在最近发生。

    毛毛一听自是大惊,说想不到我昨晚还遭到这事,竟会被大斌拿着刀子搞我袭击。

    我说可不是嘛,凶险得很,得亏是妞妞感应到了。

    毛毛说是,得亏是妞妞,还说就算妞妞不成,也还有好运过来搭救,只是他实在想不到大斌遭的这场邪祟竟会是要害我性命。

    我说这没啥可稀奇的,那人既然要害我,那控制谁都是控制,控制我身边的朋友来杀我对他(她)而言肯定就更好玩了,并且我都还无法想到。

    其实像这点我应该能想到的,只是压根没往这方面想,感觉这意思也都差不多啊,反正就是不知道脑子怎么了,硬是没有想到这点。

    毛毛就又问我既然这样,那大斌的这第二次犯病怎么矛头就不指向我了,而是把孟雅给害了一把。

    我说对啊,他都把孟雅给害了一把,这矛头还不是指向我吗。

    毛毛一下反应过来,说对对对,这人还是针对着我来的,只是挑女人下手太没屁y了。

    我立马附和毛毛这话,说对,这人就是没y眼,估计连命根子都没有。

    这人都把孟雅害成这样了,我当然要狠狠在嘴里骂他(她)两句了。

    接着毛毛就特奇怪,这人既然都能施展道术控制别人,那本身实力应该非常强啊,何不直接自己亲自动手杀我呢,非还得去控制别人。

    我说这点我也非常纳闷,实在无法想通,或许是他本身实力还无法外露吧,但他实力是真的强,毕竟都能把石头变化成刀子。

    毛毛不再说话,估计心里都已经很嘀咕这家伙的厉害了,能“点石成刀”的人妖术可不是一般的强啊!

    只是稍过一会后,毛毛又才特担心地跟我说等大斌的这场邪祟一过,那个要害我之人会不会再控制他来杀我啊,或者是控制孟雅。

    毛毛突然这么一提,我心陡然一惊,确实这点我都还未想过。

    毛毛的这个想法不无道理,甚至极有可能发生,等大斌的这场邪祟一过,那个要害我之人肯定又要接着控制人来杀我,而这人极有可能就是毛毛和孟雅。

    因为大斌已经是我身边的人,他(她)接下来要控制的多半又会是我身边的人,也就是毛毛和孟雅了,甚至我爸我妈都有可能。

    想到这点我就颇感来气,这谁经得起这个折腾啊,还是拿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来折腾我,干的这还真是没y眼的事,不仅自己没y眼,以后生的孩子也没y眼。

    如果我要是个巫师的话,此刻我真想痛痛快快地把这家伙诅咒一遍,实在太可气了!

    一想到“可气”这两字,就不由让我想到了开宝马车抢我们烧烤这家伙,可以说这俩家伙同样可气,尽干这些自己没y眼以后生孩子也没y眼的事。

    这么一想,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俩家伙不会是......不会是同一人吧!

    本来就这么随便一想,但再一往深层想后,没准还真是,想啊,我前面就已分析过,这家伙来破坏我们烧烤应该就是冲我来的,因为我直觉他眼神非常熟悉,并且刚在草地那回答我话时还陡然加重语气,像跟我有多大仇似的。

    虽然他在草原那看似主要针对毛毛,还抢了毛毛拿在手里的烧烤,但这只是因为他就蹲毛毛身边,所以他就只管肆意破坏,想整谁整谁,但其主旨是在针对我,毕竟毛毛是我朋友,他整毛毛也差不多就是在整我了。

    而一个正常人,并且又还是一个开着宝马的正常人,怎么可能媳别人的几根烧烤,这其中肯定事出有因啊,我有分析是因为他中了邪术受人控制才这样做,但这类人根本不会存有自己意识,而他在跟毛毛飙车时明显是有自己意识的,知道自己车快不行了,就懂得赶紧投降把车停下。

    这样看来,这人脑筋清楚得很、又是突然出现、还又对我们干出这等破坏行为、我又跟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又还像跟我有仇似的、最主要是还很可气,就通过这六点来看,这人没准还真是那个要害我之人。

    虽然这六点依据有些杂乱,但无疑还是在我心里形成了这种猜测,并且对这种猜测我还感到深信不疑。

    “常寿?常寿?”毛毛这时不禁叫了我两声。

    我一下反应过来,点着头“嗯嗯”两声回应,这一想事情过久就容易走神啊。

    “想什么呢你,刚我说的那点你怎么想的?”毛毛见我反应过来后就接着问我两问题。

    “还能怎么想,这人要控制完大斌再来控制你们我也无法啊。”我直接挑他后面问题答。

    “你不能无法啊!”毛毛一下急了:“这事不仅关系到你,也还关系到我关系到孟雅啊,你一定得想个法子出来解决才行,到时候要真出事了可不好!”

    我一听也是,但我能有什么解决之法,唯一的解决之法就是......想到这,我跟毛毛说:“要想解决这点,我们就得趁早把这人找到,跟他真刀真枪的干,不让他再跟我们玩这些阴的了。”

    毛毛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然后问我该怎么找,都不知道这人是谁,对这人也一点寻找线索没有。

    我拧着眉说会有的,一定会有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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