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这时候准备拍手把他叫醒,我却示意他先不要,毛毛奇怪,用眼神询问我什么意思。

    我就跟他招了招手,与此同时往一旁的草地里奔,毛毛当然知道我意思,便跟我身后一起奔进了草地里来。

    几分钟后,我果然发现草地最里停着一辆白色博越,正是好运的车。

    毛毛问我来找好运干嘛,我说找他说事呗,干嘛。

    毛毛一下反应过来,知道我说的是那中年人身份的事。

    毛毛又问我那为什么不把大斌叫醒一起过来,我说算了吧,就先等他一个人闷会,这一突然吵醒他看见我俩估计心里也不怎么好受,我俩也就趁着这点功夫来草地里找好运把中年人这事问个清楚。

    毛毛点头会意,说我考虑的还真是,只是紧跟着他又一惊,像是突然反应到什么不得了的问题一样,问我俩现在就这么过来了,那大斌要突然再发起病来可怎么办。

    我说放心吧,大斌不会再发病了,不然我会这么放心地带你过来。

    毛毛都懵了,问我不是我说的吗,大斌总共会犯三次邪病,现在犯了两次,那还会犯最后一次啊,而且就在最近的一个时间段内。

    我跟他解释说了,我刚在看大斌时有注意到大斌的印堂已经恢复正常,不再发黑,这就说明他这三次邪病已经犯完,他经历的这场邪祟已经完全过去。

    毛毛懵得更厉害了,问我意思是大斌的要犯的这第三次邪病就在我们刚回去草原时的那段时间就已经犯了,我说是的,就这个时间已经犯了。

    毛毛就颇感奇怪地问那为什么大斌和孟雅都未出上什么事情,两人就在车里坐得好好的,感觉什么事也未发生啊,我说这就得问好运了。

    毛毛不再说话,一下子就明白我意思了。

    是的,我断定大斌的第三次邪病就在我和毛毛草原收拾东西那会就已经犯了,只是被好运给解决了,或者说是制止了,不然大斌和孟雅总得有个出事才对。

    想到这我还真是深感万幸,得亏是毛毛在车上跟我提了一嘴要有个人帮我们照看一下大斌和孟雅就好了,就他这一提,才让我突然想起了好运,让好运过来守着大斌和孟雅,不然都不知道这俩人现在会是一种怎样的惨状。

    在我们快奔到好运车边时,毛毛好像也是闲得无聊,不禁又问我要找好运问这事为什么不直接打个电话把好运叫出来就行了,还非得进到这草地里来。

    我打趣说好让你减肥呗,锻炼锻炼,毛毛一手拍我胳膊上说他瘦得就剩皮包骨了,让我说正经的。

    我说也没啥,就感觉这草地里风景挺不错的,想进来逛逛,毛毛又一手拍我胳膊上说有完没完了,让我说正经的。

    天,老子无语了,我敢对天发誓,我这说的绝对是正经的,这草地本来就风景不错嘛,难道你没看出来吗,你Y的到底什么眼神啊!

    不过他非得这么说,我倒也勉强想出一个听似正经的理由,便又跟他说了,就是好运这人不喜欢外露,我打电话叫他出来,估计他是不会出来的,所以还是亲自进来找他为妙。

    毛毛这才听得舒心,但还是略感埋怨地说我好好说个正经理由出来就不行吗,非得跟个贱皮子似的耍两句假话出来。

    这把我给冤的,我也就只贱了前面一句好吧,后面那句可当真是我的正经理由,就觉得这草地好看想进来逛逛,然后顺带跟好运把中年人情况了解清楚,至于最后这话我是完全为了迎合你口味才临时勉强想出来的一个正经理由,不然你这家伙是死也不信我第二句话说的这个正经理由的。

    我也真是服了,这年头还偏偏就有人不识话,真话不信,非得信假话,可真难伺候啊。

    又差不多十几秒过去,毛毛跟我一起奔到好运车边,从路边到这的距离不远,就五十米左右。

    这我猜的,一猜就准,不然好运也不好观察这路边的情况啊,而我也不会就这样叫着毛毛跟我一起坐二脚车进来。

    来到好运车边后我看见好运正躺驾驶位上眯着休息,说白了就在睡觉,我刚快靠近他车时就发现他是这姿势,只是不知有没有闭眼,走近车边一看后果然是这姿势,并且还是闭着眼的。

    哟呵,看来这家伙够清闲的啊,我本以为这会他应该是拿个什么望远镜在观察着路边情况呢,想想这点也不用了,因为大斌的最后次邪病已经犯了并且解决,那好运当然也就清闲了,不用再观察路边情况。

    话说回来,人家就算是想观察路边情况也不会用望远镜这种低俗玩意啊,虽然望远镜是科技产品,但对于好运而言当然就是低俗玩意了。

    他要想观察路边情况直接施展某种道术就行,比如类似千里眼这种,当然他不可能真有千里眼这种道术,这太夸张了,但从这观察到路边的道术他应该有,毕竟这才多少距离啊,五十米不到。

    “诶诶诶,快醒醒。”我拍着好运胳膊叫他。

    好运立马醒来,迷迷糊糊地看着我说你来了,看这样子睡得还挺香。

    本来我想直奔主题问问中年人身份这事的,但大斌这事我比较好奇,便先问了他下大斌的事,虽然大斌这事我已经猜了个大概,但毕竟是猜的,心里还不能完全确认,这样搁着不太舒服。

    果然,正如我所猜想,好运跟我说他刚回来不久就发现大斌开始犯第三次邪病,突然发动车子朝着左斜方的一颗大树撞去,他一发现就赶紧施道术制止,这才幸免于难。

    我问那大斌知道自己犯的这个邪吗,他说知道,有所反应,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犯这个邪还又突然一下子停下。

    我知道这意思,就是大斌在犯邪过程中一点反应没有,犯邪过后他才有所反应,并且怎么也无法想通,看来这说明大斌的自我意识还挺强的,并没有被邪术给完全控制。

    不过他昨晚夜里举刀袭我时显然是一点反应没有,自我意识被完全吞噬,不然今天也不会当作一点事没有发生。

    我想这是因为他昨晚夜里是第一次犯邪,邪术功效还很强,所以才搞得他自我意识被完全吞噬,事后一点反应没有。

    我又问好运是在哪里施展道术制住大斌的,不会就是在这吧,他点头,说是啊。

    我心想厉害了,你这搞的是远程控制啊,这么看来,好运也根本不知道其实是有人施道术制住了他,不然他还真就开着车撞上去了。

    接下来我就奔向主题,我问好运:“好运,你说你探查出了中年人身份,说说呗,这中年人到底是个啥子身份?”

    我这一问,毛毛也都竖起耳朵听,只因这点问题确实重要。

    “这中年人就是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你之人。”好运一句话说清。

    这话一出,我和毛毛不禁互视一眼,双方眼里都斥满震惊,不知怎的,虽然我俩都已猜到这点,按理来说应该会表现淡然才对,可并没有,有的就是震惊。

    我想原因就是我俩都实在无法想通这俩人竟然真的会是同一人,本来就这么一猜,理据什么的都并不完善,甚至可以说有点杂乱,可这还真就让我们给猜中了,你说说,这能不让我们深感震惊吗?

    我赶紧又问好运是怎么知道这中年人就是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我之人的。

    好运说了,我们刚在草原搞烧烤时他就在一边有注意到这人不是凡人,应该是巫师一类的人,起初他还不怎么确定,以为就是我们的一个朋友,不然也不会来到我们烧烤地吃烧烤。

    但看我们后来跟他发生矛盾后他又才发现不对,忙掏出一种可以鉴别一个人是否为巫师的巫师镜来察看。

    这一看,发现这人果然是一巫师,因为他浑身上下都在散发黑气,能如此散发黑气的人就只有巫师了,而能看到这种黑气散发的就只有用通过巫师镜才能看到,普通人和阴阳人则都不能。

    不过阴阳人可以感觉到,像他刚才就是感觉到了,只是还无法确认,但通过巫师镜一看后他也就确认了。

    话说到这也就完了,我和毛毛当然都听了个明白,原来这中年人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巫师。

    但有点好运好像还并未解释清楚,就是这中年人跟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我之人为什么会是同一人,这点他确实没有解释清楚啊,就只跟我们说了这中年人是一巫师。

    我就把这点问向好运,好运说这点没什么可解释的啊,就他刚解释的这些了。

    我和毛毛都听懵了,这什么意思啊,你刚解释的那些明明都没有解释这点好吧,怎么就没什么可解释的了。

    好运好似看出我俩的迷惑,便看着我说:“这中年人都是巫师了,又还主动接近你们搞你们破坏,难道还不是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你之人吗?”

    好运这话一出,我和毛毛顿悟过来,敢情这家伙是猜的啊!

    不过他这猜的确实没错,可以说中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确,想啊,这是一巫师,又还主动接近我们搞我们破坏,最主要是我看这巫师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又还像跟我有仇似的,那铁定就是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我之人了。

    能给人施展邪术的人那还能是什么人,当然是巫师这类人了,说白了这巫师就是在施展巫术控制别人。

    悟到这点后我就跟好运说我知道了,这个巫师铁定就是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我之人,然后就问他这人现在已经主动找上我了,是不是意味着他要对我亲自动手了。

    好运说应该是,我一听这心还挺慌的,要知道这家伙的巫术可强了,都能点石成刀,这他要真亲自对付起我来,就凭我学的这几个小道术哪干得过他啊,甭说我了,估计好运都还干他不过。

    我便忙问好运既然这样,我们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对付这巫师,好运说不知道,他也感觉这巫师很厉害,真要对付起来一定会很麻烦。

    我紧跟又问应该不至于完败吧,好运说不至于,但也很可能会完败,因为他跟这巫师确实有一定的实力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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