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跟我解释完这点后就开始问我,说我不是上洗手间嘛,怎么还出到这门外来了,而且好运也在,接着他就一下反应过来我们刚好像是在聊些什么,就忙问我俩刚是在聊些什么呢。

    我说你还是先去把你伤口重新弄下吧,等你回来我自会跟你说。

    毛毛倒一点不倔,说好,那就这样,然后就往左边的一条道路匆匆奔去。

    说实话,像毛毛这种伤我叫妞妞出来随便弄下就行了,但这地不方便,所以就罢了,而且他这伤就用现代药物治疗那最多十天半个月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无非就是花点小钱的事,没必要用妞妞。

    毛毛肯定也这么想的,不然也不会直奔医疗点。

    我就接着问好运是什么重要的事,好运说不需他讲,我肯定也猜出来了,不然我不会出来看。

    好运这话一出,我立马就反应道:“这两只野狗还真是那巫师派来的?”

    好运点了点头,说他刚就是来这餐馆外探查巫师了,果然发现这巫师就在餐馆外,但见他出来后就赶紧开着他的那辆宝马车走了,他就立马开车在后面追了会,一开始还追得好好的,慢慢的就不知道他把车给开哪去了,他就只得打道回来,一是追不到,二是也不打算再追,因为一旦把这巫师惹火,他是根本斗不过这巫师的。

    听完这话,我就问好运这巫师好像没和你见过面吧,他还会认得你。

    好运说这没什么稀奇的,只要是我身边的人他肯定都认得,不然他也不会知道我行踪出来捣乱。

    好运这话在理,是这样。

    不知怎的,我突然很好奇这巫师的宝马车怎么样了,其实这个问题太不重要,但我就是挺好奇这点的,便忍不住想问问好运,他刚可是看着这巫师开车走的,那肯定看见这巫师的宝马是个啥样的,不知有没有补好,或是又重新换了辆。

    我就问好运这巫师开的什么车,不会还是上次那辆被毛毛的法拉利撞得破破烂烂的金色宝马吧。

    好运说对,还是这辆金色宝马,破破烂烂的。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看来这巫师并不是什么老板啊,车都撞成这样了还开,开这样的宝马还不如开一五菱宏光有面子呢。

    这问题我就随便一问,很快还是回到主题上来——我实在想不通,这巫师为什么要这么接二连三地耍弄我,他这么厉害,既能控人又能控狗还能点石成刀的,怎么就不直接对我亲自下手呢,他只要随便挑个夜晚趁我不注意随便在我身上使个邪术就可以把我命给要了啊。

    想不通,我真想不通这家伙是怎么想的,明明可以自己简单做的事,还非得搞这么麻烦,并且这时间还是跳跃着来的,平静一阵后他就来,平静一阵后他就来,我真是服了,这要是在拍剧的话我真想骂死这导演了,你特么这是导的哪门子戏啊,怎么会有这种奇葩。

    想不通就不想了,现在这家伙又跑了,都不知道他跟我到底是有什么过节,非得这么整我跟我的酗伴们,但我知道一点,他肯定还会再次出现,因为他就一奇葩。

    这时,毛毛回来了,我心想这家伙速度也忒快了点吧,这才过去几分钟啊,就算他是风火轮,那医疗店那边也不可能动作这么快吧。

    我就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毛毛说就这么快啊,那医疗店里的医疗人员就给打开布上点药就行了,说这布还挺好的,都不用再换了。

    我一笑,说怪不得呢,就上点药的事,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啊。

    接着毛毛就问我和好运聊好了没,我说聊好了,毛毛紧跟又问聊的什么。

    我就把毛毛拉到一边,准备把这事跟他简短说说,好运这时就跟我说我俩聊着,他回车里去了。

    我说回车里干嘛啊,这巫师都走了,留下来跟我们去餐馆里吃顿饭吧,好运说不用了,一副不食人间吃喝的样子。

    我也了解这人,就活在自己的阴阳人世界里,挺闷的,我也就随他性子去了,跟他挥挥手说行行行,那你回吧。

    然后我又才继续看向毛毛准备跟他说这事,可还不等我说呢,毛毛就开口问我一句:“你刚说什么,巫师?”

    他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我刚在挽留好运时是提到了巫师。

    我便跟他点点头说:“对,巫师。”

    毛毛立马又问:“意思是这巫师又来了?”

    我又点了点头,接着就把两只野狗这事的内幕跟毛毛简短说了。

    虽是简短说,但毛毛理解能力很强,硬是把这事给知道得非常清楚了,跟我说怪不得我刚在包间里时跟他说得饶狗处且饶狗,原因就是这两只野狗是受了巫师控制,要害我们的是巫师,并不是这两只野狗。

    我点头说对,完全正确。

    接着毛毛又跟我说刚餐馆经理要跟我们免费换桌供上吃喝时我说还要付钱也是因为这点,因为我们要不进这家餐馆吃饭的话这两只野狗也就不会进来这家餐馆捣乱,所以说我们原先吃的这桌饭菜泡汤安全是因我们自己而起,没什么好让餐馆经理再给我们免费备上一桌,我们做的也不是打狗英雄,而是自卫罢了。

    我又一点头,说对。

    最后,毛毛说我刚说出来上卫生间其实是假话,主要是想出来查看一下巫师在不在这附近,然后恰巧在这餐馆门口撞见了好运,而我说这假话主要是因为孟雅在场,我不好直白地跟他和大斌说。

    我再一点头,说你脑子不傻嘛,这一二三你都分析出来了,本来还想跟你稍稍解释一下这三点呢。

    毛毛说这有啥的,随便一分析就出来了,这倒不是毛毛吹牛,因为这三点也确实挺好分析的,只是我想不到毛毛能分析得这么溜。

    不过很快毛毛就有点想不通了,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岂不是在餐馆里就知道这两只野狗是被巫师施法控进来的了,根本不是在餐馆门外听好运说才知道的。

    我点头说对啊,毛毛立马就问那我在餐馆里怎么就知道了。

    看来毛毛还是有些分析不过来,确实这一问题是稍稍有点深了。

    我便跟毛毛解释说,我刚在餐馆里其实主要还只是分析,并不确认,是待我出到餐馆门外听好运说后我才完全确认,饶是如此,我在餐馆里想这事时已经八九不离十,几乎断定这两只野狗就是受巫师所控,然后专进餐馆来找我们麻烦的。

    接着我又说我在这其中分析的原因有多点,但只需挑最为主要的两点就足以证明。

    一点,就是餐馆经理说的,这两只野狗并未害到人命,还未使人受伤。

    这就可以证明,这两只野狗是有目标而来,这个目标就是我们,不然他不会一下子就冲到我们吃饭的这个包间来,还未害到其他人性命,也并未使得其他人受伤。

    二点,这餐馆包间还是很多的,而我们所在的包间明显是在中间位置,这两只野狗就算想冲包间里来害人,也应该是靠前的几个包间才对,怎么一下子就冲到我们这个座落中间的包间来了,而且还是两只一同冲进。

    所以这很明显,这两只野狗就是奔着我们来的,因为餐馆们这么多包间,并且我们的包间又还是座落在中间位置,这都能让这两只野狗一同选上,未免点子太背了点,估计就跟中头彩的运气差不多了,

    而这显然不可能,只能说这两只野狗就是把我们视为目标,奔着我们来的。

    我这么一解释,毛毛顿悟过来,说还真是,看来还是我脑子在线,在餐馆里就分析到了这些。

    我说这都做阴阳人了,以后的危险多着呢,这点脑子都没有,那以后还咋混?

    毛毛说是是是,看来他以后也得时刻保持头脑清醒才行,不然这一遇到什么危险都还蒙在鼓里反应不过来呢。

    说完这话后毛毛就突然惋惜起了这两只野狗,说这样看来,这两只野狗还挺可怜的,就这样被我们用畚斗给刺死了。

    我说没办法,它们不死,我们就得死。

    毛毛说也是,就是觉得有点惋惜有点可怜,看这两只野狗都俩壮汉,留着给人看宅多好,现在就这么死了,还是被我们用畚斗给刺死,确实挺可怜的。

    我就不免道上这样一句:“说可怜也可怜,说不可怜也不可怜。”

    毛毛就问我此话怎讲,我解释说了,这两只野狗今天能在死在我们手里,估计也是它俩的命,说明它们做畜生的日子已到,等灵魂下到阴间后就可以投胎为人了,是好事一件啊,所以没啥可怜的。

    毛毛一听傻了,问我这话不会是在瞎扯吧,我说我瞎扯这话干嘛,便又跟他简单说了下我当初遇鸡鬼那事,差不多就和这同一性质。

    果然,我拿鸡鬼这事出来一说后毛毛就赞同了,说对,这两只野狗估计真的是做畜生的日子到了,等灵魂下到阴间后就能投胎为人,实乃好事。

    这家伙,最后还跟我拽了句古文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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