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仨自是一下反应过来,说这可是个好东西啊,不知能不能弄张回去阴间耍耍,这可比开什么小汽车要档次多了。

    当然这话主要是毛毛和大斌说的,好运没说。

    其中特别是毛毛,说真特想要这东西,愿用他的法拉利来换。

    我则说拉倒吧,先甭说我们能要到这东西,就算要到了,也不能在阳间高调地拿出来用啊,这要让人看见准得认为我们是个怪物不可,引来一系列麻烦。

    哥俩一听,没话说了。

    我这话这么有理,他们当然没话说了,只是缓了会后毛毛不禁在后面说上一句:“那要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要这玩意了,还不如开我自个的跑车自在。”

    几分钟后,我们到达阴司办公点。

    这地方因为我来过一次,外加很有特点,几乎到处都是颜色不一的炉,所以我再次来到这后有种非常熟悉之感,好像这是我的家一样,生我养我的地方。

    本就这么随便比喻,但当一比喻完后我才发现我的这个比喻真是神了,这哪里像是我的家啊,这分明“就是”我的家好吧,“就是”一个生我养我的地方。

    想啊,我就是从这还阳出去的,相当于这就是我的一个胎房啊,那当然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了。

    哦不太对,是这个地方生我的没错,但是没养。

    唉也差不多,就这意思,平常不都还有“孕育胎儿”这一连接词嘛。

    我们到达阴司办公点的瞬间当然是一眼就看见了阴司,不仅看见阴司,还看见有一妹子在跟阴司面对面站着。

    阴司背着手一脸严肃,这个妹子则站它身前像是在禀报些什么。

    我们自是一下反应过来,这就是妹子鬼差,并且眼前这幕很好分析,妹子鬼差显然是现在才向阴司禀报石妖皇的事。

    我们来到阴司办公点的瞬间阴司府和妹子鬼差当然有所反应,一同朝我们这边侧脸看来。

    阴司显然不认得我们,露出一脸懵的神情。

    当然我这里说的“我们”仅指我、好运、毛毛、大斌我们四个,我死也不相信阴司不会不认识黑白无常,平常在阎王殿上朝时总是能够见到的吧。

    额......可能黑白无常官职太低,上朝时站在最末,阴司怕还真是不易见到。

    但即便如此,大军都在一个大殿上朝,总是能够对上一眼的,我都说了嘛,不易见到而已,又不是不能见到。

    其实阴司除了认识黑白无常外,可能也是认识我的,毕竟我上次是经它手还的阳,而现在过去近几个月而已,它只要没有老年痴呆症,应该是记得我的。

    但我看它看我这种眼神,怕是记不得了。

    老年痴呆症倒是没有,但是个老头子倒是真的,记忆力差啊,抹泪。

    认不得没关系啊,咱走过去跟它说两句不就认得了。

    不过说实话,这老头子看着挺威严的,说话得悠着点来才行,不能太任性了。

    我都有这觉悟,毛毛和大斌当然也有。

    其实我们何止是有这点觉悟啊,看着这阴司还都挺怯的,因为它的眼神确实非常威严,并且这种威严的眼神还是透露在它迷茫的神色中。

    所以我们在走过去时都是跟在黑白哥俩身后慢慢走的,让黑白哥俩打此头炮。

    当然这种情况打头炮的人非它俩莫属不可,毕竟在我们当中就属它俩腕最大,并且阴司也认得它俩。

    因为这阴司面相威严,看得我眼神挺怯心里挺紧张的,便直接看向妹子鬼差,好以此来缓解我的这种怯怯的眼神和紧张的心理。

    要知道妹子鬼差可是个漂亮的姑娘啊,不仅漂亮,声音还特好听,既有着少女声的银铃感,又有着御姐声的魅惑感,绝了,我上次来阴间还阳时就有被它瞬间迷到。

    当然我对它只是单纯地欣赏,路边的野花的确很美,但真的只是用来欣赏的,可不能乱摘。

    况且我想摘也摘不了啊,人家是只鬼呢,我可不想来上一段没有好果的人鬼情。

    在我看向妹子鬼差的瞬间,发现妹子鬼差竟也在看我,而且它看我的那种眼神像是......像是对我有意思似的。l

    本来就这么自恋一想,可这妹子鬼差在我看向它的这一瞬间,竟突地一下把脸侧往回随便侧去,样子像有点害羞似的,一张惨白的鬼脸上还神奇地露出一点绯红来。

    好吧,它脸上这点神奇的绯红是我臆想出来的,因为鬼差的脸无论再何种情绪下,都只会呈白色,不会再出现其它颜色。

    这就令我突然觉得,我的这个自恋境界又变高了不少,已经达到了好多自恋者望尘莫及的地步。

    不过说真的,这妞确实有点害羞的意思,搞得像它之前就是在偷看我似的,被我发现后就搞得它不好意思再看了。

    唉,管它的呢,对于这点也不是太确定,也许人家就是随便一看,我误错意了而已。

    况且就算这妞对我有意思咱俩也不可能啊,我可是有孟雅的人了。

    再者说人鬼殊途,古代人都知道的道理。

    妹子鬼差不看我,我心里倒乐得个舒坦,你不看我好啊,我好尽情地看你,免得我俩这么对看还怪不好意思的呢。

    当然我这说的是妹子鬼差不好意思,我这人脸皮在女生面前一向很厚,从不会不好意思。

    “参见阴司大人。”黑白哥俩领着我们走到阴司面前停下后很有默契地一同对着阴司躬着身作揖行礼道。

    “嗯,二位免礼。”阴司很有气派地抬手回应二人的礼数,声音很是沉稳干练,让我听来倒不怎么像个老头子的声音,像个中年大叔的声音。

    差不多,上次它助我还阳时有跟我说过几句话,就这声。

    好歹人家是阴司啊,声音岂能差了。

    “你们二位前来是......”阴司开始疑惑发问,刚一问完这话后眼睛也在疑惑地扫向我们几个。

    毫无疑问,阴司在扫向毛毛、大斌、好运他们仨是真的一扫而过,因为压根不认识,但在扫到我时它的目光开始停留下来。

    阴司眼神挺威严的,让我心里莫名发怯,但同时我在想你这老头子不会真就不认得我了吧,我上次可来过你这还阳呢。

    奈何,这老头子还真不认得我了,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会后便直接是把脸转过。

    那这还说啥,肯定是不认得我呗,要认得我的话肯定得问我一句:你是上次找我还阳那人吧?

    本来心里对这老头子的记忆力十分吐槽,但转念一想也理解,还阳这种事可能天天都有,甚至每天还阳的人还都很多呢,不说多,一二十个的概率总会有吧。

    那这几个月过去,得有多少人还阳,上千个左右啊!

    这也就怪不得阴司会不记得我了,甭说他是一老头,就算是一年轻酗子也记不来啊。

    可在阴司把脸转过的瞬间却又突地一下把脸转回,问我一句:“你是上次找我还阳那人吧?”

    我:“......”

    你这可真是个反应啊,定睛看我的时候你反应不过来,把脸转过去的瞬间你才反应过来。

    笑哭,这谁教你的操作啊,吓我一大跳,以为你是真反应不过来了呢。

    “哦,对,对,我是。”我只能是尬笑着对它应道。

    它点头“哦”了一声,便又把脸转向黑白哥俩,问它俩来这干嘛,还怎么带了这么些人来,其中一个还是上次在它这还过阳的人。

    对此,黑白哥俩都没有正面回答,仅是黑无常先问阴司一句:“阴司大人,石妖皇的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石妖皇?!”阴司大惊,声音都配合着浓重的气息一起发出。

    由此可见,这石妖皇可真是个威震三界的超级大魔头啊,在阴间官职不小的阴司听到“石妖皇”这三个字都惊得跟个什么似的。

    白无常接着黑无常的话茬往下说去:“阴司大人,石妖皇不知何时,在两千年前就已破出天界监狱了,现在躲在一个名为幻界的地方修炼呢,我们本以为这事大人您已经知道了,想来这听听您的意见,想不到您......”

    白无常话未说完,阴司轻抬起手来将其打断。

    看来阴司确实还不知道这事,妹子鬼差还没来得及告诉它呢。

    “石妖皇,想不到这真的是石妖皇,还有它的麾下五妖。”片刻,阴司微昂着头,眼里斥着无尽忧愁地道。

    这表情跟黑无常先前在自家府里担忧三界时那样子如出一辙。

    再一细细分析阴司这话,好像它其实也是知道石妖皇这事的,只是不确定而已,不然它不会说出“想不到这真的是石妖皇”这话来。

    那这么看来,妹子鬼差其实已经把石妖皇这事跟阴司说了,因为妹子鬼差它只知道五妖和五妖主人的事,可还不知道这个五妖主人是石妖皇呢。

    这个正常,妹子鬼差毕竟不是阴间的老牌鬼差,是近几十年才入坑的,当然不知道这阴间过去发生的事,自然而然地也就不知道石妖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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