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孟雅是因为这一缘故放的假后还真没辜负她刚说的,是放了一个意外的假。

    嗯,确实,这假的确够意外的。

    虽然跟我的这个意外假相比还差很大一截吧,但毕竟我的这个意外假是超脱凡尘的,而她的意外假则没有,是现实的。

    所以当然比不得,在现实中的意外假中她的这个意外假确实非常意外。

    “我的孟姐姐,那你厉害啊。”我不由夸她一句。

    “那是,不看看姐是谁,姐可是从初中就开始学会打麻将了的,在我大学的那几个好姐妹中还没谁玩得过我呢。”孟雅显然飘起来了。

    我顿觉无语,这妞什么时候变我了,说话透着这么一股生产大牛的味道,说胖就喘。

    不过转念一想,孟雅这喘得还是比较合乎事实的,因为她的打麻将技术我有见过,确实厉害,别人就算有好牌都不一定玩得过她。

    “厉害厉害,我姐厉害。”我便又由衷地夸了她句,紧着问道:“诶,不过你这个假你们医院领导批了吗?”

    “当然批了,不批那还叫假啊,你个傻瓜。”孟雅一口回答。

    我一听也是,不批那还叫假啊。

    不过我随即反应过来我问的意思有误,便又调整句意问她:“不是,我意思是问像这样不正规的假你们医院领导会批?”

    “会啊。”孟雅答:“只要有人代班就行了,而且我在跟我同事玩网麻时我们科室领导就在一旁看着呢,得知我这同事输了麻将因为没钱要替我值班后立马就准了。”

    我:“......”

    我真心无语,心想你们这哪是医院啊,整个一娱乐的地,个个上班都打网麻去了,我真为你们医院病人感到悲哀。

    当然这是玩笑话了,勿要当真,她们肯定是忙好工作在休息时间才玩的网麻,不然真以为她们医院里的病人全是摆设呢,一点不用留心照顾的。

    “诶,那跟你打麻将那个同事钱真输完了?”问这点纯属八卦,随便问问。

    “怎么可能,就是输了点小钱,但我这个同事很看中钱的,最后一点小钱都舍不得付给我了,便拿替我值班来抵。”孟雅回答我的同时还跟我稍作解释一下。

    我当然是瞬间明白过来,这么看来我还挺幸运,要不是孟雅摊上这么个同事她哪能放假,她要不放假我又怎么能让她陪我去吃海底捞。

    对了,唠半天都还忘说这一正题了,我便跟孟雅说既然放假就别回家了,陪我去吃海底捞吧。

    孟雅在电话那边显然有点愣,几秒后才问我:“这个点你让我跟你去吃海底捞,你不在公司上班啊?”

    我说:“对啊,跟你一样,放了个意外的假,仅限今天。”

    孟雅一下乐了:“你怎么也放了个意外的假啊,说说呗,怎么回事?”

    我当然不能把真实情况告诉孟雅,便随口胡诌了一个让人听来很意外的缘由给她。

    孟雅一听就信了,还乐个不停,说我这假可真够意外的。

    那是,以哥的幽默细胞随口胡诌一个意外好笑的假出来简直soeasy。

    接着孟雅说行,她现在刚好走到她们医院门口,让我过去接她,还特别说了句这顿海底捞的钱由我付。

    我说这个自然,谁让我是你老公呢,孟雅说你个臭不要脸,都还没同房呢,是啥老公啊,别瞎叫。

    我擦孟雅这话,我要不了解她的话还以为她这是在外面有人了呢。

    挂断电话后,我便一下从家里飞奔到小区的地下车库,开车驶往孟雅她们医院门口。

    很快便到,虽才两天未见孟雅,但却如隔三秋,只因这两天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挺漫长的,所以我这一见到孟雅后眼里跟瞬间放了星星似的,亮得出奇。

    孟雅还是一个字:美!

    她的美虽比不过天上的仙女,但在我眼里那就是最美的,有着一股特别吸引我的韵味。

    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饮,里面都是海底捞。

    我跟孟雅吃得很香,酒咱俩也喝,值得一提的是,孟雅酒量很好,有时我都还喝不过她。

    但不知怎的,一向酒量很好的她这次却喝得有点醉了。

    显然,这是她喝太多的原因,即便酒量再好那只要酒喝多了就总有抗不住的时候。

    这不,现在的她就已经喝得醉醺醺了,脸上红扑扑的像个清脆美味的大红苹果,搞得我有种想啃上一口的感觉。

    别说我变态,主要是我也喝得有点醺了,看着孟雅红扑扑的小脸蛋真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清脆美味的大红苹果一样,特想啃上一口。

    虽是如此,但我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大红苹果,就是孟雅的小脸,啃不得,这要真啃上去估计孟雅就得跟我闹分手了。

    而我喝这么多酒显然是不打算回家,不能酒驾嘛,孟雅亦是一样,不打算回家。

    既然不回家,当然得找酒店开房睡觉,在我和孟雅进来这家餐饮时就有注意到这家餐饮附近有家酒店,想着等我俩都喝得差不多后便直接进这家酒店开房休息。

    至于我们双方家里,当然是各自应付好了。

    只是我想不到,孟雅一向酒量很好,这次竟比我醺得厉害,好像她是有什么心事要说,才刻意要喝这多酒的。

    此刻,孟雅正手撑桌上缓缓夹起一块毛肚喂进嘴里,一边嚼着毛肚一边眼神迷离地看我。

    看她这样好像真有心事要说,果然,她就以这样的状态开始跟我缓缓道上一句:“常寿,要不要我跟你说个秘密?”

    听这语气应该是比较俏皮才对,但不是,反倒是很沉,不然我前面也不会形容她像是有心事要跟我说了。

    而我一听她这话自是感到好奇心爆棚,秘密,孟雅竟然还有秘密要跟我说。

    我便问她:“秘密,什么秘密?”

    她反问:“你意思就是要听了?”

    秘密谁不喜欢听啊,我忙点头答:“嗯嗯,要听。”

    孟雅舒缓一口气,便准备开口回答,样子有些忧愁。

    见状我感觉不太妙,好像这妞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样。

    因此就在这时,我忙打断她道:“诶等等,不急着说,先跟我说说这秘密是关于什么的?”

    她咧开嘴很迷人地微笑一下,答:“当然是关于我的了。”

    “关于你的,你的什么......行,你说吧。”

    本来还想再具体问问的,但我相信我跟孟雅的感情,开玩笑,我和她的感情那是过了命的,她绝不会做出什么伤害我之事,当然我也绝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她之事。

    所以我相信孟雅说的这个秘密一定不是关于她和某某小白脸有过一夜情之类的事,而是关于她其它方面的一些事,便不再多问,让她直接说。

    可孟雅却又精灵一笑,不直接说了,而是调皮地问我:“怎么,看你这样是不是心里想到一些什么不大愉快的事了?”

    我则潇洒地回笑一句:“有,但很快就没了,因为我能感受得到我俩的心一直是连在一起的,我现在都还感受得到你心房的律动呢。”

    “哈哈哈,你说话可真能扯。”孟雅开怀笑道:“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我跟你的心一直是连在一起的,所以你不必想到一些什么不愉快之事。”

    我连连点头道:“嗯嗯,这个知道,那行了呗,赶紧说说你的这个秘密吧,我都好奇得不得了。”

    孟雅却一点不急,好像还耍上我了似的,不停地对我眨着她的媚眼,迷人心智的微笑也时不时散发,倒一下子脱去了她之前那副很有心事的模样。

    得,见她这样我这会也干脆不听了,而是夹着一块毛肚喂进嘴里道:“随你吧,你什么时候耍够了什么时候说。”

    说完这话我瞬间觉得自己日后跟孟雅结了婚一定是天下第一宠妻狂魔,确实,像这种情况要搁一般男人早不耐烦了,非得逼着孟雅赶紧说才行。

    但我就不一样,随她怎么来,哪怕是她今天不说都行。

    唉,没办法,谁让这妞是我的心肝宝贝呢,不宠不行。

    孟雅见我做出这般姿态一下笑了,说我可真是个好男人,看在我是一好男人的份上不再拖了,现在就跟我说。

    这话刚一落下,她一副轻松的姿态荡然无存,随即替换的是先前那副忧心之态。

    就以这样的一副忧心之态,她跟我说:“常寿,你知道吗,其实我......我比你大三岁。”

    我突地一愣,然后很不解地问她:“不会吧,我们不是同年的吗,都二十四岁,这你以前亲自跟我说的啊,而且我们又都是同一级的学生,怎么这会你就比我大三岁了?”

    “是真的,我真的比你大三岁。”孟雅解释道:“我的实际生日跟我户口上所登记的生日不一样,实际生日要比户口登记生日早上三年,所以我的实际年龄已经不是二十四岁了,而是二十七岁。”

    听完孟雅这话,我傻了,一时说不出话来,想不到孟雅的实际生日跟她的户口登记生日要早上三年,她现在的实际年龄并不是二十七岁,而是二十四岁。

    我天,那这上户的人未免太心不在焉了吧,能把人的生日差距在户口簿上拉这么大,三年啊我勒哥。

    本来吧,这三年的年龄差距不算太大,比如“21”和“24”这两个年龄,听着都显年轻态,但孟雅这是啥,“24”一下跳到“27”,这和三十岁的人有啥差别?

    根本就差不多好吧,进入“27”这一年龄就相当于是“30”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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