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法子的我真是感到心情无比放松,等于是块大石头落地,脱去了一沉重的负担。

    接下来,我便开始施法把还睡我家里床上那堆孟雅的白骨收起。

    大家肯定会问,我不是要开车吗,还怎么施法?

    这点简单,我可以先施法自动掌控方向盘,不会使得车子发生颠簸,然后再关心施法收起还睡我床上那堆孟雅的白骨。

    自动施法控制车子方向盘的这一道术我早早都有,并不是现在为了方便刻意编出,记得我半年前在把巫师的宝马车拉回城里时就有用过这一道术。

    而且这就是个普通的控制术,没啥稀奇的。

    毫不夸张地说,我开车时可以完全不用掌方向盘,直接使道术控制就行。

    但我并不这样做。

    一是因为这会失了开车的乐趣,二是因为我怕交警罚我款,还会直接把我揪下车来狠训一顿,开车不把方向盘,多危险的事啊。

    大家肯定又会问,我现在高速,距家里好远呢,怎么可能施法收起睡我家里床上那堆孟雅的白骨,这法术是不是太高了点,我应该不会啊。

    确实,这种法术比较高级,要搁半年前我肯定不行。

    但现在不一样,因为在这半年来我有学习过修仙谱上的仙法,而修仙谱上的仙法都比较高级,所以我能在这高速路上使出这一高级法术来收起睡我家里床上那堆孟雅的白骨。

    我先施法把车子的方向盘控制好,然后便施法收起睡我家里床上那堆孟雅的白骨。

    在这一过程中我是闭眼的,然后脑子里现出睡我家里床上那堆孟雅的白骨,慢慢的,这堆白骨开始往床头的墙上移去,待这堆白骨全都移在墙上后便倏地一下穿入墙里消不见。

    我眼一下睁开,施法完成。

    是的,我把孟雅的白骨收在了床头的墙上,哦不对,应该说是在收在了床头的墙里,凡人用肉眼根本无法看见。

    毕竟这可是堆白骨,非常吓人,所以我当然得收藏在一个非常特别并且凡人根本无法看见的地方,不然我真怕我爸我妈阴差阳错地看到,然后直接一命呜呼过去,这会让我哭死的。

    搞完这后我便跟我爸打了个电话,我爸一接电话我妈准在一旁听。

    电话通后我便跟二老说我和孟雅现在已经不在家,提早出去度蜜月了,人要问起时就跟他们说声。

    二老一听都挺惊讶,说我们怎么现在就出去了。

    我自是又随便应付几句,二老便不再多说,就让我俩好好玩,只要我们自己开心就好,那语气说得也挺为我们开心的。

    我说嗯,会的,等回来再好好陪你们,然后问二老现在回家了没。

    是的,我和孟雅回到婚房时我爸我妈还并不回家,说让我们小俩口在新婚之夜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他们在小区里散散步再回。

    不然二老要在家的话,我出来时也不会这么干脆了,孟雅那堆白骨的事估计也得露陷。

    我爸我妈说嗯,快了,他们就在回家的路上呢。

    我不由一口凉气呼出,心想幸亏自己已经施法收起了床上的白骨,不然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这时间也赶得挺紧的,我要再反应慢点的话,估计我爸我妈真得横死在家里了。

    回神过来后我便跟二老简单招呼几句,接着就挂断电话。

    由于要赶时间,我也干脆就不自己掌方向盘了,就这样施法让车自己开,我只需踩油门挂档就行。

    无论车速多快,车子都会在我的施法下自动避开障碍物。

    不过有时还是会刻意装装样子把把方向盘,不然要让一旁的车主看见我不把方向盘向交警举报我可就麻烦了。

    一路车屁股后面跟着俩交警车喊着喇叭追着,想想都觉得不是滋味,关键还耽搁时间。

    因为我不用掌方向盘的原因,在去往贵州这长达十小时左右的车程中我仅下过一站服务区休息一次。

    要不是脚实在踩得太酸,我都还不想休息了呢。

    值得一提的是,毛毛和大斌也都在这一服务区停下休息,哥仨就这样相遇了。

    要不说这是哥们啊,就能碰上这么巧的事,正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虽然这话的用意有点跟我现在想表达的这意思不太一样吧,但性质是完全一样的,那就没错,哥要表达的就是性质。

    在服务区这,我自是跟哥俩把孟雅这事详细说了说。

    哥俩一听自是感到非常惊讶,说真想不到我新婚之夜竟会遇上这事,真是霉到家了。

    我则叹出一口气说有啥办法,这就是命啊。

    接着我问哥俩就这么跑出来家里都应付好了吧,哥俩说都应付好了,没事。

    随即哥俩反问我新婚之夜就这么跑出来那家里的麻烦不得一大堆啊,还有孟雅变成白骨那事,这可是个嘛烦啊。

    我便跟哥俩简单说了一下我对此事的解决方法,哥俩一听放下心来,还说我不错,能想出这么一个好的法子出来解决。

    稍一凝神,我又问了下毛毛公司的事,问他老总那边打好招呼了吧。

    毛毛说打好了,只是老总这次有点不悦,说我们哥几个经常这么搞到底还想不想干了,他开的是公司,可不是游乐园,专供我们几个消遣玩的。

    毛毛这话一出,我感到脸有些微微发热,挺不好意思的。

    的确,我们几个经常在老总面前这样搞,是有点搞过头了。

    老总要不是看在毛毛面子上,估计早把我们哥仨给开了。

    我们也就是仗着毛毛他爸他妈的公司跟我们老总的公司有着很深的业务往来,并且这些业务往来都是经过毛毛跟他家里协商才能换来,要没毛毛协商,以他家里公司的实力想要跟其合作的公司多的是,还都并不比我们老总的公司要差。

    所以老总不怎么敢得罪毛毛,一般毛毛说啥是啥,不然这一旦得罪毛毛,毛毛回到家跟他爸妈三眼两语一说,那这合作也就泡汤了,必定会给我们老总公司造成一大损失。

    但咱做人不能这样压迫别人,别人给过你几次面子就够了,不要得寸进尺,狗急都还会跳墙呢。

    我便问毛毛既然老总都这样说了,他最后又是怎样搞定的。

    毛毛说还能怎样搞定,老这么拿自己身份去坑人家他也不好意思啊,就很诚恳地跟老总说我们这次是真有急事。

    还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肯定不这样干了,请老总同意。

    就这么着,老总没话说,只能是同意了,毕竟他也还不想失了跟毛毛家里公司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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