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就活在一种极大的痛苦中,被这么大个厚实金箍紧紧箍着可想而知身体得有多痛苦了。

    最关键是,这尼玛还是箍的胸膛部位,你特么箍腰上也好啊,箍腰上我们应该多少会轻松点,这么箍着我们的胸膛真的是......真的是除了感到胸膛很痛以外还感觉呼吸极不顺畅,随时都跟快断气了似的。

    好吧,这点也没啥可在乎的了,因为我们待会也就快断气了。

    的确,被金箍箍住的我们明显已经成了东丹古手上几只实打实的待宰羔羊,他要取我们性命简直轻而易举。

    不过黑白哥俩说过,这一劫难我要一旦应付不过去了,它们阴间的人便会出来帮我.

    所以我现在也就抱希望于它们,想着它们赶紧现身出来把我们救下,不然我们可都要归西了。

    想到这我就感到挺没面子的,这才刚一和东丹古交战并且还连他身体都还没碰着呢,就被他给施法拿下了,真可以说是惨败,超级丧面子。

    但现在没办法了,毕竟我们都已败下阵来并且成为人砧板上的几只待宰羔羊,丧面子就丧面子吧,就只想着阴间的人能赶紧现身救我们。

    可对于这点我这心里貌似感觉一点底没有,因为它们真要出来救我们的话这会应该也出来了.

    毕竟我们都被金箍所困,根本不可能有自救机会。

    那它们这时还不出来更待何时,难道得待到我们被东丹古宰了后它们才出来吗?

    我勒天,不要这样吧,这游戏可不好玩。

    我想应该不会,因为黑白哥俩绝不可能骗我,况且我还担负着拯救三界的使命呢,它们绝不会置我于不顾。

    它们现在不出来我想应该是有着某种原因。

    我还猜测它们现在可能就在某个地方通过某种法术观看我们这的情形呢,一旦发现我们生命真遭受到零距离危险时它们必会立马现身出手相救。

    我想这样也行,毕竟东丹古现在还并未对我们伸出魔爪直接取我们性命,仅是用金箍把我们箍住而已。

    的确,东丹古现在就站在原地对着我们左看右看,脸上透着玩味,明显不急着杀我们。

    我也好奇东丹古为啥不干脆直接地取我们性命,他不是有放过话吗,凡是踏进这里的人都会让他有踏无回。

    那听这话的意思他杀人应该很急切才对,就只要看见谁踏入此地,他二话不说直接杀。

    可他现在这样的表现跟我想的完全背道而驰,我们在他眼里好像就是几个玩物,他得留着慢慢把玩,一点不急。

    突然一下子,他开始朝我们几个慢慢走来,脸上的玩味显得更为浓烈。

    我们都不由心生紧张,不知这家伙要干嘛。

    一开始,我们的紧张心理都差不多一样,因为东丹古在朝我们走来时眼睛是对着我们几个扫来扫去的,玩味的眼神在我们几个身上均匀洒放。

    但慢慢的,我们当中就属我感到最为紧张,因为这家伙眼睛扫着扫着最后就直接把目光定格在我一人身上,玩味的眼神仅对着我一人施展。

    你说我这紧张心理能不加深吗?

    我也不由心想他干嘛要盯我一人,是觉得在我们几个当中就属我看着胆子最熊好吓吗?

    尼玛根本不是好吧,在我们当中可以说除了好运就属我胆子最大了。

    毛毛和大斌这俩货我都不想提,记得以前我们在大学参加一个叫做“动物零距离”的活动时主持人让他们摸条蛇都不敢的,最后还是我打一前锋,把蛇缠我脖子上玩耍一阵,接着他哥俩才敢下手。

    这确实没什么的,因为人都说了,蛇是无毒的,并且不会咬人,那还怕啥,甭说让我把蛇缠脖子上玩了,跟它亲两口我都不怕。

    但这哥俩直接是摸都不敢摸,可想而知那胆子得有多小了,当时要不是旁边还有很多学生妹子看着,我估计他俩是死都不敢摸的。

    所以说这东丹古啥意思,你要想挑个胆子小的来吓你应该挑毛毛和大斌这其中一个来吓才对啊,你挑我干嘛?

    真是挺佩服你这眼色的,不会分人啊。

    好吧,我承认,虽然我胆子大,但现在还是被这东丹古给吓到了,不然我刚也不会说东丹古在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时我们几个当中我是感到最为紧张的一个。

    就在我这种内心深感紧张的煎熬等待中,东丹古终于缓步地走来我身前停下。

    “我认得你,你叫常寿是吧。”他突然对我道,语气很温和,却自有一股寒意散发。

    我自是因此感到头皮一麻,与此同时我也颇感惊讶,这家伙竟然还认得我。

    “你怎么会知道我?”我自是立马反应过来对他问道一句。

    “哼哼哼,你是孟雅的男朋友嘛,我当然认得。”东丹古回答,话前的一道哼笑声似狞笑一般,渗人骨髓。

    我这下直接是意识到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正如我所想,东丹古果然就是那个对孟雅施上白骨咒的人,不然他不会知道孟雅,更不会知道我是孟雅的男朋友。

    “你为什么要给孟雅施白骨咒?”意识到这一关键问题的我便直接又问他这一更为关键的问题。

    “哼哼,因为......”东丹古本想回答,却欲言又止,继而把话题折回道:“算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我现在只想杀掉你们,就像我说的那句,所有来这的人我都会叫他有踏无回!”

    最后句话东丹古说得非常有力,看得出他确实很憎恨有人进来这地。

    但尼玛这我就搞不懂了,你为什么非要占据这一地界,这地方又没啥金没啥银没啥矿的。

    况且这地球尼玛又不是你家开的,你有什么权力阻止别人踏进?

    好吧,你Y的是没这权力,但你特么的有这本事,老子还真是没话说。

    东丹古说罢这话的瞬间,就见他突然伸起一只手来,紧跟着这只手的手掌心上倏地现出一把颜色奇特的蜈蚣,一个个细长的身躯在他手掌心上以一种弯曲的方式爬来爬去的,长满在躯体两边的细腿更是渗人骨髓,令人不自觉地感到心里发颤。

    这尼玛看着哪还是些虫子啊,简直是些小型的精怪。

    不用想,这一看就知道是东丹古随身携带的蛊虫了。

    “呵呵,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的蜈蚣蛊虫,我现在只要往你们身上各放一条,你们便会在饱尝痛苦与折磨中慢慢死去。”东丹古对此还特意解释一下。

    老子顿觉无语,这尼玛还用得着你解释吗,你一个整蛊的人拿出来的虫子当然是蛊虫了,难不成还是什么造福人类的益虫?

    不过这家伙的后半截话倒是解释得很有必要,他Y的是要用这些蜈蚣蛊虫把我们给活活咬死啊!

    对此我自是甚感心悸,也不由心想这些虫子现在就在他手上爬着,咋就不直接在他手上来两口呢,是嫌他肉不好吃吗?

    当然不是,我知道这是东丹古的蛊术所为,他一个整蛊的人当然不会被蛊虫所咬。

    就好比一个厨师,你难道还会说一个厨师不会做菜?

    “你们四个,先放谁身上好呢~”东丹古的另只手开始拿起一条蜈蚣蛊虫来,对着我们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

    老子瞬间想骂娘了,这尼玛就我们四个人,至于这般故作为难吗,你特么随便先放谁都行啊,秒把两秒的功夫你都还耽搁不得,杀几个人特么的还要玩玩情调,够变态的啊!

    我现在真的特想骂骂这家伙,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无法脱身,那还不如干脆骂骂他过过嘴瘾算了。

    想定即做,在谁都未注意的情况下我突然在心里扯着一股大气对他破口骂道:“我说你这老东西是不是个变态!你特么手里又不是只有一条蜈蚣!有一大把呢!那先往我们谁身上放不都尼玛差不多!有必要在这犯难吗?是不是一个人在这寨子里生活久了无人跟你说话你这脑子就变得生锈变得跟个煞笔似的!就特么跟脑子里有屎一样!”

    这真的是,他手里又不是只有一条蜈蚣,有一大把呢,那先往我们谁身上放不都一样。

    要说他手里只有一条蜈蚣还好理解,得想想先放谁身上把谁给第一个咬死,但尼玛有一大把呢,大可以直接往我们身上洒,使得我们一同进入到被蜈蚣疯狂啃咬身躯的苦痛与折磨中。

    在我这番骂言一出后,我明显感受到毛毛他们仨对我投来一种极其惊讶的目光,估计都想不到我会突然对东丹古飙出一段骂言来。

    我都还没骂够呢,便又再次对着东丹古打开骂言:“人特么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你特么这是最毒不过老人心啊!都特么这把年纪了还想着干这些害人的事!你特么的心到底是有多腹黑!再看看你的这张老脸!说干瘪得像块树皮老子都觉得委屈树皮了!丑得跟个啥似的大晚上还出来吓人!要老子是你都不好意思活这世上早特么自杀去了!不然浪费世上空气!”

    我这段骂得更起劲,骂在后面都不仅是在单纯地骂了,而是对他做起了辱骂性的人身攻击。

    也别怪我道德败坏,对一个老人出这番骂言。

    只因这个老人他都不是个人啊,而是一个浑身散发邪气的邪物,并且还害得很多人在这地方变成怨灵厉鬼,真乃造一大孽。

    我就这么骂他几句实在是太对得起他了,我觉得我要哪天死了他都应该给我烧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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