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准备把这点问向东丹古时,东丹古突然一个爆栗往我脑袋上敲来,瞬间我直接晕了过去,变得啥也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我貌似昏迷了很久,然后睁眼醒来时我已经被关在一个四周由钢筋围成透有缝隙的笼子里,并且缚我身上的金箍依旧还在。

    通过笼子四周的缝隙看去,我发现这竟然是在空中。

    显然,我这是先被关在笼子里,然后再被一根绳子给挂着了。

    突然间,我发现底下有很大一股热量散发,再对着底下看去,竟惊骇地发现底下就是那滩血池。

    不过它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就是里面血液竟变得沸腾起来,有很多液泡升冒发出“泡泡泡”的声音,看着就跟一锅烧沸的油一样。

    而很显然,这就是一滩被烧沸了的血!

    我说我怎么感觉到底下有很大一股热量散发呢,原来是因为底下血池里的血液被烧沸了。

    但我也并未看见哪有火在烧它啊,它底下都直接是块地,柴火我都没见着,总不至于是地底的岩浆在烧它吧!

    虽然有这种可能性,学过地理的都知道我们生活的这个地球的地底是有岩浆的,是位于地壳还是地幔......到底是哪个位置我搞忘了,十年前都学的知识点了谁特么到现在都还记得啊。

    但不论位于地底的哪个位置,都不可能烧到这滩血池啊,不然这要能烧到的话被挂这上面的我估计也早都被烤死了。

    就在我对此颇感不解时,突见一道火流冲来这一血池,瞬间血池里血液的沸腾度猛地加深一下,使得升冒的液泡陡然间多了几个。

    我脑子里立马有所反应,朝着这一火流冲来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是东丹古在上面站着,并且手持一根类似彩弹的东西往这挥了一下,刚那道火流就是从这一彩弹放出。

    这彩弹既然能放出火流,那看来就是一个火弹啊!

    就不知这火弹里到底有多少火流,并且这火流温度又到底有多高,竟能烧沸我底下这一血池里的血液。

    不过不管多高,这火弹里的火流一定威力极大,一旦冲在人身,定能灼伤人的皮肤。

    不得不说,这东丹古宝贝还真挺多的,先是拿出一个直到现在都还箍我身上的金箍,现在又拿出这么一个可以喷出火流的火弹。

    尼玛这家伙是真的厉害啊,我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和太上老君有亲,能搞出这多似道器一样的宝贝来。

    又或者说这家伙其实是太上老君身边的道童,放牛时趁老君不注意就拿着几样宝贝下凡间作乱来了。

    这么一想,我还真感觉此刻的自己是唐僧即视感,尼玛现在就要下锅了。

    算了不扯这些了。

    我现在自是明白过来这滩血池在没有柴火的点烧下为何能被烧沸了,并不是地底岩浆,而是东丹古手里的这根火弹。

    这还真是根火弹,通体呈红色,并有几道火焰图样附在上面。

    我的个天哪,我哪能想到,我这一睁眼醒来就看见这么一幕,并且自己的身体状态已经不在地上,而是关一笼子里被挂空中。

    醒来时的我脑袋也并不是非常清醒,多少有点迷糊,就感觉自己真的已经昏迷很长时间了。

    但我记得我当时在昏迷前仅是被东丹古用手敲了一个爆栗而已,顶多一两小时就能醒来,不至于昏迷太长时间啊。

    可能是因为我这刚一醒来,脑子跟承载千斤一样,真的是很糊涂吧。

    “哟,你醒了,看来我喂你吃的迷魂药还真是准时啊,说三天就三天。”突然间,东丹古发现我的醒来,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

    我自是一脸惊讶地看他,想不到我这都已经昏迷三天了,看来我刚刚的感觉一点没错啊。

    而我能昏迷三天则是因为他喂我吃了迷魂药。

    我就想怪不得呢,我无非就受他手上一爆栗而已,不至于昏迷太长时间啊,原来主要就是因为他在一爆栗把我敲晕后又喂我吃了迷魂药。

    可我想不通,东丹古为什么要让我昏迷这么久,还有他当时不都快把我推进血池里了吗,怎么会突然一下止住然后再把我给一下敲晕的。

    我倒是还记得他当时是因为看了血池一眼才作此举动的,好像是因为对血池有点不太满意。

    想到这我再一看底下已经被烧沸了的血池里的血液,随即我反应过来,尼玛这家伙是想着要把这血池里的血液给烧沸后再把我给放下。

    我擦这家伙,心够狠够毒的啊,这血池本就已经非常恶心,现在又还被烧沸得跟一锅油一样,我这要一下去不得痛苦死啊!

    饶是如此,我还是问他一句:“你为什么要把血液烧沸?”

    我直觉他把血液烧沸并不主要是为了让我尝受更大的苦痛与折磨,而是还有着其它原因。

    “因为所以,自然有道理。”

    尼玛,这家伙竟然很贱地回我这么一句。

    这把我给气得啊,只得先放下这个问题,便又问他另一问题:“那你又为什么要把我弄昏这么长时间,不知道这人在长时间昏迷对身体是有害的吗,你特么还有没有点科学常识了!”

    本来只是想简单问他一下这个问题,但后面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其妙就飙出这么一句类似于玩笑的话出来。

    我特么真挺佩服我自己的,都到这节骨眼上了,竟还能飙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能说什么呢,只能说这是我的根性,无论情况再过危急,这嘴巴总免不了要说出这样一种类似于玩笑的话来。

    但其实我这话还真不是玩笑,以为我真这么没心没肺呢,都尼玛到这节骨眼上了,我哪还有心情开玩笑啊。

    我说这话主要是为了宣泄,因为人在长时间昏迷对身体真的是有一定害处的,我可不想我以后身体会出上什么潜在的危害。

    当然就尼玛我现在这情况,估计也没以后了吧,这话对我而言也还真的仅是一种宣泄,除了宣泄外也就没啥了。

    “这个嘛......”

    东丹古开始回话,不过我看他这样子估计又是准备在后面来上一句“因为所有自然有道理”。

    尼玛他要真再说这话的我一定要骂他一声娘,因为这实在是太特么的可气了,老子现在都是一个快死的人了,回答老子两个问题就不行吗?

    “当然是因为等底下的这滩血池了,我把这滩血池烧沸可足足花了我三天的时间呢,所以我才让你昏迷三天,等你一醒来,就刚好可以落入这滩血池里接受洗礼。”

    好在,这家伙正经地回答了我,没有再说上那句什么狗屁“因为所以自然有道理”,不然我不仅要骂他娘,我还要骂他祖宗。

    我自是一下明白过来,原来他把我弄昏三天主要是为了烧沸这一血池,因为他烧沸这一血池需要三天。

    看着是挺符合逻辑的,但尼玛细想想后我发现这理由不太充分啊,我昏不昏迷好像不关他烧沸血池什么事吧?

    我便又问:“你烧沸血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弄昏,我就算不昏你也可以照样烧你的血池啊,我又不会打扰到你?”

    他“哼”笑一声答:“这当然是为保险起见了,我感觉你这小子鬼名堂多得很,你要一旦保持脑袋清醒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想到一个法子逃了。”

    我顿悟,原来这家伙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就是怕我脑袋清醒会想法子逃跑。

    而一旦把我弄昏后我的脑袋便会停止运转,不用担心我会动脑筋想着什么逃跑之策。

    但他也不想想,这地方是他的一个秘地,老子就算逃脱得了他的金箍,也逃脱不了他的这个秘地啊。

    我只能说,这小子做事实在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明明已经没必要再上枷锁的事,他就得再上一枷锁才行,就为了达到绝对安全中的绝对安全,在这种安全程度直接是把意外都给隔挡在外。

    看我现在的状况就知道,明明都已经被装在一笼子里了,而我身上却还缚有这一金箍,相当于是给我上了两层枷锁。

    不过关于这点这家伙还真是做对了,因为我是可以自由变小身体的,他要一旦撤去我身上金箍,我还能变小身子从笼子的钢筋缝隙中逃脱这一笼子。

    我擦这家伙,还真是一个“小心驶得万年船”的货啊。

    倏然间,我不由看了眼身上金箍,这才反应到我待会下落血池时岂不是连这一金箍都得下落啊。

    这金箍若跟我一起下落血池多半是会被血池里的血液给化掉的,毕竟血池里的血液温度超高。

    我现在在这上面都有种快被热气给蒸化了的感觉,身上汗水止不住地在流,若拿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大盆来接估计都有盆好的。

    所以说这金箍一旦落入此血池里必定会被化掉。

    而这金箍可不是什么地摊货,是个很值钱的宝贝,哦不是,不是很值钱,而是无价,毕竟这种东西根本不是用钱就能造出来的。

    所以说他能舍得这个金箍宝贝跟着我一起下落血池被血池给化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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