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反应过来看向妞妞,问:“妞妞,你知道它会?”

    妞妞点头,一张小猫脸尽显愧疚。

    我天,老子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不,不是快,而是已经悔青了,何止是悔青啊,红、橙、黄、绿、青、蓝、紫这七色就在我肠子上跟七彩灯似的轮流转换呢。

    我擦它妹的,真的,我真是恨死我自己了,刚就应该听妞妞话等会的,搞得这么急干嘛啊,草!

    还有我这双手,也是不知道缓缓的,贱得很,稍微停止下估计现在的结果就不一样了。

    擦它妹的,这可真是一双罪恶的手,快哪有镰刀,老子真想把这双手给剁了!

    我再一回神看向妞妞,妞妞见我这般懊恼脸上愧疚显得更深,就差让我扇它几耳光了。

    这才是把我心里看得难受,我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怪妞妞,这事根本就是怪我啊,是我脑子一热搞得太急躁了,没有被妞妞话给劝住。

    真是这样,这事怪我,完全怪我,人妞妞又不是没有劝我。

    可妞妞呢,现在还对我做出这般愧疚的表情,真的,搞得我心里难受死了。

    不由心想妞妞啊妞妞,你怎么就这么懂得为我担罪啊,可你哪里知道,你这样只会让我心里感到更加难受,甚至是更加痛恨自己,好有种把自己给杀了的冲动。

    当然,这仅是我的主要情绪而已,妞妞这样还是挺让我感动的,实在太为我着想了,这种事明明怪我,它却非得揽在自己身上。

    话回来,也就是因为这种感动才让我生起了更大的难受心理。

    说真有种想把自己杀了的冲动或许是有那么丁点夸张,但说句挖心肺的话,我此刻真想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最好是能直接把自己给扇死。

    我擦,那这和前面的话也没啥区别,一点不夸张,我就是悔恨得想把自己杀了。

    饶是心里悔恨万分,但我脑子还是一下清醒过来,问妞妞:“妞妞,你是怎么知道它一下落血池就变这样的?”

    妞妞答:“就在你刚看向血池时,我发现它有瞬间面露诡异,但我也不是太确定,然后你就已经回过神来看它,而它这时就立马表现出一脸惶恐,看它这样我心里也不再疑虑什么。”

    “但在你即将把它扔进血池时,我才坚决地感觉不对,你把它扔入血池一定是个非常错误的做法,因为我有明确自己刚是的的确确看见它在你看向血池时面露一瞬间的诡异,所以我就觉得这血池里一定是有着什么蹊跷,想极力阻拦你,现在结果果然证明,这血池很有蹊跷,根本没有伤害到它,可我却是没有成功阻拦到你。”

    “对不起,主人,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要能再快点就好了,我真的好恨我自己啊!”

    最后句话,妞妞流露出很深的自责来,搞得这事还真就像完全怪它一样,是它害了我们大家。

    不用说,我心里自是如刀割一般痛,这哪能怪得了妞妞啊,它真的已经很及时了,是我自己没有听而已,硬是跟个煞笔似的一头往南墙上撞。

    通过妞妞跟我说的这一长篇话我也很是清晰地知道这大自是怎么一回事了,很明显,刚东丹古以自导自演的方式给自己导演了场戏。

    说起来这也怪我,我要不突然一下把主意打在血池上去,就老老实实炼制自己的铜钱剑来对付东丹古真可以说是妥妥的,保准不会出啥事。

    奈何,我这就是一下把主意打在了血池上。

    也就是我刚在看血池时,东丹古肯定就已知晓我是要用血池来灭它的魂,然而这血池其实并不能对它灭魂,反而能让它重获力量——东丹古现在既然能发出这般既张狂又放肆的大笑声当然就证明它已重获力量,甚至这力量还远远超过比它之前的呢。

    所以就像刚妞妞说的,它有在瞬间内面露诡异。

    但在我把脸侧向它时,它脸上的诡异已经完全散去,随之代替的是一脸惶恐。

    就这一脸惶恐,妈的完全是它自个演出来的啊!

    它根本一点不怕我把它扔血池里去,就因为血池并不能灭它魂,反而能让它重获力量,但对于这点它肯定不能让我知道。

    开玩笑,这我要知道的话,老子还能把它往里血池里扔吗?

    肯定不能啊,老子特么傻啊,这么想找虐。

    所以,它就贼狡猾地在老子面前演戏,演出一副它很害怕很惶恐的样子来,好像这血池对它而言就是噩梦一样,它一旦进入,必死无疑,并且还会在此过程中饱受巨大的苦痛与折磨。

    这样,老子当然就不会起疑了啊,可以完全按着自己的脑路来很是安心地把它扔进血池里去。

    不得不说,厉害,这真的是厉害,老子就是炸破脑袋也根本无法想到这家伙刚做出来的一脸惶恐害怕之色竟然特么是演出来的,更无法想到它一被我扔进血池后竟能重获力量,血池里的血液根本不能对其灭魂。

    唉呀,我此刻的这个心......糟糕透了,想不到竟然被这家伙给耍了。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本来之前我以为我跟东丹古之间的风水已经转完了,它是必败无疑,我是必胜无疑,谁成想这风水现在又转了一回,把好的风水全转它那边去了,我这边的全是坏风水。

    真的,这风水真的是坏透顶了,听东丹古这笑声简直是要完虐我们的节奏啊。

    我也一下回神过来,先是跟妞妞安抚一句:“妞妞,这不怪你,怪我,是我害了我们大家,我刚要听你劝的话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妞妞却还是一脸愧疚,一副深感自责的样子。

    唉,这只傻猫啊,就那么喜欢为人抗责任吗?

    看着妞妞这副样子,我真是感到特别心疼,好像抱抱它,奈何它身躯实在太小,根本抱不了啊,一张手都可以直接握住它了。

    而且,就尼玛现在这情况,老子哪还有心思玩玩抱游戏啊,担心担心命要紧吧。

    所以随即,我就集中精神地盯着血池里看,一边看一边还得忍受着东丹古从这血池里发出来的尖锐笑声,够特么草蛋的了!

    其实按现在这情况而言,傻子都知道大为不妙,东丹古进入血池后不知因何原因接受到了一种巨大能量,一旦等它从血池里破关而出,我们几个全得玩完。

    当然可能会除了孟雅,毕竟这家伙对孟雅的爱实在够深,都为其陷入到走火入魔的境界来了,想想,这特么得多深啊,都深得扭曲了。

    所以它应该不会伤害孟雅,把我们几个灭了就行。

    但注意了,我只是说的“可能”和“应该”而已,并不一定,毕竟刚孟雅对东丹古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恶劣了,就一门心思让它死,让它从这世上永远消失,所以东丹古可能会对孟雅死心,然后转变成一种巨大的恨,灭掉我们时会连着把孟雅也给一起灭了。

    既然知道我们会是这种情况,所以我们还傻愣着干嘛,得赶紧撒丫子跑啊,或是赶紧想办法制止。

    奈何,这两点我们根本都做不到啊。

    其实第一点我倒是还能做到的,因为我已知晓出去这秘地的一个具体方法,这点我刚都有说,不然我灭掉东丹古后我们还怎么出去。

    但现在不可能了,东丹古在发出大笑的同时竟还发出一种震荡波来,直接是把出去这一秘地的路用一种奇特的方式给堵死了,所以就算我还有方法,也用不上了。

    或许大家会问我为什么要这么武断,仅凭自己心里所想而不去尝试,就不能尝试一下吗,你尝都不尝试一下怎么就知道不行?

    妈的,这就是我的痛处了,还有点重要原因就是——东丹古笑声发出来的这种震荡波竟还有种禁锢我动作的功效,除了能说话和简单的转转头外其它动作根本无法做出。

    意思是,我根本无法做出施法的动作,它把我施法的动作给禁锢住了。

    由此可见,东丹古被我扔进血池后确实收获到一种巨大的能量,尼玛光凭笑几声就把我们给制住了。

    我勒天,这实力着实太变态太夸张了点,即便是那个叫什么石妖皇的终极大咖怕都没这实力吧。

    当然这是夸张话了,石妖皇毕竟是个能攻打天界的远古巨妖,实力哪还比不了这么一个中了邪的凡人啊,纯特么扯淡嘛!

    但我就想表达种意思——现在东丹古的实力确实达到一种无人能敌的地步,非常之强悍,最起码是在我踏入阴阳路以来见过的实力最强悍并且令我最惊叹的一个家伙了!

    可不嘛,妈的,就光凭笑几声就把我们给......算了,我真不想说了,扎心啊老铁,说多了都是泪了,就从没觉得自己这般弱小过。

    所以说,我直接是连尝试的机会都没有,而且我也很确信,即便是我尝试了,肯定也毛用没得,现在的东丹古很明显已经不是一只普通阴魂,而是一只实力极大的魂妖了!

    魂妖什么概念,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概念,我就这么形容而已。

    但可以肯定的是,魂妖实力一定远远地凌驾于众鬼魂之上,即便是只千年厉鬼,估计其实力也仅能达到魂妖的三分之一或是五分之一。

    看看,够特么逆天了吧,你若想对付一只千年厉鬼估计请茅山的祖师爷来对付都不一定对付得了啊,更何况是这么一只魂妖了。

    而我要说的第二点,正是建立在第一点上,我特么施法的动作都被禁锢了,还怎么制止东丹古。

    好吧,就算我还能施法,但尼玛东丹古现在这样老子还能施法制止得了吗,肯定不能啊,这特么要能的话我只能说东丹古现在发出来的这种既张狂又放肆的大笑声来是在装比了,它就是笑得厉害,其实卵本事没有。

    但显然,人家是真有实力的,一点未装比,不然我施法的动作现在也不会被它给禁锢住。

    蛇魂、孟雅、妞妞它们自是跟我一样,身子都动不了,仅是脑袋能转而已,就更甭想着有谁能够制止得了东丹古了。

    当然就算它们仨身子没有被制住,那也是铁定无法制止东丹古的。

    开玩笑,我们当中就属我有道法有本事了,老子都想定完不成的事,更何况它们。

    所以,现在的我们,只能是成了四只待宰羔羊,就等东丹古什么时候从血池里出来,然后直接把我们给一锅端掉。

    这也才是戏精,这特么才是真正的戏精,真正的实力派演员啊,刚孟雅跟它比可差远了。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