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说的是“它们”而不是“它”,意思我这身后并不只一人,而是多人。

    它们便是:阎王、阴司、妹子鬼差、黑白无常、好运、当然还有我最好的两个哥们大斌和毛毛。

    而刚才对我大笑一声说话的是阎王,貌似也就只有它会叫我为“玄真人”了。

    这一突然看见它们我自是心里一悦,因为这不孤独啊,刚一大战过去就遇到这么一伙熟人,确实心里都变得畅快很多。

    但当我突然一下回想起阎王刚说的话后,我的心情一下就变了,听阎王刚才那话的意思貌似它们是知道我险境的,不仅是知道,它们还能够清楚地看到呢,甚至可以说它们一直就在东丹古的这个秘地外,它们就在这个秘地外静静地看着我和东丹古的一场对决。

    不然它们也不会在我刚一解决完东丹古后就突然一下出现在我们身后。

    我擦,这么一分析,那肯定是啊。

    这就让我感到非常的不爽了,尼玛竟然这样,它们咋不进来帮我,还一个个地在外面看着好戏。

    最关键是,它们还一脸惬意的样子,我看就差拿根小板凳来坐和拿包瓜子来嗑了吧。

    “你们一直就在这外面?”我便问阎王。

    “对。”阎王回答。

    还不等我再多说些什么,毛毛和大斌就一下蹦我身前,两哥们都抱着我的脖子扑我胸膛上对我说着一些激动之言,中心主题就是庆幸我没死,我还活着,这可真是太好了,他们在外面都担心死了。

    哥俩这一说就完全停不下来啊,激动得很,就差流把鼻涕在我身上了。

    虽然现在的我是魂体,按理来说是不能跟人的身体有任何接触的,但由于毛毛和大斌是阴阳人,可以在自己身上施上一种过阴法来跟阴魂解除。

    所以他俩才能死死地抱着我的脖子,并且靠着我的两个胸膛,很像我的两个小妾。

    不过哥俩既然都这样做了,却又说我还没死......嗯,也对,毕竟我现在的灵魂还在,那对它们而言就是没死的意思,是完全还能够继续做回人身的。

    这个真是,凭我和阴间的这层关系,那还个阳还不是soeasy的事?

    “行了行了你俩,恶心死了,鼻涕要流我身上你俩可得给我洗衣服啊。”我开始对着哥俩排斥道。

    当然我这番排斥的话也仅是一种吐槽而已,毕竟我现在就是只魂,身上无非是套了一件衣服的影子罢了,哪还有什么真正的衣服啊。

    真正的衣服早随着我的身体一起gameover了。

    哥俩倒也识趣,当即就把手从我脖子上收回,同时脑袋也从我胸膛上抬起,然后都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我,那意思好像是:老爷,你不爱臣妾了吗?”

    呕——我要吐了!

    便赶紧一把将他俩给推开,恶心地道:“离我远点,再也不要碰我。”

    哥俩随即一笑,笑得还挺正经,然后就跟我说就跟你开个玩笑,瞧你这样,我们哥仨可都是从不搞基的,你又不是知道。

    哥俩这话一出,倒是比较和谐,让我体内的恶心感稍稍减退了些。

    可接下来毛毛的一句话让我气得差点吐血,他说:“只是偶尔你爱搞搞,所以我和大斌这也是为了迎合你心意啊,想不到你现在这会却是一点不爱。”

    “你滚!”我当即就朝他瞪眼骂道。

    这可真是让我气得差点吐血,心想毛毛这都说的哪门子话啊,我特么的什么时候爱搞基了,一直就没有这心思好吧——不就是有次我和孟雅冷战,特意跟你假装地玩了躇恋想引起孟雅的注意嘛,又特么不是真的,你这货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还来这么损老子说老子偶尔爱搞基,我爱搞个屁啊搞,就算搞基,那也是别人来搞我,毕竟哥的这张盛世容颜......算了,这自恋可不是个好习惯。

    不过说实在的,这家伙损老子也就算了,但怎么能在这种诚损老子啊我勒哥,很损我形象的好不好。

    我便很是担心地看向阎王它们,好好好好好,万幸万幸,我这颗悬着的心一下子就给放了下来。

    因为人家脸上神态很自然,貌似根本就没有听进去,额......也可能因为它们是阴间人士,都还不知道这搞基到底是个啥意思呢。

    但不管怎么说,它们没有因为这事而笑话我,那就是好的,不然我非得握紧手中金剑活劈了毛毛这家伙不可。

    这哥们之间,也不能随便地侵犯形象权啊,很伤心的好不好。

    我便也不再搭理哥俩,而是一下回到正题对着阎王很埋怨地道:“你们既然一直在这外面,怎么就不进来帮我呢,没看见我在里面拼得累死累活的啊,而且你看我全身上下,我的身体都已经没了,就剩只魂了,你们怎么就能忍心,害我在里面受这多的苦。”

    这个真是,大家都是一路看过来的,虽然我这搞到最后是击灭了东丹古,但我跟东丹古的这场决斗到底受了多少的苦你们最清楚不过。

    那些七七八八的苦就不说了,就光说我丧命,我为了对付东丹古可真是牺牲了我的一条命啊,好在是我灵魂还够坚强,硬是拼到最后战胜了它,并且将其击灭。

    真的,宝宝心里的苦真的都不想说,说出来都是泪啊。

    而且我深知在与东丹古的这场战斗中我能赢也完全是因为奇迹的发生,这个奇迹便是我脖子上的金梅花痣,也就是直到现在都还握我手里的这把金剑。

    说真的,这完全就是我的一个意外武器,我根本不可能知道这搞到最后我会莫名得到这么一把金剑来助我,真乃奇迹中的奇迹,万幸中的万幸。

    “玄真人,这还请你不要怪罪我们。”阎王开始回复我道:“我们这都是为了磨砺你的实力,毕竟你以后还要去对付石妖皇呢,不磨砺你一下怎么能行。”

    阎王这话出来吓我一跳,当然我指的是它前半句,说啥,说我不要怪罪它们,注意“怪罪”这个词,明显意思就是我比它这个阎王都还要高上一级!

    我天,你说说,这能不吓到我吗,要知道我不过就是一介凡人而已,可无任何的神职呢。

    而它突然一下这么跟我说话,着实把我给惊吓到了。

    不过转念一想,我也理解过来,我现在虽无任何的神职,但毕竟身份很牛,是未来能够对付石妖皇拯救三界之人。

    就凭这点,我确实可以高它一头,算得上是那种,叫啥来着,就底层仙人对高层仙人常叫的那种称呼,哦对,我想起来了,叫做——上仙。

    没错,我现在的这个身份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上仙了,当然不仅是身份的原因,还有我的实力。

    东丹古这是一只绝对的大魔头,我敢说,即便是阎王,估计都还干不过它。

    而我前期虽然也是干不过它,还甚至可以说是被它吊打,但在最后我战胜它时是很轻松的,仅凭手中这把金剑使了一套金光剑法就破了它最后的一个究极大招分身七彩牛。

    所以说,有了这把金剑给我助阵,我可以说我的实力最起码可以跟阎王持平。

    而再加上我的这个特殊身份,我对阎王而言是个上仙就实在是正常得很,它用这种极为恭敬的语气跟我说话也实属正常。

    只是我自个这心里有点不太受得起,毕竟人家是阎王,我待会还阳都还得让人家帮帮忙才行呢。

    笑哭,捂脸。

    我也不再纠结阎王的这前半截话,而是一下想起阎王的后半截话,说这是对我的磨砺。

    我天,我当然知道这是磨砺了,关于这点黑白无常就早有告诉过我,但你们不是说好的吗,我一旦遇有危险你们就一定会出来救我。

    而我在与东丹古的这场打斗中,我遇到的危险真可以说是数不胜数,最后搞着搞着都直接是把我的命给搞没了。

    就这,也没见你们出来救我,我便只得苦逼地以灵魂的状态跟这家伙继续苦斗。

    也就在此过程中,我的灵魂也有好几次受到灰飞烟灭的危险,然而,我却还是连你们的一根毛都没见着。

    说真的,我当时都有在想这些,想得我都有种要哭的冲动了,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所以说,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磨砺吗,确实是磨砺,但这是在把我往死路上磨啊我勒几位大哥!

    哥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你们就能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就不说我在遇到危险时你们一定要出来救我,但后来我命都给丢掉了,那在这个时候你们总该是要出来了吧!

    可你们呢,仍是没有,好像压根就不打算帮我似的。

    这就让我很气了,便直接是很不悦地跟阎王说:“磨砺是可以,我也知道这是磨砺,但你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阎王说:“你死了吗?”

    我:“......”

    这尼玛什么理由啊,不过说实在的,我现在确实是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只魂而已。

    我便准备拿这话来怼它,可它嘴倒挺快,紧跟又道:“只要你的魂还活着,那就不算是死,所以我们也没必要救你。”

    得,这话一出,便直接是把我心里想说的这话给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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