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它刚一转身准备逃时,一把枪抵住了它。

    月狐一惊,再一看此人面容,秀气得很,头上还扎着两鬏,身上还套有红绫和金圈。

    它一下认出,此人正是天界中的哪吒,抵住它的这把枪正是哪吒的火尖枪。

    月狐心里一阵冰冷,哪吒实力虽不如二郎神,但在天界也绝对算得上是佼佼者了,能打败的它没有几人。

    所以说,它貌似逃不了了。

    的确如此,就在它愣神的这会,二郎神就趁它不备已经施出一道法来将它制住。

    哪吒都不用出手的,就出来站个门面,混了个脸,露了个相。

    随后,二郎神自是把月狐带到了凌霄宝殿,交由玉帝审问,并定夺,再发落。

    一番审问过后,玉帝便知晓,原来月狐就是魂仙在下界喜欢的那只狐狸。

    结果不用说,很惨,月狐因无视帝威擅闯天界,并严重打伤天兵天将,玉帝便直接将其打下地狱的忘川河里,受忘川河水里的冰寒之苦,直至永远。

    为何说是要受忘川河水里的冰寒之苦,因为忘川河里的水是冰的。

    这点我要不说,估计很多人都不知道。

    关于这点,玉帝只是下令,具体执行是由阎王。

    阎王得知月狐犯下这般滔天大罪要被送入忘川河里受忘川河水的冰寒之苦直至永远后,自是心有不忍,毕竟它和魂仙的关系真的很好。

    但没办法,这是玉帝旨意,它不得不从。,

    不过在此之前,它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事告诉一下魂仙,毕竟魂仙跟月狐的感情好比天地,是两个极为亲近之人,所以关于月狐的事,应该要告诉它下。

    就这样,阎王便通过关系去到了天界监狱,把月狐这事告诉了魂仙。

    魂仙一听哭炸了,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它为什么要这么傻,就一直这样叫,搞得天界监狱里在杀猪似的。

    阎王见状也是后悔炸了,心想自己就不该来啊,就不该把这事跟它说,反正它俩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之机,所以关于月狐这事确实没必要告诉它,这不纯粹给它心里添堵吗。

    但何止它添堵啊,很快阎王自个都要添堵了。

    因为接着魂仙就要让阎王帮一个忙,让它一定不能把月狐送入忘川河里受苦,可以给它一个胎投,让它好好地去做个人。

    你说说,这能不让阎王心里堵吗,简直是要堵爆了好吧!

    真的,阎王心里真是要堵爆了,因为魂仙让它帮的这个忙完全可以说是要它的命啊!

    这玉帝下的旨意,它岂敢违逆?

    它要一旦违逆,那它真的......可以直接下台了,乌纱帽定会不保,这个阎王也得重新选人来当了。

    何止呢,它估计还会连命都不保。

    这个真不夸张,毕竟它这可是违逆帝旨啊,很大的罪好不好!

    想以前不是有个叫啥泾河龙王的,人家就只是改了一点雨数,没有完全违逆帝旨,就被玉帝给直接下令送上斩龙台了,可想而知玉帝脾气有多大。

    所以阎王它哪敢乱来啊,甭说它和魂仙关系很好了,哪怕魂仙是它亲爹,它也不敢违逆玉帝的旨意啊!

    所以阎王在听了魂仙的话后,就直接是闷着不说话了。

    玉帝旨意绝不能违,但它要直接跟魂仙说不帮那也是一件很难开口的事啊,只因它和魂仙确实耍得很好,以前在跟魂仙搞工作交接的时候还经常在魂仙的魂仙府里跟魂仙喝酒下棋呢。

    所以阎王心里是真的堵,一时半会真不知该怎么说。

    这也更让它后悔上来天界把月狐这事告诉魂仙,你说这告诉它干嘛啊,不纯粹是给魂仙和它自己心里添堵吗!

    而且现在的它何止是添堵啊,都直接是为难起来,就完全不知该怎么拒绝魂仙。

    真的,阎王后悔到家了,肠子都悔成七彩色了,红、橙、黄、绿、青、蓝、紫这七色就在它肠子上不停转换呢。

    唉——!

    阎王是不禁在心里长叹一口,觉得自己想着要把月狐这事告诉魂仙一定是脑子进屎了。

    “阎王,我知道。”魂仙突然说:“这会很为难你,但看在我和你关系不错的份上,你就帮我一下这个忙吧,我真的很爱月狐,更对不起它,它都是因为我才落入到这步田地,所以我真的很不忍心它会落入忘川河里受忘川河水的冰寒之苦。”

    “说真的,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去代替它,但玉帝的旨意不能违逆,它是绝不可能让我去代替它的。”

    阎王瞬间心想:你这厮,你还知道玉帝的旨意不能违逆啊,那你还这么逼我!

    唉,想归想啊,但这话阎王实在说不出口。

    只因阎王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好不容易能交到这么一个可以陪它喝酒唱歌......哦呸,没有唱歌,重来——好不容易能交到这么一个可以陪它喝酒下棋吹牛比的道友,它又怎会轻易断送掉这份感情呢。

    “唉,算了。”魂仙又突然叹道:“这真的是太为难你了,也是我想得太自私了,不行就不行吧,但我还是想让你帮它一下,就先把它送入忘川河里,等时间久了风声过了,你就再把它给放出来,给它一个胎投,并且这个时间也由你自己来定,你想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可以吗,阎王?”

    魂仙最后这句“可以吗,阎王”斥着一股极深极深的敬意和求意。

    而且它这番请求的话说得也很够意思了,它说这个时间可以由阎王自己来定,言外之意就是它想拖多久拖多久,甚至是不放都行,但到底放不放就看它的道义了。

    魂仙会说出这般话来真的是超级超级的无奈,就只想着用这样一番话来碰碰运气了,这也是它唯一能帮到月狐的了。

    因为它若让阎王直接性地放掉月狐,阎王绝不可能做到,毕竟这是玉帝的旨意,它不敢违逆。

    这它刚也都试了,没用,阎王直接是说不出话来。

    所以它只得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因为这样说的话阎王答应的几率会高得很多,因为阎王即便是答应这点,那它也没必要放掉孟雅。

    因为魂仙说了嘛,这个时间由它自己定,它想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那为了不违逆玉帝旨意,大可把这时间给一直拖下去啊。

    但为了道义,阎王又或许能够做到,可以在过上一段时间后把月狐给放了。

    不得不说,魂妖说的这般话很有水平,这也是它唯一能帮到月狐的一点微薄之力了。

    “好!我答应你!”阎王突然一口应道,像是下了一股极大的决心似的。

    魂仙一听,顿时一口大气松下。

    虽说它并不能确定阎王日后到底会不会放,但阎王既然能够选择答应下来,就说明它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考虑的,没准日后等危险期过了,它还真就能够放掉月狐。

    不过它见阎王在回答这话时还像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就心想至于的吗,它问出的这番话分明就很好答应啊,毕竟又没有逼它一定要放掉月狐。

    “我答应你,等我待会回去之后,就把月狐给放了。”突然间,阎王在后面接上这么一句话来。

    魂仙一听,脑袋炸了!

    什么?!阎王竟然说等它待会回去之后就把月狐给放了!它竟然直接答应了这点!

    天,这怎么可能啊,魂仙完全不敢相信这话,但看着阎王真挚的眼神,它一下相信了,相信自己的耳朵,相信自己刚刚没有听错,阎王确实是说了这样一句话来。

    可......可这是为什么呢?

    刚它问阎王时阎王可是闷得很呢,就明显一副“这太难做了”的样子。

    不过它倒是突然明白一点,就是刚阎王为何会做出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原来它下的决心主要就是这个。

    那可真是怪不得了,这个的决心确实需要好是酝酿一番才能下得出来,就跟母鸡下蛋一样。

    当然这真正来比,可比母鸡下蛋要难得多了,而且这下完后还得承担好大的风险呢,岂是你屁股随便拉一下就了事的?

    话说回来,阎王又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敢下出这大的决心来呢,魂仙对于这点深感纳闷。

    “为......为什么?!”魂仙便傻愣地看着阎王,问。

    “不为什么,就为我哥俩之间的感情。”阎王回答得很干脆,一副豁出了的样子。

    “可你就不怕玉帝?”魂仙接着问,语气挺为阎王担心的。

    “你放心吧,我既然敢做出这点决定,就说明我还是有一定把握不会被玉帝知道的。”阎王答。

    “什么把握?”魂仙又问,这次的语气就显得有些好奇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把握。”阎王说:“毕竟玉帝是把它全权交给我负责,我是阴间主宰,那我想耍点手段还是可以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你有打算就行。”魂仙很是喜悦,毕竟能够解除月狐的痛苦啊,它那么爱月狐,当然不希望月狐受到任何的折磨与苦痛。

    只是,它和月狐的缘分,是真的已经走尽了,对于这点,它只得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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