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颗金珠就那么一个,要真还有多的话,我估计月狐也不敢拿给我服下啊,因为我的灵力真要提升到峰值的话,我的这把金剑和金剑剑法自然也会升级到最顶。

    这样一来,我肯定老厉害了,甭说一定能干过它吧,最起码可以跟它打个平手,甚至我还估计我一定能干过它呢,毕竟我的这把金剑可是神兵利器,用来对付石妖皇都是妥妥的。

    现在我的金剑和剑法都已升级,自然是要按我先前所想地做,我要跟月狐干一仗。

    虽说我现在的灵力还未升到峰值,金剑和剑法也未升到最顶,但我就想尝试一下,万一月狐并没我想象中的那般强我就干过它了呢。

    这不是不可能啊,要知道万事皆有可能呢。

    而且这要真成的话,我可就直接是替阴间解决了这称劫,不必再让月狐这个妖娘们毁灭阴间后又再接着去天界造。

    有点还令我颇感庆幸,就是我在服下此金珠后月狐也不知怎的,倏一下把抓我身上的手给放开了,现在的我完全是个自由身,而且又还提升了这大的实力。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摆明了可以和月狐大肆地干啊。

    “行了。”月狐见我这般便道:“你现在实力已经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对付实力一般的天神绰绰有余,现在就随我一起出去吧,我们先把阴间毁了,接着再去进攻天界。”

    说罢,它就直接一个飞身往河上飞去,都不带拽我的,显然是认为我会老老实实地跟它身后一起出去。

    我天,它到底哪来的自信,我现在可是个自由身啊,并且战力又还大幅度地提高,你怕是没脑子吧,还是你向来就这么大意?

    得,既然你都这般了,那我也毫不客气,敲可以在你身后给你一击。

    但我才刚一准备动手呢,却突然一下止住,心想这不行啊,这不是在偷袭人家吗,不是大丈夫所为啊,我应该叫住它,跟它光明正大地干上一仗。

    可能有人会觉得我这做法十分愚昧,我也承认,这确实有一定愚昧的成分,但我就觉得,我是一大男子汉,而人家又是一姑娘,虽然人家本事很大吧,但毕竟是一姑娘啊,我可不好意思搞人家偷袭,觉得自己挺无耻的。

    月狐自是发现异样,倏一下停止自己往上飞升的动作,然后猛一侧头俯下,狠道:“你怎么还不跟来!”

    我直接就跟它说:“刚我在外面答应做你副手跟你一同进攻天界是骗你的,无非是想先保住我的命而已。”

    月狐眼里顿露煞色,咬牙切齿道:“什——么?!”

    听这语气想把我给一口吃了似的。

    我自是不惧它,毕竟我现在实力已经提升,就跟它大胆地对视着。

    “那你现在什么意思,想反抗我是吗?”突然间,月狐问我,并且我发现它嘴边勾起一抹邪笑。

    “对,本来我是想在你飞起时就给你一击的,但我不想搞这种偷袭。”我道。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是吧?”月狐又道,语气很怪。

    “额......你可以谢我,也可以不谢。”我擦,我都不知道我嘴里这话是怎么说出来的。

    “哼,好啊,那我就谢谢你,既然你要想跟我反抗,那你就来吧,只是这结果嘛,你很可能会意想不到。”月狐刚散在嘴边的那抹邪笑变得更深。

    我心里顿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它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很怪,更怪的是它嘴里的那抹愈发变深的邪笑,貌似大有寓意啊!

    草,不管了,既然都决定干,还怕它这两句话干嘛。

    我想我也明白它意思,无非就觉得现在的我虽已提升战力,但却根本还不是它对手,所以它才会说这话,说什么结果我会意想不到。

    话说回来,我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啊,它这话之前都有跟我说了,说就即便是我提升战力也会干不过它。

    但对于这点,我就是不信,毕竟提升战力的我都还没有跟它干过,它怎么就敢那么断定,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爷现在就要好好教训你下。

    我迅速挥起剑来,准备发出才刚刚升级的那套金光剑法四式来对付月狐,可就这瞬间,我奇异地发现月狐突然一手做势放在嘴边默念某种咒语,“咪啦嘛嘛拉眯”地念着。

    也就在它念咒的这瞬间,我特么的脑袋竟然剧烈头痛,准备施展出来的剑法只得被迫停下,双手紧抱自己大脑的同时脚步也在四处踉跄,就想以此来缓解一下自己的疼痛感。

    然而屁用没得,剧烈的疼痛感丝毫未减,并且还在不断加升,疼得我真想把这地球都给砸了!

    可想而知,我这到底有多痛苦了。

    感受头部这种剧烈头痛的同时我这心里当然也已明白刚月狐跟我说的那句“意想不到”是何意思了。

    擦它妹的,原来就是它可以在我对它发动攻击时一下念咒使得我的大脑可以产生一种极其剧烈的头痛感,而它能做到这点明显是因为我刚服下的那颗金珠。

    这颗金珠大有问题,它是可以帮助我提升灵力没错,但与此同时,它还成为了月狐控制我大脑疼痛的一个罪魁祸首。

    特么的,老子竟然被月狐给暗算了,而对于这点,我在服下金珠前真特么是一点没想到。

    厉害了厉害了,这妖娘们真是厉害了,给我上了这么一把锁,也怪不得它刚在给我服下金珠后手就直接把我给放开了呢,原来是因为人家已经给我上了一把更大的锁啊!

    完了完了,这下可真是完犊子了,我因此金珠受它控制,那肯定得听它话才行,它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因为这实在是太疼了,对我的灵魂而言绝对是一种极大极大的痛苦与折磨,我根本承受不了。

    “停停停停停!你快停!我受不了!!!”脑袋的剧痛之下,我赶紧伸手对月狐叫停。

    我这一叫,月狐也就立马停下,对我一脸邪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意想不到?”

    我强烈地缓了缓,才跟它说出一句:“你够狠,你实在是太狠了,在我根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你给我下了这么一个套。”

    月狐脸上的邪笑加深:“我早有想过你会不老实,刚在忘川河外答应我的话是假话,所以我当然得给你下上这么一个套了,不然我还怎么控制你,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得感谢我,毕竟我的这颗金珠还是大大提升了你的灵力,使得你的战力成一阶梯式上升,所以你说,你是不是还得感谢我?”

    我一时无话,但本来是想当即给它一句我感谢你个屁的,但转念一想算了,我这话一出肯定会惹怒它,然后再一下念咒致我大脑疼痛可就不好了。

    真的,我是宁愿死都不宁愿再受此痛感,因为这真特么太难受了,我突然有点体会到孙悟空被上紧箍咒后的那种悲凉感了。

    当然除悲凉感外也有疼痛感,我大脑尝受到的这种痛感绝不亚于孙悟空因紧箍咒而尝受到的那股子痛感。

    只不过我这个大脑疼痛的方式跟它不一样,它是因为紧箍咒的紧箍挤压才痛,而我则是因为我大脑里像有很多道气流在四处冲撞并致使我大脑发胀而痛。

    真的,这股子大脑发胀的感觉真的是超级超级地痛,就感觉大脑要爆却又爆不了,就这么卡在那个点卡着你痛,绝对是一种痛到极致的痛感。

    没有受过此痛的人是绝无法体会到的。

    “怎么样,你现在还想与我对抗吗?”月狐开始问出这点。

    我擦,这问得,我特么的我能说不想吗,你都给老子上了这么一把锁。

    “我认了,走吧,我跟你上去。”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跟它说出这么一句,颇有种我是个嫁姑娘一样,遇到一个自己很不喜欢的人虽很不想嫁,却又不得不嫁。

    月狐一笑,接着又自个继续往上飞去。

    我自是腾起身来跟它身后,这时候的我真想给它一击,但转念一想算了吧,先不说这是偷袭我不太喜欢,就光说我这实力,真的,是绝不可能一击就把它给干倒的,而这要一干不倒它,我可就又有得苦吃了。

    几分钟后,我跟着月狐一下接一下地冲出忘川河面,飞入高空之中。

    随着月狐的停下,我也跟它身边停下,现在的我完全像极了它的一个小弟。

    “动手吧,我让你先来。”月狐看着我道:“也好让我看看你提升后的实力,虽然我有预估过,但毕竟还没亲眼看过,所以我还真的是挺想看呢。”

    我是真想白它一眼的,但一想我脑袋上的痛,便又只得是算了。

    这也实在是够让我憋屈的,好歹咱也是一堂堂的热血男儿啊,现在却得被一个女人所控。

    月狐让我先来,可我也不知道该往哪来,是先往我们对面的阎王它们和毛毛他们,还是先往底下的这伙阴兵们。

    是的,我和月狐出来的瞬间我就有看见阎王它们还有毛毛它们就在我们对面,位置跟我们一样也是在忘川河上。

    显然,他们已经飞来这一段时间了,就想着该怎么下去这里救我呢,奈何苦苦没有想出,不然也不会一直在这站着了。

    “你是让我,灭掉它们?”我开始指着阎王它们和毛毛他们问月狐。

    “对,没错。”月狐点着头答,还一脸惬意的样子。

    我自是傻了,想不到这一出来就得面对这种痛苦的事,让我灭掉阎王它们和毛毛他们,这怎么可能嘛,这简直比要我命还难受好吧!

    这妖娘们,它的心真的是变质了啊,竟然要这么折磨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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