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仙侠 > 武炼神尊
    更有些人放弃了原来的职业,做起了倒买倒卖的生意。这些人,被称作“黄牛”。一些女性为了买到已经限售的文胸,不惜高价购买“黄牛”胸罩。这些也成为了霄烟城的一大奇观。

    许家别院里,一个身着青衫的少年的身影在左右不停地变换着,速度快的令人眼花缭乱,这种速度,即使是剑师强者来了,也只能堪堪追上,却无法超越。

    “虚空大手印!”少年猛地伸出一只手,朝着前方狠狠的拍了下去,只听“嘭~~~”的一声,少年身前几丈大小的巨石应声而碎,化作点点碎末,随风飘散。少年的身形,却也是停顿了下来。

    这少年正是许阳,阔别一年半的时间,许阳的个子也是猛的长了起来,原来一米三的个子也是长到了一米五左右,脸庞也没有了原来肉墩墩的感觉,棱角也显得越发鲜明起来,显然是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受了极大的锻炼。

    “呼~~~”许阳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脸色显得十分苍白。

    “看来这【虚空大手印】果然不能随随便便的使用,刚才的一击虽然达到了剑客阶的巅峰,但使用之后,浑身却无半点元力,只能任人宰割,以后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使用不得。”

    许阳看了看那满是茧子的手掌,深有感触的说道。

    望了望天边的红霞,也该是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想起来,独自修炼以来,已经许久没与父母在一起好好的吃一顿饭了。收拾了一下自身的衣衫,许阳的身影闪烁了几下,消失在了别院门口,只留下了一地的残影。

    “少爷。”来到许家正院大门口,守卫恭敬的问了声好。

    “恩。”许阳应了一声,慢慢地走了进去,将近两年了,许阳一直是在许家别院度过的,除了过年时回来一趟,几乎没怎么回过这里。包括上次家族大比,许阳也是以无法修炼这个人尽皆知的理由给挡了回去。

    前院静静地,下人们这个时候都各自忙碌去了,除了大门的看守,几乎见不到人。只有月色尽情的挥洒,蟋蟀不停地鸣奏。

    走到聚会厅,许阳一眼便望见了正在吃饭的母亲心若兰,风啸天不在,应该是忙其他事去了。

    桌子上只放着两道素菜,并不是心若兰不爱吃荤,而是许阳在的时候,心若兰总是将肉菜放进许阳的碗里,相比自己吃,心若兰更喜欢看着自己的儿子吃。而一个人的时候,因为适应了许阳在的习惯,心若兰只是吃着素菜。这便是世间最伟大的母爱。

    “母亲。”许阳走到心若兰身前,轻轻的喊了一声。

    “阳儿,你怎么回来了?”心若兰抬起头,放下了手里的饭碗。

    “是不是在别院过得不习惯啊?”

    心若兰拉过许阳的手,坐在了自己身旁,连连问道。

    许阳嘴上无声,心里却温暖依旧,紧接着许阳将这一年多来在别院的生活与心若兰娓娓道来。

    又是一天......

    许阳早早的醒了过来。并不是醒了过来,而是一夜未睡。

    在别院的时候,许阳就一直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已经一年半的时间了,那死老头子的承诺在许阳的心中早已变得连张废纸都不如。

    老是呆在霄烟城,处于许家的保护之下,早已忘了居安思危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呆在巢里的雏鹰永远学不会飞翔。

    许阳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一只小鸡,在他的面前,总是有风啸天在默默的保护着,不会令自己受到一点伤害。当然,这也多半是因为处于许家对立面的势力知道许家的这一任少爷,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手无缚鸡之力。

    但若是对方知道现在自己能修炼了呢?许阳默默地想到。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在自己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自己就不再是一只小鸡了,而是一只被那个日本兵拴在枪上的烤鸡了。

    因此,自己必须尽快脱离当前这种安逸的环境,养成一种危患犹存的意识。

    如何养成这种意识呢?当然是要经过磨砺,并且是生死之间的磨砺。去哪儿才能培养出这样的意识呢?

    许阳将目光投向了霄烟城的旁侧——魔兽山脉。

    魔兽山脉之中,低阶魔兽数不胜数,更听闻在魔兽山脉的深处,有着达到六阶的超级魔兽,势力堪比人类中的剑宗强者!

    要想培养这种生死意识,魔兽山脉显然是一个好去处。

    况且,许阳的这种想法萦绕在脑海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说干就干,许阳当即就收拾起了东西,开始为这次游历做起准备。

    黎明又是悄悄的来,黑夜又是悄悄的走。

    毕竟老公回来了,黑夜打不过人家。

    “老爷~~~老爷!”王二推开了风啸天卧室的门,急匆匆的喊着。手里还拿着一张不知所以然的纸,满头大汗。

    “什么事儿?这么慌慌张张的?”昨天晚上忙的太晚,风啸天便没有回到与心若兰一起的卧室,独自在这个偏室睡了一晚。

    望着满头大汗的王二,风啸天皱了皱眉头。眼睛却仍是闭着,显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说话间的功夫,又差点儿栽倒在床上。

    “老爷,少爷、少爷他、唉~~~您还是自己看吧。”王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急得脸红脖子粗,因为不太擅长交际,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为了方便,直接将手中的那张纸递到了风啸天的跟前。

    风啸天一把接过,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瞅着上面写的内容。

    随着往下看的越深,风啸天的眼睛睁得越大,到了最后,我们的风二爷干脆掀开被子,一跃而起,然后抓起身旁的裤子,朝着心若兰的卧室直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大叫着:“老婆,不好了!老婆,出事了!”

    只见风二爷奔跑之时散发的气势犹如千骑卷平岗,一骑绝尘而去,再看看王二,额......

    就在风二爷一骑绝尘而去之际,王二也被风二爷刚刚掀起被子时所泄露出的“王八之气”所熏染,比老坛酸菜面还要浓厚的味道,那酸爽,怎一个臭字了得?

    王二倒下了,堪比烈士的壮举。哦,不!烈士敢于堵枪口,却也没有王二这番痛楚,只见王二双眼泛白,瞳孔涣散,嘴里还时不时的突出一些白沫。终年,二十九岁!

    好吧,王二这边结束了,我们再来看看咱们的风二爷怎么样了。

    话说风二爷大喊大叫着狂奔到心若兰这边后,急急忙忙的将信上所写的内容原封不动地告诉给了心若兰。

    心少奶奶一听,花容失色,从此之后,以面洗泪,终日不断。而一旁的风二爷也只能一边焦急地转着,一边挠挠头皮。一边干转着着急,一边挠挠脚丫子,时不时再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

    一个月后,整个许家形成了这样一股新的潮流。

    “哎,你知道少爷去哪儿了吗?”

    “我怎么知道,咱少爷那调皮捣蛋的劲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时候老是往女厕所里扔鞭炮。就那机灵劲儿,要是藏起来,保准你找不到。”

    “哎,你知道少爷去哪儿了吗?”

    “我知道你爸爸去哪儿了。”

    ......

    许家客厅里,风二爷还在焦急地转着,地上的头皮屑已经堆成了小山,一旁的心少奶奶仍是哭个不停。

    “哎呀!别哭了,哭能有个屁用啊?你哭能把儿子哭回来啊?”风二爷实在是忍不住了,发起了牢骚。

    “你还有脸说啊!都是你,都是你把儿子弄丢了!我苦命的孩子啊~~~呜呜呜~~~”心少奶奶哭得那叫一个感动天感动地,哭声可谓是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

    “都是你!我告诉你,姓风的,你要是找不回儿子,这日子,”心少奶奶一狠心,一咬牙、一拍大腿一跺脚,哭道,“就不跟你过了~~~呜呜呜~~~我的儿子~~~”

    一旁的风二爷甚是无奈,脸辣的比率连还长。脑门子上一头黑线。

    “报告家主!”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风啸天面前,仔细一看,并不陌生,正是风啸天在围剿黑风寨时,所率领的影卫。

    “说!”风啸天转过身来,一脸的严肃。作为家主的威严尽显出来。在属下面前,风啸天永远保持着这一面。而一旁的心若兰也停止了哭泣,擦干了脸上的泪痕,静静地听着影卫给风啸天的汇报。

    “据属下搜集的情报,线人们称少爷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清河镇。”影卫低下头,简洁的汇报着。

    “清河镇吗?”风啸天默默的呢喃了一声,继而说道,“很好,下去吧,要是有少爷的新消息,及时汇报给我。”说完,挥了挥手。

    影卫应了一声“是”,身形一晃,顿时消失不见。

    “难道真的是去历练了?”望着清河镇的方向,风啸天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做事机灵古怪的儿子......

    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话说许阳准备妥当之后,便动身出发了,临走之前,他又写了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以免父母找不到自己而担心。那封信,便是王二早上拿给风啸天的那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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