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猫猫若

第529章 千年之冤(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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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大人,楚辞是被冤枉的。”

    楚辞语气坚决。

    李蝶儿见状,更是欢喜,这下子,楚辞难逃此罪了。

    让他不识好歹,之前她可是自降身份追求他,结果他偏生不领情,等他在牢房了受了罪,就知道她有多好了。

    “既然如此,本官就宣判此案结果。”

    武植执起惊堂木,重重一板落下,镇的公堂之上所有人,都心神一震,越发畏惧:

    “来人,将李汉李蝶儿拖下去重打八十大板,押入大牢,至于那两个编造证言之人,杖刑三十以儆效尤。”

    李汉父女一听,吓了一跳,赶紧哭着申辩:

    “大人,大人为什么啊,是楚辞害了我女儿,你为什么不惩罚他啊,为什么不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看着还伶牙辩驳的李氏父女,武植没什么好脸色:

    “方才衙役带两人下去询问当日的穿着,但两人供词都不相同,衙役再三询问几遍,都不相同,怎么?本官还能误判不成?”

    李汉和李蝶儿一听,面如纸白,他们什么口供都对过,却唯独漏了这个:

    “大人大人…我们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八十大板,活活掉一层皮,还要关押入狱,李蝶儿怕的心都慌了。

    “你们冤枉他人的时候,怎么就敢了?”

    武植嘲讽。

    用自己的清白,污蔑他人,这都想得出来,看着挺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做出如此可耻的事来。

    “武大人,既然已经证了楚辞的清白,我这儿也有一个跟李汉有关的案子,请大人主持公道。”

    一直沉默的苏姝末,突然上前一步,呈上了一纸诉状。

    武植眼皮猛的一跳,就知道苏姝末出现在公堂上,绝对有事。

    下令,武植让衙役把诉状拿上来,细细审阅,但越看,脸色越差,最后乌云密布,透出来的冰冷怒气,直令人战栗心悸。

    如果苏姝末所说属实,这个李汉,就算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李汉见武植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森可怕怒火冲天,心里一阵发怵,对苏姝末交上去的东西好奇到了极点。

    “陈魁,你可知罪!”

    武植一声怒喝,嘴里喊出的名字,只惊的李汉一个哆嗦,冷汗一滴一滴从脸上落下来了。

    怎么可能,苏姝末会知道他的真名的,怎么会啊!

    “大人你说什么,草民不知。”

    但李汉还是死撑着不认。

    对,只要他不认,就凭着那么一张诉状,谁也证明不了他是陈魁。

    武植冷哼一声,眼神如同刀子,凌厉的落在李汉身上:

    “二十年前,你在五岩山做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后,朝廷曾派兵缉拿,你趁乱逃走,从此下落不明,你以为你换了名字,就没人认得你了?”

    武植也没想到当初闹的人心惶惶的五岩山土匪头子,竟然会隐姓埋名藏在阳谷县,还开了戏班子,要不是苏姝末交上来的诉状,还真要让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头子,继续在他眼皮子底下蹦哒了。

    “大人,你在说什么,草民怎么可能会是山匪,大人不要听那个人胡说,草民…”

    李汉吓得赶紧辩驳,这个罪他可不能认,他若认,那就是杀头的死罪。

    苏姝末轻呵一声,开口:

    “大人,我有证人的。”

    武植一听,赶紧让衙役把证人带来。

    是一个瘸了腿的老头儿,老头儿一看见李汉,脸色大变一下子崩溃,如同决堤的洪水,咆哮怒吼,要手撕了李汉。

    衙役赶紧拉住他,但老头儿依旧愤怒的整张脸都在抽搐。

    李汉看见老头儿,心虚的闪躲,一旁的李蝶儿满心疑惑。

    而老头儿也不等武植开口,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人,青天大老爷,你要给草民做主啊!”

    一见老头儿这样子,武植便知其中大有冤情:

    “老人家,你且慢慢说。”

    老头儿狠狠剜了一眼李汉,才忍着撕心的痛,开口:

    “大人,草民老伴儿死的早,草民便和女儿阿杏靠上山砍柴为生,有一日,草民和女儿在山上看见了一个受伤的人,便将他带回家疗伤…”

    “半个月后,那人伤好了,草民和女儿也没想问他要什么报酬,只想着他伤好久该走了,但那人竟然赖在草民家里不肯走,还…还对阿杏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草民气急,想跟他拼命,但他是个山匪,草民实在打不过,还被他打断了一条腿,阿杏也被他强行带走了。”

    “从此,那个畜生和阿杏下落不明,但草民一直苦苦寻找,就是前几日,有一个公子跟我说他知道那个畜生和阿杏的下落…”

    说到这儿,老头儿抬手指了指苏姝末:

    “就是这个公子,不过…阿杏已经被那个畜生害死了,连个坟墓都没有…都是这个畜生,是这个畜生害死我的女儿…”

    老头儿越说越激动,怒火剧烈的燃烧,如同火山爆发,瞪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汉,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里挤出来似的。

    李汉额头冷汗淋淋:

    “大人,大人你不要听他胡说,我从来没见过他,什么阿杏,什么山匪,我不是啊,大人…”

    老头儿怒气森森:“大人,你若不信的话,扯开他衣服看他后背,他后背上有草民当时用镰刀砍伤的伤痕。”

    武植一听,点了下头,衙役冲过去,就要扯李汉的衣服,李汉见状,死命的挣扎,但架不住衙役众多,刺啦一声,衣服被扯开,后背上赫然是一道如同蜈蚣般狰狞的疤痕。

    证据确凿,李汉面如死灰,但还是忙不迭的狡辩撒谎:

    “大人…大人…草民不是故意的,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的,是她一直在草民眼前慌…”

    “我…草民不是故意杀她的,谁让她在草民的饭里下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大人,求你放了我吧…”

    李汉声嘶力竭的嘶吼求饶,但那自我辩驳的话,却听到堂上所有人都为之不嗤。

    自己动了邪念,却将过错推给受害人,这种人,真是到死都不知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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