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不理她,只用竹杆不停地逗老虎,歼老虎,老虎狂跳不止。近一个时辰过去老虎终于没有力气动了,它躺着张嘴狂喘气,来宝换了竹尖对着它的头与嘴狂扎。

    老虎鸣叫不止,血如泉涌,它的声音越来越小,陷阱里的血越多。老虎的声音变成哼叫时,来宝不动它了,来宝斩了几根树藤纠在一起扎好,跳进陷阱里挥刀对着老虎的嘴狂砍,猛劈。老虎的牙齿掉完了,嘴也稀烂了,来宝才抓起老虎的鞭一刀挥去。

    老虎四脚一弹顿时僵硬了,来宝抓起两个老虎蛋就连着血往自己嘴里吞。他吞下了老虎的两个蛋,又猛吸老虎的鞭血,

    张翠花惊讶万分地问:“你喝生血,当心中毒,当心充破血管,不要喝太多,虎血,鹿血大补,但过度会补死人。

    来宝不理她,只一味地吸着老虎鞭里的血,他吸干了血才一边用树藤绑老虎,一边哈哈笑道:“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岂能放过,活老虎血极少可以喝到的,人不冒险不足以成事。””

    说完他绑好了虎把树藤抛给翠花,顿时两个人一个使劲向上拉,一个向上拼命地举,两个人忙活了很久,才将近三百斤的老虎拉上陷阱。

    来宝拉上来就对着张翠花嘻嘻笑道:“你不错,力气挺大,有一股女强人的范儿,你满头大汗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张翠花高兴地呵呵笑道:“你才真行,即胆大,又勇敢,且聪明,是个真正的爷们,这下咋办呢?这至少三百斤。”

    来宝哈哈笑道:“我有办法把剖开,把它的肠肚剔了就轻了,你休息,我来弄。”

    说完他抽出刀来就砍老虎,张翠花马上伸手帮他扶,老虎割开了,内脏空了,来宝双眼四下扫了扫扛起就走。

    他找了个隐蔽地藏好老虎,张翠花就说:“看你不像个粗人,细皮嫩肉的,想不到力气还真大,真是个爷们,一般男人都没有你力大。”

    来宝微微笑道:“我是个爷们,希望你喜欢,不嫌弃我才好。”

    张翠花甜甜地一笑,柔声细气地回答:“你不嫌弃我才真好,你这么帅,又这么有勇有谋,我还真担心你看不上。走,走,时候不早了,我俩赶紧走。”说完她转身就走,

    来宝跟着她走了几步,突然就觉得气血上涌,一身似火烧,全身骨骼也在“吱嘎,吱嘎……”地炸响。

    他忙吸长气往下压,很快他的一身血液就像是在沸腾一般向上乱窜,乱撞,跟着自己兄弟爆长,像要突出裤裆似的。

    他惊讶不已忙伸手去压,他担心张翠花回头看到,那会丢死人。

    他想到这又突然想:女人都喜欢男人玩她,莲花就主动勾过自已,艳玉自己才讲几句她也被自己扒了。自己现在这么难受,何不将张翠花玩了,玩过她,她以后嫁给强宜也应该不可能讲。也许因为自己玩过她,以后自己再找她玩,不用费口舌了。她会乐意吗?她是一个姑娘,她即不是少妇,也不是艳玉那种喜欢玩的人,她一旦拒绝自己,自已不就丢脸了吗?自已是来替强宜相亲,这相亲会泡汤,银子没有了,自己与莲花白跑一趟。这行不?不行,可自己目前难受得要命,女人天生就是需要男人玩的,自己试试……

    他越想越难受,他反复考虑了一下,伸左手轻轻地一拍翠花的肩。

    翠花回头望着他甜甜地笑着轻轻地问:“咋了?有什么事吗?”

    来宝将拍她的手顺势勾着她的脖子将她往自己怀里拉,她的身体过来靠拢了,仰头望着来宝微微地笑。

    来宝勾下头去亲她,她没有闪,没有躲,她只小声地问:“这样不好吧?”

    来宝伸嘴“叭!”地亲了她一口嘻嘻笑着说:“有啥不好?我看上你,你也看上了我,这种事迟早会有,亲热一下没啥不好,除非你看不上我,不乐意嫁给我。”

    翠花的脸一红细声细气地回答:“只要你乐意娶,我是乐意嫁的,我说的意思是今天刚相亲,不宜过早亲热,太快了不好。”

    她的话才到此,来宝就双手搂着她伸嘴对着她狂啃猛亲了起来。

    翠花浑身筛糠似地一边抖颤着,一边细声细气地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俩应该留着洞房花烛之夜,那更有意义。”

    来宝一边亲她,一边说:“你好漂亮,我己经喜欢上了你,反正就那么回事儿,迟早的事,我控制不住了。”

    随着他口中的了字落,他全身向前一扑将翠花压翻搁在了草地上。

    翠花忙伸手一边推他,一边急急地说:“真不可这样,婚还没有订,这种事只能结婚当晚,不可提前。”

    来宝压着她,一边动她,一边说:“你爹己经说过了五月五来正式定亲,八月十五结婚,我也己经答应了,你还要咋样?”

    翠花抓着他的双手急急地说:“问题是还没有结婚,没有定亲,这种事不可以提前的,万一你家反悔了咋办?那我不会被你坑死了吗?”

    问完她又连连地推来宝。

    来宝真忍不住了,他低吼:“废话,我说话从来说一不二,我已经忍不住了,你就一句话,乐意嫁就松手,不乐意嫁由着你,我不动你,我马上起身。”

    翠花没有松开手,她只说:“我肯定乐意嫁给你,只是这种事,现在不想做,我想留着新婚夜给你。”

    她的话才到此,一门心思只想干了,已忍不住了的来宝脑壳一转就重重地“呸!”了一口,气呼呼地说:“我现在就要干,我就喜欢你了,我干过了就是要将生米做成熟饭,这样才保险,这样才安全可靠,不会生变数。这样做过可以防止你父母与我父母他们有二心,以免他们拆散我俩,一旦有变,我俩可以用这事来要挟他们,明白吗?明白就松手,快点,我很不耐烦了。”

    说完他就双眼冒火圆鼓地死死瞪着了翠花,翠花略微想了想闭上眼睛,松开了他的手。

    他心里一喜,马上火急火撩地扒翠花,翠花身体微微地抖,很快他扒了翠花,重重地压上,翠花咬着牙由着他折腾。

    他这回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从翠花身上爬起来,翠花却一动不动了,他穿好了衣裤就伸手一边推翠花,一边说:“穿衣服,走,走,月亮当空了,时候不早了。”

    翠花双手一伸紧紧地搂着他,只一边抖颤着身体,不开口回答他,他也马上伸手抱紧翠花。

    两个人互相紧紧地抱着,一句话也不说,好半晌翠花才伸手推开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明天回去抓紧办礼物,务必五月五日上来定亲,以后就是你的人,定了亲才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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