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子也双眼望着他连眨地问:“这种事能干吗?万一屠夫出卖我,我不就完了吗?这事有危险,我有点怕。”

    来宝大吼:“你麻麻的,搞别人老婆,你不怕,这种事你怕,你干脆去死好了。你脑壳想想,你把牛肉便宜卖给屠夫,屠夫有钱赚,他出卖你干嘛呢?你只联系一个屠夫,慢慢地来,十天半月偷一头牛,比你打鱼强千倍。你打鱼永远翻不了身,如果你干,我替你联系屠夫,他敢出卖你,我替你杀了他。老子是真心希望你好,希望你发达,不受穷,你穷,别人看不起你。”

    老鼠子忙说:“老大,即然这样,我俩一起干,行不?我一个人真有点怕。”

    来宝一点头,嘿嘿一笑,伸嘴在老鼠子的耳朵叽叽喳喳地讲了起来,老鼠子一边听,一边头连点。

    两个人很快到了光义家的大门口,只见一条近半人高的大黄狗坐在门口边。

    老鼠子远远地停下脚步指着院子方向小声地说:“他这院子没有德全的大,但他其实比德全有钱,这孙子二十岁就被他爹弄进城里干巡检了。他爹以前的是给县太爷当刀笔吏的,他干了十多年巡检捞了不少黑心钱,如今又挖沙,卖假酒,他应该是我们镇的首富。你爹名气大,但真正的钱可能没他多,他什么事也干的,你爹捞得多,花钱也多。”

    来宝“嗯”了声说:“别废话,怎么弄那狗吧?”

    老鼠子掏出钩绳嘿嘿笑道:“我过去故意在门口跑,狗会追,我把钩放下,它会咬肉,我提起钩,你就快速冲去把狗打死装进袋子里。不能让人看到,不然光义会收拾我俩,我俩对付不了他,我俩死定了。”

    来宝一点头,老鼠子走向大门口,大黄狗当即就张大嘴“汪!汪!汪!……”地狂叫。

    老鼠子依然不急不忙地走向门口,大黄狗开始咧嘴露牙,张牙舞爪地不时窜起了,老鼠子突然转身就跑。

    大黄狗一跃而起奋勇直追,老鼠子反手把香喷喷的肉团抛在地上,大黄狗一口咬着肉团。老鼠子使劲一拉绳子,肉团的双尖针拉直了,顶着了狗的嘴巴。

    狗张大着一张嘴血直流地急急向后退,老鼠子使劲地拉着绳子,来宝冲上去扬起锒头打向狗头。他两锒头就将狗头打裂了,狗死了,他把狗装进袋子里背起就跑。

    两个人跑了好一阵,老鼠子就停下脚步气喘喘地说:“老大,行了,不必要跑了,过了这条坳就没事了。前面是枝花家,她家有不少鸡,要不要去偷几只鸡?你真行背了几十斤跑起来比我还快,好像没事一般。”

    来宝得意地哈哈笑道:“老子在义学堂里白天上课,晚上与早晨是练武,教书的与教武都是大学士与皇宫里大内高手。可惜太子谋反失败了,不然老子以后肯定是个大官,太子被贬了,希望有朝一日他能回朝。只要他当了皇帝,老子绝对是重臣,他对老子印象极好。走,走,偷鸡去,麻麻的,先混好日子,等待时机。”

    老鼠子一点头,两个人悄无声息地走向枝花家,他俩围着房子转到屋后,只见一间房里亮有灯。两个人放轻脚步走向前,很远就听到了女人的哼叫声,来宝走近窗户,用手指沾点水捅开窗。只见枝花与光全两个人似两条毒蛇一样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他看了几眼拉着老鼠子走到前面打开鸡笼放心地抓鸡,他俩抓了七只鸡高高兴兴地离开。

    走过枝花家的屋场来宝就问:“老鼠子?,枝花老公体钱干嘛去了?.你知道不?”

    老鼠子嘿嘿笑道:“去给一个煤老板挖煤去了,光全这小子是靠着光义捞钱,他与枝花是明铺暗盖很久了的。很多人知道,只是没有人来抓他俩而已,我经常偷东西,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不以为奇。”

    来宝冷哼了一声,冷冷冰冰地说:“麻麻的,光义,光全都不是人生的,他们害死了进财,淑珍,自已却搞别人的老婆。老子就不服气,老子要治治他,你背着袋子走,我去收拾光全。”

    老鼠子忙说:“你别乱来,光全也是练家子,你去破坏他这种好事,他会报复你的,你别傻,这不关你的事。走,走,走,少管闲事,过自己的日子。”

    来宝大吼:“你给老子闭嘴,这水乡镇不是他们的天下,老子就要治他。”

    说到他放下袋子伸嘴在老鼠子耳朵边叽叽喳喳地讲了起来,老鼠子一边听,一边咧着嘴笑。

    来宝讲完了,老鼠子背起袋子就跑,来宝却又走向枝花的屋后。

    他到窗口朝里一看,枝花与光全还在肉搏,他暗自一喜,走到厕所里提起半桶粪走到窗口,掏了一瓢大便一头撞开窗,将大便使劲地向床上泼去。

    大便臭气四溢地落在光全光光的背上,光全与枝花同时异口同声地尖叫了一声:“啊!”就分开了。

    来宝又迅速掏起第二瓢大便泼向油灯,房里顿时一片漆黑,他连连向里泼了好几回大便,又将半桶大便倒在了门口才大摇大摆地走。

    他一边走,一边想:这回光全只怕吓阳痿了,他如果追肯定会摔在门外的大便上,他应该不会追,枝花以后应该不会同他相好了。他俩的奸情被人发现了,她应该有些怕,她毕竟不是暗娼,妓女…………

    他走到街上买了一坛五斤的酒才走向老鼠子的家,老鼠子见他就问:“你咋才来呢?没事吧?没有被光全看到你吧?我真替你担心死了。”

    来宝放下酒嘿嘿笑道:“我这么突然袭击,他俩玩得正欢,第二瓢我就泼灭了灯,他俩岂能看到我呢?狗肉炖了多少?”

    老鼠子马上头连点地哈哈笑道:“没有看到你就好,我就放心了,炖了一腿狗肉,一只鸡。其于的你带回家,可以吧?”

    来宝嘻嘻一笑,头连点地说:“可以,炖上锅了,你去叫艳玉与伏菊来吃,我去把狗毛与狗肠,狗肚散到德全家的附近。”

    老鼠子有点惊讶地说:“这样不好不吧?德全是族长,他不可能偷狗,扔德开家还行,德开偷狗,别人信,光义也信。不过要小心点,千万不要让人碰到,否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艳玉我恐怕叫不来的,伏菊我就可以叫来,我同艳玉话都极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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