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一点头,张嘴准备回答,玉娇一摆一摇地进来呵呵笑道:“来宝,现在街上很多人都在议论你,讲你的历害还超过了你爹来操。个个夸赞你胆大包天,身手了得,以后的族长肯定是你,再也没有人讲你是神经病了。来宝,我把我女儿嫁给你咋样?我女儿长得不错,比莲花女儿强了不少。”

    来宝嘻嘻笑着回答:“我现在不想结婚,我只想读书,考功名,结婚的事以后再说。”

    玉娇又望着香儿说:“香儿,找我女儿做儿媳妇好,她同你关系不错,以后好孝敬你,你找别人还要重新联络感情。”

    香儿呵呵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暂时不给他找,等他考个功名了,我会考虑你女儿的,这事年底再谈。”

    来宝听到此,不想同她俩瞎说就端起碗吃饭,他吃饱喝足了带着鱼杆去钓鱼。

    他刚到水坝玉梅就对他招手,他把鱼杆架好走进玉梅屋里,玉梅搂着他就掻首弄姿地一边笑,一边问:“今天咋来这么早呢?”

    来宝把她抱起扔到床上压着才回答:“想你了,昨晚上一夜没有睡好,你公公去了哪里?”

    玉梅张嘴“叭,叭,叭!”地狠亲了他三口才嗲声嗲气地说:“以后我俩在一起别提起他,我己经十分烦他,厌恶他了,我现在心里真的只有你了。我希望生一个似你这么壮,这么英俊,雄武的儿子。”

    来宝一边扒她,一边哈哈笑道:“这事很难讲了,你同时同我们仨个男人上床,到时就不知道是谁运气好给你播种了。你如果真想我给你度种就只能同我一个人玩,这才能保障,一旦是你公公播的种那生下来的肯定不是好货。他年纪太大,没有力量,精血不多,就好似牛,猪配种一样要找强壮的才行。”

    玉梅对着他头连点,两个人随即大战起来,好一阵疯狂的动物游戏过后。两个人紧紧地搂着喘息了一阵来宝就说:“如果你真讨厌,恶心你公公了,想生一个似我这么帅的儿子,你就今天给他吃一点药,他吃过之后以后再也动不了你。”

    玉梅马上头连摇地说:“不行,毒死人的事我不敢干,他突然死在我这里,他的兄弟会怀疑,会报案,查到了我,我死定了。再说我还没榨干他的钱,要让他死,也要榨干他的钱才甘心,否则我被他玩了不合算。”

    来宝脑壳转了几圈就嘿嘿笑道:“你咋这么傻瓜呢?我怎么敢要你毒死他呢?毐死了他,也会查到我身上,你扛不住大刑,供出我来,我也是死定了。那我俩的奸情人人会知道,个个会笑话,我没有那么傻,我还没有玩够你,还不想死。我是关心你,想帮你,以后不让你公公再骑你的马了,这样就可以完全避免他给你下种。他不能动你了,你可以更好更快地榨干他,让他死心塌地听你的话。”

    玉梅马上问:“真的吗?只要不是直接弄死他,我就敢干,我真是厌恶他了。”

    来宝肯定地点了点头,嘿嘿笑道:“当然是真的,我知道你厌恶他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压在你身上使劲确实让人反胃做呕的。所以我才想了这个办法,这药无色无味,不死人,也不伤身,只是让他失出了阳刚之气。你把它放在一杯黄酒中让你公公喝下,以后我保证他动不了你。”

    玉梅一点头,又问:“你可千万不要坑我,如果他突然死了,官府抓我去过堂,我真会供出你,拖着你一起去死。”

    来宝头连点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傻,我才刚过十七岁,也才刚玩你一个女人,我这么死了不甘心,不瞑目的。男子汉大丈夫要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光光彩彩。我这么一个超级帅哥,为一个有夫之妇杀人不值得,会让人讥笑。”

    玉梅听他这么讲放心了,当即又问:“药真带来没有?你这么讲,这么想,我安心了,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干傻事,不会坑我。”

    来宝随即捞出药来给她,详细地告诉她怎么调,两个人调好了药又疯狂地大战了一场。

    玉梅精疲力竭了,来宝才下床从她家鱼塘里抓了三条鱼高高兴兴地往家走。他一边走,一边想:如果今天玉梅真按自已的方法把药给德全吃了,德全以后就彻彻底底地太监了。如果光全他们也按自己的计谋去黑重茂,那自已真得意了,玉娇以后会更喜欢自己,更爱自已,自己可以利用她……

    他正想得高兴开心,只见艳玉一边走过来,一边问:“你钓这么三条大鱼吗?”

    来宝嘻嘻笑道:“我几岁就开始钓鱼了,我钓鱼,抓蛙的技术超级好,喜欢吃鱼不?给条你。”

    艳玉当即笑得一脸稀烂地呵呵笑道:“好,好,好,真是太好了,给条大的,我做豆腐炖鱼,你过一会儿来吃。”

    来宝给了一条鱼她,嘻嘻一笑走了,他把鱼杆,鱼放到了家又出来。

    他刚走到路口,老鼠子看到他就惊愕万分地一动不动仿佛傻了一般。

    来宝走近他双眼一鼓大吼:“龟儿子,你咋一个人跑了,你孙子太心狠,手黑了把老子一个人扔在山中,万一狼来吃了老子呢?老子岂不是骨头都没有,投胎都不行吗?老子真想两脚踢死你。”

    老鼠子忙说:“老大,我真以为你死了,我守了你一个多时辰,见你硬了毫无反应,我吓慌了,便跑了。我这是准备去找你妈报信的,我真是胆小,害怕极了。”

    老鼠子的话才到此来宝张嘴往他脸上“呸!”了一口浓痰,咬牙切齿地大吼:“滚!滚!如此不讲义气,亏老子待你如亲兄弟,以后不要让老子再看到你,离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吼完他抬起脚就准备踢老鼠子,老鼠子一边退,一边双手连摇地说:“老大,老大,你原谅我,你明知道我胆儿小,我当时真是吓得魂儿都没有了。我害怕,你那样子就是个死人,脸色惨白,全身僵硬,还没有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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