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按着他坐下了,才给他一边泡茶,一边说:“那臭婆娘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卖山的事,她要找我分钱,我不乐意就同她吵了起来。她老公重鑫被抓了,我不怕她,她骂不过我,她的嘴巴没有我历害。”

    说完这些话,她得意洋洋地把茶递向来宝。

    来宝接过茶喝了口才笑嘻嘻地说:“你没有吃亏,我就放心了,我是担心她牛高马大,你斗不过她,不放心,所以家都没有回就匆匆跑来看你。”

    玉梅呵呵笑道:“没事的,她不是本镇,本族人,她是山里人,她斗不过我的。再加上她老公又被抓了,个个都讲是她老公纵火烧的山,她更怕我,我却不怕她。”

    来宝听到她讲到此,哈哈一笑,放下茶杯抱起她扔到床上就压着一边亲,一边乱动了起来。两个人大战了一场,来宝把她弄服,弄软才开开心心地走。

    第二天早上,来宝带着国强吃过早点,挑了些酒肉就往山上走。他才到山底下光中就满脸堆笑地说:“有几十个人要来给你开山,我好说歹说,劝走了一些,留下二十五个真劝不走了,不知你有啥好办法吗?”

    来宝一摇头大喊:“山上伐木,开地的人统统下来,我给大家送酒肉来了。”

    山上众人马上丢下手中活路一齐奔下山来齐齐地望着他,他双眼扫了扫大家才大喊:“今天我本来想好好犒劳犒劳大家,但忙不过来,再有如今这里也有人做饭了,我就带了七十斤肉,七十斤酒来交给莲花。莲花会做好给大家吃,大家以后安心给我做事,你们做得好,让我看到效果,我会经常来犒劳大家,绝不亏待大家。”

    他的话到此,光中就带头大喊:“谢谢来大人,来大人真是大方,慷慨……”七八十个人当即跟着光中喊了好一阵才停,来宝听他们不喊了才高高兴兴地走。

    他回到镇上骑着马奔向县城,伍奇智见到他就哈哈笑道:“你真是个智多星,那帮老东西果然想钱想疯了,他们送了我与刘县令一个五两银子。他们要我用重刑烤打重鑫,我没有,我按你讲的只象征性地过了一次堂。果然重鑫的爹也来给我与刘县令送银子,刘县令已经对你是佩服万分了,接下来该咋办呢?”

    来宝嘻嘻笑道:“你想钱就含含糊糊地应对他们两方,慢慢地敲诈他们双方,让他们双方乖乖地掏钱给你与刘县令。”

    说到这,他伸嘴在伍奇智的耳朵边叽叽喳喳地讲了起来。伍奇智一边听,一边咧嘴直笑,来宝讲完了就告辞出来走向妙手堂。

    德全见到他就说:“大侄子,你终于来了,可把我双眼都忘穿了。七公他们那帮人想钱想疯了,居然联名告状说是重鑫纵火烧山,要重鑫赔钱,这事你一定要尽力帮我,不然这次我可就惨了。”

    来宝嘿嘿笑道:“伯父,不要急,不要急,我今天回来,听人讲了,感到十分震惊与惊讶。真是不可思议,人心难测,七公居然带头干这种事,想害你,你以前同他关系那么好,原来都是假的。我己经到县衙问过刘县令与伍县尉了,他俩都讲重鑫哥没有承认,只要他没有承认就有办法,就不怕,所以你不要急。”

    德全急急地说:“大侄子,这种事我咋不急呢?万一伍县尉被七公他们收卖了对重鑫用大刑,重鑫扛不住那就糟糕了。几百顷山林是要赔,还要砍头的,我会被他们折腾得倾家荡产,人财两空,所以我特别焦急,你要赶紧替我想办法,拿主意。”

    来宝嘿嘿笑道:“我说你不要太急,就不要急,我刚才问过刘县令与伍奇智,七公他们告重鑫哥是没有任何证据的。伍县尉自己也没有证据,他怎么可能对重鑫哥用大刑呢?用大刑的人是有了一定的证据后,而犯罪分子又狡辩,死不认罪才可以用大刑的。刚才我己经同刘县令与伍奇智明摆摆地讲了,重鑫不可能是犯罪分子,他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我一房的兄弟。刘县令与伍奇智都答应了我,如果七公他们提不出确凿的证据,他们绝对给我面子,不会对重鑫哥用大刑,这样你应该放心了吧?”

    德全忙头连点地说:“谢谢,谢谢你了,大侄子,我真是没有看错你,你真是讲道义,与我是铁心人。我还没有同你讲,你自己就去同刘县令,伍县尉为重鑫打招呼了,你这种侠肝义胆真是让我感动不已。可是,大侄子,我还是很担心伍县尉与刘县令万一对重鑫用大刑那就惨了。你可能还不知道七公他们想钱,想疯了,如今住在城中旅馆里天天去找刘县令与伍县尉两个人。我真担心他们人多,围着伍县尉与刘县令两个人在转,万一伍县尉与刘县令一时被他们说动了心就无法收拾了。所以我非常焦虑,十分担心,你有什么好的,保险的办法,确保伍县尉与刘县令不对重鑫用大刑吗?”

    来宝没有立马回答他,来宝假装想了想才说:“居然还有这种事?七公他们住在城中催伍奇智与刘县令,真是不可思议了。尤其是七公他以前简直就是您的跟屁虫,这会儿却翻脸不认人,也太不仪义,太没有人性了,真是想钱想疯了。如果真是你讲的这样,这件事就要高度警惕,加强防备,小心谨慎地对待了。这种形势之下,要非常保险,要确保伍县尉与刘县令不对重鑫动大刑,那就只有送钱给伍县尉与刘县令了。不知道七公他们给伍县尉与刘县令送钱没有?如果他们送了的话,你要送更多点才行。本族之人,为了这么个事,弄得如此翻脸,不近人情,真是悲哀至极,丢人到家了。”

    说完这么多,他才一边重重地叹息,一边头连摇。

    德全也重重地叹了声气,仰头望着来宝咬牙切齿地说:“九公,这个人是最无情无义的,你不了解他,我就了解他,他为了钱什么事也干得出来。他以前为了进族上办事,天天求我,天天讨好我,真是卑鄙无耻下流至极。他们现在真住在城里,不信,你过一会儿去来富旅馆就可以看到他们,他们是想钱想疯了。不过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他们的家底我都清楚,我会同他们斗到底。为了以防万一你帮我去给刘县令与伍县尉一个送五两银子咋样?这样应该保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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