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哼哼地走到门口,那窦煜到是老实了,竟没有追着我。

    出大堂时我转头看那小子,看他在干什么?只见几个人围着他,服务生正扶他起来,我吓坏了!这小子看着长得蛮结实,怎么就这么不经打,我刚才下手那么重,该不会把他脾脏打破裂了?

    我慌忙跑过去说:“喂!你这小子就不要装死了,快起来。”

    窦煜痛苦地看我一眼不说话,有人大呼快去找医生,我白着脸看那小子,这时窦煜说话了:“茉莉,快扶我回房,我的药在背囊里。”

    我忙扶着窦煜回房间,问:“喂!你这小子是什么病?该不会是什么传染病?我告诉你,我可是怕死的!”

    窦煜始终满脸痛苦不说话。

    “嘿!你这小子不会要死了吧?你可别吓我,我可是胆小如鼠!”

    到了房间,服务生满脸笑容等着,窦煜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百泰铢给了服务生,服务生合掌行礼后退出房间。

    窦煜扶着我走到床边,然后一头倒在床上,我忙去找他背囊里的药,左翻右翻也没看见什么药。

    我急道:“小子,你的药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窦煜始终苦着脸不答话,我上前问:“窦煜,你长耳朵没有?你快想想,你的药放在哪里了。”

    看来这小子还真不是善茬!我怎么也得出这口气,当下我也不反抗了,我抱紧回应他,他眼神愣了愣,立刻陶醉起来。

    良久他放开我,在我耳边呢喃:“茉莉,嫁给我吧,我们一起回国后,你就跟我回厦门见我父母去。”

    哗!这小子说得跟真的似的,谁知道他是不是人犯子,谁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看他行事的风格就不是善类。

    想想,我笑着说:“好啊!煜。不知我这丑媳妇见公婆,公婆会给我什么见面礼?”

    窦煜呆了呆,认真地看着我,我心慌地把脸转了过去。他又凑进来仔细看我,我一把推开他说:“看什么看!难道我是公园里的大猩猩吗?”

    窦煜“扑哧”一下笑出来说:“茉莉,这才像你,你只要一温柔,我心里就发慌,不知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真是倒打一耙,我还没问他到底打什么鬼主意,他竟反问我打什么鬼主意,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玩玩了。

    我勾着他的脖子说:“煜,还别说你对女人还真有一套,既然你要娶我,把你的花花事给我交代交代。”

    窦煜脸一红说:“茉莉,我只有过一个女朋友,不过我们已经分手好几年了。”

    “看你离了女人不能活的样子,鬼信你。”

    “茉莉,是真的,感情的事是要讲缘分的,你是第二个让我动心的女人。”

    听了这话,我酸溜溜起来:“你第一个女人了?看你性经验不是一般的丰富,打死我也不相信你只有一个女人。”

    “茉莉,我第一个女朋友是我在美国读书认识的,叫珍妮。我们曾经感情很好,后来我要回国,她不肯跟着我到中国来生活,我们感情就慢慢地淡了。其实就算她肯跟我回国,我们也不会过得好,毕竟生活习惯、文化差异还是磨合不了,这样下去她也痛苦,我也痛苦。现在我和她没成夫妻反而成了好友,你看多好,不像好些国人,不成亲就成仇,夫妻一丑却是一辈子的陌路。”

    我愣了一下,接着调侃他:“小子,她不愿来中国,你可以留在美国呀,你看好些个人削尖了脑袋往美国跑,你还真是傻,现成的跳板你不要,回国下苦力也赚不了几个辛苦钱,我看你真是脑子进水了。”

    “茉莉,你怎么这么现实,张口闭口就是钱,你还讲不讲一点感情。”

    “哗,你这个傻瓜,没钱能吃饭么?没钱能住酒店么?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若是现在有钱,我还傻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我早回普吉左拥右抱好几个舞男了。”

    窦煜盯着我冷冷地说:“你敢,你要是敢这样,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冷笑:“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去,我想要找几个舞男就找几个舞男。”

    窦煜一听怒气冲天地来撕我的衣服,他边撕边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我看你光着身子怎么出得了门。”

    大惊之下,我忙说:“窦煜,跟你开玩笑的,有你在旁全世界的男人都吸引不了我。”

    他马上愣住了,眼神变得好柔和。我心里大笑,看来我这水平不当编剧太可惜了,这么恶心的对白,瞬间也想得出来。

    窦煜呆呆看我好一阵,然后从他买的那包东西里找出几件纱笼和内衣*出来。这男人还真是细心,他在沙滩上丢下我,敢情是替我买衣服去了,我看了看那几件纱笼和内衣,这小子还真有品位。

    “茉莉,快去洗澡,我们马上去吃饭。”

    我进了卫生间,仔细把门栓好,这小子怕是恶狼变的吧!这么多花花肠子,我还真得当心点,可别搞成了舍身成仁。

    窦煜在房间里用鸟语打着电话,听他开怀的笑声不时传过来,我简直气得要死,我不知他在说些什么?想我那老学究的父亲摇头晃脑地说:以后全世界统一只说一种语言就好沟通了。还世界只说一种语言了?!自己国家就没统一起来,还在各敲各的鼓,各说各的话,全世界统一,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洗完澡穿上窦煜买的内衣,尺寸刚好,这小子还说只有一位女友,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即然这样,那我们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我也来个白天说白话,晚上说瞎话。

    打开卫生间的门,窦煜满脸是笑地望着我:“茉莉,我刚才跟我父母说了,我们一回国就去见他们。”

    这小子别又在耍什么花样?他这人耍手段是防不胜防,我现在要改变战略,说话要小心谨慎些,给他来个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窦煜看我默在那里不作声,马上讨好地说:“茉莉,我妈给你的见面礼全是你喜欢的,你还想要什么?”

    要什么?我现在最想要你马上在我面前消失,我刚张嘴,就使劲把话咽了下去。兵家不争一日之长短,等我先忍下这口气,回普吉再收拾他。

    窦煜见我始终不说话,又说:“茉莉,我的父母是很开明的人,不是旧式的思想,你不要怕!等见了我父母,我们马上回成都见我丈人、丈母娘,把我们结婚的日期定下来。”

    我晕!敢情这小子想来真的,我可陪他玩不起,我马上打断他的话:“不是要去吃饭吗?还不走?”

    “茉莉,我只问你几个问题我们就去吃饭。你全名叫什么?你家住在哪里?除你父母外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什么时间回国,你国内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想查户口到派出所去查。”我开始害怕。

    “茉莉,我要你告诉我你的情况。还有,回普吉后你的护照我来保管,我去订回国的机票。”

    我惊恐:“窦煜,谁说同意嫁给你了?本小姐正式地告诉你,我现在是落难,暂时依靠你而已,本小姐最讨厌霸道的男人,偏偏你就是这样的人。”

    “茉莉,看着我眼睛说真话。”窦煜捏着我的下巴看我的眼。

    我马上转头,这小子一下把我丢到床上压着我,边吻我边脱我的衣服,我大叫:“你这个小流氓,快住手。”

    “茉莉,你什么时间说真话,我就什么时间放了你。茉莉,你尝过欲仙欲死的味道没有?我现在就让你*,让你知道什么是欲罢不能,让你在我身下象猫一样小声叫唤。”

    这个杂种,看他一副猫调戏老鼠的得意相,我的火‘噌、噌’地往上串,杂种,我已经忍不下去了,是你逼我的!

    顿时,我放柔了声音:“煜,我叫余茉莉,父亲是钢工工人,母亲是家庭妇女,我家住在成都春熙路3号,我国内的电话号码是xxx,我5天后回国。”

    “你这该死的女人,我要你撒谎。”说完窦煜把我的纱笼扯下,又开始扒我的*。

    我拼命地拉着他的手说:“要死呀你,你这浑小子,你凭什么说我撒谎?”

    窦煜冷笑:“步行街能住人吗?你又没工作,家里是这样的状况,你还能四处游荡么?看你像老油条一样,也是跑江湖的人,你还真能编谎话,张口就来。”

    我呆了一呆,这小子还真不是那么好骗的。

    窦煜见我愣住了,他一只手使劲把我的手抓住按到头顶,另一只手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煜,我没骗你,我之所以能四处游荡是我给人家做情妇。”

    “几个男人?”窦煜松了手,黑着脸问。

    “好几个,有五六个吧。”

    一巴掌打过来,好疼。我破口大骂:“你这个杂种,你凭什么打我?是你这个杂种哭着喊着要和我好的,我求你了吗?杂种。”

    我哭着推开他,拿着我的脏衣服进了卫生间,这个狗娘养的杂种,姑奶奶惹不起总躲的起吧。

    我换好了衣服,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窦煜正堵在门口,我从他胳膊下往外钻,他一下子拽紧我问:“你要干什么去?”

    我没理他,我不是这杂种的对手。

    “茉莉,我们讲和吧。”

    我不答话,挣扎地要去开门,窦煜一下子把我丢到了床上,说:“你这个死女人,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你这杂种,你是不是禽兽变?你昨天不是还挺斯文的自夸是新好男人吗?骗子!!”

    “茉莉,对你这种浑身长满刺的女人,不能太客气,我不把你身上的刺一根根拔下来,你是不会老实顺从的。”

    我不说话了,这个男人是个瘟神。

    “茉莉,你再回答一遍我刚才的问题,你要是再敢撒谎,今晚你就侍候我一夜,不准打一分钟的瞌睡。”

    我老实地答话:“我叫余茉莉,父母都退休了,我是家中独女,家住在成都琴台路3号,国内的电话号码是xxx,我家有两间祖上留下来的房产,靠收租过日子,五日后回国。”

    我说完,窦煜趴在我身上仔细看我的眼睛,我没有躲闪也望着他。他看了片刻后,抚摩我脸问:“茉莉,疼吗?”

    眼泪在我眼里打转,我咬牙切齿地说:“不疼。”

    窦煜柔声说:“茉莉,性子太刚的女人是要吃亏的,没人会把你当女人心疼,遇到天大的难关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知道千娇百媚的女人为什么总是惹人疼惜,受人呵护?因为她们知道对付男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温柔和示弱。”

    我惊呆了,我和陈小林不就是这样吗?我独立自主,凡是不依不靠,什么都自己解决,遇到再大的困难都坚强的面对。久而久之,陈小林认为我不需要他,一样可以过得好,自然他的呵护和关怀也就越来越少。

    “茉莉,慢慢学温柔一点,安心做窦太太。当然我也不完全是旧式思想,我会给你足够大的空间,其实我这人还是挺绅士,挺会心疼女人的。”

    窦煜擦掉我眼里的泪珠,把干净的纱笼递给我,然后他也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洗澡。

    我换了纱笼,拿起手袋悄悄地往门口走。

    “干什么去?”窦煜光着身子站在卫生间门口,我吓得手袋一下子掉在地上。

    看着窦煜往我这边走来,我忙往回跑。窦煜也未追着我,只是把卫生间的门打得大开,我百般后悔起来,我太轻看这小子了,弄得作茧自缚,羊入虎口。

    窦煜洗好澡,揽着我的腰往海滩走,我温顺地靠着他,他低下头来看我,我对他展颜一笑,他盯我看了半天。

    “煜,我这人是识实务的,你这么厉害,我是斗不过你的,为了少吃亏,我还是顺从的好。”

    窦煜笑笑,但眼神仍是怀疑。

    到了海边,服务生见到窦煜忙笑着打招呼,他把我们引到沙滩边的一个白色幔帐中,面海的沙滩上有二圈围成了心形的烛光,桌上也点着蜡烛,海风吹来,烛光轻轻摇曳飘乎。

    窦煜对服务生说可以上菜后,就开始用鸟语打电话。我白了他一眼,突然我紧张起来,我虽听不懂他的鸟语,但我能感觉他报数字的声音,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该不是查我报的电话号码?

    我马上对着窦煜耳边大叫:“小子,你搞什么搞?这么奢侈,我可没有额外的钱付帐。”

    窦煜用手捂着我的嘴,等电话打完后他才松手,他笑容满面地说:“茉莉,我说过我会养活你的。”

    厨师把餐车推到旁边,车上放着烧烤炉子,燃烧的椰子壳正烤着芝士焗生蚝。服务生在旁把手工上漆的黑色高光木盒打开,里面是法国酩悦粉红香槟,果香并混合着微妙的玫瑰和山楂的香气传来,这小子还真是会享受人生。

    “你这小子这么会醉生梦死,干什么不到马尔代夫去,该不是到普吉来寻欢吧?”

    “茉莉,我本打算到塞舌尔去看国宝海椰子,机票没定到,临时决定来普吉渡假。”

    “椰子树就是椰子树,全世界都有,有什么好希奇的。”

    “茉莉,我下次一定带你去看这不一样的国宝海椰子,海椰子是情侣树,公树和母树总是并排生长,它们的树根纠缠在一起,满月的夜晚,雄性海椰子树会自行移动去和雌性椰子树共度良宵。如果其中一株树被砍,另一株就会“殉情而死”,你说它们是不是有情有义?”

    看着窦煜柔和的眼神,我马上低下了头。

    “茉莉,你最喜欢哪里?”

    “我喜欢希腊,我喜欢希腊的生活态度,那里的人是典型的小富即安,公众假期所有的人全放下手中的事情,到海边或是户外过着悠闲的生活。不像我们国人,有钱无钱各个都有深深的危机感,生活幸福指数只有百分之三点几。”

    “茉莉,你这么喜欢希腊,以后我经常会带你去希腊度假。”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里越来越不安,他的眼神有种让我害怕的东西,我慌乱地拿起酒杯喝着酒。

    菜一样样地端上来,生烤大虾培根串、地中海风味烤鸡翅、撒上松露的烤鹅肝,神户牛排。喝着这酒,馥郁的果味和华丽的口感使人立即迷醉,*尽现,醇香连唇齿间都仿佛缠绵起来。

    吃完晚餐,服务生上了水果拼盘知趣地退了下去,窦煜把我楼在他怀里,在舞影婆娑的热带椰林下,吹着微微的海风,听着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我的心开始恍惚。

    窦煜低头吻我的唇,恍惚中我有些意乱情迷,这小子还真是个*高手,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他手里。

    这小子真不是人,是魔鬼撒旦,是伊甸园里的毒蛇,他要引我堕入地狱。脑海里残存的理智让我清醒过来,我慢慢把手伸到桌边,抓住冰桶就往他头上到,他猛得一激冷,我迅速站起来就跑。

    没跑两步就被窦煜抓住,他抱紧我回房间,我张嘴就使劲咬住他的肩,他咬着牙一声都未吭。

    回到房间,窦煜把门反锁后,把我扔到了床上。

    血把他白色的t恤渗红了一大片,他迅速脱掉t恤,打开背囊拿出碘酒开始抹伤口,他肩上深深的齿印已非常红肿。

    “死女人,你还真是一匹难以训服的烈马。你知道马主是如何训那些烈马的吗?马主把不听话的马拴在马桩上,不停地用鞭子抽,一次就抽到位,抽到它听话为止。”

    看着窦煜往床边走,我惊恐地说:“你的药费我来付,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

    窦煜邪笑地望着我,我颤抖起来,这小子该不是变态狂吧,我尖叫:“你不要过来,我付你精神损失费,你开个数,我马上回普吉给你。”

    “茉莉,你不要怕,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读书人,我会用文明的手段爱你。”说完他脱掉我的衣服把我往卫生间的浴缸抱。

    “煜,等我们结婚再这样。”我马上笑着望着这个撒旦。

    “新社会了,我们先试婚,回国在结婚。”

    窦煜把我放到浴缸里,打开了水阀,然后他把卫生间的窗户打开,帘子也全扯开了,潮湿的海风徐徐吹进来,宁静的安达曼海就印在眼前。海水轻拍着沙滩,如同妈妈哼的小夜曲,天上的飞机如流星般划过夜空,慵懒和从容随之而来。

    窦煜见我安静下来不再尖叫,才慢慢下到大浴缸里。

    见他贴过来,我立刻把盖在身上的浴巾压好,说:“小子,你对珍妮也是这么不尊重吗?”

    窦煜笑笑:“茉莉,珍妮是我的老师,她教会我很多东西,她让我知道如何全身心放松地享受*,我和她在性上面很和谐。”

    “你这小子,看你如此难忘旧情,还跑回国干什么?难道国内少你这样的催花手,下请贴让你回来祸害人?”

    窦煜愣了一下,把我的头抬起放在他怀里,他抚着我的头发说:“茉莉,人生是分阶段的,珍妮只是我一个阶段的难忘,你却是我永生的美好。”

    说得如此肉麻,不知这句话对多少女人讲过。我白了这小子一眼:“你这小子的脑袋看样子是怪兽的脑袋,放弃大好前程,放着爱人不要,跑到这鬼地方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窦煜哈哈笑起来:“茉莉,你要是弱女人,这世界就没有强人了。茉莉,其实我骨子里还是最爱中国女人,从我一见着你张牙舞爪的模样,我就想征服你。”

    恶魔!撒旦!我转过了身子。

    “茉莉,知道贾宝玉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窦煜在我耳旁边吻边说,我摇摇头。

    “女人的身子是水,有了男人爱抚的女人是活水,幸福会让她会越来越美丽。但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失去了男人的爱抚就如深井里的枯水,慢慢失去活力直至枯死。”

    这小子比女人还了解女人,不知这小子在女人堆里打滚了多久。

    清晨,阳光照进来,窦煜抱着我睡得好香,我悄悄挪动着身子,这小子没醒。我赶紧穿上纱笼,翻着这小子的衣服,我要找出钱好逃离这里,要是走晚了,我怕是会沉沦。

    我刚找到钱包,准备掏钱。

    “女贼,想偷什么了?”

    这小子在我身后问,我手上的钱包掉到了地上。这小子把我转过来,看着我。我低着头说:“煜,我只是想借几百块钱,我回普吉还你双倍,啊!不不,还你五倍可以不可以?”

    “你还真是匹难于训服的烈马,看样子我昨晚还没让你满意。”说完他扯下我的衣服。

    我百般惊恐,这小子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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