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房子外面传来一阵嗡嗡声。张天琪躺在床上无法入睡。大师告诉自己学习三个原来的门,他怎么想?原来,高手还在九龙滩比赛,输给安定州,据认为三元门的工作很好吗?话虽如此,三元门的工作真的很好。今晚,我看到安定州和他的两个学徒练习武术,剑和剑,以及龙虎的趋势,这真是令人大开眼界。特别是在凤城,面具人们挽救了他们的生命,他们也击败了袁世凯邀请的几位大师。功夫也是深不可测的。如果我去了大师的主人和武术,他们会在哪里?我已经拒绝了安定州。我必须坚决回到四川学习青城学校的武术。如果我出去,我怎么能悔改?我想了想,想了想,我没有在中午睡着。

    外面,安静和黑暗,张天翼看到关东睡得好。他的鼻子里传来一阵鼾声,他轻轻地从床上爬起来。他记得身体的活动和活动,师父的教学技巧和老前辈们教授的太极拳,练习和练习。在冯城市面前受到袁世凯的保镖伤害,经过唐氏父亲的治疗,恢复得非常快,几乎都很不错。他从云间手中拿剑,迅速走到真武堂的后院。只有当他踏上第一步时,他才会感到非常惊讶,那里有人!这五位僧人都是武术,他们明亮的头脑在月光下特别明显。张天翼甚至走了一步,然后慢慢走向台阶。令他惊讶的是,这些人的功夫动作很奇怪,他们的身体是神奇的。这位老和尚正在打拳,看着门口的三个年轻人和可爱的小吝啬鬼。我左右看到了这个老和尚,技术非常快。他砰地一声,然后突然腾空并将几条腿连接在空中。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位老和尚的身体发出红光,周围有一股热气。这位老和尚很熟悉,是不是那个中午在山上吃药的老和尚,白云大师?这是什么努力?他想知道,小沙米也看见了他,用木棍走了过去,左手一只手。敬礼后,他说,“张世柱,我不知道,深夜的价格是多少?”

    张天琪惊讶地问道。“小大师,你练习什么样的武术?”

    肖沙米也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剑,他知道他是一个武术家。答案是,“我们练习的武术是经络之门的努力。”

    “梅武门?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张天琪很好奇。

    随后是一位年轻的僧侣,他也过来说:“捐赠者,我不知道。经络门在重庆。我们正在练习,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它。捐赠者不知道和并不感到惊讶。“

    “你们的功夫好看,我刚才看到白云大师,打起来身体发红光呢,是怎么回事?”张天尧眼睛瞪了起来,非常好奇样子。

    “哦,大师的功夫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炉火纯青的境界。子午门的功夫,练到这个境界,身体会交替出现两股奇异的气流,红的被称之为火候,绿的被称之为“精华之泉”。是阴阳转换的表现。“那个年轻和尚语气轻缓,说的真切。

    “嘿,真是没有想到重庆的功夫嫩是多。我在山上就听说了三原门,洪门,会门,字门,化门。还有八卦,太极。没想到,这儿还有一个子午门。”张天尧一口气把自己听说过的全抖了出来。

    “这么说来,施主,也是习武之人?”那个年轻和尚问道。

    张天尧知道这个年轻和尚也会这么问。他直言道,“我是青城派的,师父是青城派的胡真。”

    “青城派?四川五大门派的青城派?”那个和尚反问道。

    “是啊,是啊。”张天尧肯定道。

    “青城派好呀。一树开五花,五花八叶扶,皎皎峨眉月,光辉满江湖。”白云大师听见他们的说话,也走了过来。

    张天尧立刻拱手说道,“拜见大师。”

    白云和尚说道,“酗子,别客气。看来你对我们子午门很感兴趣吧。我们子午门,讲究练武的时辰,只在子时和午时练,有别于其他门派的功夫。”

    “哦,是这样,所以见到你们练拳的人,就更少了。”张天尧想到了没有听说的原因。

    “是的。我的师傅就是创立子午门的神灯法师和清虚道长。我们轻易都不传人的,又在深山之中,当然知道的就少了。”白云和尚说道。

    “对了,今天中午我们本来想你们带我们到涂山寺的,可是一转眼,你们就走了。我们找了很久才走到涂山寺,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在山那边有个大肚的菩萨?”张天尧见到白云和尚,终于把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阿弥陀佛,那是老衲要赶回来做一件急事,才不辞而别。那个大肚菩萨,就是弥勒佛。原来也是我们寺院供奉的,可惜---”白云和尚不太想说。

    “看来,大师不方便说,不方便就算了。”张天尧说道。

    “哎,都怪老衲教导无方。让他误入歧途!”白云和尚叹息的说了一句颇为奇怪的话。

    “呵呵,大师别往心里去。我们明天就要告辞了,我这儿先给你道个谢。”张天尧把手一拱,作了一个揖,转身就准备走。

    白云大师看他作揖,一下就看到了他随身带着的从云剑。脸色陡变,大惊,问道,“小施主,你怎么会有这把剑?”

    “怎么了?”张天尧听他话语中如此吃惊,肯定这剑有什么名堂。

    “施主,你可知道这剑的名字?”白云大师又问。

    “从云剑呀。”张天尧回答道。

    “它的全名应该叫‘荡妖从云剑’,是真武大帝手里的剑。”白云大师说道。

    “真武大帝,就是我们面前这个真武堂里的真武大帝?”张天尧问道。

    “恩,”白云大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今天进去看了的吧,他手里的那把木剑,是不是很像你手里的那把剑?”白云大师问道。

    这么一说,张天尧才想到下午在寺院里逛了一趟。回想起来,才知道自己手里的这把剑,确确实实像供奉的真武大帝手里的剑。

    白云大师见张天尧一脸的迷惑,继续说道,“你可能不明白为什么我那么吃惊。因为这把剑关系到一桩轰动江湖的命案!”

    “命案?”张天尧开始从陈老头手里接过这把剑的时候,也听他说过,他是被人追杀,才把剑藏在山神手里。这剑果真有故事。

    “是啊,命案!当初江湖有几个蒙面高手深夜偷袭武当,把武当掌门天灵道长打成重伤,抢走了他们的镇山之宝,也就是你手里的这把荡妖从云剑s来武当得到消息是从云剑在成都附近出现过,就派了他们的第一高手,灵玄子前去寻找荡妖从云剑的下落,同时查出幕后真凶,夺回镇山之宝。他偷偷来到成都,秘密调查,没想到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被残忍杀害。此事成为了当今一桩谜案。”白云道长连叹了几口气。

    张天尧听他这么一说,回想到那次在中梁山下,老鬼和铁佛门南清松的一番对话。没有想到,竟然和这把从云剑扯上了关系。这么说来,追查到这把从云剑的历来,也就知道了是那些人偷袭武当山,重伤天灵道长了,杀害灵玄子了。不过,这就得找到陈老前辈,请他告诉这把剑的来历了。

    “这剑是把绝世好剑呀。相传是真武大帝在武当山升天的时候,留下来的。这剑极为锋利,削铁如泥。”白云和尚说道。

    这白云和尚的话不假,张天尧用这剑两次打斗,都把对方的武器削断了。这剑是武当的,难道现在自己要还给武当?他们会不会追查到陈老前辈那儿,给他惹上新的麻烦,看来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张天尧说道,“大师,有所不知,我的这把剑是从一个山神手里拿过来的。至于它的来历,我确实不知。”

    白云和尚也没有想到,张天尧说的是这样。不过自己也是听的江湖传闻,自己也并非武当人士,也没有必要细加追查。他点了点头。

    张天尧告辞了白云大师,下定决心,要离开涂山寺。越早越好。

    这一早天气怪,漫天大雾。浓浓的大雾把整个涂山结结实实的给填满了。关东一起床,大喜,正是从南岸的涂山镇逃出去的绝好时机。

    张天尧三人正收拾好包裹,准备离开涂山寺,他们刚踏脚出去,看到寺院里的大殿前,模模糊糊有两个人。近了认得,是三原门昨天的那两人。

    俩人手里还拿着昨日的武器,背上挂着包裹,一副出门办事的样子。俩人见张天尧他们走过来,洒脱的拱手说道,三位起来的真早呀。他们是奉师傅之令,特地来送三位顺利抵达重庆城。

    张天尧和关东心里一惊,喜上眉梢,这安定邦老前辈可真想得周到。这涂山一带他们不太熟,又在大雾里,说不定,走走的就会迷路。现在若是有人护送,那可是太好了。

    他们五人抄了小路,先去东边的一个码头,从那儿渡江到达重庆城。若从热闹的北边涂山码头,怕就怕闯着洋鬼子的水兵都侯在那儿,就等他们往里面专。这东边离洋鬼子的驻地远,他们断断不会想到,自己会选这东边走。

    一路上,几人边走边聊,非常有趣。张天尧才对重庆的三原门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三原门是红拳的在重庆的分支。安定邦和张腾蛟是师兄弟,他们的老师才怪,是两兄弟,一个是袁老七,一个是袁老八。虽然是两兄弟,不过这功夫,还是约有差别。袁老七重刚力,袁老八重韧劲。红拳相传已有千年,又被称为“儒拳”,说白了,就是暗地里极为好胜的拳。这拳打的时候,颇为特别,它讲究的是“坚韧不拔”四个字。和少林的迅猛,武当的阴柔,太极的螺旋缠绕,峨眉的刚柔并举,有极大的区别。它的基本功就有软十大盘功和硬十大盘功之分。软十大盘功练的就是一个韧字,硬十大盘功练的就是一个坚字。说是十大盘功,并非是指盘功只有十样,而是指的比较有代表性的十个招式,经过安定邦和张腾蛟的改进,现在的盘功已经有五十多种。就软盘而言,要求的是把身体各个关节的韧带都盘开,这就涉及到了颈,肩,背,胸,腰,肘,膝,腕的各个部位的韧带。也就是通过不同招式的拉伸,把全身上下各个肌肉的肌腱拉开。其它门派的武术,特别是北派的功夫,注重的腿部韧带的拉伸,却往往容易忽略手臂肌肉的拉伸。三原门认为,手臂和上肢肌肉的盘功,同样非常重要,把韧带充分拉伸后,它能迅速的提高出拳的速度。另外在盘开了手臂和上肢的肌肉后,就容易让肌肉快速充血,再去练石锁,杠铃的力量,就事半功倍,实战时才可以达到闪电般的出拳。这样常年练出来的高手,体型和常人就完全不一样。最突出的特点是全身上下肌群棱角分明,虎背熊腰。再加上以意带气,气随血行,打出来的拳力量即大又猛。长期训练后,它打出来的拳和别的拳也就很不一样,它处处体现的是一个“韧”字,整个人的身体都有一定的弹性。这就是和少林,南拳拳法上的最大区别。这个三原门的弟子,举了一个例子,就是练三原门功夫,练的好的人,就像一张硬弓,无论你多么大的力,去拉它,就是拉满了,也拉不断它。韧性十足。另一个弟子又说,像竹林的好楠竹,再大的风吹它,它就弯到地上了,也不会断。

    这俩人把三原门的功夫说的挺神的,真是大开眼界。天下无人不知少林,无人不知武当,却少有人知道红拳,知道这个一直在改进红拳的三原门。关东也是第一次听三原门的人,这么详细解说三原门的功夫。如此有特点,并精于实战的功夫,它迅速成为重庆城的第二大门派,不是没有道理。这两个弟子,估计也是跟安定邦跟了很长的时间,才有此等体会。张天尧瞧他们的体型,确实非常强壮,从颈部的肌群看的出,一身的肌肉一定的极其饱满。他们对十大软盘,津津乐道了一番。自己也就好奇的问,那什么是十大硬盘。

    原来硬的十大盘功,更是练起来艰苦。坚韧,坚韧,坚在前,韧字在后。硬的十大盘功,是为了练成无坚不摧的境界。它同样并非是指常练的十个招式,而是有很多的练法,诸如,插砂子,插沙袋;磕臂膀、磕树;千字锤、千斤坠;踢桩、打桩。盘刀举凳、举锁子、挑担子、缠线拔蒜,等等一系列。它注重的是骨头的硬度。当这样长期的刺激骨膜后,骨头上会有一定的钙化,打到人身上的硬度就非常强,加上全身协调后的寸劲,那可是威力无穷。这让张天尧想到面具人的发力,一个走线锤打过去,打的岳卓飞昏死了过去。

    那俩人又补充了一下,说这只是介绍了一下三原门不同于别的拳种的特点。它同样还有手法,身法,步法的一些不同之处。

    几人边聊边谈,来到了一个寺院的旁边,这让关东大吃了一惊。这位置离涂山已经很远了,它在涂山寺的东边,这寺院叫大佛寺。大佛寺有一大怪事,它雕刻在山中的大佛共有三尊,其中一尊的大佛,是个瞎子。他曾经到一个渔家去买江团(一种鱼),见那农家旁的石壁上也有三个石佛,其中一尊石佛还是断臂。想到自己现在是断臂,心里真是感慨万千,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巧合。当时自己也问了一下这尊石佛是谁,渔家也搭不上来,只道是菩萨。哎,难道自己这个样子,也有一天会成为菩萨吗?

    他们来到大佛寺门口。寺院朴实清淡,寺门敞开,也没有多少香客。寺内极为安静,只听见有一声声敲木鱼的声音。大殿前的两个香炉也是熄了火的,没有一点烟火的味道。时到响午了,也没有见炊烟的样子。几人都有一点奇怪,他们走了进去。进去了才大大的吃了一惊,里面有洋人!

    大殿内有两个洋人,穿着白色军装。一个是翘胡子,笔直的站在大殿里面,眼睛四处扫望,手里按着一把细长的指挥刀。另一个人,同样配着长剑,跪在厚厚的蒲团上,学着中国人,向菩萨磕头祈祷。

    那个站着的洋人,见这几个人走了进来,警惕的看着他们,然后用夹生不熟的中国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这儿来做什么?”

    关东见他们这么问,本来就不喜欢洋人,就回答道,“老子来干什么,关你球事!”

    “什么球事?足球,还是篮球?”问话的洋人,没有明白关东的意思。

    跪拜的那个军官听见他们的对话,站了起来,用外国话,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那个刚才问话的军官,脸色大变,说道,“你们太没有礼貌了。”

    关东听他怎么说,不以为然,说道,“你龟儿子有礼貌?跑到我们佛主面前来撒野?它才不会保佑你们欺负我们中国人!别拜了,拜了也白拜!”

    刚才拜佛的那个军官,看了一眼关东,用很流利的重庆话说道,“你误会了。我拜菩萨,是保佑我在英国的妻儿平安。”

    关东正想再骂他两句,被徐姑娘拉了拉衣角。于是改口说道,“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你们给我滚出去。中国的地盘不欢迎你们。”

    “你们的地盘,但是我们是有协议的。”开始站着的那个洋军官听懂这几句话。

    “它妈的,什么丧权辱国的烂协议!说到这些在我们中国人头上拉屎拉尿的烂协议我就气愤。昨天老子才杀了你们三个洋人,今天把你们一起剁了,也不在乎多两个!”关东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甚至把昨天的事一起抖了出来。

    三原门的这俩人一听这话,惊得脸色大变,若这两个洋人出去叫来了军队,那可就麻烦了。那两个洋人是听得懂中国话的,他们俩一递眼神,就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张天尧手疾眼快,一个箭步冲过去,踢向其中一个人的脚踝,那人没有注意到张天尧的动作,一下就跌倒在地,手枪也被摔在了香台下面。另外的一个洋人反应也极快,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枪口正直直的顶着徐姑娘的脑袋。关东把大刀抽了出来,大吼道,“你敢开枪,我就砍了你的脑袋,我们这儿有五个人,你们只有两个人。你要考虑清楚!“

    那个洋人有些害怕,故作镇定,说道,“你们放我们走,否则我杀了她!”那洋人的态度表现的非常的坚决。

    徐姑娘也没有想到这个洋人这么狡猾,把自己作为人质。现在枪头对准着自己脑袋,自己心里也当当直跳。

    关东见这个洋人动作也挺快的,他冲过来,把徐姑娘作为人质。徐姑娘脸色有点难看,显然有一点害怕了。关东就把刀扔了,说道,“好,我答应你们,放你们走。”地上的那个军官,把指挥刀拔了出来,架在徐姑娘的脖子上,俩人一步一步从大殿退了出去。

    关东四人也紧紧跟着两个洋人,一步一步追了出去。

    这四人一步一步跟出大佛寺,心里非常着急。若是这俩个洋鬼子把徐姑娘带走了,那徐姑娘不是羊入虎口吗?这俩个鬼子回到了兵营,不把徐姑娘碎尸万段才怪。雾已经慢慢的散开,遥远的水兵兵营也依稀可见。就在寺院门口不远的一颗大槐树上,正系着两匹高大的棕色马。

    关东额头涔出了汗,看到俩个洋鬼子一步步退向那棵大槐树,焦急万分,那一把枪不是指向徐姑娘,而是指在自己最心疼的地方。这段时间来,关东体会到一种温暖,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他每每看到徐姑娘,心里就有一种特别愉悦的感觉。徐姑娘的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就牵动着他的神经。现在徐姑娘被一把枪指着脑袋,他就像被卡住了脖子,呼吸也变的急促,心里跳的厉害。关东向前走了两步,喊道,“洋大官人,你们挟持一个女子算什么好汉?你们的人是我杀的,与这个女人不关,放了她,我于你们一起回兵营。”

    那枪的那个洋人,站住了,他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关东迟疑了一眨眼的时间,说道,“我是她男人!”

    用指挥刀加住徐姑娘脖子的洋人,对拿枪的男人,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那个拿枪的人,说道,“好。你们中国人,有句俗话,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看在你是条汉子的份上。可以用你夫人来交换你。”

    徐姑娘也没有想到关东会这么说。开始听到他说,他是自己的男人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害羞。不过关东这样是为了用他的命来救自己,觉得他并平时可爱了无数倍。徐姑娘也喊道,“关东,你何必这么傻?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关东已经下定了决心,决定的说道,“你要好好活下去。我以前也做了不少的坏事,应该得到惩罚了。”他转头对张天尧说道,“小兄弟,你去拿个绳子来,把我给绑的结结实实的,我去换徐姑娘。”

    张天尧也不知所措。这到底该不该呢?关东见他不动,有点生气了,吼道,“快去,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这样的大义凛然,让徐姑娘深受感动,她的眼睛模糊了,眼角的泪水,慢慢的滑落下来。她体会到关东爱着她,这种爱是一种牺牲,一种没有为了她宁可抛弃自己一切的真情。自己不能那么自私,让关东去兵营受折磨。再见了,关东,再见了深爱着,挂念着你们,我的父母,女儿不能让别人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生存。徐姑娘想到这儿,就下定了决心,绝不能让关东来代替自己。她用手去抓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刀,心想,自己这样的挣扎,那人一定会用刀抹自己的脖子。自己死了,也不连累他们。

    那俩个洋人,其中一人是一只手抓住徐姑娘的左臂胳膊,一只手拿着指挥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凭他的力量,这个小女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挣扎得开的。没有想到这个女的实际上是会些武功的,她可以用手臂旋转的力量,挣扎开自己的右手,还取夺自己的指挥刀。这样反常的举动,让这个洋人有些手无举措,若是杀了她,前面的四个人就扑了上来。若放了她,自己也就危险了,真是一个两难的境地。拿枪的洋人,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女人,突然双臂旋转,一下就挣脱了控制。他没有选择,只有开枪,这只是自己的本能反应,不开枪,什么都没有,必须开枪!

    就在徐姑娘挣脱他们的双手,跑出去几米远,拿枪的洋人开枪了。不过就在他开枪的那一瞬间,关东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一下把徐姑娘撞开了,那一枪,不偏不倚打在关东的胸口。那个洋人见打中了关东,知道后面的人要上来报仇,就急忙从腰间把子弹拿出来推上膛。这个时候,张天尧冲了上去,挥剑就是一个直刺。他身边的洋人见剑刺了过来,连忙用手中的指挥刀把剑挑开。让张天尧吃惊的是,这个洋人的剑刚火极好,并非像前面的两个武林高手的剑,那么容易就折断了。拿子弹的洋人,吓的心里只抖,手里的子弹也没有推进膛,就掉在了地上。三原门的俩人见况,立刻围了上来。这边拿指挥刀的洋人,正用他的西洋剑法,在阻止张天尧的进攻。张天尧并没有学过什么剑法,在西洋剑的一番绞腾,冲刺中,险象环生。三原门的俩人的夹击,让这个洋人不得不转过身来,对付俩人。那棍的一人,对准那个洋人的下颚,用棍一捅,棍结结实实的打在洋人的下颚上,他受到棍击,一仰头就倒在地上。拿枪的洋人,跑了,抽出佩刀,一下砍断了缰绳,跳了上去,扬鞭就跑。拿定唐鞭的那个三原门的弟子,快步冲了上去,举起棍,猛的敲的在跑出去的马屁股上。那马跑的真快,本是砸在马屁股上的长鞭,却一下打了个空,仅擦着点马尾。那洋人不顾一切的抽打马屁股,马跑的极快,像飞了起来。几人眼睁睁的看着马跑了,根本追不上。

    就在这洋人催马跑出去几百米远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一闪,用临江的悬崖上,冲出来一道寒光。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凄凉的尖叫声,一股殷红的鲜血就喷了出来,那个洋人显然是被刺客刺穿了喉咙,他凭着最后的一丁点力气,把马拉入了身旁的滚滚长江之中。这一招速度之快,让人不敢想象,他可以一剑封喉,又是在对方高速骑马的状态之中。此人的伸手,非同寻常,是难得一见的高手。那人原来是身上系了根绳索,从高处跳了下来,再刺向那个洋人。他此时正悬在空中,就想一只掉在网下的蜘蛛。那人剑一挥,绳索断了,他轻轻松松的落在了地面。他没有说话,从悬崖上,接连又扑下来五六个人,这些都是像蜘蛛一样落在了地上。这些人全身黑衣服,蒙着脸,谁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张天尧见这些人,神秘的很,也顾不了他们是谁,急忙走到倒在前面的关东,关东被枪击中,胸口的血不止的往外冒。徐姑娘连忙撕了自己的衣服,堵在关东的胸口,血只是稍微没有大量外流。带定唐鞭的那个人,走过来,看了一下伤口说道,“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把他送到重庆城能取子弹的地方,先把子弹取出来,不是的话,他会感染而死。”

    徐姑娘和张天尧连忙把关东抬起来,准备把他放在前面的一开木板上,把他抬起走。而三原门的一个弟子,立刻去找江北的渡船。

    另外的一人从腰间取出来一点金创药,倒在关东伤口上,暂时可以止血,这样才把他抬上了渡船。

    关东的状态,牵动着徐姑娘的心。没想到这个关东是如此的有情有义,想到这儿,徐姑娘已经是泪眼婆逻了。她哭着,小声的说着,“关大哥,你可千万别死呀。你不是答应了我,和我一起去成都吗?你可千万别死呀---”说着说着,话不成音了。

    小船在滔滔长江之中横渡,这船家可是极好的行船技术。张天尧听着这千军万马一般奔腾的江水,也感觉到一阵心虚。他看着两个三原门的人,他们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张天尧想到了刚才那个洋人连人带马落入长江之中,他问道,“两位大哥,刚才杀洋人的那个人,是什么人?”

    拿定唐鞭的那个人,回过头来,只见江风巨大,吹起了他粗大的辫子。他把辫子盘在了颈圈上,回答的话,倒是让张天尧吃了一惊,“他们呀,很可能就是白莲教的人!”

    “哦,白莲教。我想起来了,就是在涂山寺,我见到了他们供奉的菩萨,大肚弥勒佛。难道那个杀洋人的,就是白莲教的右护法?”张天尧恍然大悟。

    “哦,你们也进了弥勒洞?”三原门的俩人都很吃惊。

    “是啊,我们看到了弥勒佛,我还在石壁上,看到了七杀剑谱!”张天尧回答道。

    “七杀剑谱?哼,这个鬼怪的剑,江湖上少于见到。不过我们今天就见识了。”拿棍的那人酸溜溜的说道。

    “你是说,刚才那一剑就是七杀剑?”张天尧好奇的睁大了眼睛。

    “你若是进了弥勒洞,你就应该记得,其实那一剑就是石壁上的“杀破狼”这一招!”拿棍的人解释到。

    “好凌厉的剑法!”张天尧赞道。

    “也不过如此罢了,凌厉倒不假,比起我们三原门的八仙剑,就差了那么一点灵性。江湖上,有一句话,叫‘七杀赢得天煞孤星,八仙转的风火五行。”拿棍的人也不客气,自夸了一番。七杀剑只见了一招,八仙剑一招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这说法,是真是假。

    不过这倒让张天尧对三原门更加的感兴趣了。江风再吹过来,张天尧心中燃烧着一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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