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马戏团的夏洛特市,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助和担心,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来到他们的临时住所,并没有想象恼人的westsides。询问和废话,只有内森的眼睛吐出核心。

    “你遇见谁了?”他笑着问我。哦,这真的很警觉。

    “我没有去看任何人,只是出去分心,这是什么问题?”我装作一副随意的样子。

    “没什么。”他的眼睛闪过一丝,他被注意到了?

    “去turnerville帝国附近的caroling市。有一个名叫angel的女孩。她是尼古拉斯的武器。虽然不是很成功,但你可以向她学习尼古拉斯的力量。”他帮助他的眼睛,然后走到门口。

    当我路过时,他在我耳边说了这样的话:“年轻人,好像叫做杜拉蒙,对,嘿。”

    瞳孔很紧。

    我转身离开了,我一个人呆在家里。

    该死的...

    它与想象完全不同。这个古老的城市卡罗琳既不是一个繁华的城市,人们来来往往,也不是一个宁静祥和的城市,也不是一个荒凉幽灵的鬼城。事实上,它被称为城市。最好说这是一个被高墙包围的森林。

    非常漂亮,它比我见过的任何场景都更漂亮。一条清澈透明的小溪流过脚,周围是一些未知的树木和灌木。他们在水中的倒影让人觉得水下还有另一个世界,但没有鸟类,没有野兽,没有昆虫,水中没有鱼。除了植物外没有其他生物。有些奇怪,释放了一些蓝玫瑰,我慢慢沿着小溪游行,并密切关注着我周围的一切。闭上眼睛,用蓝玫瑰作为你的眼睛,你可以听它。

    是否有自来水的声音,这是你周围的溪流吗?不,它更强大,更清脆。继续前进......我看到了。我睁开眼睛,那个女孩是谁?天使?

    皮肤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灿烂的金黄色是发与眸的颜色,踩在瀑布下水塘中央的一块岩石上,跳着曼妙的舞。忽然,她停下了舞步,警惕的转过身,看着我所在的方向。好像被发现了呢......我从树林中挪出了身子,她什么表情也没有。我不动声色的操控着蓝玫瑰潜入地下,贴着湖底来到了她脚下的岩石下方,准备着攻击。她瞥了一眼脚下。又被发现了......她飞快地踩着几块高出水面的岩石回到了地面,我的蓝玫瑰也冲向了她,只一瞬,她的身影便没入了森林,消失不见了,我的眼睛也跟着她所留下的一些痕迹冲了进去,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没有痕迹了,找不到她所去的方向了。她,一定就是我所要找的安琪儿了。好的,金头发,金眼睛,穿着白色舞裙和白色舞鞋的名叫安琪儿的女孩,作为尼古拉斯的武器,让我来看看你的实力,尼古拉斯的实力吧。

    将所有的玫瑰全部散出去,仔细的寻找着那个女孩的踪迹。静下心来,与植物进行交流,再平静一些...再平静一些......试着控制,试着控制自己,将自己融入这个世界......

    抬起头,我向着森林中走去。

    看到你了呢,安琪儿......

    一段时间后......

    这里是一个峡谷的一侧,我倒在这里,身后是巨兽的嘴一般的深壑。不断有血从我的嘴角溢出,我的玫瑰花也都是残缺的,并无力地垂在地上,现在的我,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好静静地等待着死神的宣判。眼前这个外表只有八九岁的女孩实在是太强大了,她可以发觉她周围半径20米以内的一切,也就是说,我的攻击全部会被她所察觉,不论是从上面、下面、左边、右边,任何一个方向的攻击都可以被化解。而她的攻击来源于她的那双白色的舞鞋,她可以借助那双鞋子释放出一种类似于重力的魔法,只要在10米以内,她的攻击就是有效的。有了这些,我甚至连碰都碰不到她,又何谈对她造成伤害,甚至是击杀她呢。

    不甘心啊,尼古拉斯·默多,不想败给你啊,我的仇还没有报啊。

    操控着蓝玫瑰,我尝试着最后的攻击,即使动也动不了,但还是要试一试啊,她看着我,如同狮子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终于,我还是输了,她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离我还有10米左右的地方时,我被打下了那深幽的峡谷。

    要死了吗?不,不行,父亲啊,如果遇到这样的对手,您会怎么做呢?

    用蓝玫瑰抓住石缝,我的性命暂时得以保全,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我的话抓住的地方离上方的地面超过二十米,正处在安全的地方。要怎么做?怎么做才能杀掉她?不,只要能逃掉就可以了,可是,身后是深谷,唯一能够逃走的方法也只有她自己离开,放我一条生路或是杀掉她了,前者实现的可能性不是太大,所以......

    20米,,再加上我和她之间的距离超过二十米,所以,,而她的攻击的话,,所以,用玫瑰花的话,是来不及的,,而这,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怎么办啊......忽然有一些小石块落到我身上,坏了,岩石已经有些风化了,况且,我也快进入昏迷状态了,快要撑不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

    真的无法坚持下去了吗......

    真的无法复仇了吗......

    原来,尼古拉斯是这样的强大......

    好像......想到了!

    没有动物,这座森林中没有一只动物,这是一个很反常的现象,在我到来之前,整座城内只有她一个人而已,那么,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座城就是为她而建的,如此看来,没有动物的存在的原因会不会是......动物的存在会影响到她的感应,扰乱她的视听,使她分心。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曾经捕捉过几只黑蝴蝶,由于觉得没有太大的用处就只带了一直在身上,只要一秒,只要这只蝴蝶可以影响到她一秒就可以了。

    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蝴蝶向右方平移,由于不知道她是否移动了,所以只好让蝴蝶尽量飞得远一些,当蝴蝶到达了上方的地面后,飞快地冲向这边,大概进入了她的感应范围,但愿她没有怎么移动。而与蝴蝶一起冲向她的还有十三朵黑玫瑰,希望能刺中她吧。

    明显的能够感觉到有血液流淌的声音,刺中了五朵,比预计中的要好得多。应该可以上去了吧。再放出一朵玫瑰,抓住悬崖的边缘,控制着它把我拉了上去,与此同时,刚才我用玫瑰抓住的那块岩石也彻底坚持不住了,终于从崖壁上脱落了下去。用尽全力爬了上去,我彻底没有力气了,但为了不让她看出来,和我同归于尽,我还是拼命想要站起来,最终勉强地立在了原地。她被刺得不轻,五朵花,有一朵刺在了心脏附近,有一朵伤到了肺,另外三朵只给她造成了轻伤,我将花儿们抽了回来,她的血也越流越多了。很明显,她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在敌人处在生死未明的状态时,她居然不去查看敌人的生死,也不离开战场,只是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真的是十分单纯啊,她大概想不到我会来个临死反扑吧。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椅了,她捂着伤口走向我,我立刻用玫瑰抓住了一颗树,立即平移,时刻与其保持十米以上的安全距离,可她却并没有理睬我,只是向着崖边走去,他她这是在干什么?站在崖边的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向前迈出了一步,再有一步他就会掉下去了。她这是,要死吗?

    “为什么一定要去死呢?”我不明白了,即使不去自杀,我也是杀不了她的,毕竟,只要一直开启着那个攻击,我是绝对伤不到她的,就算是她没有那么多的体力,但也可以坚持一会儿,为什么一定要死呢?生,对于一个人来说应该是最重要的吧?

    “你不明白的,因为你不是一件武器,身为一个武器,如果不可以去杀死敌人,那么它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只会增加所有者的负担,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半成品,不能够再伤害到敌人的话,我所能做的,便只有减轻使用者的负担,去自杀了。”她好像很久没有说话了,声音是那样的嘶哑、无力。

    “为什么要那么忠诚?为什么一定要尼古拉斯来做你的使用者?为什么不去进行自己的生活?”我忽然觉得她是那样的可悲,将自己的生命时刻放在别人的利益之上,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可悲可笑的傻子。

    “......”她横了我一眼,说道,“所以,我才说你不明白,我其实在很多年前就应该死了,是尼古拉斯大人给了我第二次的生命,原本的我既不是战士,也不是魔法师,只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小女孩,当时的我只差一点,就死在了魔兽的爪下,尼古拉斯大人却救了我,他问我想不想活,当时的我,身上已经有了多处致命伤,已命不久矣,但抱着那一丝的希望,我还是点了点头,那时,我心想,如果面前的这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是光明教廷的人就好了,那样,就算是他救不了我,也可以将我带回去,让光明祭祀救治我。之后,我便昏迷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这里了,尼古拉斯大人笑着对我说,很抱歉,不能让我跟着他了。我忙从复活的喜悦中脱离出来,追问他为什么。他说,应为我只是一个半成品,只能呆在这里。然后就走了,从那以后我便再没见过他,但我知道,是他给了我生命,我必须遵守他的指令,作为他的武器活下去,为了他而战斗,之后,我就以八岁时的模样又活了五年。而你,则是我第一个任务,大人告诉我,要不留余力的对付你,即使是你死掉了也没有关系。虽然任务是这样,但我分明看出,大人并不希望你死掉,但我还是用尽了全力来对付你,因为,如果你死在了这里,证明你没有资格成为大人的武器,你活了下来,我的使命也就结束了,有你守护大人,我的存在便是多余的了。”她讲述着关于自己的故事,有一些晶莹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看上去很悲伤。

    本来,我是想告诉她尼古拉斯是我的仇人的,但我最终还是忍住了,不然的话,凭着她对尼古拉斯的忠诚,一定会和我同归于尽的,我现在可是一丝力量都没有了啊。

    然后,她又向前走了一步。

    她坠了下去,如同一只白色的蝴蝶,只是折了那对柔弱却坚强翅膀,再也飞不起来了,只能不断的下落、下落。崖边,她留下了一双白色的舞鞋,上面染了些血,作为她留下的最后痕迹,便让它呆在那里吧。

    唉,自己也没有力气了啊,休息一下再回去吧。

    第二天......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是清晨,我正躺在马戏团中的房间中。拖着沉重的身子,我下了床,打开门,从楼梯上走了下去。

    “你没事了吗?”是西肖德斯的问话。

    “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力气都用光了而已,休息一晚上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内森在旁边解释。

    “是你把我弄回来的?”我问西肖德斯。

    “不是哦,我昨天有任务,这刚回来,而且,我又不知到你上哪儿去了。”

    “是塞维斯把你带回来的。”内森说。那个驯兽师吗?我们好像还没有说过话呢。

    “见识到了吧,尼古拉斯的实力。”内森推了推眼镜。

    是啊,见识到了啊,真的是,不敢想象啊......

    怀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心情,再次躺到了床上,闭起眼睛,使世界变成一片黑暗,然后思考着一切的一切。

    也许......我杀不了尼古拉斯·默多......

    快住嘴!撒尼尔,他可是你的仇人啊,就算是同归于尽,你也要让他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死亡啊!

    好吧......但...我真的能够杀掉整个默多家族的人吗......

    你在想些什么?每一个默多家族的人你都是不可以放过的啊!就算是杜拉蒙德·默多,在成功的利用过他后,他也是一样要死的啊!

    嗯......可是......

    你还有什么好可是的!

    我真的......应该这样去做吗......

    快停止这个愚蠢的想法!当你背负上了仇恨之时,你的生命就是为了复仇的了!除了复仇,你还能干些什么?向父亲和牧师先生表达深信切的歉意吗?别再胡思乱想了!

    哦......是啊,我本就是一个复仇的人偶啊......

    “是啊,我本就是一个复仇的人偶啊......”睁开双眼,因为一时间不能适应外界的光线而眯起了眼睛,口中却着了魔一般的喃喃道。

    西肖德斯这时却推门而入。

    “怎么了吗?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啊。”

    我没有理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忽然问他:

    “我存在的价值,到底是什么?”这是我所料未及的,我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问一个自己还并不完全信任的人这种问题,更何况,我是那样的讨厌他,现在如果不是因为复仇的缘故,我认为,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杀掉面前的这个人。

    “......”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这这我深刻感受到了我刚才所问的问题有多么的傻,他应该不会理我的吧他却忽然开口道,“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价值,没有人知道对方存在的真正价值到底是什么,而且,很多人连自己的价值和意义也不清楚,但有一点是所有人都具备的,那就是,活下去,然后寻找答案,不论是有答案的人还是没有答案的人在曾经都去寻找过答案,只是有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寻找着答案,而且,即使是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人,他们也一样,都曾在潜意识中进行或探所,不同只在于他们进行的方式,用时的长短,以及最终得出的答案。所以说,我无法告诉你仅属于你自己的答案,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那么,你找到了自己的答案吗?”我分明是想要让他难以开口的离开。

    “当然找到了,”他笑笑,“想听故事吗?”

    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可是,我明明是想让他离开的。

    “好吧。在十几年前,一个无人问津的山区小村庄中,住下了一位落魄的亡灵法师,没有人知道这位法师的姓名和身份,也不知道这位不知道实力的老法师为什么要住进这么一个贫瘠、偏僻的小村子,但大家都知道的是,这位法师一定是一位好人,他待村民们很友善,没有一丝上位人的高傲,他进山打猎后,常常把猎物分给村民们,并教给村民们捕猎的方法和技巧。虽然贫穷,但几年下来,人们过得都很舒心。直到有一天,村子里忽然来了一些穿着灰袍,看不清面容的人,他们直接找到那位老法师,与法师交流了一番,便离开了,当时法师的心情看起来好像很开心。村民们虽然奇怪,这个几乎没有人知道的村子为什么会忽然有人到来,但又一想,法师的身份,也就释然了,那些人应该是法师的朋友吧。之后的几天里,村子中依然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之前的灰袍人也就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时间就这样又度过了两个月。时间慢慢的过去,村子中的人依然是该干嘛干嘛,但其中,一个仅有六七岁的男孩却发现了一些令他奇怪的地方,法师爷爷对他们的态度越来越冷漠了,虽然见面时法师爷爷总是笑着的,但他却感受到了法师爷爷的一些变化,比如不在亲切地拍他们的头了,不再给他们一些零食了,当他们去法师爷爷家邀请爷爷去自家做客,法师爷爷也不再笑着答应了,而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他们,并且,法师爷爷很少出门了,几乎一整天都呆在家里,不知在干些什么。他把这些发现告诉大人门后,大人们笑着告诉他,法师先生可是一位魔法师啊,他总得研究一些魔法吧,怎么可能一天到晚都和一群孝子玩呢,不要在猜想法师先生的事情了,还是好好和大人们学习一些生存技巧吧,毕竟他也不小了。男孩听了大人们的话,也慢慢放下了这件事情。再后来,小镇中的人全部死了,只剩下了那唯一的一个男孩。事情是这样的,某一天,法师先生将全镇的人都聚集了起来,说是捕获了一只巨大的猎物,法师在村子中本就是德高望重之辈,再加上猎物的诱惑,所有的人都走向了村子的中央,除了那个男孩,那天,他生病了,只得卧床养病于是没有过去。人们带着满面的欣喜聚集到了法师的面前,他们没有看到法师口中的猎物,他们只看到了死神残忍的微笑,然后就死去了。原来,老法师住在这里的原因就是想找个与世隔绝之地研究一个新的魔法,为了不引起注意,老法师只得装成一副落魄法师的样子,并与村民们搞好关系。而通过在魔兽身上不断的实验老法师终于完成了自己想要创造的魔法,只是还缺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来支撑这个魔法的释放,于是便让自己的学生们送来。当终于可以释放这个魔法时,老法师不禁想要试试它的威力,于是他马上想到了村子中的这些人,反正在他完成魔法,将要离开村子时,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踪他也是要杀掉这些人的,索性就将村民们当成这个新魔法的祭品了。由于释放范围有限,法师便将人们聚集在了一起,只是他没有想到,由于他的疏忽,使得那个男孩活了下来。当时,男孩出于对法师的尊敬与崇拜,忍着病,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向了村子的中央,然后,他便看见了自己的亲人、伙伴......村子里的所有人倒在了自己曾经无限仰慕的老法师的脚下,他在理智中躲藏了起来,一连在一个地方坐了一天一夜,不渴、不饿也不累,只是静静地坐着,当他再次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心,已经被冰完全封住,他从此没有了一丝情感,他发誓,要报仇,要杀掉那个杀死了自己的至亲、朋友和自己崇敬着的老法师的凶手,不到那一天,他就不能死。”

    “那个男孩是......”是塞维斯吗?

    “是塞维斯。”

    “他和我,好像啊,同样为了复仇而生。”

    “不,你们不同。”我看向了他,为什么?我们不都是为了复仇而活下去的吗?

    “起码,他的答案就是复仇与杀戮,而你,不是。”

    “那么,我的答案到底在哪里呢?”这个问题,我不仅在问他,也在问我自己。

    门外。

    听到西肖德斯与撒尼尔的对话,塞维斯停下了脚步,他眼睛中的那块冰忽然化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颓废和无力感,但也只有一瞬,他将自己隐藏的很好。

    西肖德斯,作为杀手来说复仇与杀戮就是我的答案,但作为我自己来说,这不是我要寻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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