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尼尔控制着风,很快就回到了小镇。他几乎可以肯定凯瑟琳会来找他,因为他们没有人可以依附,只有他能接受他们,即使凯瑟琳不同意,爱默生和罗伯特也把他放在了他们心中的高位,他们也会说服凯瑟琳来找他。

    至于为什么他想让一些似乎没有用价值的人加入他们,原因很简单,凯瑟琳是莱茵家族的长女,莱茵家族,坦尼尔听说这是一个虽然家人没有像古罗兰家族那样选择隐居生活,但他们就像一个神秘的人,总是出现在世界的眼中,用黑布。这是不可预测的。

    此外,如果莱茵家族中的任何人欠他人效忠,那么接受忠诚的人将永远不必担心忠诚者的忠诚,因为莱茵家族的每个人都拥有作为忠诚骑士的强大骑士,他们永远不会背叛他们的忠诚者,但在这一点上,他们与郁金香家庭有一些相似之处。

    但有一件事,vaniel怎么可能知道,17年前郁金香家族被毁灭了,17年前古老的罗兰家族也被歼灭了,莱茵家族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凯瑟琳的三个弟弟的年龄差不多六年前,紫色头发的奇怪小男孩就像他性格中的贵族后裔。从他眼中的冷漠和他的言行,他应该是一个很大的仇恨,然后大约十年前,一个同样神秘的家庭死了,那个男孩应该是那个家庭的唯一后裔。

    通过这种方式,这似乎不正常。这些家庭都是大家族长期继承的,他们的连续湮灭,有什么样的联系?是否有更多神秘的家庭被歼灭?

    是的,应该有另一个,casent的家庭,一个使用阵列的家庭,虽然他不想干涉他的个人事务,但没有问他关于他,但是一个使用阵列的家庭绝对是赢了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但作为这个非凡家庭的后代,他怎么能成为一个总是在黑暗中死去的卑微刺客呢?这有两个原因:这是他自己的爱好,或者他的家人被歼灭,当他被迫谋生时,他是个刺客。

    前者太罕见了,所以我仍然专注于后者。

    就萨维斯的介绍而言,凯森作为刺客的生活只有五年。此外,在他从刺客组织退出两年之后,他的家人将在八九年前消亡。它是在十年前制定的。

    为什么这些家庭在十七年内被杀?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吗?它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我站在被毁坏的花朵和冥想中很长一段时间。

    突然,我穿在教堂门口的玫瑰带来了一些信息。我把所有的玫瑰都移开,走向门口。

    突然,一个人物落到了教堂的门口。我微微皱起眉头,没有放松警惕。三朵玫瑰已经在我手中,可以夺走男人的生命。

    “牧师......先生......”一声微弱的呼喊回响在我的耳际,快速走过去,是那个孩子!

    “这是谁干的?”我检查了一下他腹部和腿部的伤口,还在流血,是新伤,看来是有人在追杀他。

    “救救我......救救我......”他的瞳孔已经有涣散的迹象,口中不断的念叨着,并用手紧紧地住着我的衣袖。

    “好。”我看了一眼教堂外的小镇,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一切都很正常,关好教堂的门,用玫瑰将他抬起来,放在花园的靠椅上。

    这要怎么救?我又不是光明魔法师或是水系魔法师,不会治疗系的魔法啊。

    药剂?那些多是用来杀人的,治疗疾病的也有一些,但愈合伤口的我还从未学过。

    “牧师先生,牧师先生......”他低声呼唤着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还没有为族人报仇,求求你,救救我......”

    为族人报仇?看来我之前的设想是正确的,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这个人还不能死,我还想知道他的家族的信息!

    怎么办呢?生命力?我从来没有尝试过操纵生命力啊,要怎么做?

    让我想想,我能够用生命力来修复自身是因为我拥有操纵的能力,可以使自己融入自然......等一下,使自己融入自然?似乎不太对啊,使自己融入自然,使自己融入自然......似乎应该是使自然融入自己才对啊,那么就是说我可以通过自身的引导将自然的力量引向别处?暂且这么定论吧。而我拥有的原因是因为我是古罗兰家族后代的缘故,但他却不是,那么以怎样的方式,我才能将自然的修复力量过渡给他呢?

    怎么样做呢?古罗兰家族的后代,具有古罗兰的血脉......等一下,血脉,鲜血?以鲜血的方式?可行吗?算了,试试吧,就算是失败了,结果也和现在一样,他会死亡而已。

    可是,怎样将血液分给他呢?我又不能很好的操纵水......

    那个男孩儿已经晕过去了,但撒尼尔仍在思考着对策。左思右想之下,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先是操纵着风找到他的血管,然后再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用风托着自己的血灌入他的血管,再将伤口堵住,以确保血液可以流入他的血管而不是倒流出来。(在那片时空中,血型这种理念是不存在的。)

    又控制着自然之力融入到流入他体内的自身血液,撒尼尔的实验才结束,现在所要看的就是效果了。

    一层极淡的绿光渐渐从男孩的皮肤表面浮现出来,撒尼尔微微一笑:

    “成功了。”

    不过,伤口愈合的极慢,男孩很有可能因失血过多而死,但这就不关撒尼尔什么事了,他能做的已经做了,至于男孩的死活,他并不是十分的关心,他只是想知道一些信息而已,即使不能从男孩这里得到,他仍然可以通过其他的途径来获取,两者间的不同只是在于时间的先后而已,但对于撒尼尔来说,时间永远是他最不担心的问题。

    很幸运的,男孩儿活了下来,但也是到了一天之后他才醒了过来。期间,撒尼尔曾经去看过和拜伦以期待在森林中的休,那小家伙还处于沉睡状态,据拜伦说,至少还要一年,休才能脱离沉睡状态。

    清晨,撒尼尔静静的看着花园中早已枯萎的花朵,露珠粘在他的身上,地面上还有着一层淡淡的霜,他略显单薄的身影和苍白的皮肤此时显得愈发的无力。

    “牧师先生。”一个冰冷的声音回荡在这片没有一丝暖意的空间之中。

    “我的孩子,愿神保佑你,你的伤势没有问题了吧?”撒尼尔笑得很勉强。

    “......”男孩儿并没有开口,而是径直的走向了撒尼尔。

    “怎么了?”看着他的模样,撒尼尔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牧师先生的能力我已经了解了,我雷诺兹·塞恩斯伯里·所罗门以我的生命作为交换条件,只为先生助我一臂之力,帮我为家族复仇。”雷诺兹郑重的看着撒尼尔。

    “......”撒尼尔皱了皱眉。

    “求您了,先生,我知道您有那个能力。”雷诺兹的语气中透露出丝丝恳求之意,撒尼尔明白,这已经是他的最大底线了,像他这样的人,一般来说,向别人低头是不可能的。

    “我的孩子啊,我并不需要你的生命,我也没有什么能力去帮你复仇,因为,我现在能死能活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我也同样有仇人,一个极其庞大的仇敌——整个格林尼斯帝国。”撒尼尔的语气很沉稳,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情感。

    “......”雷诺兹似乎有些惊讶,皱着眉头看着撒尼尔。

    “先不说这个,我想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可以吗?我的孩子。”撒尼尔的笑容十分和煦,似乎是能融化在这早冬的朝阳之中一般。

    “关于我的事情?”雷诺兹有些戒备之意。

    “是的,”撒尼尔点了点头,继续道,“我想要知道,郁金香家族、古罗兰家族、莱茵家族、一个使用阵的家族和你的家族,这几个古老神秘的家族为什么会在十七年间先后灭亡,并且在外界没有走漏一丝风声?”

    “郁金香、古罗兰、莱茵、使用阵的家族,和我所罗门家族,在十七年间先后灭亡?”雷诺兹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牧师先生,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雷诺兹抬起头来,带着一丝审视的目光望向撒尼尔。

    “说吧。”撒尼尔歪了一下头,答应了他的条件。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家族的?据我所知,除了莱茵家族之外,这几个家族都是不为世人所知的,且莱茵家族这几百年来也是极其神秘的,很少有人会得知有关于它的消息。你到底使用了怎样的手段才得知它们的?”雷诺兹的眼神中忽然升起了极大的不信任。

    “......呵,这个简单,”撒尼尔转过身去,在花园中慢慢地走着,“因为我是古罗兰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现任古罗兰家族族长,自然是知道古罗兰家族的;而郁金香家族则是我的一位骑士的家族,他也是郁金香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用阵的家族则和我手下的一位刺客有着紧密的联系;至于莱茵家族,是救我的小女孩和其的两个弟弟所在的家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也是莱茵家族的嫡系。”撒尼尔的语速极慢,声调平和,让雷诺兹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雷诺兹微微沉默了一阵,“其实,通过这些天我不断地去挑衅我的仇家,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他的话看似和两人正在说的事情没有分毫的关系,但还是激起了撒尼尔的兴趣。

    “一些事情?”撒尼尔转过身来,表示好奇。

    “是的,首先就是,这些的家族的被灭绝非偶然,而是一场有针对性的袭击,然后就是,我们这些家族的后代必须达成一致,倾尽全力,才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雷诺兹分析道。

    “等一下,‘这些家族’?你以前就知道这些家族的存在?”撒尼尔询问道。

    “是的,父亲曾告诉过我这几个家族之间的关系。我们所罗门家族是钥匙,用来连接几个家族;郁金香家族和莱茵家族是骑士,是两个在必要时刻可以牺牲自己的守护家族;那个用阵的家族是豪威尔家族,是我们的盾牌,他们是一个清冷不易接近的家族,但是实际上,他们比谁都关心自己身边的人,每一个都具有极强的责任心;还有一个法克斯家族,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天资过人的魔法天才,是我们的宝剑,可以以出其不意的方式结束敌人的生命;至于古罗兰家族......”雷诺兹顿了顿,“父亲说,不论与谁成为敌人,都不能站在古罗兰家族的对立方,因为那样,你会不知道自己将以怎样的方式死亡,古罗兰家族是我们团体所有家族中最神秘最强大的一个,当然,这也要看天赋,如果你们的天赋很弱的话就没有什么重要性了,但整体来说,古罗兰家族是极其强大的。”雷诺兹细心的解释着。

    “我们团体?”撒尼尔继续发问。

    “是的,我们团体,一个被称为‘玫瑰十字’由多个家族联合而成的组织,我们这六个家族只是卡德维尔大陆上的一个小团体而已,但我们之中也有一个特殊的存在——古罗兰家族,你们不仅属于我们这个团体,在玫瑰议会和十字议会上各占有一席,由族长担任这两个职务。”雷诺兹继续解释。

    “好的,那么,现在,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情,”撒尼尔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着说,“复仇,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要清楚这一点,如果你想追求的是复仇后的宁静,我劝你快点打消复仇这个念头。”

    “......”雷诺兹面色凝重的看着撒尼尔,“经过之前的那些战斗,我已经明白了,我所追求的并不是复仇,然后可以安慰我失去亲人痛苦,而是因为,这是我所罗门家族的意志,永远举起你的刀刃,面对你的敌人。”

    “......”撒尼尔会心的一笑,“很好。”

    “接下来,你还发现了些什么吗?”撒尼尔摆弄着地上的枯树枝。

    “没有了,不过,在五年前,曾有一个人杀死了我的仇家的所有旁系,这倒是给我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听到雷诺兹的话,撒尼尔愣在那里了,随即,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你的仇人,是......”

    “是默多家族。”雷诺兹如实答道。

    撒尼尔不禁苦笑:

    “看来我猜对了。”

    “您这是......”撒尼尔说这话,雷诺兹自然是听不懂的。

    “你想知道那个帮了你大忙的人是谁吗?”撒尼尔似乎是在引开话题。

    “您知道?”雷诺兹不禁表情一动。

    撒尼尔故作神秘的点了点头:“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在这个世界上,估计没有比我更熟悉他的人了。”

    “是谁?也许对我们有用。”雷诺兹此刻表现得完全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倒像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大人。

    “那一年,他十二岁,为的只是和默多家族对立,他最为痛恨的人是那一年忽然暴毙的默多伯爵——尼古拉斯·默多。”撒尼尔仍旧没有直接回答雷诺兹的问题。

    “十二岁?十二岁就有那么大的本事,真的是很有用处的棋子啊。”雷诺兹点了点头。

    撒尼尔略带责怪的看了他一眼:

    “如果让他知道你称他为棋子,他会很不高兴的。”

    “他到底是谁?”雷诺兹决定不再绕圈子。

    “他啊,叫做魔术师。”撒尼尔早已忍不住眼中的笑意,但还是继续兜着圈子。

    “魔术师?”雷诺兹皱着眉头。

    “隶属于马戏团这个刺客组织。”撒尼尔提醒道。

    雷诺兹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听说过,但如果他对那个组织很忠心的话,就只能杀掉他了。”

    “呵呵,”撒尼尔笑出了声来,“你想杀他啊?不太可能。”

    “我不可能,牧师先生您就有可能。”雷诺兹一脸的信任。

    “我不可能去杀掉他的。”撒尼尔神秘的一笑。

    “为什么?万一以后这个人成为了我们的敌人,那会有多么的危险牧师先生您想过吗?”雷诺兹面色凝重。

    “他是不会成为我的敌人的,”撒尼尔并没有说我们,“因为我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撒尼尔的话一出口,雷诺兹就愣在那里了。

    “牧师先生,您?”雷诺兹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撒尼尔笑得很开心,他很享受这种整人的快感。

    “好了,言归正传,来说一说现在我们手上能用的人吧,顺便制定一下接下来的计划。”撒尼尔看着雷诺兹满头黑线的样子终于结束了这段无聊的对话。

    “我这边只有我自己,我们所罗门家族的能力是接受信息,因为是钥匙的缘故,我们天生就掌握着一种能够打开所有门的魔法,当然如果是用封印魔法封印过的门,就要看封印者的能力了,只要不是超过我的能力两倍以上的就可以。”雷诺兹进行了自我介绍。

    “我的手头算上我自己也只有六个人,一个很有魔法天赋的小姑娘——艾米利亚;一个据说是某精灵部落王子的变异精灵——阿卡洛尔玛奇·切斯特·卡丹尔,有着一手极好的弓术,会魔法箭,同时也是一名刺客,和你一样,是紫色的头发;另外的三个分别是凯瑟琳、埃莫森和罗伯特,莱茵家族后裔,两个小男孩儿似乎不会剑术,凯瑟琳到是会一些。”撒尼尔在靠椅上坐了下来。

    “只有七个人吗?”雷诺兹愁眉不展。

    “原本是有五六十个的,但是其中的五十多个被人偷袭,失去音讯,一个死在了‘狱’里,两个当着我的面被烧死,那边的森林中倒是有一头实力不错的的魔兽,但可惜的是我的魔兽处于某种特殊的状态,他在照料它。”撒尼尔自嘲的笑笑。

    “唉,这样啊,到是您,牧师先生,我想知道您被赋予的是怎样的一种能力?”雷诺兹靠着墙壁站着。

    “控制。”撒尼尔缓缓吐出了这两个字。

    “控制?”雷诺兹几乎要跳起来,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了。

    “还不完全,据我的推算,大概要一百年左右才能完全复苏。”撒尼尔毫不留情的给他泼了盆冷水。

    “一百年,早就死了。”雷诺兹恢复了冰冷的状态,甚至有着几丝颓废。

    “所以,我还被赋予了另一种能力,永生。”撒尼尔明显是想让雷诺兹的情绪跌宕起伏起来。

    “牧师先生,您今年多大了?”雷诺兹试探性的问到。

    “不用担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老,十七岁而已。”撒尼尔微笑着。

    “我的安排仍旧是,按兵不动。”撒尼尔飞快的把话题调了回来。

    “按兵不动......”雷诺兹沉思着。

    “走,去莱茵哈特城一趟,凯瑟琳也应该去找我了,而且,学院也该开学了。”撒尼尔站起身来,走向雷诺兹。

    “学院?”

    “召集人手的好地方,不是吗?”撒尼尔歪了歪头,“把手给我。”

    “什么?”雷诺兹似乎是没有听清。

    “抓住我的手,我们要启程了。”撒尼尔向雷诺兹伸出手。

    “启程?”雷诺兹疑惑的将手放了上去。

    气流在两人身边汇聚,忽然,两人直直的升向天空,直到从地面上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后,两人才飞快的掠出去。

    “这就是,操纵吗?”雷诺兹感受着从身体两侧呼啸而过的气流,喃喃道。

    莱茵哈特城。

    “这里是......”雷诺兹望着面前这座极美的别墅,不禁愣住了。

    “我的家,我原来的家,我现在的家。”撒尼尔神情悲伤的抚摸着门前雪白的石柱。

    “牧师先生?”雷诺兹走上前去,扶住了撒尼尔。

    “在遗忘之都中,我的家,和这里一模一样。”撒尼尔闭上眼睛,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喂,我来了。”忽然,从房子的一边走出一个人——凯瑟琳。

    “凯瑟琳?”撒尼尔结束了无谓的回忆,望向来人,又看了看四周,“埃莫森和罗伯特呢?他们怎么没有来?”

    “我们......”这时,撒尼尔才发现,凯瑟琳原本坚毅顽强的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冰冷的神色,“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们死了,然后我就日夜兼程的来找你了,我要复仇,帮我,我可以做你的骑士,扈从也行,就算是侍女我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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