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惰的金色短发在雪地里闪过,有点刺眼,最后,沉默片刻之后,他点点头:

    “冷静,聪明,适应能力,可以非常敏锐地分析对方和他自己的立场,并且可以非常圆润地接受对方抛出的侵略性言论。你们确实是一个合适的领导者。人们。”

    “哈,我会说,凭借公爵的智慧和智慧,我怎么能与错误的人相处?我选择的人永远不会坏。”何塞自豪地说。

    萨尼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斯洛瑟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他手中出现了一个魔法卷轴,然后他迅速启动了它。joséblack没有做出反应,身体周围缠着一层黑色的东西,只剩下鼻子,耳朵和两只转动的眼睛。

    tanil和slossem不再关心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并开始谈论严肃的事情:

    “谈谈它,你的意图,先生。”slossem迅速切入主题。

    “这很简单,请与格林帝国战斗。”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如果进展顺利,你可以吞下格林帝国。”

    “你怎么知道我能够成功击败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而且,我的国家长期以来一直是皇家贵族众议院的敌人,但他们没有找到攻击我国的理由,一旦我接触到我国与他们密切接触的格林派帝国,一开始,我只是借口让他们变得光明和毁灭。“slossem说他有一些惊喜。他不认为他会成为皇家贵族众议院的敌人。

    “请放心这一点。既然我们决定面对格林尼斯帝国,我们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帝国军队中有人。在贵族方面,我们也有人,他们都非常重要。人民,所以我们需要的只是一场叛乱,那么我们只能找到一个与格林帝国接近并处于火山状态的帝国,以及格林尼斯帝国。至于皇家贵族众议院,请放心,我们在德古拉和自然祭坛,玫瑰十字架中有重要成员,未来可能会有光明寺的人。一旦他们打算在你的帝国工作,我们可以找到一些借口。光明寺是保持中立,其他组织正在与他们作斗争。当时,对你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光明圣殿?光明议会我不好说,但圣殿骑士团呢?那可是极为恐怖的存在啊,你就能保证那群脑子少根筋的家伙们不会因为要保护和他们同意信仰的重要盟友而和我们开战?”斯罗塞姆反问道。

    “我只是说有可能。”撒尼尔冷静地答道。

    “我不能拿我的子民的生命来冒险,很抱歉,您还是等一切都能确定下来后再来和我讲条件吧。”斯罗塞姆甩了甩袖子。

    “如果您拒绝的话,我们不可能让您活着离开,因为这些事情不能被泄露出去。”撒尼尔威胁道。

    “您认为凭您一人之力能打的过我?”斯罗塞姆讥讽道。

    “实不相瞒,我的名字是安布罗斯·贝恩是格林尼斯帝国的公爵,塞莉娅公主的恋人,也是格林尼斯帝国国王的心腹,如果我在您的帝国境内出了事,那么就制造了一个格林尼斯帝国和诺埃尔帝国开战的借口,您也清楚这两方的差距,格林尼斯帝国是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将诺埃尔帝国消灭的,之前一直介于光明圣殿的和平条约才没有对您动手,入今,自己国家的公爵被人绑架,带到帝国境内然后被杀,光明圣殿也不会制止这场战争的。”撒尼尔笑着说。

    “哦?如果我在此将你毁尸灭迹呢?那么这个消息就无法流传出去了,顶多是贝恩公爵在其他国家游历过程中忽然失踪。”斯罗塞姆毫不在意的看着撒尼尔。

    “但临行前,我对我的外祖父说过,如果十四天之内我没有回到格林尼斯帝国的话,就去禀告陛下,说我是被你诺埃尔帝国绑架并杀害的离家之时,我也在自己的屋子中留下了诺埃尔帝国的一个隐晦标记,并且,我的外祖父是莫兰迪先生,凭他在魔法公会的影响力,你们帝国即将面对大半个魔法工会的敌视,还有一点,我本人是一个诅咒术士,我可以牺牲自己全部的生命释放一个超越禁咒级别的诅咒术,对整个诺埃尔帝国进行灭亡诅咒,刚好,我没事的时候曾研究过这样一个诅咒,”撒尼尔轻巧的说道,“您觉得,是让诺埃尔帝国可能覆灭的好,还是让它一定覆灭的好?”当然,这些只是撒尼尔凭空想出来的。

    “哼。”斯罗塞姆冷冷的哼了一声。

    “请您不要妄想着先答应我,等打发我离开后将我的身份告知光明圣殿,然后借机消灭我,光明圣殿不会对我动手的,因为我的导师是唯一一个隶属于光明圣殿的诅咒术士,所以,我也算是光明圣殿的一员,你说,光明圣殿势庇佑你们好呢,还是庇佑格林尼斯帝国好呢?”撒尼尔略带讽刺的笑着。

    斯罗塞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忽然笑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停住了笑声,向撒尼尔伸出了大拇指:

    “你很有才华,我佩服你,放心吧只要你的信号一到,我就对格林尼斯帝国展开攻击,但是,”他的话锋一转,“如果你死了,或是被你的敌人抓走了呢?”

    “......如果我遭遇不测,乔塞会跟你联络的,一切照旧。”撒尼尔说到,以前他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看来,他需要回去做一番部署了。

    “好的,再见。”斯罗塞姆笑了笑,放开了乔塞,下了逐客令。

    “呼,混蛋斯罗塞姆,不过你的唇枪舌剑也算是为我报仇了。”乔塞拍了拍撒尼尔的肩膀。

    “是吗?”撒尼尔撇了撇嘴。

    “乔塞,刚才你说我什么来着?”斯罗塞姆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两人身后。

    “哼,谁让你把我弄成那样来着,骂你也是活该。”乔塞不满的说道。

    “你这家伙是想讨打吗?”斯罗塞姆威胁着。

    “切,谁怕你是的”乔塞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转过了身。

    撒尼尔照着他的额头就是一拳,打得他头晕眼花。

    “喂,你到底是谁这边的!”乔塞大声抱怨着。

    “我们该回去了。”撒尼尔恢复了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好吧好吧。”乔塞只得妥协。

    两天后。

    撒尼尔和乔塞已经坐上了马车,这两天他们一直没怎么交流,撒尼尔这时却忽然说道:

    “乔塞,如果我真的遭遇不测,你要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你说过,我会成为站在世界巅峰的王,如果我不幸死去,那么,我想,接替我成为王的那个人应该是你。”

    “嗯,”乔塞没有太多的表示,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说起了另一个话题,“那个阿卡,你信任吗?”

    “信任啊,那可是我幼时的玩伴啊,而且忠心也得到了我和塞维斯的认同,怎么,你们见过了?”撒尼尔随口说道。

    “嗯,这个人,还是不要过于相信的好。”乔塞叮嘱道。

    “但我不得不利用他,他是很重要的一枚棋子,在格林尼斯帝国军方,我只有这么一枚棋。”

    “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五天后,格林尼斯帝国,帝都。

    一回到家中,撒尼尔立刻召集大家开始部署,但他并没有叫阿卡,因为乔塞的话引起了他的重视,是啊,阿卡的忠心真的值得肯定吗?

    “大家,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我遭遇了不测,我们的计划该怎么办?”撒尼尔面色凝重的说。

    “......”众人不语。

    “我的安排是这样的,”撒尼尔说到,“我不在了的话,凯瑟琳,你来代替我在玫瑰十字议会中的地位,就说你的发色眸色是基因突变就行了,乔塞,你需要将她带进去,并且,凯瑟琳,你要注意与雷诺兹的联系,再过个两三天他就能看到那封信,然后来这边找我们了,明白吗?乔塞,你还要负责联系斯罗塞姆、尤德尔、阿鲁和阿卡,阿卡的问题你自己处理还有艾米丽那个小丫头,如果有用的话,你就用吧。塞维斯,你是我们的最重要武器,也是重要的情报来源之一,所以你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同时,多多少少协助大家,还有就是,我不在了,公爵爵位就由你继承,你只要说自己是我的一个表哥就行了,其他人也要帮他证实这一点,我也会将这件事告诉外祖父的。”

    “至于你,杜拉蒙德,如果我死了,你还会继续看下去吗?”撒尼尔冲杜拉蒙德问道。

    “不一定。”杜拉蒙德耸了耸肩。

    “那么你随意,”撒尼尔没有太在意这个人,“在我死之前,一切照旧。

    然后他又找到导师,将水晶球还了回去。找到莫兰迪,说了这些事情,以及让魔法师工会关注关注斯罗塞姆的事情,这才终于闲了下来。

    但很快,他又投入了对于诅咒术的训练,不停地在空中比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字符,不需要激活,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天,在训练一个辅助类型的诅咒术——突增时,撒尼尔忽然想起了一个一直以来都没有出现过在他脑海中的小家伙——休。

    想到它,撒尼尔脸上的表情不禁柔和了些,毕竟,那是他现在唯一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生灵啊,撒尼尔一直觉得,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自己,唯独休不会,他就是这么坚信着的。

    自从当初离开小镇前往莱茵哈特,撒尼尔就再也没有见过休如今,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倒是十分想念这个小家伙,敲,这段时间没什么事,从帝都到小镇,马车的话也只需要两天的时间便能往返。

    于是,在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撒尼尔离开了帝都,踏上了去小镇的路。

    一天后。

    “莫兰迪大人,请问,贝恩公爵呢?”塞莉娅的侍女忽然找到了莫兰迪,询问撒尼尔的去处。

    “呵呵,那小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是常有的事儿,忽然一下就找不到人了。”莫兰迪笑着说,撒尼尔离开后也并没有人担心他的安危,毕竟,熟悉他的这些人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理由去猜测他出了什么事。

    “这样吗?公主殿下准备了晚宴,如果今晚之前贝恩公爵回来的话,那么就劳烦您告知他一声,公主殿下还在等他呢。”侍女说完便离开了。

    小镇。

    撒尼尔刚刚到达这里,什么都没管,直接朝着森林走去了,但他已经失去了操纵的能力,也就无法直接感知休和拜伦的位置了,所以他只能焦急地在森林中打着转。

    “撒尼尔。”一个低沉的声音使撒尼尔有些惊喜,是拜伦。

    “拜伦,休呢?它怎么样了?”撒尼尔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这头威猛的野兽。

    “他一个月前醒过来的,完成了首次的蜕变,不过以后还会有一次,大概在三年之后,走吧,我带你去找它。”说着,拜伦甩了甩尾巴,朝森林深处走去。

    它的速度并不快,所以撒尼尔也能跟得上。

    “呜。”一人一兽正走着,忽然一个白色的身影扑到了撒尼尔的身上。

    “休!”撒尼尔惊喜的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呜呜。”休亲切的舔着撒尼尔的脸。

    “带它走吧,”拜伦说道,“那只精灵死了没有?”

    “没有,他现在马上就要做将军了。”撒尼尔把休抱在怀里,一边摸着休的头,一边答道。

    “那就好,我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鬼地方出去?”拜伦抬头看了看天空。

    “不远了,我倒是想问问你,在拉特山脉中,你算是什么等级的魔兽?”撒尼尔关心起了拜伦的实力。

    “中上等。”拜伦有些不爽的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在这边安生的呆着,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能和阿卡并肩作战了。”撒尼尔伸出手,摸了摸拜伦头上松散的毛发。

    “嗯。”拜伦闷闷的答应了一声,便开始朝着森林深处飞奔,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撒尼尔的眼中。

    “休,我们也该走了。”撒尼尔拍了拍休的头,将它放在肩上,朝拜伦的反方向走去。

    某偏远城市。

    “妮丝,又有新任务了。”曼弗雷特看了看妮丝和拉格。

    “是什么?”妮丝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杀掉撒尼尔·罗兰,他目前在帝都。以安布罗斯·贝恩公爵的身份。”曼弗雷特答道。

    “真的吗?”妮丝忽然变得十分激动。

    “就知道你会这样。”曼弗雷特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容。

    “呵呵,能为西恩和罗特报仇了,虽然只过去了一年左右,但是我们的实力确实是提升了呢,我们不仅仅要杀掉他,还要在他死亡之前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说到最后,妮丝的面目变得十分狰狞,恶毒。

    “是啊。”拉格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么出发吧。”妮丝站起身,显得干劲十足。

    “哼,给那小子点颜色瞧瞧。”曼弗雷特紧随其后。

    “真是一场死亡的旅途啊,不过,我们是杀手嘛,死亡也是常有的事。”拉特显得比较正常。

    他们不知道,他们这次去,注定是见不到撒尼尔的了,而且,以后也见不到了。

    带着休,撒尼尔又踏上了返回帝都的路,但很遗憾的是,他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带够租一辆马车的钱,于是,只好步行回帝都了。

    面对以角斗着称的华贝尔斯城时,撒尼尔并没有进去,因为有太多不好的回忆,撒尼尔迟疑了一下,最终决定在城外过夜,如果身无分文的入城过夜的话,说不好就会被卖到角斗场中呢。

    但城外的条件实在是很差,于是,撒尼尔便想到了亚特兰蒂斯,那里的条件很好呢,景色优美。

    于是按照伊当初说的,撒尼尔再次站在了那座门前,然后大步的向里面走去。

    “撒尼尔。”撒尼尔刚刚进去,便听到了伊的声音。

    “伊,”撒尼尔冲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这位美女点了点头,以作示意,然后问道,“这里有没有房屋?可以休息的就行了。”

    “有的,请跟我来。”伊欠了欠身,沿着裸露在地面上出的泥土所形成的路朝亚特兰蒂斯的深处走去。

    撒尼尔看了看一直没有动静的休,发现这小家伙竟然已经睡熟了,还不时的咂咂嘴,那摸样可爱极了。

    跟在伊的身后,撒尼尔的心也平静了,毕竟,伊就是一个安静的能影响到所处环境的女孩。

    撒尼尔不禁觉得,如果可能的话,等一切都平静后,他可不可以娶伊为妻,然后两个人永远幸福的生活下去。但这有些太像童话了,童话中的一切都是不可信的,王子和公主真的能快快乐乐的度过一生吗?童话中永远不会给出答案,因为现实太过残酷,而童话太过完美。

    低着头,沉思着,不知不觉中,撒尼尔和伊已经来到了一座城堡前,就像童话中的公主和王子一样。

    走进去,装饰得很典雅也很精致,就如同伊一样,高贵、完美、安静。

    “很漂亮啊。”撒尼尔赞叹道。

    “精灵创造的东西,其最大的共通性就是美,因为精灵是追究完美的种族啊,”伊笑吟吟地说道,“如果您需要休息的话,不妨不要把这里的环境改变成黑夜了。”

    “为什么?”撒尼尔正想提出转换环境,伊却这样说,令他十分疑惑。

    “因为......有些事情,我暂时无法向您解释,请您答应我吧,不知为何,我忽然很想身处于白昼。”伊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拉上窗帘就行了。”撒尼尔随意的耸了耸肩,实际上这样也挺好的呢。

    当撒尼尔渐渐进入梦乡后,伊忽然开始哭泣:

    “我不想永远身处黑夜啊,黑夜会令人头脑清醒,但也会令人感伤的,以后,都只有我一个人了呢......撒尼尔,”伊轻轻地说着,然后抹去了眼泪,悄悄地推开门,坐在了撒尼尔的床边,看了看被撒尼尔小心的抱在怀中的休,她摸了摸休身上松散的毛发,又有些不舍的看着撒尼尔,“小家伙,我就不抹去你在他心中的记忆了,毕竟,以后都只有他一个人了,你要永远陪着他哦,代替我......”

    然后她伸出手,分别放在了撒尼尔的左右手背上,然后一团淡淡的暖暖的光晕浮现出来,将撒尼尔笼罩在其中,一分钟后,屋子中只剩下了伊一个人,只剩下她趴在床沿轻声的哭泣:

    “以后,要做个无忧无虑的普通人哦,不要背负那么多了,今后的旅程,只有你一个人了......”

    华贝尔斯,城外树林。

    他面容安详地躺在树下,他原本柔顺的长发已经变成了一头清爽的短发,手背上,族油亚特兰蒂斯的钥匙已经消失不见了,似乎除了这些,其他的看上去与往常无异,担当撒尼尔睁开眼睛的时候,除了生存的本能以及休的存在和药剂、巫术的知识外,他已经淡忘了一切,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休?我是谁?”他这样问。

    但休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眼神清澈纯洁。

    “好奇怪,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他疑惑的摸了摸头。

    “算了,去那座城市中看看吧。”说着,他站起身来,朝华贝尔斯走去。

    进城后,他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因为他完全没有自己的目的,他不清楚接下来自己要去做什么,只好这么走着,当拐入一条偏僻的街道中时,低头沉思的他没有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人,直直的撞在了那人身上。

    那是一个穿着极具考究的青年人,大概二十多接近三十岁,气质沉稳大度,面容英俊,但和撒尼尔一比还是差得很远的。

    “嘁。”青年人不懈的瞥了他一眼,抬起手,黑暗系魔法元素飞快的集结起来,一个魔法飞快的形成。

    青年人正准备一击杀掉看上去一无是处的他,而本能告诉他,有危险,于是在本能的催使下,他的手指飞快地在空气中划动着,一个诅咒立刻形成。

    “痛苦。”他吐出这两个字,然后看向了青年人。

    青年人一惊,飞快的后退,同时抬起左手,手上的一枚戒指在瞬间破碎。

    “诅咒术士?竟然能一击打破我的这枚戒指,很有用嘛,”青年人赞许的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抱歉,忘记了。”他的眼睛中满是迷惘。

    “哦?忘记了?”青年人眯着眼睛看着他。

    “是啊,一醒来,什么都忘记了。”他淡淡的点了点头。

    “失忆吗?”青年小声的嘀咕着,“这个人很有用处,穿着很普通,也不是金发金眸,那么就是没有什么大的出身了,如果此人可以为我所用的话......嗯,记这么定了。”

    “你,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吧?不如做我的部下?”青年人露出了友善的微笑。

    “那是我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吗?”他十分单纯的问。

    “是的。”青年人点了点头。

    “好吧。”他点了点头。

    青年人皱了皱眉头,心道:

    “太单纯了,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别人的话?难道是因为失忆了?这样也好,反而会成为更好的武器。”

    “既然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那我就给你一个起名字吧,”青年人朝他走近了几步,“嗯,叫什么好呢?这样吧,既然你是诅咒术士,而诅咒术士又是一般人眼中梦魇般的存在,那就叫你魇吧?”

    “好。”他顺从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高兴,毕竟,他有名字了呢。

    “以后,你称呼我为默,就可以了,记住,除了我以外你不能相信任何人,你要把我以外的所有人都当成敌人,即使是那些看起来和我十分亲近的人,你也不能放松对他们的戒备,你要随时做好杀掉所有人的准备,也要做好为我牺牲性命的准备,并且,你要记住,魇这个称呼只有不是你的敌人的人才能知道,对外,你的名字就叫做......狩猎者吧,记住了吗?”默认真的说道。

    “嗯。”魇高兴的笑了起来。

    “还有一点,抛弃情感,不要让任何人揣摩到你的心思。”默又叮嘱了一句。

    “嗯。”魇表现得对默唯命是从,因为在他眼中,默所说的一切,就是他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走吧。”默继续向前走去,魇冰冷而机械的跟在他的身后,仿佛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气质就是他与生俱来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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