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看着孙女的两张不同面孔,乔治无法停止哭泣。他把这个可怜的女孩抱在怀里,像孝一样抽泣着。复仇的欲望在他心中无限膨胀。

    可怜的凯茜如此痛苦地看着他的祖父,不禁回想起过去的一些事件......

    那是在这个不幸的小男孩无缘无故地消失之后......

    太阳仍然闪耀,duramond告诉我,可怜的ambrose已经消失,没有人见过他。

    我不禁感到有点多愁善感。虽然这个小男孩非常冷,但他的心却是如此脆弱。像我的妹妹一样,我不想被它的痕迹所伤害。这是一个关心很多的孩子。

    我不像看起来那么天真。事实上,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跟着我的祖父开始接触情报问题-这是duramond不知道的事情-我想等待我们。在婚礼前告诉他。所以当时我已经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人了。

    而我的姐姐,她的祖父所忽视的孩子,一直困在我身上直到她消失的那一天。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祖父总是故意无视这个可怜的孩子,也许是因为她是她父亲的私生女,父亲也因为这个孩子而迷失了,因为这个孩子的母亲-父亲成年人的情人是古老的罗兰家族的一个偏远的一面。从智力的角度来看,因为她的血液很弱,她的头发和眼睛不是蓝色,而是淡金色。

    即便如此,皇家贵族众议院的人民也发现了她和她的父亲,她和她的父亲关系密切。

    事实上,父亲不喜欢我,他的祖父和他唯一的儿子,父亲和成年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如此疏远。原因不是因为另一个,只是因为祖父强迫一位高贵的女人嫁给一个平民女人。这个女人是我的母亲。这使得父亲和成年人无法在其他贵族面前抬起头来,所以他恨我的母亲并恨我生下我母亲的难产和死亡。

    由于这个原因,父亲和祖父多次与他的祖父一起遇到麻烦,无论是在他母亲面前还是已婚。但是我的祖父要求他的父亲嫁给他的母亲,并且他不允许与其他女人结婚,因为这个女人是我祖父辜负的女人的孩子,而我的祖父不想欠他的。可怜的女人一生。

    所以父亲大人在母亲还健在的时候就有了情人,就是我妹妹的母亲——一个温柔的父亲大人真心爱着的女人。其实从我自己搜集到的情报来看,我的母亲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心烦焦虑,以至于生下我就离开了人世。

    我两岁的时候,妹妹诞生了,父亲大人在那个时候被祖父赶出了家门,不是因为祖父不喜欢那个女人,而是因为祖父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深爱着的人,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愧疚往往会造成很可怕的后果。也正是在那过去了几年之后,父亲大人死了,祖父本想去救他,可没有来得及,我三岁的小妹妹当时就躺在她父母为她准备好的安全地方嚎啕大哭,我把她抱了回来,祖父本想阻止我,但却被我坚持了下来。

    之后,我就想疼爱我的洋娃娃一样疼爱着这个小妹妹,精心的照顾着她,一点都没觉得厌烦,可不管怎样,爷爷就是不喜欢她。没过多久,我八岁的时候,这个金黄头发的小姑娘忽然之间就那么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用了一切的情报网络去寻找她,可是没有丝毫的踪影,就连之前有关于她的一些情况也完全消失掉了,仿佛她从未存在过。

    过了些时间,我不再那么着急了,也许时间真的可以淡化一切吧,只有在偶尔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我才会想起她,然后露出遗憾的一笑,并不像当初我想的那样,我会像她的母亲一样。

    又过了几年,我十七岁了。因为爷爷的宠爱,所以本来应该在十六岁嫁人的我被一直拖到了十七岁还没有心上人。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我是个血统不纯净的贵族,没有什么人是真心愿意娶我的,他们图谋的往往是爷爷的家产。

    直到杜拉蒙德......

    在爷爷的支持下我们很顺利的走到了一起,我并不反感他,但我似乎也并不爱他,当他的未婚妻也许仅仅是为了让爷爷安心。

    然后,在那个可爱的孩子消失后,杜拉蒙德将我推开了。

    那一天,我们去了距离帝都不远的另一座城池,那里有好看的火焰舞蹈,他把我退向了那燃烧着的熊熊烈火,之后就再无踪迹,像妹妹和那个小男孩儿一样,无影无踪。

    后来,我的左半边脸被彻底毁容,就连光明魔法也没能给这张受到了永远的创伤的脸带来什么弥补。讽刺的是,我的右半边脸却越发明媚动人了。

    ......

    “卡茜。”重新回到现实,看着自己最为敬爱的祖父这幅痛不欲生的模样,卡茜总是觉得非常愧疚。

    “爷爷,不要再这样下去了,那不是你的错,那不是任何人的错。”卡茜轻声安慰着自己的祖父。

    “可是,我的孩子......”乔治还是觉得不能原谅自己,是自己亲手将自己的宝贝孙女推向了那个魔鬼啊。

    “没事了爷爷,一切都过去了,好吗?”卡茜笑起来的样子漂亮极了,但也仅限于右半边脸,至于另一半,那只能说是魔鬼的笑容。

    “放心吧孩子,就算是拼上我这条老命,我也一定要把杜拉蒙德给揪出来。”乔治擦了擦眼泪,神情像是一只年迈而不屈的老虎。

    “......”卡茜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好了,刚才的事情你也全部听见了,我打算把你放在撒尼尔身边,爷爷没有保护你到永远的那个能力,你要从那些人身上学到保护自己的方式,明白了吗?”

    乔治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虽然说他并不情愿把自己的孙女卷入那场风波中,可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已经卷进去了,如果失败,孙女必定会受到牵连,不如直接把孙女放进漩涡中央,说不定能安然度过一劫。

    “我明白了,爷爷,卡茜走了以后,爷爷要学会照顾自己啊,可不要太过操劳了。”卡茜知道,祖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自然会遵从祖父的意见,于是她眼中含着热泪说道。

    “嗯,我会的,孩子。”乔治不舍的摸了摸自己孙女的头发,狠了狠心,转过身去。

    卡茜明白自己祖父的意思,顺从的离开了。

    “卡茜·佩罗尔。”卡茜头上戴着一顶宽大的点缀繁复的帽子,脸上带着乳白色金边面纱,身着一条雍容华贵尽显大度的裙子,她正在向莫兰迪别墅的守卫介绍着自己。

    守卫们看着卡茜的穿戴,虽然身边没有侍女,来的时候也没有乘马车,佩罗尔这个姓也并非什么名门大户的姓氏,可是却也不敢怠慢,立刻跑进去将这件事告诉管家,然后让其询问主人的意见。

    “佩罗尔小姐?”得到莫兰迪的消息的撒尼尔一听到来者的名字,顿时觉得果然不出其所料,正好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于是撒尼尔就没大没小的亲自跑出来迎接卡茜了。

    卡茜的祖父虽然是国王陛下的礼仪官,听上去很重要的样子,可是他的爵位却只是一个小小的男爵,其实这还算是好的,因为格林尼斯历史上的其他礼仪官基本上都是没有爵位的,只有少数的几个穷其一生勉强混了个勋爵。

    男爵的话,佩罗尔先生应该是头一个,可见这其中到底有着多少的手腕与黑幕。

    而安布罗斯·贝恩这个人是公爵啊,堂堂一个公爵怎么能怎么会去屈尊迎接一个男爵之女?不过这个人是撒尼尔,那么一切就都有可能了。

    “贝恩公爵。”卡茜有礼貌的行礼,撒尼尔可以不在意礼节,可她不行,这就是上位者与下位者的差距。

    “快请进。”撒尼尔亲自拉开铁门,把卡茜让了进来,然后转过身,背对卡茜,并将左手放在大约是胃部的前方,胳膊肘伸出来,扭脸看着卡茜。

    卡茜微微一笑,将自己的右手挎在了撒尼尔的胳膊上。撒尼尔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起码是现在,卡茜和自己的地位是同等的。

    在撒尼尔的特意带领下,两个人并没有走一般主人和客人用来行走的那条相对较为宽阔而且直的路,而是走了一条有规律弯曲的小路。在一中特殊的魔法药剂的作用下,这条小路两旁开满了大片大片的薰衣草。

    那种淡淡的却又令人深陷其中的香味随着风扑入人的鼻孔,一种清新淡雅的感觉顿时充斥了整个胸膛。

    也许是为了配合花香味,风也是轻轻柔柔的,像是柔软的羽毛拂过面颊,不会觉得痒,只是很柔软,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撒尼尔每次有这样的感觉时心中总是出现伊的身影,那个同样是轻柔淡雅的奇妙女子也总能给予人这样的感受,当然,如果只是短时间接触的话,那么伊的气质永远是那样的纯洁神圣,不可侵犯。

    “罗兰先生?”卡茜先是沉醉在了花香中,但又很快回过神来,注意到了撒尼尔稍微有些走神,于是出声提醒道。

    “是的,佩罗尔小姐。”撒尼尔是也刺客啊,他又怎么会在身边有其他人的时候把自己的思绪和感觉都扔到九霄云外去?时时刻刻的防备自然是必要的。

    “既然大家知道彼此的身份,那么客套废话就不用再多说了,祖父让我来的目的您应该已经猜到了,”卡茜笑盈盈的,“没错,一来是想能和您更好更方便的交流协作,另一方面自然是想让我来监视您一下了,当然,少不了的就是最后一个方面了,那就是通过您和您身边的某些人来拥有更为广阔的人脉,也学些东西以多些自保的手段。”

    “没错,我的确是这样想的。”撒尼尔不禁感叹起了这个女人的聪明,佩罗尔不可能这么明着的把这些东西告诉自己最为疼爱的孙女,所以这只能是卡茜自己半推半猜出来的了。

    “可是我并不打算做第二件事和第三件事。”卡茜笑着说道。

    “短时间内,您的这样做的话无疑是明智至极的,可如果从长远计,您这样做虽然也能得到不小的收获,可终归是没有不这样做而换另一种方法行事所得的利益大。”撒尼尔点点头。

    “所以,我打算瞒着祖父,和您成为合作伙伴,我可以利用属于我自己的情报网络来帮您做事,算是在您这儿投资了。”卡茜停下了脚步,认真的说道。

    “您真的打算这样做吗?不太好吧?”撒尼尔试探性的说。

    “祖父已经老了,思想开始变得迟钝且近观了,他无法再像当初一样拥有长远的计算和明智的头脑,也许是因为即将离开,他注意的只是眼前的蝇头小利,而为此放弃了一个空前强大的帝国。”

    卡茜神情有些忧郁,她迈着轻巧的脚步走入薰衣草丛,因为不想伤到那些美不胜收的花儿,所以她踮起脚尖,拎起裙角,小心翼翼的在花丛中移动,像一个有些笨拙的初学舞着。

    卡茜说这番话并不能证明她就是不喜欢自己的祖父,而是因为这是事实,这也是卡茜对于自己亲人的一种关爱。

    “您到是一位有很远见的小姐。”撒尼尔自信的微笑起来,卡茜的意思已经完全表达清楚,那就是,她相信他能赢,所以下了注。

    “多谢夸奖。”卡茜似乎是开心的一笑,一个熟练优雅的屈膝礼此刻显得又有了几分俏皮,周围便是紫色幽雅的花朵,那一瞬,仿佛时间都为此停止了一般。

    “很美。”撒尼尔鼓起了掌,完全是赞誉的意思。

    “可如果这样呢?”卡茜第一次在祖父以外的人面前拿掉了自己的面纱。

    饶是撒尼尔这样的人也不禁愣了一愣,那张脸就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美善与丑恶的并存。

    “是杜拉蒙德干的吧。”从乔治的种种表现,要猜出这个并不难。

    “您很聪明。”卡茜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容貌觉得难过过,这样又能怎样呢?

    “可您依然很美。”撒尼尔赞扬道。

    “您大可不必这样的虚伪,我并非目盲,我也并非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卡茜脸上依旧是明媚的笑容,可却有着满满的讽刺。

    “不是虚伪,您真的很美,一种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美。”撒尼尔走入花丛,这下,连他吐出的气息也是香的了。

    “......”卡茜转过身,继续向花丛深处走去,“每当看到那个镜子中的倒影,我并不会觉得悲伤或是自卑,我只是觉得“遗憾”,如果我的那半边脸没有被毁掉的话,也许我也会“荣幸的”被迫成为那些权贵家中没有生机与自由的艺术品吧。”

    “那么您必定是艺术品中最美的一个。”撒尼尔走过去,和卡茜并排走着,欣赏着她完好无损的半边脸。

    “......”卡茜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撒尼尔,“您是说真的吗?您真的不在意自由与生命吗?”

    “自我们出生的那一刻,我们就失去了自由,余下的整个人生,我们便都处于命运的完全掌控之中了。”撒尼尔没有继续盯着那张仿佛能映衬出事件一切美好与邪恶的脸,而是看向了天边。

    卡茜盯着那张仿佛能倾国倾城的脸,觉得面前的人完全不再是当年那个虽然冰冷,但却透漏着少年的懵懂无知令人讨厌不起来的小男孩儿了,面前的这个人,更像是一个主宰,一个理所应当的凌驾于所有生命之上的主宰。

    “可是,我们完全可以脱离命运的掌控啊。”卡茜说,她是一个热爱自由,追求自由的女孩儿。

    “你觉得可能吗?一切的一切都被掌握在命运的计算之中,我们早已无路可逃。”撒尼尔嘴角的一抹温柔笑容,此时显得是那样的刺眼,那样的悲凉。

    “为什么不可能呢?为什么我们不能奴役命运,而要为命运所驱使?”卡茜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或者说,固执的是撒尼尔。

    “因为我们太过渺小,渺小到没有被这个世界记住的资格。”撒尼尔的神情无比认真,他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会和别人谈起这些自己只是在心底对自己说过的话。

    “那就努力让它记住啊。”卡茜神色平静而认真。

    “记不住的,因为它会遗忘所有人。”撒尼尔说。

    “不可能的,它会记住我们的,一定会,你只要做一件事,就可以让它永永远远的记住你,永不遗忘。”卡茜按住了撒尼尔的双肩,如同母亲在谆谆教导着自己的孩子。

    “什么事?”

    “圣罗兰。”

    卡茜的回答简单之极,但其中蕴含的意思却足以改变整个世界。

    “具体些。”撒尼尔仿佛看到了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

    “利用圣战和你那永恒的生命,缔造一个不属于任何势力却又凌驾于任何势力的圣罗兰帝国。”卡茜的话在撒尼尔耳中无异于白日说梦话,所以他略带嘲讽地笑了一下,没有答话,在他看来,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疯了,疯的无药可医。

    “这是可能的。”卡茜自然是看出了撒尼尔眼中不加掩饰的讥讽。

    “说说看。”撒尼尔抱着戏弄的态度说。

    “说就说,”正是这种戏弄的态度让卡茜心里有点不大舒服,“首先,你自身就拥有强大的实力,再加上德古拉密会和玫瑰十字议会甚至是自然祭坛的帮助,你完全可以做到和你的敌人们对着干,如果你获得了完全性的胜利,那么你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夺得世界之王的宝座,这个时候,你就将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势力,并且,你要借助这个势力彻底将那些不管是对你有没有敌意的,总之是有实力能够威胁到你的势力,那时,你就是真正的王,一个能够亲手将自己的王朝经营到永远的王,这个世界想不记住你也难啊。”

    “你以为这些事情实施起来很容易吗?不说别的,单说我的胜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知道吗?你也许赌错了。”撒尼尔反驳着。

    “你太高估你的敌人了,你认为单单凭那个比你大了不到十岁的家伙就可以拥有能在反手间决定世界命运的实力吗?他没有,光明圣殿和皇家贵族评议院也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或是一个团体能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卡茜顿了顿。

    “你真的天真到德古拉密会和光明圣殿那边斗了这么多年总是输就能证明德古拉密会很弱吗?恰恰相反,要知道,德古拉密会的存在时间比光明圣殿和皇家贵族评议院早了不知道有多少年,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就像是一个强壮的阅历广的壮年人和一个一只脚步入壮年也有不错的力量但不论是阅历还是底蕴都比不了那个实打实的壮年人一样。”

    “德古拉密会这几千年不断积攒下来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庞大你是无法想象的,而且,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你眼中那个能与阿方索一战的所谓默少爷,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只具有一点天赋并且运气极好的家伙罢了。”

    “真正的德古拉密会核心根本不是你见过的那些人,真真正正的核心在更为深层次的地方,他们都在‘那个地方’。这个明面上的德古拉密会你也看清楚了,实力不弱,可是真正的德古拉密会却有着更为强大的实力,这些都是你所不知道的,那么你又怎么能去判断你不如你的敌人呢?”

    “在决斗前,如果一方失去了获胜的信心,那么他就已经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卡茜的言辞慷慨激昂如同一次重要的演说。

    撒尼尔没有先去管别的,而是抓住了卡茜话中的一个词汇。

    “‘那个地方?’你是指‘狱’?”在撒尼尔的认知中,似乎也只有当初多去阿鲁的生命,又使自己等人第一次与尤德尔相遇的“狱”能被人这样称呼了。

    “不,我是说,”卡茜停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严肃谨慎,“我要告诉你的这个地方,是我无意中得到的消息,这个件事情在这个世界上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就连那个所谓的天才默少爷和似乎是很强大的阿方索与麦卡锡甚至是我的祖父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那个地方叫做‘狱岛’,是一个神秘而危险的地方,它的位置就处于人类禁地之一的‘死亡海’上。”

    “死亡海为什么要叫死亡海而不是像其他的禁地一样,都拥有一个自己本来的名字,例如拉特山脉——魔兽山脉一样,其中有很大的原因都是因为‘狱岛’的存在,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卡茜说,她是真的不知道更多的东西了,能知到这些她还是靠运气呢。

    “那么那些德古拉密会的真正核心为什么要到那个岛上?他们能出来吗?”撒尼尔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我说了,我不知道了,真的很抱歉,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卡茜说。

    撒尼尔也并非死皮赖脸的人,也懂的见好就收,顿时把各种各样的疑问埋藏在了心中。

    “那么,我之前说的话你想的怎么样了?”卡茜终于把话题绕了回来。

    “以前,我都是在为了复仇而战斗,现在,我要为了我自己能够被这个世界所铭记而战斗。”撒尼尔的语气很平淡,也有些飘渺。

    “那就好了,我先走了,虽然祖父想让我住在这里,可是我终究是个未婚的女性,不好在这里多留,回头我会联络你的,有事情就去找格雷姆,那是我的部下。”

    卡茜说的话让撒尼尔吃了不小的惊,格雷姆的地位说起来也比默低不了多少,实力也不比他弱到哪儿去,只是这孩子没有耐性,不愿意经营和发展自己的势力罢了,可是卡茜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何尝不让撒尼尔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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