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榠?”

    风姞山抱着双臂,思绪也跟着她飘远了。

    她嘟囔道,“名字倒是很好听,跟她的人很配。”

    “确实,她不止是鲛人族公主,还是鲛人族第一美人。”

    沧玦的声音像是惊雷般在风姞山的耳畔炸响。

    白棠也皱着眉,用力瞪了沧玦一眼,“你也觉得她很美,比姞山还美?”

    沧玦怔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她们二人各有千秋。”

    不知道为何,风姞山总觉得有些东西在悄悄改变,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姞山,你刚才说有急事找我,是什么?”

    沧玦拉过一把凳子,放在风姞山的面前。

    风姞山摇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等你空了再说吧。”

    “我现在就有空啊,你说吧。”

    沧玦握着她的手,发现风姞山的手指头一片冰凉。

    她回,“神域今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比如杀人事件或是有一些人非正常死亡。”

    “有是有,可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沧玦不明白她的话题为何会转到这个上面。

    风姞山说,“我找到师父了,也找到了江桉,又见了一次乔远麓。”

    “然后呢,他们说了什么还是对你做了什么?”

    沧玦以为风姞山被他们欺负了,连忙问了一句。

    风姞山摇头,“没对我做什么,倒是要对神域图谋不轨,日鲑岛事件的真相已经出来了,早在江桉伙同祁家子弟偷袭的时候,天葵宗八万弟子们的魂魄就已经被用来献祭了,说是魂祭,她说,她只是想唤醒喜欢的那个人,让他复生。”

    果然是为了这个,沧玦庆幸自己没有猜错。

    “所以满椹子才是始作俑者,她人呢?”

    真相终于浮出水面,沧玦也为她高兴。

    风姞山深吸一口气,“她死了,有人闯入我泷昭院,偷偷杀了她。”

    “死了?凶手找到了吗?”

    “没有,恐怕此时会变成一桩悬案。”

    风姞山当然不希望事态会照着这个方向发展,但这或许是唯一的可能性了。

    沧玦握着他的手收的更紧了,“姞山,凶手会找到的,你别太忧心了。”

    风姞山一点也没有忧心,她此刻巴不得这个凶手永远别被她找到。

    “对师父而言,也是另一种解脱,她那样没有尊严的活着,心里肯定也很不情愿吧。”

    风姞山低着头,尽量将猜测往好的方向说。

    沧玦问,“应该不止这一件事情吧?”

    风姞山应道,“的确,还有个事我也想跟你说下,是关于江桉的。”

    她把江桉跟她说的话以及她对江桉的一些猜测都告诉了沧玦。

    她说的断断续续,有很大一部分是基于她的主观猜测,但好在沧玦都听懂了。

    他很想笑,“你是说,他们想凭借背后的那点力量,让我神族俯首称臣?”

    “可能吧,江桉野心很大,但她不是最危险的人,目前看来,最需要提防的是乔远麓。”

    风姞山如今已经不想再称呼他为远麓师兄了,自从他被逐出师门以后,就已经不是曾经的乔远麓了,他们之间的情谊也该断了。

    “所以你是在担心我,想先给我提个醒,对吗?”

    沧玦心中欢喜,知道风姞山是为他而来。

    风姞山盯着他的眼睛,说,“你别掉以轻心,也不能小看敌人,乔远麓他背后的诡计我们一无所知,他心思缜密,手段高超,说不定哪一天就聚集了能够与神族相对抗的人力,你一定要好好处理此事才行。”

    风姞山见他眼中带笑,猜测他并未将乔远麓一行人放在眼里。

    有时候你自以为不值得的东西,反而会具备更加强大的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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