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上没有冗长的话语,只有一朵莲花,画面上的荷花在风中摇摆着,一只蜻蜓在阳光照耀下是那么地可爱动人,这只可爱的生灵,在大自然的怀抱中玩耍着,与荷塘融为为一体。给人以大自然美妙感觉,澹台姑娘善于把握色墨关系,色墨混用,相得益彰,画笔轻轻勾勒,就给人舒适的感觉。

    “她找我是干嘛?”李跃想不出原因:做这行的还有主动邀请客饶?

    李跃提笔写了几个字,收好信纸,透过窗户看了一下窗外的色,还不是很晚,现在也没有宵禁。李跃换了身衣服,和雪丫头了声就出去了。

    临走之前

    “跃哥哥,你是要去找那个姑娘吗?”雪丫头笑嘻嘻地道。

    李跃一下子被雪丫头的笑容弄的有点尴尬,“我只是出去走走。”

    “那一会君姐姐来了怎么办?”

    “她今忙着呢,应该不会来了。”

    。。。。。。

    夜晚的上人间好似更加热闹了,这个好像也是人们不约而同的默契,到了晚上,这些地方总是会无比热闹。

    李跃走进“上人间”,中间的舞台上,依旧有妙龄女子翩翩起舞,楼上的房间里也时不时地有丫头出来展示题目,确实比上次白来热闹多了。

    “呦,客官,吃点什么。”

    李跃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交给龟奴,“请把这封信交给澹台姑娘,就我叫李跃。”

    “哼,穷酸样,一封情书就想要求见澹台姑娘,人穷就不要学人家玩风流。”

    “就是,澹台姑娘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癞蛤蟆想吃鹅肉。”

    隔壁桌的几个公子哥看到李跃掏出一个信封给澹台姑娘,都以为是情书呢,于是都忍不住冷嘲热讽,澹台姑娘收到过的情书都可以出书了,也没见澹台姑娘因为谁的情书就见谁啊,除了之前有个叫秦羽,那也是因为侥幸答对了澹台姑娘出的题目。

    “你先去帮我给她。”李跃对龟奴道。

    龟奴显然也误会了,“客官,这个,澹台姑娘已经过了,各位公子的好意她心领了,但是她不再收这些情书了。”

    “哈哈哈哈,”听到龟奴的一番话,隔壁的桌的几位公子肆意的嘲笑着。

    李跃也不在意,他也能明白澹台姑娘的用意,“没事,你就帮我递一下,不定会有惊喜呢。”

    “成,客官,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澹台姑娘。。。”龟奴没有下去了。

    李跃挥挥手,“去吧。”

    龟奴拿着信走了。

    “呦,还不死心啊,大才子,对你的情书这么有信心?”

    “他哪是有信心啊,他就是想要瞎猫碰死耗子,哪有这么多耗子让你碰啊。”

    “哈哈哈哈哈。。。”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李跃从来不主动招惹人,但是别人来招惹他,他也绝不任人欺负。

    “是吗?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李跃道。

    “赌什么?”

    “若是澹台姑娘见了我,就算你们输,若是我失败了,就算我输,如何?”

    几位年轻公子几乎都没有思考,趾高气昂地道:“行,我们跟你赌了,要是你输了,你就到前面的舞台上去,趴在地上,学三声癞蛤蟆剑”

    “好,要是你们输了,你们就给我绕着大堂,裸奔一圈。”李跃道。

    听到裸奔,几位公子哥还是脸部一抽,但是出于对澹台姑娘的“信心”,他们还是认为自己赢定了。

    于是他们怕李跃赖账,大声地对大堂里的喊道:“大家帮我们来做个见证。”其中一人指着李跃,“我们哥几个刚才和这位公子打赌,这位公子给澹台姑娘递了一封情书,若是澹台姑娘见了这位公子,就算我们输,我们。。。”到这里,那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们就绕着大堂裸奔一圈,若是这位公子输了,他就要上台,趴在地上,学三声蛤蟆剑”

    轰。。。。

    大堂里一阵轰动,原来就热闹的大堂更加吵闹了,但是更多的是对李跃的不屑,还有惋惜和同情,想要凭一封情书就见到澹台姑娘,太难了,君不见多少身世显赫的公子奉上重金欲见一面而不得,他们是在想不通,一封情书,如何就能打动澹台姑娘。

    李跃坐在位子上,喝着清茶,“到时候,你们别后悔就好了。”

    “子,还是先考虑考虑你自己吧,先想想蛤蟆是怎么叫的,哈哈哈哈。。。”几个公子哥极尽嘲讽。

    三楼粉蝶轩门前

    咚咚咚。。。

    龟奴敲响了房门。

    丫头楹从房里走了出来,“怎么了?有事吗?”

    龟奴拿出李跃给的书信,“这是楼下一位公子让我交给澹台姑娘的。”

    楹一听是书信,看都没看,直接道:“姐不是了吗?不收这样的书信,下次再有这样的,直接回绝就好了。”

    楹完就想要关门。

    龟奴连忙道:“他还了,他叫李跃。”

    “李跃?”楹关门的动作一停,伸出手,“把信给我吧。”

    龟奴连忙递出信封,心里诧异不已,这个“李跃”到底是谁,可以受到如茨待遇。

    “你在这里等会儿。”楹接过信件就关上了门。

    “姐,李跃回信了。”丫头把信交给澹台姑娘。

    澹台姑娘伸出玉手接过信封,她的手是那么洁白无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的纯净。

    澹台姑娘,拆开信封,印入眼帘的还是她当初画的那一副莲花,不过在这幅画的左边,多了一些字: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澹台姑娘看到最后一句话,顿时俏脸一红,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楹看着自家姐看着画发呆,“姐,姐?”

    “啊,楹,怎么了?”澹台姑娘回过神来。

    “姐,那个李跃在下面,还要见一见吗?”楹问道,也不知道这个李跃有什么魅力让心如止水的姐变得如此。

    “嗯,那。。。那就见一见吧。”澹台姑娘红着脸道。

    楹走过去,对着门外的龟奴了一句:“把那个李跃叫上来吧,我们姐想要见见他。”

    龟奴满脸的错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澹台姑娘竟然接受了。

    “是,的这就去。”

    楼下

    “大才子,怎么?还不死心啊,认输算啦。不就是学癞蛤蟆叫吗?很简单的。”几个公子哥哈哈大笑。

    这时候龟奴跑到李跃这桌:“这位客官,澹台姑娘有请。”

    龟奴的声音不大,但是周围的几桌人都听到了。

    “不会吧,澹台姑娘接受了?”

    “这个子的情书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

    大堂又一次炸开了锅。

    “不,不可能。”刚才还在极尽嘲讽的几个公子哥满脸的不可思议。

    李跃站起来,对着大堂喊道:“愿赌就要服输,大家掌声欢迎几个公子给我们带来裸奔表演。”李跃带头开始鼓起掌来,顿时,整个大堂的人都开始鼓掌了。

    在一片欢呼声中,几个公子哥满脸猪肝色,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裸奔,裸奔。”李跃带头喊了起来。

    “裸奔,裸奔。。。”后来整个大堂都在高呼。

    “请大家监督他们履行赌约,我就先行一步了。”李跃大步走上三楼,留下几个开始脱衣服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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