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将自己骂了进去。

    太子并没有不高兴,反倒心情轻松了许多。连自己也没有察觉,他不知不觉地勾起了嘴角。

    凌茵茵却看到了,觉得太子今儿个就是一妥妥的抽风模

    未免他继续抽风荼毒她的眼睛,她觉得还是赶紧打发走这个瘟神比较妥当:“药膏我没有现成的,我个方子给你,你自个儿记好。”

    凌茵茵严肃认真的态度,瞬间打破了四周那点儿并不明显的旖1旎气氛。

    太子这才发现,他居然跟凌茵茵打起了嘴仗!

    顿时懊恼万分,觉得自己越发不正常了。

    动作快于思想,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一巴掌拍在自个儿脸上。

    响声不大,但因着四周太过安静,是以显得非常突兀。

    凌茵茵反射性地朝太子睨了过去。

    太子素来清冷惯了,面上倒是看不出丝毫的异样。然而,凌茵茵是什么人?

    他能看不透太子眼中那抹抵触?

    凌茵茵撅了撅嘴,没好气地瞪了好几眼太子,心道:倒霉太子果然心思深沉,分明对于接近她很是抵触,却硬要表现得格外亲近,为了做戏也是够拼了。

    莫名被瞪了几眼,太子纳闷儿,他又招惹她了?

    凌茵茵懒得理会,兀自开口念药方。

    太子没有唤人准备笔墨,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凌茵茵眯了眯眼,微愣过后,随即明白他是打算将方子记在脑子里。

    这人太谨慎,怕被人截了药方?还是单纯地自信心爆棚,觉得一个药方而已,并不需要动用纸笔就能纳入脑海?

    方子很琐碎复杂,他得脑袋瓜子够用才校凌茵茵心内暗忖道。

    不过,她的语速倒是放慢了,吐字也格外清晰明朗,一个药方足足念了好几分钟。

    太子见之,眸中微有亮光浮盈。其实,以他的本事,根本不需要她刻意放缓语速。然而,她既然有心,他自当领情。

    同时,对于她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他也在记在了心郑

    记下了药方,太子匆匆走了。

    凌茵茵自榻上翻身而下,披了件狐裘的披风站在窗前,透过精美的雕花,望向院中黄杏满地。

    不多时,一阵细碎的破空之音传入耳中,她眉头微拧,乌黑的眸底浮出一丝不耐。

    她缓缓转身,毫无意外,目光淡然地盯着距离自己六七步远的黑衣男子。

    依旧是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容,好在见过了多次,脸盲症的她也能确定来人是陈默了。

    “你这个护卫做得着实舒坦。”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需要他时,他就搞起了失踪。现如今,又回来作甚?

    陈默早已料到凌茵茵会因为自己消失了这么长时间而生气,早已想好了词。

    根本不用思考,他便张口来了一句:“太子在你身边派了人保护,你横竖没有危险,我出来无甚作用。”

    “既然太子在我身边放了人,想来也不用你保护了,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敢情他当自己是盘儿菜?关键时刻出出手,只要能保住她性命无忧就行?

    她留下他,可不仅仅只是保命而已。那是要拿来用的!

    不用的劳工,她还当宝贝不成?

    反正瞧着他整挂着的那张拽脸,她早就不爽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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