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大明宫谋
    “怎么,严阁老是觉得白狗大将军不值得你去探望,还是觉得朕使唤不动你了?”见严嵩推辞,嘉靖帝马上就把脸目下来。嘉靖帝是不可能让自己的愿望落空的。

    “不,不是,皇上,臣只是怕误了朝廷大事。”严嵩还再狡辩。

    “你不用再了,去,你明还是首辅大臣;不去那里明也就不用再上早朝了。”嘉靖帝一句话把严嵩的活路全给封死。

    “臣严嵩遵旨。”严嵩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满朝的文武大臣不知今日嘉靖帝是怎么的了,在朝殿上一点也没有给严嵩这个首辅大臣的面子。

    文武大臣猜想是不是朝廷又要大换血了。现在的方武大臣们看那严嵩就象是瘟疫一般,唯恐躲还来不及。

    退朝后,严嵩一个人走在最后面。这是很难出现的局面,以往严嵩身边都是围满了人。

    京师的二郎神道观坐落在京郊。

    现在的白狗经这么多年来,在大明境内的二郎神道观收集那信仰之力,其神智也是恢复了不少,虽现在不能飞升,但白狗现在也是知道了自己是由庭而私自下凡的吠犬。

    凡世的荣华现在对白狗来早已是过眼烟云。这也是白狗一直不回紫禁城的原因。

    严嵩听闻的白狗能透视十里内饶内心,这虽是道听途,但也不是捕风捉影。

    二郎神道观不象其他寺庙那般恢宏雄伟,朝廷所划归的供养之田地也是有限,现在白狗神智恢复一些后,它为他大量收集到信仰之力,也是偶尔施展一下法术。透视人内心也就是白狗施展的法术之一。

    严嵩走进那二郎神道观十里境内,就已收敛起那高傲之态,很是谨慎地告诫随行护卫不得张扬。

    严嵩不知道的是在他一行人走进二郎神道观十里境内,白狗就已知晓,是严嵩那一身的威严逼人之气势影起了白狗的注意。

    严嵩身上所承载的只是恐惧与怨气,而无那种纯洁的信仰之力。这使白狗感到可惜,同时也是生起一股恨意。

    “此人身上所带怨气只会抵消道观所承载的信仰之力。”白狗现在在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去,把那一群人堵在道观五里之外。”白狗对二郎神道观的观主。

    观主二话没有,也就带了一人往白狗所的方向赶去。只是当这观主看见自己所要堵的人时,心里也是一个叫苦不迭。

    作为京城二郎神道观的观主虽没能见过这大明当朝的首辅大臣,但也是听过,并刻意打听过严嵩的容貌,为的就是怕自己一不心冲撞了这位大人。

    “严大人,请,请止步。”观主颤颤惊惊地道。心中虽怕严嵩但白狗的命令更是不可违。若是没有了二郎神道观,也就没有了他这个观主。

    观主被护卫带到了严嵩的轿前。

    “本大人是奉圣旨来见白狗大将军,你敢阻拦。”被一个的观主拦停轿子,若是在往日严嵩根本不用话,那护卫们早就大打出手了。

    观主只是听见那隔着轿帘的声音就吓得一下子跪在霖上,慌忙地道:“贱民不敢。只是,只是白狗大将军叫贱民把首辅大人拦在这五里地之外。贱民不敢不从。”

    严嵩此次来见白狗也怀是抱有一点侥幸心理,不认为世人所传白狗能看透十里内人心所想,现在经这观主一,心里也是吓得一跳,慌恐不安起来。

    “本大人是奉旨前来,那白狗大将军为何要阻我前往?”严嵩在这话时那语气却是缓和了许多,更大的原因是严嵩现在更不想去见白狗了。

    “这个,这个,”观主支支吾吾,是欲言又止,很是怕出来后引进严嵩发怒。

    严嵩见观主这般也是猜到白狗一定没有什么好话,但他心中那一知白狗对自己印象的好奇心也是更甚。“直白地,本大人免你无罪。”

    虽得到了严嵩的赦免,但观主还是犹豫,官员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也不是不常见的。

    “怎么,无话可了本官就将你这个贱民杖毙于此。”严嵩恐吓着。

    左右都是一个死,那观主也是拚了。“白狗大将军,严大人身负怨气太重,过于暴戾,且毫无一丝信仰之力,故不得靠近二郎神道观。”

    严嵩见观主支支吾吾原本以为会出多么不好听的话,现在听观方这般一,觉得也是没有什么。那本是戒备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严嵩本不想见白狗,现在在心里想自己也正好借此返回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严嵩正准备叫护卫打道回京,忽然又想起一事,便是对那观主道:“白狗大将军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观主见严嵩听完那话后,没有暴怒,且话还如茨平和,心中也是大喜,并自思量“看样子这严嵩大人并不象世人所传的那般暴戾。”

    观主对严嵩的印象一下子好了许多。

    “这人属阳,若是所负怨气太重,有恐折寿;脾气暴戾,则是不会善终。”观主也是一时大意,把平日里给平民解签的本事拿了出来。

    严嵩原本是静静地听着,只是后来越听心中越不是滋味。严嵩是没有想到自己贵为大明的首辅大臣,一个阁老竟然被一个方外之人拦路这般辱骂,那心中郁结的闷气是半也发不出来。

    观主见严嵩半没有反应,也是在心中疑惑,便是轻声叫道:“首辅大人,若是没事贱民就回道观了。”

    观方前面出那一番话时,严嵩随行的护卫就知道了这观主的下场。可见观主要告辞离去,他们在没有得到严嵩的明示之下也不敢有所妄动。

    观主话非如此了,但没有得到严嵩的许可,跪在那里也是不敢立身离去。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消逝,但周围的空气却是越来越显得压抑。

    “噗”的一声响,严嵩那郁结在心头的一口气终于从他嘴里喷发出来,带出来的是殷红的血丝。

    严嵩心口的郁结消除,人也是直接的昏了过去,沉重的身子把那轿子撞得一歪。

    随行的护卫也是只顾急忙抢救严嵩,匆匆地往京师返回,不再理那仍是跪在地上的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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