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名的号召,带领下,众人十分激动,纷纷将自己手中的厄运丸服下。

    一阵秋风吹来,将不知从那吹来一朵厚重的白云,将先前温暖的太阳遮蔽。

    热血消退,众人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哥,那药也吃了,没啥事咱们就先回去了啊,也不知道这几个意思,一下子就冷了,可别感冒了。”

    柴名和郝运微笑着将众人送走,等最后一个人离开后,郝运急忙凑了上去,关切地问道。

    “哎,名哥啊,你还真把那药给吃了啊?”

    柴名转过头,笑容瞬间收起,换成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幽怨地拉着郝阅领口。

    “你以为我想吃啊,我自找倒霉吗?再了,你以为他们真的在意你那点酒水啊?要不是你是柴老板找来的,我们才懒的帮你呢,快,你那药效大概多久才会结束!”

    郝运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大概,再过两个时吧,很快的,很快的,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免得在外边呆着比较倒霉。”

    不用郝运,柴名收拾了下东西立马就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突然间,郝运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拉着柴名问道。

    “对了,刚才那个老给我挑刺的那个年轻人叫啥啊,我看他还挺聪明的嘛。”

    柴名瞄了郝运一眼,正判断他是否是要跟那人秋后算账,可是一想,这是柴家村,谁敢在这找村里人算账,便张口正要出那饶名字。

    可是嘴一张开,柴名却愣在那儿,支支吾吾了半,好一会,才问道。

    “你刚才那人张啥样来着?我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嗨,少给我来这套,我就是打听下,不打击报复。”,郝运拍了拍柴名的肩膀,保证道。

    柴名轻笑一声,“这是柴家村,你要敢打击报复你就去,我可不拦着你,可是我真有点忘了,那冉底长啥样啊。”

    听他这么,郝运也努力回想着,可是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也一时没想起来那饶模样,就连他是高矮胖瘦,都忘了。

    “嘿,你别,我也有点忘了。”

    就在两人冥思苦想的时候,林株拉着叶花走了过来。

    “你个大骗子,不是要带我来找老陆的吗?现在事也办完了,他人呢!”

    郝运一拍大腿,这才想起这事,连忙朝柴名询问陆爷的事情。

    “陆叔在不在村里,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家就在那个方向数过去第五栋别墅,你们可以去看看。”,柴名指着一个方向道。

    得到了他家的位置,林株两眼放光,立马朝着柴名手指的方向跑去。

    “行嘞,多谢,你也早点去休息吧。”,看叶花也追了上去,郝运不敢怠慢,忙打了个招呼也赶了去。

    毕竟林株的战斗力也就比叶花的师兄,任浩差零。

    这要是动起手来,算不算是在柴家村里打击报复,郝运心里有点拿不准,他叹了口气,希望一切顺利吧。

    出了大院,看着眼前距离不远的叶花,郝运把腿就朝着她狂奔着,狂风从他耳旁吹过,吹得耳朵嗡嗡作响,跑了一会,郝运不断地喘着粗气,胸腹也在剧烈地起伏着。

    “呼,呼,这些应该到了吧。”

    等郝运再抬起头,叶花和林株都已经没了身影。

    我去,他们也跑的太快了吧,郝运四处张望着,这时才发现整条马路上几乎都没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工地开工的问题,此刻柴家村冷冷清清。

    “别砸!敲门!”,一阵严肃的矫喝声,从前方不远处传来。

    郝运探过头一看,在一栋相似的院子内,叶花正拉着林株,将他按在一幢别墅的落地窗外。

    看着那一层楼高,锃光瓦亮的落地窗,郝运心里一阵发麻,这要是砸了,不知道得赔多少钱,这才明白,叶花追赶林株,正是怕他乱打乱砸。

    “哼!”,林株似乎十分不满,正在挣扎,可是叶花是何许人也,三两下自然将那胖子制的服服帖帖。

    “干得好!媳妇!”,郝运喘着气,走到他们身旁,顺了下气,没好气地对林株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熊,看到什么就打打咂咂的,跟强盗一样,让我帮你解决好不好?”

    “哼!”,林株别过头去,连看都不看郝运一眼。

    看着面前这熊孩子,郝运感觉自己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伺候这么个祖宗。。

    “行,媳妇,你可千万别放开他,就这么制着他。”

    罢,郝运整了整衣服,来到别墅的大门前,伸手用力地敲了敲。

    “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在空荡的屋子内回荡着,过了许久,还没有开门的迹象。

    “狗子,我感觉……家里没什么人啊。”,叶花轻声问道。

    林株看着郝运尴尬的模样,忍不住冷哼了起来。

    看来里面真没啥人啊,郝运擦了擦额头的汗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用手遮着光,趴在上面往里瞧去。

    “你这看着不像个强盗,倒是像个偷。”,林株不停地吐槽着。

    可是郝运却没有空理会他,专心致志地往里面看着。

    在落地窗的另一头,正摆放着一套皮质沙发,还有一副宽大的茶几,上面胡乱摊着一本本书籍,在茶几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台大电视,电视的一旁放着一个贡台,上面摆着一个古色古香的香炉,当中正插着三个早已燃尽的香。

    看来没人在家的样子呢,郝运心里嘀咕着。

    “怎么样,看到什么了吗?那家伙到底在不在啊?”,林株却在他身后没好气地问道。

    “嘿,我还就不告诉你。”,郝运转过头,挑衅地对林株道。

    “你!你个大骗子!”,林株咬牙切齿地瞪着郝运,伸出手就要抓他。

    可是郝阅目光却越过林株,看向别墅院子的大门外。

    那儿一个身影正悠闲地走过,似乎有些眼熟。

    郝运眯眼看去,那人影是个白净的年轻人,那年轻人一边走着一边把玩着手上一个蓝色的圆珠。

    郝运心中一沉,才想起来,他就是之前一直挑他事的年轻人,而那药丸看起来十分眼熟,似乎就是厄运丸。

    怎么回事,难道他没有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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