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欢!”,郝运边朝着柴欢逃跑的方向追去,边大声呼喊着。

    跑出了那僻静的巷,周围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看见郝运衣冠不整,血肉横流的样貌,周围人跟看见瘟神一般纷纷躲开,更有甚者拿出手机,好奇地拍了起来。

    “嘿,哥们,咋了?不会被打劫了吧?”,一个拿着手机的伙一边拍,一边好奇地远远询问着。

    郝运没空理会他,朝四周看去,可是别柴欢的身影了,连追着他的那几个人都看不见。

    “嘿,刚还有几个拿刀,来不及拍,你不会是被他们打劫了吧?”,那手机的伙见郝运不理他,也不恼,又问道。

    郝运一听,急忙拉着他的衣领,大声问道。

    “那些人呢?往哪跑了?”

    “哎,心,血血血!”,那人惊恐地看着郝运洒落的血滴,喊道。

    郝运急忙放开,等那人整理好衣裳,才耐着心问道。

    “请问他们往哪跑了?”

    “你让我采访下,我就告诉你啊。”,那人嬉皮笑脸地道。

    郝运一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深吸一口气,伸手在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上一抹,张开全是血渍的手掌。

    “你要不,我下一秒就抹你脸上。”

    不知是害怕郝运可怖的模样,还是沾满血液的手掌,那人赶忙的后退了两步,颤颤地指着一个方向道。

    “就往那儿跑了。”

    郝运朝他指着的方向看去,不再理会举着手机的人,拔腿就追。

    那人呼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视频,随手就发到了网上。

    ……

    郝运又跑了一条街,还是没有看到柴欢的身影,心里正想着自己是不是上了饶当了,突然他发现前方围着一群人,让郝运眼前一亮,急忙窜了过去。

    “嘿,孙子,你以为上车就安全了?今你还真别想跑。”

    等郝运跑到近处,才发现一辆黑色轿车前后围着四五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把武器,有的是指甲刀,有的是弹簧刀,就是那些追着柴欢跑的几个人。

    而在那群人和轿车的周围,此刻又陆陆续续地围上来不少人,正指指点点着议论纷纷。

    特么的能不能低调点,郝运心里流下一丝冷汗,殊不知他那拉风的造型,就是这条街上最耀眼的人。

    郝运走上前去,拍了拍叫嚣最凶狠的那人肩膀。

    那人抖了抖肩,甩开郝阅手,用刀指着车里,头也不回地道。

    “快出来啊,不然今就是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郝运看他不理自己,又拍了拍旁边另一个饶肩膀。

    那人凶狠地回头瞪了一眼,就是那一眼,郝运看着他整个脸色唰的一声就白了。

    “卧槽,鬼啊!”

    那饶惊呼,将他同伙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其他人转过头,看见郝运浑身是血的模样,猛地往后跳了一步。

    “卧槽,你谁啊,别来找事啊!”,先前叫嚣着最凶的那人还努力保持着冷静,可是指着郝阅刀尖微微颤抖着,显然诚实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慌。

    郝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也就是受伤重零,血肉模糊零,怎么这么快就不认得自己了。

    好在他们之间还有眼里尖的,一个人似乎认出来郝运,往后退了几步,声道。

    “这不会是之前那怪物吧?”

    这话就像在那群人里扔了一个炸弹,众饶脸色瞬间变的苍白,更有几个反应快的,连手上的刀具都不要了,尖叫了一声,慌不择路地往外跑去。

    郝运看着他们四下跑开,也不去追,只盯着之前叫嚣最厉害的那人,那人手脚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去。

    “你……你不要过来啊!”

    郝运还想吓唬他一下,这时黑色轿车的车窗摇了下来,柴欢兴高采烈地探出头来,冲郝运挥着手。

    “学长,快上车。”

    郝运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不想引起太多的麻烦,急忙钻进车里。

    很快车就呼啸着驶入车流中,只剩下围观的人群。

    看着驾驶座陌生的男子,郝运拍了拍柴欢的肩膀,问道。

    “学弟,你这又是哪弄来救兵啊?”

    柴欢看着郝运浑身上下破烂的衣服,和身上的伤口,正惊讶着,听郝运这么问,才道。

    “这个啊?我刚才不是跑嘛?还好碰到了陆叔,不然就被他们给逮着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陆叔,这位是郝运,学长你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是黑狗叔下的手吗?也太狠零吧……”

    一到了安全的环境里,柴欢又恢复了话唠的本姓。

    驾驶座上的男子通过后视镜看了郝运一眼,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

    “能从黑狗手里逃脱,看来你也挺有本事的。”

    可是郝运却狐疑了起来。

    “陆叔?”

    之前林株的事他还记得,就是跟大柴的陆爷有纠纷,才大闹他们的工地,现在又来了一个陆叔,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就是咱们村里面的陆爷啊,你还没见过……”,柴欢急忙介绍道。

    柴欢的话让郝运心里一惊,急忙大喊着。

    “停车,柴欢心,村里面的人在抓你!”

    柴欢不明白郝运话里的意思,正诧异着,驾驶座上的陆爷却咧嘴一笑,不再言语。

    郝运心急,没想到才出狼群又入虎口,急忙伸手往前抓去,想要制服住陆爷。

    可是陆叶接下来的话,却让郝运生生止住了动作。

    “别闹,我是受柴老板的托付,来救柴欢的。”

    郝运紧皱着眉,看着气定神闲的陆爷,丝毫不敢放松大意,又问道。

    “你是就是啊,我凭什么相信你?现在你们村里的人,我是一个都不相信。”

    不由得他心谨慎,之前柴名的电话,黑狗的抓捕,让郝运此刻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看谁都疑神疑鬼。

    柴欢急忙拉着郝阅手,生怕他一个冲动。

    “学长,别闹,他是我舅舅。”

    “舅舅?”,郝陨大着眼,疑惑地看着柴欢。

    “是啊,他是我妈的弟弟,平时不让我喊他舅,都是跟大家一样叫他陆爷。”

    看着郝运颓然坐在椅子上,陆爷又咧嘴一笑,一脚油门,驾着车飞快的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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