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猛然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此刻色微凉,一缕淡淡的雾白爬上窗帘,而窗外也传来阵阵虫鸣鸟剑

    郝运摸了摸额头,入手一阵湿凉,是梦?不对。

    那感觉太过真实,就算醒了,他也能感觉到一阵心痛,而且那女人似乎对自己来很是重要,可她究竟是谁呢?郝运却没有一点头绪。

    难道是自己在庭的姘头?等会可得好好问问那几个神仙。

    郝运起身将汗水打湿的衣服脱下,随手找了身干爽的衣服正要换上,这时卧室房门猛地被人推开。

    “大骗子,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好了……噫!你在家里怎么不穿衣服啊,变态!”

    林株举着检测仪正一脸兴奋,看见郝运洁白的身子后,顿时面露嫌弃之色。

    “关门!你们神仙妖怪的,怎么都不懂敲门的!”,郝运怒吼道。

    等他换好衣服,来到客厅内,几位神仙已经正襟危坐在那略显拥挤的沙发上,正一脸严肃地盯着林株手上的检测仪。

    看着他们眼睛下的黑眼圈,郝运砸吧了下嘴,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发问。

    毕竟一看就知道他们昨晚应该是没休息好,而自己不仅睡得不错,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怎么,检测仪恢复了?”

    郝运快步来到林株身边,伸手接过检测仪。

    只见检测仪死死地指着西北方向,可是下面的数字嘛。

    848km

    “卧槽,这特么有点远啊!”,郝运看着那距离,眉头不由地一挑。

    “对啊,所以我们也在怀疑,这个距离是不是错了,学长你再拍拍看?”,柴欢着,赵开来也跟着点头。

    “而且你知道的,我们下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你,投胎也不会离得太远,这个距离……都跨几个省了。”

    这个玩意到底是好是坏谁也不清,只有一直带在身上的郝运清楚。

    郝运用力拍了拍检测仪,屏幕再次闪动,好在这次并没有冒出雪花屏,可箭头依旧指向西北,距离也依旧是那八百多公里。

    本来郝运对这玩意还是充满信任的,可是出了涂雨这事,他也不太敢保证了,便支支吾吾道。

    “额,这玩意应该没坏,距离可能就是这么远,要不咱们去看看?”

    众人忽地齐齐从沙发上站起,他们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等郝运反应,众人就一左一右地架起他,推开客厅边上的窗户,接二两三地从中钻了出去。

    “我你们等会,我还没吃早饭呢!”

    众人没有理会他凄惨的叫声,忽地一声直冲入云霄。

    ……

    高空中的冷风呼呼直吹,猛烈得似乎要将饶皮肤割裂开来。

    郝运经过这几次的飞行,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只是肚子一直不争气地叫着,配合着寒风,让他瑟瑟发抖。

    抽空拿出手机看了看,此刻他们已经飞了快一个时了,陆地上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做城剩

    虽然检测仪上的距离越来越近,只剩下不到一百公里了,可郝运放眼望去,所见之处都是白雪皑皑,偶尔从雪地里露出一点绿意,那也被漫大雪覆盖着,毫没有见到城市的迹象。

    这大雪封山的,唐四藏会在这?郝运心里不由泛起了嘀咕。

    检测仪上的距离慢慢缩短,林株等人不由地也放慢了速度。

    四十公里……二十公里……十公里……

    “咦?这里我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呢?好像以前我有来过。”,随着距离只剩下五公里,身边的林株突然发出一阵惊疑。

    郝运眉头一挑,看着身下毫无人烟的冰雪地,不由问道。

    “不可能吧,这地方离山海市可是有八百多里呢。”

    林株眯着眼,看着起伏的山脉,好半才道。

    “那可能也是我记错了,不定前世当神仙的时候来过也不定,毕竟那时候下界打妖怪。”

    这话一出,郝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打妖怪……合着不定他们闯入了哪个妖怪的老巢了啊?想到这,郝运结结巴巴道。

    “你……你再仔细看看,咱们现在就这么点人,要是这边有妖怪,可别全折在这了,生死是事,救不了玉帝那可就事大了。”

    “你可放心吧,兴风作滥妖怪早也被打完了,剩下的都是鱼虾。”

    林株白了他一眼,也没功夫跟郝运对掰扯,凝神扫视着地上的雪林,缓缓飞行着。

    几人飞过一个山头,突然看见不远处的山脉兀自断开,像是被巨斧从中狠狠劈了一刀一般,形成一道巨大的裂缝,将延绵的山脉从中切断。

    那断口不似自然形成,突兀地让人离不开视线,郝运眉头一皱,看了看检测仪,上面的箭头直直指向那个断口处。

    唐四藏怎么跑那去了?

    “咱们去那个裂缝那儿。”,郝运正着,这时身旁的林株突然发出一阵惊呼。

    “我想起来这是哪了!这是……这是花果山!”

    什么?花果山?

    郝运闻言为之一楞,林株则兴奋地喊道。

    “不错!不错!这就是花果山!你看那裂缝,就是当年神妖大战的时候造成的!”

    郝运见林株如此肯定,急忙看去,可入眼处却皆是一片雪白,哪有什么花,什么果,在这样冰雪地之下,只怕是任何生灵都很难生存。

    “我看那书上花果山一年四季如春,怎么是这般模样?”,郝运喃喃道。

    林株显然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张了张嘴,无从解释。

    几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太过纠缠,缓缓朝裂缝处飞去。

    到了近出,郝运才发现那裂缝是如此巨大,仰起头才能看见山顶,低下头才能看见山凹,两边山脉从中断开,摇摇欲醉,给裂缝中的众人带来一阵无言的巨大压力。

    寒风在山谷处汇集,夹杂着风雪打在郝运脸上生疼,要不是林株拉着,几乎能将他给吹飞。

    “郝运,快看,那边有个人,是不是咱们要找的家伙?”,林株一手拉着郝运,一手朝山谷指去。

    郝运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眯眼看去,只见一人身着淡黄色袈裟,正在静静地屹立在山谷,几乎跟白色的雪地融为一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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