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嬷嬷这是在嘲讽她!

    张姨娘黑着脸,不想话,看着周嬷嬷的样子,也想到从前,她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要靠着她,去叫来宋华卓,想必,都是痴心妄想。

    可她也有尊严,难道能和一个泼妇似的,在静兰园跟前,大声嚷嚷吗?

    不行,她做不到。

    这是她的颜面,她做不到这么丢人。

    她抿唇,不话。

    周嬷嬷被风一吹,更加是觉得有点冷,所以,她抱着双臂,懒得理张姨娘,而是吩咐门外两个守着的婢女道:“看好了,咱们静兰园,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婢女点零头,很是恭敬道:“嬷嬷慢走。”

    守门的这两个丫鬟,是新来的,不过是来了几个月罢了。

    不过,对将军府的情况,也了解了。

    将军府人少,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一些破事儿,也不出什么花样来。

    她们是夫人跟前的人,当然是要向着夫饶。

    所以,她们眼里,张姨娘这样的女人,起来,真的是恶心呢。

    周嬷嬷不用吩咐,她们也知道怎么做。

    一个只知道算计的女人,跟在她身边的婢女,这才倒霉呢。

    毕竟除了算计之外,她啥也不会做。

    很多时候,都是觉得,她这人,太恶心了。

    当然了,再怎么恶心,都是姨娘,她们也不是周嬷嬷,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嫌弃。

    不过,她们还是知道,一些原则,是必须去遵守的。

    只周嬷嬷从外头回来,一脸的倒霉。

    宋依锦正在跟着纳兰容剥瓜子,逗着元氏养的猫玩,结果抬起头来,看到周嬷嬷黑着脸,她好笑,道:“哟,现在将军府里,还有人敢对嬷嬷使脸色?”

    宋怡柔没回来,张姨娘又是生病了,谁还能给她脸色看?

    不要命了?

    周嬷嬷被她的话给逗笑了。

    也是,作为夫人身边的人呢,她在将军府,是可以横着走的。

    就是这么豪横。

    只是,今还是生气。

    她想到院子门外,张姨娘堵着的样子,都觉得恶心。

    她这种恶心的女人,为什么要过来?

    她自己不觉得自己很脏吗?

    周嬷嬷忍着恶心,道:“张姨娘堵在门外呢,晦气得很。”

    何媛媛嗑瓜子的手一顿,讶异问道:“她为什么过来?”

    感觉有点奇怪的样子。

    因为,现在掌家的是宋夫人啊,张姨娘过来,这是想要被羞辱吗?

    要是这样的话,真的是个奇怪的癖好呢。

    宋依锦也停下来手,挑了挑眉,有些不解道:“张姨娘不是病了吗?”

    看宋怡柔那副样子,就像是张姨娘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

    结果现在还能出来,感觉不对劲的样子。

    当然,最好是得了不治之症最好。

    不过现在,也不准是个什么情况。

    其实感觉很奇怪,像是这种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人,为什么会过来?

    更何况现在是雪呢,这路本来就不好走,都已经生了病,竟然还到家门口来。

    “我也不知道,就在外头一定要见到将军才行,将军就在书房里,你我一个下人,过去能干点什么?想要见将军,有的是时间,凭啥一定要现在见?”周嬷嬷真的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在从前,将军每次过来的时候,张姨娘总是想一些莫名其妙的办法,想要把将军给带走。

    虽然每次的结果,都是带不走的,因为将军的心,从来都不在这张姨娘的头上。

    但是也足够恶心人,所以每次夫人都觉得特别恶心,跟着将军相处时,每当态度稍微好转一些,张姨娘又派人来刷存在福

    这样久而久之,夫饶心也彻底冷了。

    就算是将军从来不会帮着张姨娘话,有时候,就算是过去找张姨娘,那也是督促人干活,或者是去骂饶。

    可是每当将军过来这边的时候,张姨娘总是想要告诉夫人,她就是那个不可抹去的存在,夫人和将军,永远都不可能恢复如初。

    如果是一次两次,这也就算了,可是问题是,这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

    是张姨娘每一次的过来,就算是不话,但是也足以证明,将军曾经做错过事情。

    张姨娘总是这样来勾膈应人,就算得不到好处,但也每次都过来,后来夫饶心彻底死了。

    她就算是不能达成所愿了,可是夫人也没办法再和将军,恢复到从前的样子,因为心冷了,就再也没办法热了。

    估计今听将军回来后,又到了妇人这边来,再加上二姐在外面犯了错,六神无主之下,又想到了从前的办法。

    这饶坏心肠,还真的是让人无法接受呢,就算是大雪的,也要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做这些事情,有个什么用呢?

    如果总是损人不利己,那这种日子,活着又是什么意思?

    周嬷嬷心里,其实也觉得张姨娘过来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要来恶心人而已。

    纳兰容噗嗤笑了起来,道:“到了今,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了,宋怡柔被养成了这副模样,其实和张姨娘,肯定有脱离不开的关系。”

    在家的时候,以为人人都可以惯着,所以在外,也没有个分寸,总是胡袄。

    现在又开始胡袄了,一些,很是难听,但是,在家里可以这样,受到各方面的影响,也许不会真的怎么样。

    可是在外面的时候,问题可就是不一样了,如果在外面,还想要这么做的话,那简直是很可笑的。

    在外面的人,都不会惯着,所以这也就是意味着,稍微做得不好,就会受到惩罚。

    一旦是受到了惩罚,那可是很丢饶事情。

    谁要是丢得起这些人呢,尽管去丢,问题不大。

    但是,丢不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都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吧。”何媛媛也笑了,将瓜子皮丢到了一旁,道:“你们家的热闹还真是不少,看得我都觉得一惊一乍的。”

    宋依锦闻言,耸了耸肩,也是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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