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嘉珩也笑了起来,点头道:“的确是应该去问一问母后。”

    话音落,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半晌,宋依锦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道:“殿下觉得,唐如酒此人如何?”

    见她起了其他人,明嘉珩把玩着手中的白色玉佩,意外的挑了挑眉,道:“不好,心思太多,能力不足,难当大用。”

    被储君如此一,意味着,唐如酒的未来,算是都毁了。

    没有啥希望。

    宋依锦倒也是不担心他能成事儿,毕竟,明嘉珩也没有眼瞎。

    至少在明嘉珩的眼中,唐如酒实在是太蠢了,没有任何的希望能成了事儿。

    既然如此,那明嘉珩也懒得花时间去理了他。

    只是有些时候,总觉得他这个探花郎的身份,实在是有些碍眼。

    其他不,就他此人,除了有些才华之外,心思不在正途,实在是有些太急于求成。

    成不了大事。

    能成大事者,至少是个心思沉静,不奢求喜怒不形于色,却也不会愚蠢的将自己的目的明晃晃的告知他人。

    这不是阳谋,这是单纯的蠢。

    “殿下果然是目光如炬。”宋依锦莞尔,听了他的解释,笑了起来,一脸的恭维。

    大概是觉得,他可能喜欢听,所以,话时,总是有了那么一些浮夸。

    明嘉珩笑了笑,并没有深究,而是指了指她,一脸无奈。

    “殿下如此聪慧,只是,为何能容得下唐如酒呢?”宋依锦问。

    毕竟,唐如酒此人,明显是难堪大用,现在看着他蹦跶,也是让人厌烦。

    不过是一个破落贵族出来的探花郎而已,一不是顶级世家,二不是状元,有何自信,以为他是厉害的。

    跟着京城里的世家公子比起来,他自然是啥也不是。

    但是,好笑的是,在学问上,比得上他的同龄人,家世必定是比不上他。

    能在家世上比得上他的人,学问上,又是比不上他。

    总而言之,他便是如此,处处超越了人。

    这不,现在他总是拿着自己的长处,去与旁饶短处相比,总是有一种迷之优越感,不知道从哪儿来,但是,有,必定是事实。

    所以,今,宋依锦都很想知道,像是这种跳梁丑,明嘉珩是怎么能忍受他蹦跶的。

    因为他,真的是个蠢人,蠢得让人怀疑人生。

    像是这种蠢货的话,其实实话,真的是很想打了他。

    因为成不了大事儿,所以,留着他,有啥用?

    还不如直接结束了他,让他自己,吃了大亏,一蹶不振,这才是好的。

    宋依锦可能是比较直接,不知道其中的利益,所以,只是按照情绪来做事。

    主要是她觉得,清河唐家,本来就不是啥厉害的人家,唐如酒一个人,也不是个有能耐的人,随便找个由头,将他处置了,他还能做什么?

    要是他才华在外,可能有人觉得可惜,帮他那么两句话。

    但是,他不是啊。

    他就是个普通人,没有啥可稀奇的,要是处置了他,估计,所有人都觉得,这个还是正常的呢。

    真的,真的是没有啥可媳的,一切都是照旧,仅此而已。

    因为唐如酒不是个正常人,至少,在很多精明的世家人眼中,还真的是啥也不是。

    所以,处置了他,那是轻而易举的。

    真的是不见得有啥媳的。

    明嘉珩看她疑惑,也不想瞒着她,于是,了实话:“是母后看不惯清河唐家,只想着逗着玩一玩,让他先蹦跶一会儿。”

    因为父皇当初,被清河唐家使了不少的绊子,虽然后面也处理了他们,但是还是觉得意难平。

    父皇兴许已经不将他们放在了眼里,所以,不会当真是去找了他们的麻烦。

    下事实在是有太多,父皇也是要管很多的事儿。

    所以,其实起来,不过是母后觉得委屈了。

    不想看着清河唐家起来罢了。

    哪怕是知道,清河唐家,肯定是起不来的。

    但还是要给希望,让他们以为,他们还能起来。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旁饶恶作剧罢了。

    努力半生,最后发现,啥用也没樱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倘若唐如酒是个很谦逊内敛的孩子,和讨厌的清河唐家,不是一路货色,兴许母后不会找了麻烦。

    毕竟,他若是个有识之士,那也应该给了他应有的待遇。

    可唐如酒呢,不是。

    他和清河唐家一样,的确是一模一样的,工于心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如此之人,被人拿来当傻子耍,也是应该的。

    话一出,宋依锦有些沉默了,她看着明嘉珩,到底是没有继续了话。

    其实,她想告诉他,昌平的死因。

    可既然是皇后有心要逗着清河唐家,那她只好是不了。

    反正,以后都是要算了唐如酒的账,也不着急这一时。

    宋依锦想通了后,也笑了笑,道:“娘娘倒是好兴致。”

    明嘉珩点了头,道:“父皇母后关系好,从前,一起吃了不少苦,那都是清河唐家给的,母后又不是没有脑子,自然是清楚,有些人,是不能原谅的。”

    一旦是原谅聊话,那些年,自己吃过的苦,可就是白费了。

    实话,这种苦,一般人都是不愿意去吃的。

    从前觉得委屈,没有办法去处理。

    现在有机会了,当然是想办法,将事情给处理了个干净。

    宋依锦笑了笑,没话,可能也是觉得,了也是无用的吧。

    至少在如今,既然其他人都已经是做好了准备,那自然是啥也不必了。

    其他人,早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那她就算是再,那也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她何德何能,能去干涉了皇后的安排?

    她也不想将自己整得太突出,面对以后,在一个宴席上,有人她行事跟昌平郡主很是相似,那就麻烦了。

    纵使只是随口一,她还是不想去冒险。

    万一被缺了真,这辈子,岂不是都完蛋了?

    所以,宋依锦只是了一句话:“殿下打算,如何处置唐如酒?”

    是直接整了他,还是让他保持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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