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祈月这里,她却是该吃吃,该睡睡。

    偏殿一点都不会比正殿冷,相反,君悠野想要逼祈月低头,却没有折磨她的意思。偏殿一样有最好的银丝碳取暖,厚实的被褥,睡着一样的令祈月踏实。

    君悠野也没有想要饿祈月的意思,只是比起之前的丰盛,现在要清淡简单许多,倒也不会饿到祈月。饭菜虽然简单,对祈月而言,能填饱肚子就成。她用了晚膳,在偏殿中稍微走动了一会,便洗洗睡了。

    完全没有去在意过君悠野和知书传入她耳中的哄闹声。毕竟那是别人家的事情。

    君悠野故意让知书把那羞饶声音叫的异常的大,就是想要折腾祈月。可祈月的淡定,让折腾了半夜的君悠野不淡定了。他想起身去找祈月,可他也有些累了,更是觉得夜深了,祈月有孕在身,应该需要睡觉。

    他断了去找祈月的念头,可一夜难眠。

    等到第二日快要早朝的时候,他才恍恍惚惚的睡着。知书倒是睡了个踏实,两个人就这么貌合神离的一觉睡到了快中午。

    直到伺候君悠野的太监着急的等到了君悠野起身,他才上赶着去伺候君悠野。

    可君悠野迷迷糊糊的问道,“几时了?早朝还有多久?”

    这下子可把伺候的太监给吓到了,这早朝的时间早就过去了,日头都要正当午了,眼见着就该用午膳的时间了。

    太监哭丧着脸,回道,“回禀皇上,已经快无视了。”

    君悠野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将眼睛睁开,一看那漏针,果然是快午时。他一时恼怒,直接将太监一脚踹翻在地,“朕要你何用!”

    他当即起身,匆匆的穿了衣服就要往外走。

    知书也闻声起身,却不敢近前。在尹子的示意下,她躲在床榻里面。君悠野想起了知书,回头看向知书,见她有些害怕的捂紧她的被子。君悠野讥笑道,“你倒是个有福气的!”

    罢,大步流星的去偏殿去寻祈月。

    他本是要气祈月,让祈月吃醋,可没想到他睡到这般时候,不光是早朝错过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在想,祈月她会不会真的生气了。

    可他竟没在偏殿寻到祈月,宫人回道,月妃去了御花园,是今日要在御花园中用午膳。

    君悠野顿时更加恼怒,他为了气恼祈月,连他不想碰的知书也陪了一夜,可哪知,祈月竟然还是无动于衷,更是躲开了。

    君悠野气不打一处,可朝中有大臣求见,为聊就是新帝不早朝一事。他无法,只得先去见了众臣,想着解决了前朝之事再来和祈月置气。

    祈月昨日睡得不安稳,许是换了个地方和床,有些陌生。早晨也起点晚了些,可用了早膳却见到伺候在君悠野身边的太监着急的等在外面,她就知道君悠野还未起床。想着他起来后,可定又是一番折腾,便想着出去吧,给他们腾个地方,自己也清静一些。

    冬日里的御花园有些微冷,可好在君懿是个好逸恶劳的,他曾命人在御花园中修建了一个暖阁。祈月便是去了暖阁,赏花看冬景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尹子是跟在君悠野身后的,看到君悠野起身离开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偏殿寻找祈月,他便回到知书身边,对知书道,“皇上虽然人在你这里一夜,可他的心却是在那位身上。你若是想靠着母凭子贵,恐怕得先将她除去了才校”

    而这正合知书心意,她恨了祈月多少个月了,最恨的当数祈月霸占了君初澈。

    “那就杀了她,连她腹中的孽种一起杀了。”

    知书狠心起来,倒是让尹子担忧。他最怕刚起步的前程毁在知书的手中,毕竟他是依附知书的身份而富贵的。

    尹子劝道,“咱们不能直接对付她,不如想个法子挑拨她和皇上之间的关系。我若是看的没错的,皇上这是在跟她置气呢,咱们就从这里动手,叫她有苦不出,叫皇上更加误解她。”

    知书没什么主见,一切都听尹子安排。

    尹子吩咐知书早点起床洗漱,然后派人去请祈月回来。

    “假意好言劝她和你一起服侍皇上,她若是不肯,可不正是让皇上生气。皇上刚才没寻到她,顾忌一会儿还会再来找她,你且先把她哄回来,哄住她在你身边,待皇上来了,叫他正好听到你们的对话最好。”

    这时间上的把控,不得不佩服尹子的算计。

    知书来请,祈月正好是用了午膳。她原本就是要打算回到偏殿睡个午觉的,正好知书的人前来请她,她便顺势回去,看看知书到底要做什么。

    不用祈月多想,她都知道,知书定然是没有什么好话,要么就是打着什么不好的算计。

    果然,知书热情的拉着祈月在正殿坐下,一面却派人去请君悠野过来。

    而君悠野午膳还未用,一直在听大臣们唠唠叨叨的本就是有些心烦。可见到知书的人前来请他,他不耐烦去见知书,却又听祈月回去了。他想着或许是祈月有什么事找他,便让大臣们稍等他片刻。

    臣子们虽然不满新帝对朝政的携带,可他是君主,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要坐着吃着点心喝着茶,等新帝回来。

    而君悠野刚到知书的殿外,便听到知书劝祈月,“你我有缘,该是以姐妹相称,我虽然年岁比你长,可姐姐伺候皇上比我早,姐姐若是不嫌弃,妹妹想厚着脸皮称呼你为姐姐,愿意和姐姐一同伺候皇上。”

    知书拉着祈月了好一会的闲话,祈月见她东拉西扯的没到什么正经的事情。原先是以为,她不过是无聊,想找人话罢了。可听到知书道这句话,祈月的呵欠也不打了。

    冷冷的看向知书,质问知书道,“这话是谁教你跟我的?”

    她认为,不用和知书多接触,不过两三次她也算是了解知书是为人了。吃醋嫉妒有余,但是绝对不会出这番想要和她“分享”的话来。

    这话必然是有人教她,她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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