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昌立刻安排几个酗子守库房，又安排人作流动哨，严密控制马环荣一伙，这才回到指挥部。</p>
经过说服教育，丁树强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严重性，并说要争取宽大处理，同时供出批斗会后，郭马二人和几个造反派头头，已经开了揪走资派的秘密会议，并将分工情况说了。郭建岭已经回场部组织“揪联总”，明天下午三点全场造反派来大桥，武力揪斗走资派。</p>
听了这些，宋书砚、王吉昌等人大吃一惊，造反派的计划如果实施，建桥工地将乱成一团，弄不好会出流血事件。于是二人商量，决定马上召开各分队长、班组长、骨干大会，研究保护大桥，保护场领导方案，并吸收被揪的场领导参加。</p>
会议在指挥部的宿舍帐篷里举行，场长张海峰等五名被揪的场领导参加了会议。会议一开始，总指挥宋书砚介绍了昨天批斗会后，发生的一系列情况，以及询问丁树强了解到的变化。大家一听，立刻紧张起来，目光都投向场领导。想听听他们的主意。</p>
“同志们，从种种迹象表明，‘揪联总’是冲着我们来的。”场长张海峰说，他看了看在座的人，见大部分是原机关，勤勤恳恳工作的人员，各单位的干部及班组长。又说：“谢谢大家对我们地支持和信任，但是，如果我们仍留在这里，势必引起他们来揪斗，这样可能引起大的冲突，后果不堪设想。我建议连夜将我们送回场部，交给他们批判，避免冲突的发生。”</p>
“好，我们都回去，让他们斗吧，不要连累大家。”其他几位领导也都表示要回去。</p>
“不行Ｘ去将会被揪住不放，我们不能让栾青峰副场长的悲剧再次发生。”王吉昌激动地说。到会的人都不愿让场领导回去，一怕出意外；二怕农场春耕陷于瘫痪；三怕造反派趁机捣毁建桥指挥部。大家议论纷纷，但是谁也没拿出具体的解决方案。宋书砚皱眉思索；王吉昌心急火燎，在来回走动。嘴里说：“领导不能送，但得有个具体办法呀！不能等各单位的造反派来了，我们就是抢也抢不过人家呀！”</p>
关尚文一直没吭声，他见在座的大部分是场内各单位的领导，又有丰富的斗争经验，自己是一个无名小卒，说话也没用。但大家各说各的理，零零星星的办法也无法统一，这样下去，会开到天亮也是枉然，他再也忍不住了。</p>
“总指挥，同志们：我看这事儿这样议论下去，会拖延时间，不如统一一下明天的具体方案。”关尚文看看大家，轻轻地咳了一声，“送场领导回去被揪斗，不行。不但会出意外，更主要的是揪联总已经向全场各单位的造反派发出通知，要在明天下午三点到大桥，武力揪走资派，如果我们送走了各位领导，造反派能相信吗？必然要找我们要人，交不出人冲突还要发生。所以不但不能送，还必须保护好我们的好领导。”</p>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都表示赞同。张海峰场长刚才没有考虑这层，也点头称是。</p>
“至于怎样保护，需要马上研究，不能再耽误时间。”关尚文看一眼指挥部的几位领导，“要保护领导，我看以大桥指挥部的名誉不行，这指挥部本身就是农场领导任命的，相当营一级领导机构。如果造反派连指挥部的领导一起揪，有什么办法阻拦？”宋书砚、王吉昌一听都一震，心说：“对啊！这是很可能发生的啊！”</p>
“那你认为怎么办？”宋书砚问。</p>
“我认为，对于造反派的行动，我们来个针锋相对，他们成立群众组织，我们也成立一个群众组织，我们也都是红卫兵，组成一个司令部，统一指挥，这样名正言顺，他们也就无法揪大桥指挥部了。”关尚文深思熟虑地说。</p>
“好！这针锋相对倒是一个好办法。”王吉昌兴奋地又问：“成立了群众组织怎么办？”</p>
“我认为组织成立后，立刻通知全场各单位的群众组织，阻止来工地揪走资派；再招手把工地、营房、指挥部，和领导住的房子及库房保护起来，不让各单位造反派进入；控制广播站，装好宣传车，凡参加我们组织的，一律搬到一处住；为了更好的防止意外，把住区四周用推土机围起来，以免有人动手抢人。”</p>
“对！这个办法好，应立刻组织，选出司令部来。”宋书砚说。</p>
“那我们的组织起个什么名字好呢？”王吉昌听关尚文说得条条是道，想他一定连名字都想好了。</p>
“他们不是叫我们保皇派吗？咱也别管什么派不派，保就保吧。干脆叫‘保卫无产阶级司令部联合总部’，简称‘保联总’怎么样？”</p>
“好！这叫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宋送书砚高兴地说。</p>
“对！就这么定了。”大家兴奋地鼓起掌来。</p>
“那现在就选司令、副司令，好着手准备！”宋书砚说：“大家看还有什么意见？没有就开始选举。”</p>
“宋科长，选举是‘保联总’内部的事，看在座的谁参加，谁不参加以后才能选。”关尚文提醒宋科长。他怕到会的有‘揪联总’的人。</p>
“对对！现在大家报名。关尚文你来登记。”边说边将一个稿纸本递给关尚文。</p>
“好吧，谁报名？我来登记。”说完，关尚文在本上写上《保卫无产阶级司令部联合总部》花名册，又翻开一页，等候报名。</p>
“我报名，曹晓芳。”</p>
“我，王吉昌。”</p>
“我，宋书砚。”……</p>
很快，到会的人几乎都报了名，只有三四个人溜出去再也没回来。</p>
这时，场长张海峰说话了：“请问，我可不可以报名？”</p>
关尚文一愣，宋、王、曹等人也觉得这事难办，刚才几个人走了没回来，已经给大家敲了警钟，所以大家都看着关尚文。</p>
关尚文想了想说：“按理说应该可以，但咱这个造反团的性质有点儿特殊，如果场领导都报名参加，弄不好人家说是农场操纵的，所以说还是不报名的好。但我觉得造反团可选场领导中，年轻又有经验的当顾问，这样他们就无可挑剔了。”</p>
“嗯——有道理，考虑得周到。”场长点点头说，不再提报名的事。</p>
“好了，宋科长！我看可以选司令部领导了。衙以后，应分头到各分队，各班组，登记开会，要着手准备迎接人家了。”关尚文说。</p>
宋王曹等人商量一下，宋书砚说：“我们看就选关尚文当司令吧！”</p>
“同意！”大家立刻鼓掌。</p>
“大家请注意，不要弄错了。我可没报名参加你们的组织，怎么能当司令呢？”关尚文笑着说。</p>
“啊？弄了半天，你出的主意，你却不参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愕然，七嘴八舌地指问。</p>
“啊！请大家不要急，我有我的想法，我是怕我出主意让我当司令才没报名。”关尚文尽力说服大家，“大家想想：咱这司令，虽说是群众组织，但生产、革命必须一起抓，这就要有能力，有经验，有威望。能调动所有参加造反团的人，弄不好一打电话通报全场各单位，全场一定有声援我们的，有的可能与我们联合，这没有一个全场都熟悉的人当司令能行吗？再说了，我是保管员此时我能离开仓库吗？所以可以聘请我当物资供应员，这样不必参加到群众组织里不是更好吗？”</p>
“啊！”不少人点头赞同，长出一口气。</p>
牟春丫欣喜地看着这个干弟弟，想起当年看开江时他那情景，不由得笑了，心里说：“成熟了，看事情很深，很远……”</p>
大家听他说得有理，便打消了选他的念头。经过提名，选出了以王吉昌为司令，宋书砚为副司令等七人为核心的司令部。这样“保联总”正式成立了。</p>
司令部连夜开会，吸收场长和关尚文为顾问，研究具体保卫大桥，保卫场领导方案。凌晨三点，会议结束了，立刻投入紧张的准备工作。委员们根据分工，到各工棚登记报名。</p>
在夜风萧萧的工地上，马达轰鸣，七座大帐篷前后左右，推土机开始加宽防火带；电焊工正在焊接铁栏、铁板，给司令部和走资派等几个重点帐篷，库房，安装高大的围墙。</p>
场长张海峰协助宋书砚指挥各处工作。</p>
关尚文回到库房，将重要的物资重新安排，特别是雷管炸药，都藏到隐蔽防火处。牟春丫和几个女工一起来帮忙。</p>
天亮了，凡报名参加保联总的，一律分别搬到新架起围墙的帐篷内。围墙外的帐篷里的人所剩无几了，本来想那派也不参加的人，见人家家都搬了，也都搬到围墙内。</p>
马环荣一看剩下的几乎全是造反派，便让造反派搬到一起，这样男女一分，两个帐篷没住满，空下了五个帐篷。宋书砚见围墙内的人住不下，便让人把空余的帐篷移到围墙内，这才安顿下来。</p>
晨六点，曹小芳领人赶制的大旗，呼啦啦地竖在指挥部门前，上面金黄色的大字《保卫无产阶级司令部联合总部》，在凛冽的风中飘荡。</p>
广播响了，宣告“保联总”成立，发布了司令部第一号命令：成立了巡逻队，并勒令以张海峰为首的走资派等牛鬼蛇神，只准在围墙内活动，接受批判，不准走出围墙一步。</p>
工地上二十四台大型推土机，分别停在东北南三面，西面以大河为屏障，发电间，水泵站，及各种工棚，形成一道护河墙，三台大型抽水机的管道通向墙内……</p>
“保联总”正严阵以待，有条不紊的在紧张的建桥中。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什么样的斗争啊？</p>
经过说服教育，丁树强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严重性，并说要争取宽大处理，同时供出批斗会后，郭马二人和几个造反派头头，已经开了揪走资派的秘密会议，并将分工情况说了。郭建岭已经回场部组织“揪联总”，明天下午三点全场造反派来大桥，武力揪斗走资派。</p>
听了这些，宋书砚、王吉昌等人大吃一惊，造反派的计划如果实施，建桥工地将乱成一团，弄不好会出流血事件。于是二人商量，决定马上召开各分队长、班组长、骨干大会，研究保护大桥，保护场领导方案，并吸收被揪的场领导参加。</p>
会议在指挥部的宿舍帐篷里举行，场长张海峰等五名被揪的场领导参加了会议。会议一开始，总指挥宋书砚介绍了昨天批斗会后，发生的一系列情况，以及询问丁树强了解到的变化。大家一听，立刻紧张起来，目光都投向场领导。想听听他们的主意。</p>
“同志们，从种种迹象表明，‘揪联总’是冲着我们来的。”场长张海峰说，他看了看在座的人，见大部分是原机关，勤勤恳恳工作的人员，各单位的干部及班组长。又说：“谢谢大家对我们地支持和信任，但是，如果我们仍留在这里，势必引起他们来揪斗，这样可能引起大的冲突，后果不堪设想。我建议连夜将我们送回场部，交给他们批判，避免冲突的发生。”</p>
“好，我们都回去，让他们斗吧，不要连累大家。”其他几位领导也都表示要回去。</p>
“不行Ｘ去将会被揪住不放，我们不能让栾青峰副场长的悲剧再次发生。”王吉昌激动地说。到会的人都不愿让场领导回去，一怕出意外；二怕农场春耕陷于瘫痪；三怕造反派趁机捣毁建桥指挥部。大家议论纷纷，但是谁也没拿出具体的解决方案。宋书砚皱眉思索；王吉昌心急火燎，在来回走动。嘴里说：“领导不能送，但得有个具体办法呀！不能等各单位的造反派来了，我们就是抢也抢不过人家呀！”</p>
关尚文一直没吭声，他见在座的大部分是场内各单位的领导，又有丰富的斗争经验，自己是一个无名小卒，说话也没用。但大家各说各的理，零零星星的办法也无法统一，这样下去，会开到天亮也是枉然，他再也忍不住了。</p>
“总指挥，同志们：我看这事儿这样议论下去，会拖延时间，不如统一一下明天的具体方案。”关尚文看看大家，轻轻地咳了一声，“送场领导回去被揪斗，不行。不但会出意外，更主要的是揪联总已经向全场各单位的造反派发出通知，要在明天下午三点到大桥，武力揪走资派，如果我们送走了各位领导，造反派能相信吗？必然要找我们要人，交不出人冲突还要发生。所以不但不能送，还必须保护好我们的好领导。”</p>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都表示赞同。张海峰场长刚才没有考虑这层，也点头称是。</p>
“至于怎样保护，需要马上研究，不能再耽误时间。”关尚文看一眼指挥部的几位领导，“要保护领导，我看以大桥指挥部的名誉不行，这指挥部本身就是农场领导任命的，相当营一级领导机构。如果造反派连指挥部的领导一起揪，有什么办法阻拦？”宋书砚、王吉昌一听都一震，心说：“对啊！这是很可能发生的啊！”</p>
“那你认为怎么办？”宋书砚问。</p>
“我认为，对于造反派的行动，我们来个针锋相对，他们成立群众组织，我们也成立一个群众组织，我们也都是红卫兵，组成一个司令部，统一指挥，这样名正言顺，他们也就无法揪大桥指挥部了。”关尚文深思熟虑地说。</p>
“好！这针锋相对倒是一个好办法。”王吉昌兴奋地又问：“成立了群众组织怎么办？”</p>
“我认为组织成立后，立刻通知全场各单位的群众组织，阻止来工地揪走资派；再招手把工地、营房、指挥部，和领导住的房子及库房保护起来，不让各单位造反派进入；控制广播站，装好宣传车，凡参加我们组织的，一律搬到一处住；为了更好的防止意外，把住区四周用推土机围起来，以免有人动手抢人。”</p>
“对！这个办法好，应立刻组织，选出司令部来。”宋书砚说。</p>
“那我们的组织起个什么名字好呢？”王吉昌听关尚文说得条条是道，想他一定连名字都想好了。</p>
“他们不是叫我们保皇派吗？咱也别管什么派不派，保就保吧。干脆叫‘保卫无产阶级司令部联合总部’，简称‘保联总’怎么样？”</p>
“好！这叫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宋送书砚高兴地说。</p>
“对！就这么定了。”大家兴奋地鼓起掌来。</p>
“那现在就选司令、副司令，好着手准备！”宋书砚说：“大家看还有什么意见？没有就开始选举。”</p>
“宋科长，选举是‘保联总’内部的事，看在座的谁参加，谁不参加以后才能选。”关尚文提醒宋科长。他怕到会的有‘揪联总’的人。</p>
“对对！现在大家报名。关尚文你来登记。”边说边将一个稿纸本递给关尚文。</p>
“好吧，谁报名？我来登记。”说完，关尚文在本上写上《保卫无产阶级司令部联合总部》花名册，又翻开一页，等候报名。</p>
“我报名，曹晓芳。”</p>
“我，王吉昌。”</p>
“我，宋书砚。”……</p>
很快，到会的人几乎都报了名，只有三四个人溜出去再也没回来。</p>
这时，场长张海峰说话了：“请问，我可不可以报名？”</p>
关尚文一愣，宋、王、曹等人也觉得这事难办，刚才几个人走了没回来，已经给大家敲了警钟，所以大家都看着关尚文。</p>
关尚文想了想说：“按理说应该可以，但咱这个造反团的性质有点儿特殊，如果场领导都报名参加，弄不好人家说是农场操纵的，所以说还是不报名的好。但我觉得造反团可选场领导中，年轻又有经验的当顾问，这样他们就无可挑剔了。”</p>
“嗯——有道理，考虑得周到。”场长点点头说，不再提报名的事。</p>
“好了，宋科长！我看可以选司令部领导了。衙以后，应分头到各分队，各班组，登记开会，要着手准备迎接人家了。”关尚文说。</p>
宋王曹等人商量一下，宋书砚说：“我们看就选关尚文当司令吧！”</p>
“同意！”大家立刻鼓掌。</p>
“大家请注意，不要弄错了。我可没报名参加你们的组织，怎么能当司令呢？”关尚文笑着说。</p>
“啊？弄了半天，你出的主意，你却不参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愕然，七嘴八舌地指问。</p>
“啊！请大家不要急，我有我的想法，我是怕我出主意让我当司令才没报名。”关尚文尽力说服大家，“大家想想：咱这司令，虽说是群众组织，但生产、革命必须一起抓，这就要有能力，有经验，有威望。能调动所有参加造反团的人，弄不好一打电话通报全场各单位，全场一定有声援我们的，有的可能与我们联合，这没有一个全场都熟悉的人当司令能行吗？再说了，我是保管员此时我能离开仓库吗？所以可以聘请我当物资供应员，这样不必参加到群众组织里不是更好吗？”</p>
“啊！”不少人点头赞同，长出一口气。</p>
牟春丫欣喜地看着这个干弟弟，想起当年看开江时他那情景，不由得笑了，心里说：“成熟了，看事情很深，很远……”</p>
大家听他说得有理，便打消了选他的念头。经过提名，选出了以王吉昌为司令，宋书砚为副司令等七人为核心的司令部。这样“保联总”正式成立了。</p>
司令部连夜开会，吸收场长和关尚文为顾问，研究具体保卫大桥，保卫场领导方案。凌晨三点，会议结束了，立刻投入紧张的准备工作。委员们根据分工，到各工棚登记报名。</p>
在夜风萧萧的工地上，马达轰鸣，七座大帐篷前后左右，推土机开始加宽防火带；电焊工正在焊接铁栏、铁板，给司令部和走资派等几个重点帐篷，库房，安装高大的围墙。</p>
场长张海峰协助宋书砚指挥各处工作。</p>
关尚文回到库房，将重要的物资重新安排，特别是雷管炸药，都藏到隐蔽防火处。牟春丫和几个女工一起来帮忙。</p>
天亮了，凡报名参加保联总的，一律分别搬到新架起围墙的帐篷内。围墙外的帐篷里的人所剩无几了，本来想那派也不参加的人，见人家家都搬了，也都搬到围墙内。</p>
马环荣一看剩下的几乎全是造反派，便让造反派搬到一起，这样男女一分，两个帐篷没住满，空下了五个帐篷。宋书砚见围墙内的人住不下，便让人把空余的帐篷移到围墙内，这才安顿下来。</p>
晨六点，曹小芳领人赶制的大旗，呼啦啦地竖在指挥部门前，上面金黄色的大字《保卫无产阶级司令部联合总部》，在凛冽的风中飘荡。</p>
广播响了，宣告“保联总”成立，发布了司令部第一号命令：成立了巡逻队，并勒令以张海峰为首的走资派等牛鬼蛇神，只准在围墙内活动，接受批判，不准走出围墙一步。</p>
工地上二十四台大型推土机，分别停在东北南三面，西面以大河为屏障，发电间，水泵站，及各种工棚，形成一道护河墙，三台大型抽水机的管道通向墙内……</p>
“保联总”正严阵以待，有条不紊的在紧张的建桥中。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什么样的斗争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