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浔实在不明白怀里的小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了。不过他也才想起自己为了‘’引蛇出洞”把上衣脱了假装在溪水里洗身子,为了抓这小东西才上来的,所以现在他正赤裸着上身抱着她。见这小丫头眼睛扫过自己的胸膛又飞快垂下眸子,羞臊得脸儿绯红,男人不住轻笑起来,又忍不住捏着她的下颌,不过现在力道要轻许多,免得又把她弄疼了。“怎么,干你这一行的还怕瞧男人的裸身?”

    “你……你胡说些什么呢?”面色潮红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两个人靠的那样近,鼻尖萦绕的是霍浔身上那独有的浓重麝香味儿,小公主只觉得心儿砰砰直跳,身子都有些虚软了,毕竟成人礼才刚过没多久,毕竟话本看了不少还是稚嫩的少女模样,一个单纯干净又娇憨的小姑娘哪里经得起这些呢?若是被外人知道了这么许多只怕自己已经算是坏了清白的女孩儿吧?坏了清白?对!她瞧见了男人的裸身!糟糕地揉着小脸儿,小公主只觉头脑晕眩,脑海里闪过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天哪!如果被外人知道了这些,自己是不是得立刻嫁给子渊了?是以,她并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羞臊不已地捂着小脸儿,“你,你快把衣裳穿好~叫旁人看见了可怎么好?!”虽然她中意子渊,也,也在梦里幻想过嫁给他,可是自己万一失了清白不是叫父皇母妃蒙羞么?

    见小姑娘这副模样,霍浔不觉十分好笑起来,但又怕她待会儿又有哭了,只得摇摇头去拿自己的上衣,不想却忽然瞧见一旁树丛有人影闪过,男人忙抱起她将她放在一旁的小路上,“这儿有火折子,你顺着这路往前就能回营地了。”说完便追着那人影去了。小公主瞧着这阵势也吓着了,手里握着亮着的火折子,眼看霍浔已经走远了她也不敢再多停留便急急忙忙奔回去了。

    隔天,新月便随同陛下及年轻臣子们到了围场,随行的所有人都大约知道陛下这次特地筛选年轻的臣子将领同行主要是为了给新月公主选驸马,而霍浔则是照例陪同以及帮陛下掌眼的。天真可爱的小公主却并不知道这么许多,只在心里傻傻地喜欢着霍浔霍子渊,一下马便想去偷偷瞧瞧她的子渊在哪儿,不想皇帝陛下却很快便让花锦深带她去御座便站着。

    有些不乐意地跟着厂花到了父皇身后,小公主只不大高兴地撅着小嘴儿,又小声地问着厂花:“花厂卫,父皇他想叫我干嘛呢?”

    闻言,花锦深只无奈地摇摇头,他其实很想告诉小公主这次秋猎的目的是干嘛的,只是他这几天已经调查出什么了,就怕错一个句话都会刺激到陛下同公主!而且厂公也一再交代他谨言慎行,更糟糕的是,他自己也被太子殿下盯上了!

    新月也知道东厂规矩多,自己自然问不出什么来了,只撒娇一般地偷偷凑近皇帝陛下道:“父皇~儿臣也想下去玩玩。”

    “等他们比完了,你再去,嗯?”宠溺地看了一眼女儿,皇帝陛下只温柔地安抚她。

    “可是儿臣来这儿就是要同您的将军们一齐狩猎比武的嘛~”虽说小公主直到自己有几斤几两,可对于自己不能同大家一起比试这事儿很是失落,这时候陛下却忽然握紧了她的手道:“今儿子渊的两个侄儿都在场,穿兰衣的叫霍煊,紫衣的叫霍炼,是这些小年轻里面同你太子哥哥不相上下的,你好好看着。”今儿既是私下挑驸马备选,也是选霍家下任家主,皇帝陛下自然十分慎重,把小公主也叫到跟前仔细瞧着。

    听见这话,新月十分疑惑,只皱着眉头道:“父皇您的子渊将军呢?您跟太子哥哥都说将军王英勇无匹,骑射刀剑枪样样精通,怎么把他撂一边呢?不让他一起下场呢?”眼睛好奇而依恋地瞥向霍浔,小公主只奇怪地问着,皇帝陛下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坐在御座西侧的霍浔听见陛下的笑声也忍不住瞥向他们,眼尖的他分明看见了陛下握着那小丫头的手,心里有些泛酸……这个小妖精阿,怎么就那么招男人喜欢呢?陛下怎么也不知道收敛些呢?霍浔倒是忘记了自己怎么突然对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上心了?

    因为不能亲自下场比试,小公主对秋猎的兴致一下子丢了大半,只剩下时不时偷偷瞄一眼霍子渊能让自己开心些了,而她的子渊却好像真的在专注地看着场上的比试身子都没动几下。叁场比试下来,头筹是霍煊,第二名是太子殿下,霍炼第叁,陛下同霍浔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又赏赐了金银同御赐弓箭与他们。

    原以为比试完了自己就可以自由了去找子渊,不想父皇又同子渊说了一些话,不一会儿霍浔便去找他侄儿去了,失落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小公主心里头酸溜溜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父皇却忽然牵着她的手道:“月儿,你同父皇说说,你今儿觉着哪个比较好?”

    “啊?怎么了父皇?”

    皇帝:朕要小公主嫁最靓的仔(??ω?)???(?ω??)

    公主:(??ω?)???(?ω??)可是儿臣不喜欢靓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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