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初七

厕所吃金主大diao,被狠狠爆cao子gong;chatiaodan埋子gong上课,半夜室友夜袭,tianbichao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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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楼三楼。

    按短信上要求穿上丁字裤的路鹿很快就来到了这里,门外挂着‘暂停使用’的牌子,路鹿推开门,里面空荡荡的,他刚走到中间关上的门那,便被一只大手搂住带入门内。

    “唔!”路鹿惊呼一声,双手慌张的搂住了男人脖颈上。

    那人一身黑色西装,气势威严,撑着墙壁将他压在身下,英俊的眉宇骤然放大,路鹿一声喘息还没溢出,就感觉到一根火热的大舌头顶开牙关。

    柔软的扁圆肉块狠狠搅动着路鹿的口腔,舔过他的上颚,敏感的牙根泛起一阵酥麻,身体也敏感的微微颤抖。

    “呜嗯.....叔叔....嗯老公......”路鹿被他亲的呜咽呻吟,眼角逐渐泛红,睁着一双水润眸子去看他。

    “宝贝小声点,旁边屋子里可都是你学校的那些领导,叫的大声了,是要让他们过来看你被操吗?”吕坤城亲昵的用舌尖在他嘴唇上滑过,让他小声点,然而他嘴上这么说着,双手顺着那牛仔裤边缘就探了进去,摸到那条细细的带子时,男人满意的勾起唇,俊挺眉眼中路出几分征服欲。

    手指将紧紧包裹着浑圆翘臀的衣服撑起,勒的更加紧身,那处凹陷甚至也被挤压的变形,大手肆意揉捏起来,不时的用指尖刮蹭着阴茎下的肉唇,挤陷进去,挑起一点酥麻,又很快揉着其他敏感地方,好像这一点也不会让路鹿舒服的呻吟出声似的。

    吕坤城一只手就包住青年的屁股,不断的掰揉,揉成各种形状,像是弹性十足的布丁,顺着力道变形,另一只大手按住路鹿的后脑,迫使他微微仰起头,张开了舌头让人插进来搅动,粘腻的触感交缠着,湿滑碰撞,带着啧啧的声音。

    青年的眼睛很快被亲的水润润的,带着红艳晕色,急促的喘息,带着脆弱的诱惑,即便两人所在的地方有些不对,吕坤城胯下也依然硬的不成样子。

    捏着青年屁股的手也狠狠一按,将两人的胯狠狠撞在一起,双性也有男性的那一面,激昂的性器官狠狠撞在一起,互相隔着裤子摩擦,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气息温度,更别说男人有意识的模仿交合一般狠撞着。

    路鹿粗喘一声,浑身的性欲都在着碰撞下被燃起,鼻腔溢出一声甜腻的喘息,他踮起脚,主动的去亲吻那只在他口腔肆意的舌头,舌尖颤巍巍的触碰着大舌头,路鹿就感觉对方一顿,接着一股狂风暴雨般的狂吻扑面而来,将他狠狠按在厚实坚硬的胸膛间吻的意乱神迷。

    “啊嗯唔唔......哈嗯......哈......”

    吕坤城粗鲁的撩起路鹿的衣服,雪白如绸缎的肌肤路出来,他胸前两只粉色的小奶子都激灵的挺立起来,粉嘟嘟的盼着被凌虐似的娇嫩,男人一口便咬了上去。

    “呃昂......慢、慢一点唔......”路鹿仰起头大喘着气,才将刚才几乎窒息的感觉给缓过去,他眼角被亲的红通通的,还带着一点水汽,从上往下看男人的时候,黑发垂在眼帘上,像是半阖着双眼的猫咪,泛着一股清散慵懒的味道,看的吕坤城狠狠嘬了那奶珠儿一下后,掐着人的腰一提,便抱在身上。

    男人坐在马桶盖子上,路鹿则是上衣都被撸到了下腋,几乎半裸着屁股压在男人腿上,胯贴着胯,他将路鹿的裤子脱掉,只穿着内裤坐在他身上,包裹着阴茎女屄的小三角布料都湿透了,被人一捏就搓成细条,卡在了肉缝中,像走绳似的在两瓣小阴唇中间狠狠抽拉起来,肉唇被勒的两边嘟起,当布条狠狠蹭过肉涧时,磨着娇嫩的阴蒂往上拽,几乎将路鹿的下体卡在了变成细条的丁字裤上。

    路鹿咬着下唇,浑身在颤抖,嘴里不断吐出难耐的呻吟,眼神似饥渴似欢愉的引诱着吕坤城,肉唇很快就被磨的泛红发麻,一股股酸麻的透明黏液从被勒的嫩逼口中挤喷出来,像是被磨出来的蜜汁一样,吕坤城一边继续拉扯着,还向两边的角度变动着,还问他爽不爽。

    女屄被磨的太痒了,又痒又酸的,昨天被肉透的阴道深处已经开始流水了,想要大鸡巴插进去磨一磨,媚肉不住的收缩着,互相磨蹭解痒,小阴唇和女蒂又被手指揪弄起来,玩的酥麻不堪,路鹿终于忍不住低低吟出声,娇喘着,扭着肥屁股往男人鼓鼓囊囊的胯下坐,“老公别玩了,骚逼好痒,想吃老公的鸡巴,唔,插进来吧......”

    说着,青年的手指主动拨开那根卷成条湿透的内裤,掰到腿根处,粘腻的淫水牵连着拉扯成丝,洇的整个花阜都水亮亮的,还没完全恢复成粉色的嫩逼微微艳红,一张一合的翕动着,散发出带着腥气的屄味,一摸就是滑腻的触感,软弹饱满。

    吕坤城喉结滚动,双目赤红,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骂他怎么那么骚,接着手指便插进他的屄里,搅动了一番,带着一手的汁水掏出了自己的肉屌,滚烫硕大的龟头顶在屄口,而路鹿一接触那滚烫的温度腰肢就软了,跟个水蜜桃似的呻吟带着甜腻,扭着屁股让那龟头卡进两瓣阴唇中磨蹭着。

    “浪货,一天不吃鸡巴,骚逼就痒了?”吕坤城将粗长的大鸡巴对准他湿漉漉的屄,狠狠一挺腰,便将肉穴给撑满,这种感觉比慢慢的来要粗暴许多,他知道这小骚货喜欢这样,果然就看见青年仰起头尖喘起来,大腿根都在颤栗。

    灼热的硕大性器将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全部撑开,坚硬而利落的凿在宫颈上,奇异的酸胀骤然从那处娇嫩传遍路鹿全身,骚逼吃到鸡巴的满足感让路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用力的抱着男人的身体,粗粝的暴突青肋在他阴道中脉动着,肉壁神经感知着每一寸的鸡巴形状。

    好大,好粗,骚逼要被撑爆了,路鹿的脑中淫荡的叫嚣着,修长的手指掐着男人的背肌用力了些,俊秀的脸蛋上泛起一股情欲红潮,让他看起来更像是被快感征服的骚婊子,红润的狭长水眸对上男人炽热专注的眼,双目相对,一瞬间,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英俊男人黑沉的眼底带着路鹿看不懂的情绪,看的他四肢发热,路鹿是个纯肉欲的骚货,只想吃鸡巴不想搞感情,于是他仰起头,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伺候着金主爸爸的大屌。

    男人眼神暗了暗,狠狠攥住他的腰,胯下带着教训意味毫不客气的用力挺入,噗嗤一声,硕大的巨屌挤进更深处,粗壮的茎身将路鹿整个阴道全部撑满,撑的他微微腹肌的平坦小肚子都鼓起来了,那么深,就差插进子宫里了,像是要把他干死一样,路鹿想,他压抑喘息着,“好深好舒服嗯啊......老公干我嗯嗯干死我唔......”

    吕坤城望着纯情却色欲诱人的青年,迷离的双眼,红润的唇瓣张张合合,吐出他喜欢的娇喘呻吟,还有那一身最诱人的雪白肌肤,吸弄着大鸡巴的女屄和紧致屁眼,就连那根和他一样的男性器官他也喜爱,每一处都让他为之失控,恨不得化身雄兽直接将这骚货干死,插在鸡巴上天天肉,变成他的专属肉便器,锁在床上谁也不给看。

    路鹿这小骚货倒是能耐,欲迎还羞的霸总想上他都成了疯魔执念了,吕坤城什么美人没上过,独他一个人在他心中留下印记。

    路鹿是他侄子的同学

    ,运动会时,他借照顾侄子的说法跟着一块去参观,运动会那天,路鹿也报名了八百米,站在众人之间的路鹿穿着路出两截肩膀的运动衣和短短的运动裤,四肢修长雪白,在光下透着一股晶莹的色泽,宛如白玉一般,那耀眼的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的颜值高出别人一大截,像是油画中最中心的主角。

    当他第一个冲线后,滚落的晶莹汗珠慢慢从额头一路到眼下,路鹿随意的拉起上衣擦了擦汗,路出紧致柔韧的一截雪白小腹,当那些女生色动的尖叫时,吕坤城心跳的比那些女生还要快,低沉的喘息几乎是呼之欲出,是炎热的天气吗,让他感觉自己在火炉里似的,心情燥热无比,看着少年的目光都带上成年人的兽欲,专注又热烈。

    看着自己的侄子跑上去和他勾肩搭背,吕坤城竟是觉得和他长得有些像挺帅的侄子有些碍眼,可惜他的身份让不能让他做出这样的亲昵举动,只能像个长辈一样替他擦擦汗,拍怕他的肩膀说很棒,恭喜他拿到第一名。

    吕坤城每每想起那天被他吸吮的红润的嘴唇,少年的清纯和鲜活色气便浮现在眼前,他在脑中描摹出少年的样子,跪在他身下,仰着头淫荡饥渴的吃着他的屌,嘴唇都被他的鸡巴撑的变形泛红。将人压在床上,舔掉脸上滚落的汗珠,亲吻着少年柔软的躯体。

    他天天念着,鸡巴硬邦,做梦都在肉他,也是这两人最开始的见面就太暧昧太色情了,要是那天吕坤城直接把这骚货上了,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可谁让霸总先动心喜欢这外表清纯内里却纯骚的路鹿呢,路鹿整个人都是长在霸总萌点上的人,别说骚了,婊起来,霸总都喜欢。

    俗话说,爱情如战争,先低头的那个是败者,一开始的资助失败后,最后也只能靠钱这个东西拴紧穷光蛋的路鹿,像现在这样想操就操,想在哪操在哪操,吕坤城不知道肖想多久了。

    吕坤城心酸的想到,他想和路鹿谈恋爱,路鹿却只喜欢他的大鸡巴和钱。既然如此,那就操他,将他操透肉熟,只想吃自己的大鸡巴,再说,他还没见过谁的鸡巴能有他大。

    吕坤城狠狠粗喘,低吼着,用力将人紧紧按在自己胯上狠狠操起来,近乎三十公分的巨屌粗的骇人,就这么插进路鹿的女屄中抽插,硕大的龟头更是每每碾着宫颈口,情色的磋磨着,碾开小嘴,插的又狠又重。

    “呜嗯.....哈......哈啊啊.......”路鹿被干的喘不过气似的趴在男人身上,身体上下颠晃,修长的身躯完全暴路在男人面前,淫靡的女屄正被硕大的鸡巴狠狠贯穿,他喘着热气,像个男妓似的敞开腿被包养他的金主操,还是在学校的厕所中被人干,这种想法刺激的路鹿浑身发麻,越发的扭着屁股迎合。

    交合处的鸡巴插的极深极猛,凶悍的整根插入,将女屄撑出个猩红浑圆的肉洞,两瓣小阴唇被色情的挤压扁圆,随着紫黑巨屌的狂进狂出不断翻卷,捣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那长到骇人的大鸡巴粗暴侵犯着青年娇嫩的宫颈肉环,不断地撞击着,直到狠狠的肉开插进子宫里,在一声变调的尖叫声中,囊袋重重的撞在屄口,将肥厚的阴唇花阜都撞的变形,大龟头更是碾在子宫壁上,男人强悍的力道全部使在了坐在他胯上的青年身上,要不是双性的屄口比较小,那囊袋肯定也一块挤进去了。

    路鹿被干的仰起头,这里终究是在外面,他怕被人听到,捂着嘴巴闷叫,浑身颤栗的承受着强有力的侵犯,高大英俊的金主叔叔狠狠按着他的胯,带着他的身体一上一下的在自己鸡巴上抽送着,结实的耻骨和冰凉坚硬的裤链一并撞在娇嫩的阴户上,操的肉体碰撞时一阵啪啪闷响。

    被摩擦的红肿阴唇向两边分开,随着抽插,唇肉一翻一翻的,仿佛被秋风打落的树叶,湿漉漉的屄口更是红艳艳的宛如一只肉套子,裹吸着鸡巴吞吐,疯狂套弄着粗大的肉屌。

    噗嗤!噗嗤!

    粗大宛若钢钎铸成的坚硬热屌不断的在那娇嫩女屄里抽插,搅的汁水四溅,噗呲噗呲作响,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整根插入,一下比一下狠,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在路鹿耳边,带着兽欲暴戾似的狠狠插入,再猛地抽出大半根,如此反复的从屄口一路插进子宫里,撞的子宫发麻泛酸,撞的路鹿在欲海中如同一只小扁舟,无助的哭喘着,满脸绯红,眼角都带着被迫溢出的情动眼泪。

    “呜呜嗯啊......好舒服啊啊......嗯哦......”

    吕坤城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散乱,他借着有紧急的事情出来,过来操着小骚货,现在隔着墙壁就是会议室,两人像是躲在厕所偷情的奸夫淫妇,青年的呻吟、闷喘,偶尔泄路出淫荡的娇喘,让男人越发的疯狂失控,原本就粗暴的抽插更加狂猛起来,按着身上的双性骚货,一下下桩桩到底,干的青年双腿不住的夹紧他的腰肢,不然都要被干的身体狂颠。

    “宝贝,舒服吗,在学校被干是不是很刺激,你喜欢这样的对吧?”吕坤城捏着路鹿的屁股用力的掰开,揉捏着软弹触手的臀肉,手指顺便陷进湿润的屁眼中狠狠扣挖,在他压抑的哭喘声中,又自己回答起来,“一定是喜欢的,看你,骚屁股都湿透了。”

    粗大的性器狠命的捣弄着骚逼子宫,如同强大的炮弹似的狠狠撞开狭窄的宫颈肉环,冲进紧窄的子宫肉囊中,每一下都狠用力,带着对方满满的雄性侵犯气息,让路鹿比荡妇还浪的喘叫连连,阴道猛吸,裹紧了插进来的大鸡巴。

    数十下数百下数千下的操弄几乎要将路鹿干的理智崩溃了,像只发情的母狗似的扭着屁股送屄,耸动着腰肢往男人胯上坐,被大鸡巴塞满的女屄更是疯狂收缩起来,连那白皙滚翘的屁股都跟着一抖一抖的,清冷的校草被干成骚货荡妇是什么样子,只有正在干着他的吕坤城才知道,这人一幅清纯禁欲脸色欲潮红,压抑着尖叫时,情色旖旎,叫他如何疯狂。

    身上的骚货身子蓦地死死绷紧,死死咬住男人的肩膀,子宫狂乱的收缩,噗呲噗呲喷出一大温热的汁水,尖叫着从被撑满的阴道中喷出更多的淫水,源源不断的浇灌在男人的大鸡巴上。

    过了许久,男人才将浑身酸麻的青年从身上放下来,操的他高潮一次后,又嫌这姿势操的不够爽,将人压在木板墙上,路鹿还没从上一波快感高潮中解脱,就被再次悍然的插进还未发泄的大鸡巴,硕大的巨屌宛如巨蟒似的钻进湿软的女屄中,重新疯狂的搅动抽插起来!

    路鹿被干的呻吟支离破碎,俊俏的脸蛋布满快乐的红晕,像是翘着屁股挨操的母兽一样,被强壮高大的男人狠狠压在墙上,被迫的扶着墙仰起身体,一边转过头和他接吻,一边被他操。

    “唔嗯嗯.......嗯额......哈......”

    情色的淫荡声响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顺着木板缝隙传到最里面一间,早就被震惊的烟都差点掉了的男人耳中,鸡巴都被青年的骚叫,叫的梆硬,将裤子顶出老高。

    “操,叫的老子都硬了,真骚。”

    伯嘉澍是大学教授,高大又帅气,按同事形容来说,就是留学海龟,金融大拿,带金钻的那种,超级蓝筹股,可惜

    他和之前的前女友分手后就没找过别人,闲散的像是半退休了似的,平时没事上上课,看起来除了过于年轻俊美,几乎就是正正经经的老师。

    今天正好是学校高层和一位集团大佬就大佬资助实验室的事情开会,伯嘉澍有点学校的股份,所以他也在其中,会议依旧学校风的墨迹,有点烦躁,想抽只烟缓解下精神状态。

    但伯嘉澍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抽烟,借着会议暂议休息的时间他去了隔壁,准备点只烟,却听见门口的声响,那门上的‘暂停使用’本是他顺手挂的,防止有人闯门。

    却没想到吕坤城也是看上了门口的牌子,才将路鹿约在了这里,约之前还看了看,是崭新未使用过的屋子,正好适合他和鹿宝贝玩校园刺激py,他如何能料到还有一个两面派的伯嘉澍在里面全程听着小骚货被干。

    听见‘骚货’的尖喘呻吟和各种骚叫,伯嘉澍发现自己硬成石头的鸡巴,无奈发笑,难道是太久没做了,怎么一听那青年的呻吟鸡巴激动的都能跳出裤子了,伯嘉澍冷静将手指上的长烟放回盒子里,掏出了裤裆的鸡巴,青年的声音好听又诱人,那边好像又被操的高潮了,压抑的闷哼仿佛在他头皮上划过,让人酥麻无比,伯嘉澍喉结滚动几下,闭上眼,手指跟着声音撸动起来。

    这边将路鹿操的浑身瘫软,尖喘着二次高潮的吕坤城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被人意淫了,依旧狠狠的操着他,抓着他的双腿几乎抬的悬空起来,翻过身环着自己的腰,握着腰肢往下按,在重重落下的瞬间狠狠的挺腰,将大鸡巴深深插进他的子宫中,青年仿佛被大鸡巴操烂的似的浑身抽搐,肉臀激颤,喷出了更多的汁水淫液!

    “呃昂啊啊啊......不唔嗯不行了......哈啊.......”汗湿的路鹿无助的睁着眼,承受着一波波凶猛的撞击,如同一只狂风暴雨中的小帆船,随着激烈的碰撞晃动。

    男人重重狠插了数百下,坚硬的胯部和白嫩花阜撞击间肉体撞声连成一片,伴随着青年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喑哑闷哼,粗大的肉屌狠命的捣干着他的子宫花心,大龟头狠狠撞开娇嫩的花蕊,恨不得将怀中的骚货彻底操烂揉碎,每一次的凶悍撞击都让路鹿浑身颤抖,肉穴搅紧,受不了的摇头喘叫,“唔呃......啊啊不要了哈啊啊老公老公昂啊啊.......”

    在一声声失控的闷叫中,路鹿再一次被干到了高潮,昂着脖颈,双眼翻白,仿佛濒死的天鹅一般仰起脖子,浑身簌簌发抖紧紧搂着男人,女屄喷水,小鸡巴也在喷精,就连后面的骚屁眼,通感的湿润了穴口,一缩一缩的像在吃着什么一样。

    他耳边是男人灼热情欲的粗重低吼,在路鹿射的不能再射的时候,男人又大刀阔斧的狠干几下,将那硕大的龟头狠狠捣在子宫肉壁上,噗噗狂跳,接着路鹿便感觉贴着屄口的囊袋激烈抽搐,便是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顺着输精管,狠狠的打入了他的子宫中!

    路鹿蓦地瞪大了泪眼,烫的四肢乱颤,乱蹬双腿,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小腹狂乱的痉挛起来。

    吕坤城知道这小骚货喜欢被内射,双手死死搂住了他的腰肢按在鸡巴上,如同火山喷发的雄精噗嗤噗嗤射满了青年的子宫,射的他骚舌都吐出半截,雪腮红潮,泪眼朦胧,肚子都大了。

    鸡巴从女屄啵的拔出来后,送到了青年面前,被他捧着鸡巴,像是吃什么美味棒似的舔掉上面的淫液,吕坤城红着眼看青年跪在地上舔他的屌,一幅淫艳痴态的场景,低沉粗喘,越发打定了要操服这骚货的念头。

    路鹿身上的衣服显然是不能穿了,好在吕坤城带了两件换洗衣服,让路鹿换上。

    清水洗了洗脸,青年眼角眉梢尤有红晕,变回冷清模样的路鹿一幅欠虐清纯绿茶样,让吕坤城很想再操他一顿,可惜时间不够,最后只能在他锁骨咬了一口,让人离开了。

    两人离开半分钟后,伯嘉澍才从隔间出来,洗掉满手的浊液,望着镜中眼中欲望灼灼的男人,垂下眼,仔细擦干了手,带上眼镜,恢复成同事面前的斯文模样。

    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好像捕猎的狐狸似的期待着什么,口袋中的手机显示着录音界面,两分钟前才被按下暂停。

    路鹿一路从信息楼回到宿舍,走路的姿势有些夹弄,微微岔开,因为他肚子里不仅是满满的精液,还有男人塞进来的一颗跳蛋,正在他子宫里激烈震荡着,将肉囊中的精水搅的水声咕叽,怕被人看出不对,路鹿都是捂着肚子回去的。

    室友杨炎刚从篮球场回来,人如其名是个一米九一的火热运动帅哥,一头短发还在滴水,脖子上挂着浴巾,裸着精壮的上身从浴室出来,见了路鹿亲昵的上前搂住他,“鹿鹿回来了,看哥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室友是北方人,一见到娇小(和他对比)的一米七多的路鹿,还是个双性,这里双性可嫁可娶,所以性别区分不明显,杨炎也因此和路鹿分到了一个宿舍。他顿时像看见洋娃娃的小女孩似的,整天黏着路鹿,路鹿虽然不喜欢黏着系,奈何两人是室友,还是一个系一个班的,再加上扬炎长得帅,并且资本狠强,路鹿曾看见对方早晨鼓起的大包,被缠着缠着,就变成了炎哥和鹿鹿的称呼。

    平时也会像这样的搂肩搭背,不过也都是杨炎主动上前,而路鹿淡着脸接受。

    不过今天杨炎却看见路鹿微红着脸嗯了一声,那声音软的像棉花,哪有一点平时的冷淡样子,惊的杨炎浴巾都要掉了,顿时怔在那里,手下意识捏了捏青年的腰,听见一声令人发麻的闷哼。

    “路鹿,去吃饭吧,我给你带了三楼的鸡排饭,我记得你好像没去食堂。”杨炎回过神,下意识松了手,继续刚才未完的谈话,边擦头边指了指桌子上的袋子。

    路鹿垂下眼,声音有些哑,“谢谢炎哥,但我已经吃饱了,我先进去了。”

    杨炎看着路鹿回了他的房间,眼尖的看到他发红的耳根,他搓了搓短短的头发,感觉刚才两人的氛围怪暧昧的。

    杨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脑中突然灵光闪过,路鹿的状态怎么那么像他看的视频中的小受呢。

    他越想越觉得像,那泛红的脸蛋,眼角隐约带着一点水汽,走路的姿势好像也不对劲,真的被干了?杨炎狠狠的将毛巾甩在沙发上,站起身,目路凶光。

    然而他刚站起身就坐回去了,因为他没有理由去管,都是成年人了,还不能允许人有个性生活了,只是他没想到,路鹿竟然会和别人做爱,明明看起来那么冷清禁欲,还很清纯的样子,一度让他以为还是童子鸡,让他怎么想象在床上被操的路鹿。会被干的浪叫吗?

    下午的课上,杨炎还是烦躁的连课都听不进去,一直想着路鹿被操的事情,他死死盯着坐在他前面的路鹿脖子,炽热的视线看的路鹿抖了一下身体,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操,路鹿真好看。他妈的为什么上他的人不是自己,当这个想法跳脱而出的时候,杨炎明白了,不是他觉得路鹿在他心中的形象崩塌了,而是他吃不到肉嫉妒的心情躁动。

    他看见路鹿的身体在发颤,因为杨炎坐在最后一排,所

    以看的清晰,发了条消息过去问他身体没事吧。

    路鹿没回,因为他现在挣扎着不让自己趴在桌上都很难了,哪有空去看手机,低着的头双眼迷离,嘴唇死死的咬住,不让自己叫出声,子宫那里安静了一个小时的跳蛋又开始震动起来,像只肆意沸腾的虫子,在他肚子了折腾,又爽又麻,舒服的屄水都流了出来,不得不悄悄垫了两张纸进去。

    这时跳蛋停了下来,手机也震动了一下,是吕坤城叔叔发来的,又是一个大红包,备注着,‘跳蛋玩的子宫舒服吗’。

    路鹿点开,是一万块,虽然包养钱给的很多,但路鹿一点也不觉得一万少,钱这种东西,越多越好,想了想,他回了个,‘舒服,还想要。’顺便也回了杨炎的话,说了没事。

    吕坤城立马回了句,‘骚货,光插跳蛋不够吧,要不要老公的大鸡巴。’

    路鹿舔舔嘴,‘想要,想吃大鸡巴,上午都没吃够,精液都流完了。想被老公内射~~’

    坐在办公室的吕坤城看见路鹿特别骚气的消息,顿时就硬了,一边和骚货用手机聊天,一边又按下了跳蛋的开关。

    那边的路鹿闷喘一声,这次震动的更厉害了,从宫颈到子宫尾端,全都被狠狠旋磨了一番,力道像是要把内壁震塌似的强劲,酥麻的感觉持续不断,嘴角溢出轻轻的呻吟,几不耳闻,奈何后座的杨炎耳朵太尖,一直专注的看着路鹿,自然也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

    他脸上神色古怪阴沉起来,正值年少力强,又火气重,看过许多各色视频的杨炎很清楚路鹿是因为什么在呻吟,不是自慰棒便是其他什么东西,不然能叫这么骚。

    下午,杨炎一改往常不再缠着路鹿,让路鹿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多想。

    直到夜晚。

    杨炎和路鹿是双人宿舍,两室一厅,是今年刚建出来的新宿舍楼,学校也靠这点吸引了不少学子,包括路鹿。

    睡前路鹿刚和吕坤城视频过,看着视频中的大鸡巴潮吹了一回,后面骚穴有些痒,路鹿干脆拿了根自慰棒插进去,就这么睡了。

    半夜昏昏沉沉的时候,路鹿迷糊间感觉屁股后面顶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东西,硬邦邦的,还很热,动来动去,他一下子就抓住了,听见一声闷哼,顿时清醒过来,惊呼挣扎时,却被身后的人紧紧攥住手,双腿夹住乱动的脚。

    “路鹿,是我。”

    “炎、杨炎?”灯被打开,路鹿看见的便是室友那张阳光帅气的脸蛋,因为那物体被路鹿狠狠抓了一下,正皱着眉龇牙。

    冷静下来的路鹿才发现两人的姿势多么暧昧,他几乎整个人都挤进了室友怀中,又想起自己睡觉前干的事情,脸一热就要挣开他的怀抱。

    “放开我。”

    路鹿强撑着冷淡的模样质问他做什么,却被室友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呼吸一窒,他慢慢靠近自己的脸,手指在他腿间勾起那根插着屄洞中的假阳具,“怎么放开?路鹿这么骚么,睡觉都要插着一根鸡巴,饥渴了?想让人操吗?”

    “今天上课是不是也自己玩呢?我在你后面听的鸡巴都硬了,忍到现在都难受死了。路鹿,帮帮炎哥吧。”

    杨炎拉着路鹿的手往他胯下摸,说,“哥的鸡巴很大,想不想吃,比假鸡巴操的更爽,干的更深,直接插进你子宫里去。就算被你男朋友发现,就说是哥强迫的你。好不好,做一次,嗯?”

    路鹿被他说的浑身酥麻,双性的身体几乎一情动就要被彻底满足才行,他今天只做了一次,还是上午和吕坤城做的,之后一直插着跳蛋,晚上又用假鸡巴玩,感觉始终差了点什么。

    想起合同上并未写明的期间不能和其他人做爱的条约,再看室友已经掏出裤子的硕大鸡巴,青肋环绕,龟头滚圆跳动,咽了咽口水,想吃,好想吃大鸡巴。

    杨炎看出了他抗拒情绪下的饥渴难耐,乘胜追击的往前一搂,贴在人耳边道,“不吃大鸡巴也行,看你屄水都流这么多了,哥给你舔舔屄,要不要?”

    说着就掰开了他的腿,路鹿不吭声也没反抗,就这么被他分开腿,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又将他的双腿往两边一分,路出鸡巴下滴着水的艳红女屄,湿漉漉的夹着一根黑色假鸡巴,一缩一缩的吮吸着,看的杨炎疯狂滚动喉结,希望被夹着的是他的鸡巴。

    杨炎也是第一次给人舔逼,看着抽出假阳具后张着鲜红肉孔的穴眼,双性的女屄好像更小一点,阴蒂也是,小小的一颗,粉艳红润,宛如一个红玉珠儿,让他想上去亲一口,他也这么做了,学着视频中的人用舌头在阴蒂表面舔弄,再用牙齿细细的蹭磨,吸的那小小的阴蒂都红肿起来,两瓣小阴唇也因为快感染上红潮,很快,整个大腿都开始颤栗起来,似乎想要挣扎,又被室友滚热的大手牢牢按在两侧。

    嫣红的肥厚肉唇随着呼吸微微开合,屄唇泛着湿意水汽,加上被舔弄后的口水,裹上一层淫光,散发着淫靡的骚味。

    杨炎痴迷的看着路鹿的嫩逼,粗长的手指来回的碾弄着阴唇和屄口,搅出更多的汁水来,屄味更浓了,引得他更加粗暴的掰开肉唇,随后疯狂吸吮着那令人兽性大发的骚逼。

    路鹿哀喘的尖叫一声,脸上很快变得绯红起来,喘叫着,“呃昂......呜......哈啊啊.......”

    杨炎俯着一米九的大高个,硬生生的缩在青年胯下舔着他的双性屄,大舌长驱直入,直接插进女屄阴道中,滚热柔软的舌头跟大鸡巴似的飞快抽插着,舔弄着内壁骚肉,路鹿顿生被吸的哼唧娇喘,想到自己竟被室友舔逼,又咬住唇不肯发出声音。

    他越是压抑着绷着冷清面皮,杨炎就越发想撕破他的外表,让他变成骚婊子,舌头狠狠的往里一搅,抽插狂捣,搅的阴道噗嗤噗嗤汁水作响,牙齿又嘬吸啃咬着阴蒂,最后吃的整个大阴唇小阴唇和阴蒂都红通通的,连尿眼都被舌尖戳进去插了插。

    “呃昂......啊啊不不行了唔呃嗯嗯......哈啊啊.......”路鹿绷紧了屁股,就这么撅起被室友舔上了高潮,噗呲噗呲的乱喷屄水,而杨炎吃到腥臊的蜜汁,却是张大了嘴巴接住喝掉,并且色情满满的舔舔嘴角,说真好喝。

    路鹿此时听见他这话,又是一直哀喘,被他用大鸡巴对准骚逼口时,早就饥渴的不成样子了,娇喘着让他快点插进来。

    杨炎看着掰逼骚货双目赤红,噗嗤一声,就狠狠的插进了路鹿的骚逼内,层层叠叠的娇嫩媚肉紧致滑嫩,死死裹吸着他的鸡巴,极致舒爽,比他想象中的爽无数倍,浑身的欲火顿时冲上大脑,让杨炎失控的狠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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