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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_r();    的。

    小穴昨晚才被狠狠地贯穿过,不能再进入,他便握着他白皙的小手往自己的身下寻去,去浇灭一场必然又会复燃无数次的情焰。

    好在晨勃较与狂烈的情欲不同,可以靠手纾解,且柔软的小手包裹住粗长烙铁的滋味又是难以尽言的美妙,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小手的主人是他,是他的爱。

    在那些阴暗的包厢,不能拒绝的酒池肉林上,他目睹那些淫乱的苟合,漠视一个美艳女人想要为他跪下口交的邀请——

    他还记得那个女人仿佛看透了他的眼神,以为他和他老子没什么两样的眼神,娇笑着伸出那双涂着蔻丹的手,然后在下一秒拖着脱臼的手肘涕泗横流地求饶。

    他闭了闭眼,驱散回忆中污黑的沟壑,裹住他的手越来越快地律动自慰。娇嫩的手心被暴起的青筋磨得通红,在小手快要醒来似地无自觉收紧下,他终于闷哼一声,射满他一手浓浓阳精。

    腥味从半掀的棉被中开始向房间内弥散,姚平安终于在严慎独拿纸给他擦手时醒了过来。

    “唔。”他闭着眼,习惯性地就往身边人怀里扑,在触碰到那人腹部硬硬的肌肉时迟钝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宝宝醒了?”不是姆妈那世界上最好听的轻柔嗓音,而是噩梦中追逐他的大怪兽的嗓音,“老公带你去洗漱。”

    于是将将苏醒的人哈欠都给吓了回去,朦朦的杏眼瞬间睁大,琥珀般清透的虹膜上还笼着一层水雾,依然拒斥地坚定摇头:“不、不。”

    他对他的抗拒置若罔闻,径自抱着人去了洗手间。

    他钳住他的下颏,将挤上草莓味牙膏的儿童牙刷插进他的口腔,稍用巧劲将牙刷背抵住腭肉,制止一直喊着别人名字的小嘴出声。

    隔着睡裤,他用手掌狠狠拍打了一下他还肿着的花穴,鼓胀的小阴蒂被这残忍的一拍弄得又痛又痒,惹得人无助地绞紧腿根。

    “再闹就在这里肏小安。”

    已经通过身体的教训明白了“肏”是什么意思的人瞬间安静,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却带着孩子气的不服输垂下了眼睑,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扣住他腰的人。

    严慎独因他可爱的表现低笑一声,在看到他不避讳地绞磨了两下双腿后眼中的笑意渐渐变了质,染上欲望的晦涩——

    他的小安,被他亲自干骚了。

    口水的吞咽声被刷动牙刷的声音掩盖,柔软的刷毛在贝壳似的两排牙齿上滑动。

    口腔敏感的部位被纤细的刷毛来回抚摸,被摩擦的不仅仅是身体外侧,还有内里隐秘的快感点。

    普通的一次刷牙却带来堪比抚慰的舒服,粉红的膝盖撞在一起,白生生的脚趾蜷缩,合不上的小口间泄出了类似娇喘的声音。

    “啊唔”

    坚硬的塑料牙刷背部在刷牙的过程中会不小心摩擦到舌头的边缘,一根,两根,刷毛不小心碰上了舌肉,晶莹的一串汗珠同时滑下仰起的脖颈。

    “宝宝快要站不稳了呢。”他因身高差俯下身,对着他耳朵吹气,这动作简直是在雪上加霜。

    “呜”

    在逼近他承受范围的临界点时刻,他卡得极准地抽出了牙刷,扣住腰部的手还是没有收回。

    “缓过来了吗?恩?”杯子里的清水早已准备好,被询问的人嘴角涎水和泡沫都溢了出来,神情恍惚,小脸绯红

    一个人洗漱可能需要五分钟左右,两个人加起来却奇异地增加了五倍的时长。

    严慎独带着一身被大大小小的水花溅射、湿透地贴在腹肌上的睡衣,和一个清爽出炉的姚平安出了凌乱的洗手间,下一步自然就是换下身上的睡衣。

    在他从为他装填满的衣帽间里选出今天要给他的小傻瓜打扮的衣服时,姚平安坐在置有软垫的小凳上,带着害羞与生气混合的情绪用手指扯着垫子,小嘴撅得都可以挂油瓶:“要,姆妈姆、妈”

    挑选衣物的人一顿,长腿一迈,快速的逼近顽固了他汹涌的气势。

    “小安,我只说最后一遍。”

    “姆妈再也不会、不可能出现了,今后你可以想他,偶尔提他,但绝不可以说去找他,明白了吗?”

    “老公这么爱小安,小安就乖乖跟老公在一起不好吗?”

    “如果小安不听话的话,”他对被捉住手腕后瞬间怂哒哒团紧身子的人一笑,和从前万千如一的假笑不同,他暗色的眼眸乌亮了起来,薄唇启成最温柔的弧度——

    “老公就把小安的这里,”他趁他来不及设防,又轻拍两下他的肉逼,“肏得再也合不上,天天都发骚求男人干为止。”

    ☆、二十一 肏到宫口

    21

    人和野兽的区别,在于理性约束欲望。

    窗边的少年撑着头,看春日樱花飘落,耳边模模糊糊的,是哲学课老师的话。

    当他将他的裤子褪下,看见他腿心那条被吸进小缝的内裤,紧贴到显现出微鼓蚌肉的形状时,理性的节点猝然崩断,犬牙兽性地发痒。

    “疼、窝疼呜”他小声嗫嚅着,身体上却已不敢有反抗的动作。

    “老公不是在疼小安吗?”他哑着嗓子,将人压在衣帽间镶嵌进木板里的镜子上,“换个衣服也要勾引人,真骚。”

    明明就是他在浴室里将他玩弄成这般勾人的样子,却反过来说是他的错。

    他并指捅进去,剩余干燥的布料带着细细的粗粝,水嫩的花唇首当其冲,被内裤的进入蹂躏得湿红。

    双腿被他的身体压得门户大敞,又白又瘦的背隔着他的手时不时贴上冰凉的镜面,引来一阵哆嗦。

    他一边用布料按着阴蒂打圈,再揉碎他的两瓣阴唇,一边将只穿好了上衣的人揽抱进怀,正对着光滑的镜面。

    “小安看,”牙尖磨着他敏感至极的耳骨,说话像是直接灌进耳蜗,“老公教宝宝自慰好不好?”

    他的身体在被他含住耳骨磨牙时就软了,小口开开合合好几次,拼命将“姆妈”两个字压下。

    杏眼儿滴着水,成倍的委屈压缩在他小小的心口,他好害怕,好想姆妈,可是不、不可以说,他会被惩罚,会痛,很痛很痛。

    “怎么了呢?”他屈指刮去他豆子似的泪珠,泪花闪闪的眸子里映不进镜子中的自己,只有回想深夜强奸的栗栗危惧。

    “别怕。”湿吻交融,他在他唇上吐息,沙哑的嗓音里有短暂的安抚,更多的,是和他手上动作一样急切的情欲。

    内裤被流出的逼水打湿,薄如蝉翼。

    他将他的小内裤扯下,黏腻稠滑的透明爱液浮在长条的布料上,又因随意扔弃而迸溅了星点到干净的镜面上。

    “看到了吗?”他将无力的小手包住,“待会儿小安也会像这样,被自己肏到潮吹,射到镜子上,让水挂在上面。”

    软弱无骨的娇躯任人摆布,摆布成自己的手搭在翕合女穴的淫靡姿势。

    冰冷的镜子上,含苞的阴户一览无遗。姚平安在手指被人桎梏住碰上阴唇时偏过头,尝试着卑乞他:“痛痛”

    像是用蜜调过的嗓子,那么软,那么甜,让人听了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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