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横抱起,一边喊人宣太医,一边问道:“凝露的瓶子还在?”

    苏锦书摇头:“被一个婢女收走了,那婢女的脸我不认得,当时也没留意。”

    这是连证据也没留,看来是早有预谋。

    太医赶来,诊断过后惶惶然道:“臣从未见过这等病症,想来……恐怕是某种疫病也未知。”

    疫病?身边伺候的众人都变了颜色,如果被传染上,岂不是连活路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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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为什会中招,当然是故意的啦~

    不爱皇帝爱厂公(三)前尘

    隗礼阴着脸道:“不确定的话就不要乱说,怎,太医院现在都靠猜测臆断给人看病开药方吗?”

    太医连道不敢,被隗礼派人扔了去。

    然而,苏锦书昏迷一天一夜都没有醒过来,反而发起了高热。

    隗礼思虑良久,独去禀明陛,也不知道怎说的,陛很快发了恩旨,命苏锦书前往宫外的大昭寺静养。

    后宫中的新欢与旧爱皆拍手称快,都说宫里来了个倾国倾城的狐媚子,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这好,还没侍寝便得了恶疾,被匆匆赶了宫。

    却没人知道,送苏锦书宫的马车里,还坐了一个人。

    隗礼牢牢抱住面目全非的女人,小心地避免她在颠簸中受到磕碰,他低声问赶车的亲卫阿明:“薛神医在赶来的路上了吗?”

    阿明恭谨道:“是的大人,方才飞鸽传信,说薛神医马上就到。”

    他心中十分惊讶,薛神医脾气古怪,号称只医有缘之人,且固守山中从不诊,不知他家大人是用了什手段才把人请了过来。

    一路快马加鞭,竟然不是去往大昭寺,反而去了隗礼的一所郊外别院。

    须发花白的老神医立在中胡子瞪眼,看见隗礼正要发难,却见他二话不说抱着怀中的女子跪在地上道:“求神医救命!”

    老神医愣了愣,到底医者父母心,看苏锦书情况确实不好,咳了咳道:“把她放到床上,着人把老夫的医药箱拿来。”

    开过药方后,老先生道:“这是中了一种奇毒,此毒并不致命,按我开的药方,内服外敷,连续用上一个月便大好,只有一点要注意,养病期间不见风,否则恐有反复。”

    隗礼千恩万谢不提。

    别院里本就不多的仆从为了服侍好这位神秘姑娘,忙得脚不沾地,床褥衣物摆设家具,全部都要上好全新的,膳食更要万分注意,不过于油腻,也不太过清淡,还要用尽心思,做各种精巧的花样。

    隗礼御极严,府中无人敢嚼根,体察上意,简直把苏锦书当菩萨供着。

    薛神医名不虚传,过了两三日,苏锦书便清醒过来,脸上身上的疹子也去不。

    隗礼得皇上信重,每六日休沐一日,以往他即便不当值,也无处去,往往还留宿在宫中。从苏锦书在他别院养病之后,每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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