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不过最让画外众人感到卧槽的是——那几个画内人吃完就他妈开始拉,往墙角一蹲,毫无羞耻感地当众倾洒,直接刺瞎了画外众人的双眼。

    “尼玛啊——”袁源捂着眼睛大叫,“这儿都没个公厕的吗?!”

    “你什么时候见过猪圈里还给猪们准备个厕所。”董栋也恶心不已地闭着眼。

    “不过咱们进来的时候这屋子还是挺干净的,”见惯了各种病人病理的秦赐始终淡定,“说明它们会定期打扫,咱们忍一忍吧。”

    “这是我这辈子经历的最恶心的事了……”卫东绝望地捏着鼻子仰头望天。

    几人正恶心着,就见画内人里那个总是一脸挑衅的家伙,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牧怿然的身边,一蹲身,看那造型就是要拉的样子,脸还冲着牧怿然,扬起一个“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挑衅的笑。

    没等牧怿然有所动作,却见一道人影已是几步过去,抬起一条修长有力的腿,一脚就蹬在了这人的胸脯上,伴着一声冷冷的“滚”字,瞬间就向后飞摔了出去,姿势难看地落在了三四米开外的地方。

    这人挣扎着爬起身,斗鸡似地瞪向柯寻:“小子,你找死!”

    话音落时已是攥着拳头扑了过来,然而还没等冲到近前,就再次被柯寻长腿一撩踹飞了出去。

    “还看着干什么,一起上!”这人怒不可遏地招呼了一声,几个画内人——除了还在拉的一两个,全都恶狠狠地冲着柯寻扑涌了上来。

    “卧槽,还想以多打少怎么地?!”卫东早就跳起了身,见状几步冲到柯寻旁边,拉开架势就要一致对敌。

    董栋和袁源也没有落后多少,一个身高体壮,一个膀大腰圆,并排往旁边一站,立时就形成了一堵不规则的肉墙,颇为唬人。

    毕敬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勇气站出去,向角落里缩了缩瘦小的身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朱浩文在原地面无表情。

    画内人已经是冲到了柯寻几人的面前,一拥而上地挥拳抡腿,画外人联盟也不示弱,三长一胖四条黑白长短各异的腿齐齐撩出去,发出一片砰砰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音。

    柯寻正摁着最嚣张的那小子照脸一顿重拳,就觉脑后突然刮过去一阵风声,转头一看,见竟是牧怿然,伸着一条长胳膊正将一个画内人的颈子钳住,不过两秒钟的功夫,那人就软塌塌地倒在了地上。

    柯寻把手里的小子一拳抡开,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觉得头发有些翘,这才明白,刚才被牧怿然捏晕的那小子,竟是想偷袭自个儿来着。

    忍不住回头看向牧怿然,却见他也正冷着脸看过来,嘴里低喝了一声:“后面。”

    柯寻忙转回来,胳膊一架,挡住一名画内人的重拳,再一拳击出,正中对方胃部,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响,直打得这人嘴一张,“哇”地一下子吐了出来。

    柯寻连忙跳开,饶是如此还是被喷到了胸腹上,恶心得脸都皱了,耳里还听见牧怿然冷冷地刺了他一句:“你打架时不带脑子么。”

    “脑子里都是你,我舍不得打架时候带。”柯寻头也不回地丢了一句土味情话,拎起晕在地上的那位,用他头上那蓬软发在自己胸前擦了擦。

    旁边的隔间们似乎听到了这边打架的动静,一时间群情振奋,跟着各种乱叫起轰,甚至也有打起架来的,整个……监狱?农舍?……乱成了一片。

    而画外人所在的这间隔间,争斗并没有进行多久,很快就以画外人一方单方面碾压而结束,意外的发现是董栋和袁源这两人竟然也很能打,出拳重,下手狠,专挑打人最疼的部位去,一看就是从小不良过的。

    几个画内人被打老实了,缩在隔间的后半部分一时不敢吱声,晕在地上的那一个也被柯寻扔了过去,几个挨了揍的家伙鼻青脸肿地或蹲或坐,偶尔悄悄抬眼偷偷看向柯寻和牧怿然。

    这两个人是最能打的,虽然牧怿然只出过一次手,但不到两秒就捏晕一个壮年人,这已经算得是真正的秒杀了。

    还有那个看上去很屌的小子,那一身利落而劲道的肌肉线条简直完美得不像话,他有着超快的反射神经,还有着超强的柔韧性与弹性,打起人来动作有力并且迅速,毫不拖泥带水甚至极具韵律。

    打不过,打不过……挨了揍的画内人们心想,连打架的姿势都不如人家好看。

    “再自不量力打出你们屎来!”袁源做例行的放狠话收尾。

    “快别,还嫌这屋里屎味儿不重呢?”卫东连忙制止。

    “打得你们胆汁都吐出来!”袁源更正。

    “……你和他们其实是一拨的吧?”柯寻说。

    “靠,老子专业放狠话二十年,到你们这儿居然被质疑,你们行你们上,不行憋BB。”袁源说。

    “东子你给他BB一个,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叫专业的。”柯寻说。

    卫东清清嗓,冲着画内人那边狠狠一瞪眼:“再自不量力,打你们!”

    袁源:“……”

    一场风波平息后,窗外的夜色已深,但画内人们似乎并无睡意,仍在四下里嗡嗡叿叿地说着话,这令几个画外人老成员产生了一丝错觉,仿佛每晚到了禁步时间之后必会发生的恐怖事件,不会在这里上演一般,莫名地竟在这样的喧闹里找到了一些安全感。

    “你们说的会死亡的事件什么时候发生?会是什么样的死法?”几个新人凑到老成员的身边不住地发问,似乎已经不大相信之前秦赐对他们普及过的画内知识。

    “每幅画和每幅画都不一样,”秦赐依旧耐心,“有些画可能是随机的时间、随机挑选人,但有些画是有一定的筛选规则的,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这幅画会是哪一种方式,只能静观其变,顺带不要放松警惕,尽量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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