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棺木

我们还有很多世,生生世世,我都会找到你。(婚礼甜mi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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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暝离婚的消息不胫而走,据说是感情不和,好聚好散了。没有人在意薛希的去向,他只在意庄大佬会不会再婚?和谁再婚?因为那会是他新一轮要合作甚至结的对象。

    于是很多人开始蠢蠢欲动,男男女女往庄暝身上凑,反正庄暝在他心中就是个来者不拒的风流胚子,没准春宵一度后看对眼了,就嫁进庄家,就算嫁不进去,庄暝人帅又多金,睡了也不吃亏。

    许棠知道后在家生闷气,以前也就算了,这回好不容易穿越到个性婚的世界,还偏偏穿成了父子这种关系,明明深爱却不结婚,太憋屈了。

    还好庄渊和庄烬放了暑假,天天陪着他玩,不然他真要气成个河豚。

    许棠看了看时间,扔掉游戏手柄,气闷道:“不玩了!”

    庄烬揽着他腰在脸上亲了一,“又生气了,小气鬼。”

    “我才不是小气鬼。”

    “好吧,让我来为棠老爷分忧解难。”

    庄烬掏手机给庄暝打电话,“爸,什时候回来?”

    手机那端有音乐声,人声,还有推杯换盏的声音,许棠竖着耳朵凑过去听,听见庄暝慵懒的声音传过来,“马上就回去了,糖糖是不是想我了?”

    许棠立马暴露,“我才不想你,喝得臭烘烘的,不要回来了!”

    庄暝低笑,“嗯,那我不回去了。”

    “你敢!”许棠炸毛。

    “好了,乖,爸爸很快就回去了。”庄暝笑着安抚。

    两个小时后,许棠靠在庄渊腿上都要睡着了,玄关终于有响动。

    庄暝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就见一个小炮弹冲过来,扒着他闻来闻去。

    庄暝扯了扯领带,笑道:“这热情啊。”

    许棠像只小狗一样围着庄暝转圈嗅,忽然揪着庄暝衣领,像审问特务一样,“有香水味!老实交代!”

    庄暝很喜欢看宝贝吃醋凶的样子,故意逗他,佯装苦恼道:“怎会呢?我特意喷了除味剂。”

    “果然!你心虚了!”许棠攥着拳头跳脚,“你喷除味剂干什?是不是有什怕我发现?!”

    庄暝看人要炸了,赶紧按住脑袋安抚,“没有没有,逗你玩的。”

    他揉揉年细软的头发,手感很好,忍不住多揉了几,被许棠气哄哄地打掉,大眼睛瞪着他。

    “好了,天宴会人多,难免沾上一点香水味,总不因为这个就给爸爸判死刑吧。”庄暝说。

    “你说真的?”许棠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

    “那好吧。”

    许棠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推着男人往浴室走,嫌弃道:“快去洗澡,你身上臭死了。”

    庄暝把他拉进去一起洗。

    “我洗过了!”

    “爸爸很累,陪陪我。”庄暝的嗓音带着疲倦。

    许棠立刻心软了,老老实实任男人脱去衣服,抱进浴缸里。还贴心地帮爸爸打上沐浴乳泡沫,清洗身体。

    庄暝微微垂眸看着在己身上动作的宝贝,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为什许棠这一阵子老是闹脾气,许棠本来是很乖巧懂事的性格,这回总是闹,无非就是没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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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

    他之前和薛希结婚的事,宝贝一直耿耿于怀,如离婚了,却有更多人缠上来,小孩吃醋闹脾气也是正常。他愿意宠着纵着,只是如果一直这样去,他担心许棠的心理健康会问题。

    得想办法解决。

    ——

    八月中旬,天气热得像一个大的蒸笼。

    去玩晒得要命,在家呆着又无聊,许棠整日无精打采。

    “糖糖,我去旅游吧。”庄渊说。

    许棠打了个哈欠,“啊?去哪?”

    “这。”庄渊把平板上搜来的图片给他看,许棠一就移不开眼了,“去去去!”

    说去就去,三人开始收拾行李。

    “爸爸呢?爸爸不去吗?”许棠问。

    庄烬说:“生意那忙,他走不开的,不用管他。”

    “欸?”

    许棠就被连拉带拽地上了飞机。

    直到在飞机上看着外面漂浮的云,许棠还觉得有点不真实,这真是说走就走的旅行。

    十二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欧洲北部某个小镇。

    这是一个浪漫热情的美丽小镇,被阿尔卑斯山包围。气候宜人,许棠穿一件薄薄的长袖卫衣,身牛仔裤,温度正好。

    庄渊和庄烬跟他穿的一样,而且还是面孔一样的双胞胎,三人并排走在一块,无比吸睛。

    这次许棠一点也不在意,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认识他,他以放飞我,一手牵一个,美滋滋。

    此时已经是黑夜,道路两侧的商店纷纷亮起灯火,繁华的街道上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欧洲人,他拿着酒瓶,勾肩搭背边喝酒边大声唱歌,潇洒由得不行。

    这气氛感染了许棠,他拉着庄渊庄烬也去买了酒,是小镇酿的匍萄酒,闻一香气扑鼻,尝在嘴里甜滋滋的,许棠喝了一又一,庄渊拦也拦不住。只看着许棠脸色越来越红,这酒后劲很大,他才喝了几都有点晕乎乎的了。

    两人只好半搂着许棠,带他回订好的旅馆。

    路上有身材火辣,热情奔放的美女来搭讪,显然她对肌肉蓬勃的庄烬更感兴趣,“嘿,帅哥,或许我认识一吗?”

    许棠雷达亮起,抱着庄烬胳膊贴上去,宣示主权,“他是我的!”

    金发美女眨眨眼,“你的?”

    许棠猛点头,“对,我的,我男朋友!”

    “好吧,对不起。”金发美女很大方,一秒又非常直接地对庄渊发邀请,“那你呢,帅哥,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庄渊摇头,刚要开拒绝。就见许棠扑过来,粘糕一样贴住己的手臂,“他是我的!”

    金发美女很惊讶,“他也是你的?”

    许棠点头,露醉醺醺的笑容,有点小骄傲地说:“没错!都是我的!”

    金发美女看向庄渊,又看向庄烬,两人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一脸宠溺地看着怀中的年。

    “这太疯狂了!不过还是祝你幸福。”金发美女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离开。

    两人带着许棠回了旅馆,小醉鬼半夜又蹦又跳,折腾了半宿,才疲惫睡去。

    翌日清晨,许棠醒来时觉得头痛欲

    裂,庄渊给他冲了药剂,才缓解过来。然后给他穿上白色的小西装,许棠呆呆的,又看向穿着笔挺黑西装的哥哥,疑惑问:“干嘛穿成这样?”

    “去参加婚礼。”

    “谁的婚礼?”

    庄渊给他戴上领结,“是旅馆店主邀请我去的,他女天结婚。”

    “哦。”许棠迷迷糊糊地点头,一路跟着来到了小镇上的一个教堂。

    教堂里坐着许多人,十字架,拿着圣经的牧师正为新人念着婚礼誓词。

    许棠坐在台,一错不错地望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新郎新娘交换信物。他有点羡慕,他究极一生,恐怕也无法拥有这样一场婚礼。

    婚礼结束,许棠准备离开。

    忽然听到牧师说:“接来,让我有请一对新人,庄暝先生和他的伴侣许棠先生。”

    许棠愣住,怀疑己是不是听错了。庄烬拽了拽他袖子,示意他回头。许棠僵硬地转过身,台上站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正笑看着他,朝他伸手。

    许棠使劲眨了眨眼,确认己没看错,然后脑袋轰的一炸开,世界在此刻都变成迷幻的彩色。他不知道是什在驱使他迈步,但他确实一步一步地,坚定缓慢地走了上去,把手搭在庄暝手上。

    牧师开始念誓词:“庄暝先生,你愿意接纳许棠作为你的丈夫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贫穷、疾病还是死亡。”

    庄暝双手紧握着许棠的双手,黑眸里倒映着许棠的脸,认真深情道:“我愿意。”

    “许棠先生,你愿意接纳庄暝成为你的丈夫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贫穷....”

    “我愿意!”没等牧师说完,许棠就迫不及待地给了回答。

    他害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后就烟消云散,所以一秒都不愿意耽搁,争分夺秒也要完成誓言,哪怕是假的。

    “好,现在请交换信物。”

    庄暝单膝跪地,从西装袋拿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摆放一大一小两枚款式相的男戒。他长睫半垂,拿那枚小的,虔诚而轻柔地套进许棠的无名指。

    许棠也拿起另一枚戒指,套进庄暝骨节分明的无名指间。

    两人十指相扣,两枚一模一样的男戒靠在一起,微凉触感传来。在这一刻,许棠终于捕捉到了真实感,他竟然真得和庄暝结婚了!在一个无人认识他的地方,在一个小教堂里,光明正大地举行他的婚礼。

    眼泪扑簌簌从眼眶落,许棠抱住庄暝喜极而泣。

    身后响起掌声,许棠抹了把眼泪回头看,牧师已经走了,教堂里的客人也走光了,只剩庄渊和庄烬。

    庄渊和庄烬穿着和庄暝一模一样的黑色西装,皮鞋踏着地毯,一步步向他走来,然后把一条项链戴在许棠脖颈上,许棠垂头看,吊坠是两枚样的戒指,和己手上戴的是款。

    他惊讶地看向哥哥,双胞胎眸中笑,动作一致地举起手晃了晃。

    阳光从古老教堂的玻璃上渗透来,两枚男戒熠熠生辉。

    庄暝已经不再年轻了,年轻时打打杀杀,老了病痛就全都找上门。他两鬓斑白地躺在病床上,勉强靠呼吸机维持着生命。

    许棠趴在他的床前,紧紧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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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枯瘦的手,泪眼朦胧。这是他的爸爸,也是他的爱人,即使年老,仍然眉眼英俊,目光深邃。

    “你两个,要照顾好糖糖。”庄暝看着站在许棠身后的庄渊和庄烬,一字一句艰难地吐话语,闷闷的声音从呼吸机罩子里传。

    庄渊点头:“父亲放心,我像您一样爱着他。”

    庄烬平时总是很散漫,也老和庄暝顶嘴,此刻也不免露难过的神情,垂着眼睛不敢看,“爸,放心吧。”

    庄暝欣慰地扯起一抹笑,他知道两个子一定会对他的宝贝好。曾经总是很气闷,为什要和别人分享爱人,事到如,竟觉一丝庆幸,还好还有人如己一样爱着许棠,在己离开后,他的宝贝也会过得很好,也会有人爱。

    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找到了许棠,他相守半生,相爱半生。等他走后,他的血脉会代替他守护许棠,他创的一片基业,也足以让许棠后半生无忧无虑。

    只是,难免还是有些遗憾,他无法和许棠白头偕老。

    庄暝调动全身的力气,抬手擦去许棠脸上的泪水。

    他的手依然温热,许棠依赖地用脸颊蹭了蹭,泪如雨,“爸爸,不要走。”

    他以为己经历过前两个世界的诀别,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是没有,心脏如被刀割一样痛,好像有人硬生生从心尖上挖去一块,要带走他的挚爱。

    “糖糖,别哭。”庄暝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着许棠,嗓音沙哑平和,“我还有很多世,对不对?”

    “嗯!”许棠握着他的手点头,哽咽道:“我还有很多世,生生世世,我都会找到你。”

    “好,我等着你。”

    庄暝死后,许棠始终郁郁寡欢,每每想起庄暝,都心痛得无与伦比。他问系统,己还有多寿命。

    系统告诉他若是然死亡,还有二十年。

    从前的两个世界里,许棠都是和三人相差没几岁,去世时间也差不了几年,他会一直待到最后一人去世,叫系统把他的灵魂抽离去往一个世界。

    是这次,二十年,太久了。

    他熬不过去。

    庄暝去世第五年,许棠留遗书后杀。

    许棠死后第二年,庄渊和庄烬相继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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