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身体抖了一抖,微微地抽搐着。还未平复片刻,女穴很快又挨了一根肮脏至极的粗长肉屌,滑溜溜地窜进了他的宫口。之前那乞丐已经在他穴内泄了一回,精水滑腻腻的,裹着那性器,顺畅无比地在他的软腻红穴内进进出出。那处酥软宫口也早已被捅得变了形,只能软软地敞着,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凹陷外凸。活像是一团嫣红娇嫩的花环,红嫩嫩地围成一圈儿,随着那粗暴捣弄的肉棒被撑得变形溃散,只能湿漉漉地含住一点儿锐硬棱角,包裹着吞咽进子宫之中。

    这两名乞丐不知是吃了些什么药物,还是说许久未曾尝过交合的极乐滋味。沈嘉玉被这些乞丐压在身下,动作飞快地啪啪捣弄着艳穴,只觉得那处秘花酸胀麻痛,被撞得几乎瘫成一滩酥烂红肉。蜜穴又痛又麻地抽搐着,快感如潮水般溢开,精水一波波地射进他的子宫里,连奶子都被掐的红肿涨硬,热烫至极地朝天颤立着,只盼有人捉了那两团乳肉,毫不怜惜地掐捏吸吮一番,好叫乳肉内蓄饱的奶汁湿淋淋地喷泻出来。

    新倌儿犯错,照例淫弄十日。

    十日内,那些乞丐换了一拨又一拨,却无一例外地都自管事那儿领了药,在二人面前褪下裤子,露出一根狰狞长屌来,捅进身下双性这酥烂艳红的淫穴。二人日日挨着乞丐们的肏弄,身上肌肤处处黏满了白色的精斑。至于花户,则早被肏弄得淫靡不堪,肿的宛如熟透彻底的蜜桃,泛着艳红的光泽,湿腻腻地张着合不拢的穴口,失禁般地收缩着,吞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黏稠浊液。

    沈嘉玉几乎被这接连不断的奸淫肏得昏死过去,连呼吸都是颤的。他只觉得面前空茫一片,浑身只余下了那一处被鸡巴飞速贯穿着的淫道。乞丐们抱着他,在他的肠穴与女户内同进同出,将柔嫩奶肉掐的红艳破皮,湿漉漉地流着奶。这才心满意足地在那艳穴内泄了阳精,再换另一波乞丐替补而上,重新填满那被肏弄得松弛红腻的淫窟。

    管事的为他们二人每日各喂下一枚药丸,保持他们身体不会在这持久淫刑中丢了性命。只是那药入口,挨着肏的身子便愈发敏感,只轻轻插弄几下,便叫人颤着身体抵送进高潮。与沈嘉玉一同的那双性倌儿初始几日还颇为羞耻地忍着,到了后几日,便已然被那接连不断的性器彻底操服了身子,只要有肉棒挺入进他的身体,便不管不顾地缠上那人身体,淫浪无比地呻吟喘息着,被干得泪眼朦胧,显然已彻底忘了之前那要逃离之事。

    沈嘉玉被乞丐们连肏了几日,一身雪白皮肉被淫弄得只剩下斑驳红痕,乌发乱糟糟地黏在光洁白皙的脊背上,映得他犹如被泥脚胡乱踩踏过的新雪,狼狈不堪地张着两腿,被这低贱乞丐日日轮奸。银镜内清晰地映着他雪白优美的身子,被几名丑陋乞丐压在身下,挺胯进出着他娇嫩嫣红的花户,将那隐秘秘处肏弄得淫靡湿肿,泥泞不堪。乳肉宛如捏散的雪团般在胸前柔嫩地坠着,随着身体被撞击时的摇荡而前后微晃。

    沈嘉玉的肚子早就大了,雪白的小腹鼓鼓涨涨地挺着,蓄饱了那些乞丐们射进来的精液。他宫口早已在接连不断的奸淫中松软如肉套,性器插进去的时候,只能滑腻腻地含着那一根烫热肉物,连捅弄时都不肯紧缩含吸。高潮时的痉挛也是一伸一缩的,又绵又软地箍着龟头,像极了被电流穿过时微微痉挛的幼弱水母。若非是那些精水填入的速度总是比流淌出来的要快上许多,想必是十日的轮奸也无法肏大他的肚子,只能瞧见那合不拢的艳丽女穴敞着四指粗细的胭脂媚口,黏腻腻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精。

    至于尿孔,是早已在无休止的高潮中失了禁。只是那花户红艳肿胀得过分,红肉滚嫩滚嫩地绽着,便迫的那女性尿孔也微微地合拢起来,只能时断时续的溢着汁儿。嫌弃这处总是溢水儿的乞丐们将破布团成团,塞进了沈嘉玉抽搐不止的尿孔里,堵上那不停泄尿的出处。这胯下的双性便只能双眼翻白地抽搐着身体,张着两瓣娇嫩红唇,无意识地从唇角流淌着晶莹唾液,一面低声呜咽着泄了身子。

    直到最后那日,管事的瞧见这两名不听话的新倌儿已然被轮奸得淫窍通透,再翻不出什么花样了,便笑眯眯地叫人牵来喂了十日的几只野狗,送到二人面前,摸着扳指道:“这几只野狗儿吃了十日我楼中的合欢散,如今可比十名男人还要更为持久一些。今日你们若受住了这几只狗儿的最后一刑,便是抗住了这淫罚。之后便可回房歇息,待到三月后的开门接客了。”

    话罢,招来仆役,又道:“让二位公子好好享受一番吧。”

    仆役们应了,牵着那狗儿来到躺着的二人身边,掰开那处红腻黏湿的雌花,将放了合欢散的一碗蜜水泼在那红肿嫩肉间。狗儿顿时便如闻见了什么兴奋之物般,焦急地凑了上去。仆役们掰着沈嘉玉的腿,将那处肿艳不堪的肥嫩女户递送到野狗的鼻上,野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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