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呢,还是一窝子的小野狗啊?”

    沈嘉玉被干得泪水簌簌直掉,微微地摇着头,凌乱乌发黏在身上,湿漉漉地坠着,衬得他愈发娇弱可怜。他喘息着低泣一声,夹紧了在女穴与肠道内驰骋着的两根鸡巴,随后声音微弱地呻吟道:“那些乞丐流民……不过是粗鄙……哈……粗鄙之人……官人的阳根才能操得奴爽如升天……啊啊……高潮迭起……贱奴舒服死了……呀啊啊……子宫……呜……子宫又……哈……又被肏穿了啊啊……好舒服……官人……啊——!”

    “喜欢吗,喜不喜欢!”那富商抱着他的腰,舔着他的脖子细细啃噬,“宫口正紧紧地吸着我呢,抽搐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被插得很爽……”

    “嗯……嗯……好舒服……舒服死了……”沈嘉玉被他们抱着身体,上上下下地颠动摇晃着,乳肉激荡,“官人厉害死了……干得贱奴又要喷了……嗯唔唔……射不出来了……哈……要泻尿了……尿了……啊啊……”

    他哭泣着尖喘一声,女性尿孔突然急速抽搐起来,喷出一道透明的浅黄汁水,从飞快收缩着的尿孔中滋溜一下喷出!沈嘉玉浑身颤抖着胡乱抽搐,眼泪簌簌滚落,两团肥软奶肉抖得如凌乱散落的雪,软乎乎地压在胸上。他抱着那富商,感受着不断贯穿着淫肠与子宫的两根鸡巴,捅得他穴心酸软如泥,只能无力地抽搐着,沦为别人肆意摆弄的一具皮肉。嘴里塞进的那根鸡巴迅速地泄了,又换进另一人捅进他喉中,盯着喉咙软肉肆意挞伐射精。一股股的黏浆如水般浇灌进来,沈嘉玉抽搐着受了一波又一波的精,连嫩乳上都被鸡巴插得红肿透明,射满了黏腻的精液。

    过了好久,这几人才意犹未尽地又换了一群,重新围绕了他,分开他的双腿,对准那处完全绽开的红腻软穴,精准无误地直贯穴心!

    “不、不要肏了……哈……”沈嘉玉哭泣着胡乱摇头,“奴不行了……受不住了……哈……子宫、子宫要被插烂了……宫口松掉了……松掉了……后穴也……呜呜……不要捅了……奴不行了……啊啊……不、不要……”

    那贯穿了他女窍的富商完全未曾理会他的呻吟,直将那根粗长性器缓慢插进宫腔,压迫着那娇嫩胎囊突突地踢动着,享受着微弱的禁忌快感。沈嘉玉被这人摸着肚子,低低地哭着,女穴酥烂得如一滩拧碎的桃肉,湿漉漉地淌着汁,又红又嫩,泛着淫靡的光。后穴则撑至最大地吞着一根性器,被狠狠地肏弄着淫肠骚心,插得汁水横溢,淫液飞溅!

    一前一后两处淫窟俱是张圆了口,露着四指粗细的胭脂艳洞,艰难地吞吐着进出着腹腔的性器。那性器贯穿挺送的速度愈发加快,捣得一滩红肉软烂如泥,黏答答地团着,还止不住地流着艳丽汁水。沈嘉玉呻吟着被架在这几位富商之间,被人肆意享受着美穴,狠狠地肏弄着,贯穿着,奸淫着。直到他抽搐着化作一滩只会呻吟媚叫的软肉,为这些富商们吸含着鸡巴,用娇嫩的子宫满足他们的淫欲。这才撤换掉之前的人们,换做新一批的客人,来尽情享用这合欢楼被调教得淫熟放荡的孕夫。

    很快,天彻底地黑了。

    沈嘉玉伺候了大半夜的客人,女孔与肠穴内蓄满了精水。连那狭窄尿孔,都不知被何人何时浇了一泡精水进去。那拍卖的仆役见差不多了,便唤人过来,在台上加上三张桌子。随后,便见仆役们抱着几个身着纱衣的大肚小倌儿依次走上,一如拍卖沈嘉玉那般为这几位大肚倌儿叫价。

    那几位倌儿虽姿色稍差,却胜在干净紧窒。沈嘉玉被这些客人们淫弄了大半晚,那两处淫穴早已松垮得难以合拢,只能软乎乎地敞着艳丽的入口,待有活物试探性地捅入,便立刻收缩着含紧吮吸。有人扶稳了他的屁股,抬高他的肚子,令他摆出受孕母狗一般的姿势,撅着臀蓄存受藏住自己浇进去的那泡浊精。沈嘉玉微微喘息,慢慢含紧那根鸡巴,微微扭头,便瞧见那些小倌儿们被掰开了两腿,大着肚子躺在地上艰难挨肏的模样。

    那些富商比对他时还要更加地不留情面一些。只见一根粗长性器飞速捅进那倌儿的女户内,不多时便又尽根拔出,整根而没。一朵嫣红蕊花很快肿胀如桃,淫艳不堪地流着汁,被干得唧唧作响。那小倌儿断断续续地哼着,抱着肚子哭着喊叫出声。

    一时间,呻吟此起彼伏,俱是倌儿们被享用时发出的娇腻喘息。

    沈嘉玉出神地望着他们被干得欲望难忍的淫艳模样,忽地,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那富商将他身子猛地一捞,狠狠按在自己胯上,整根贯穿而入。随后,烫热精液整泡浇灌进来,烫得他脚趾微微蜷缩,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重新陷入了无休无止的高潮之中……

    那富商射完这一泡精水,将瘫软一团的沈嘉玉丢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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