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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洒进房间里,更衬得他肌肤透明的白。</p>

    白子安抿抿嘴,乖乖的坐到床边,递了热毛巾先给白臻擦擦脸,才说:“二叔你忘记了,这周我都在家的。感觉还好吗?要不要吃饭?我让厨房准备了你喜欢的粥。”</p>

    白臻拿毛巾敷了敷脸,清醒舒服了许多,就准备下床,一面说:“我还是起来吃饭吧,让你们惯得都不成样子了,我身体有那么差吗?你们也不用老想著在家陪我,没事的,又不是前两</p>

    年。”</p>

    谁知道刚躺著不觉得,一起身刚下床就觉得两腿发软,险些跌回去,蜜穴也一阵轻微的抽痛。白子安赶紧扶住,白臻一脸懊恼的摇摇头,心说怎么这么没用,昨晚也没怎么样啊。</p>

    子安见他摇头苦恼的神色,心里莫名的就觉得他的神情可爱。说起来这人明明是他的长辈,也大他14,5岁,就算显得年轻,跟自己20出头的年纪,也相差太多。可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在</p>

    子安眼里,他就只是一个可以牵动自己所有感情和欲望的男人。</p>

    他也时常觉得苦恼,大概自己是疯了,有时候又会安慰自己,总归白家上上下下都是疯子,多他一个也不算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p>

    白子安把白臻揽到怀里:“二叔,昨晚父亲他们累著你了?这可不行啊,侄儿还饿著呢,你得加油身体好起来才行.”</p>

    白臻真是恨不得甩他个白眼,他低著头推开他:“怎么跟你小叔一样成天瞎说!”</p>

    白子安也不理他,拿来洗漱用具简单替他打理了下,再端了小餐桌和粥进来,让白臻先吃点东西。</p>

    白子安是很想把白臻抱在怀里,一勺一勺的喂他,就像他从前病著时那样。不过如果真那么干,白臻就算不反抗也会生闷气,还是就这样守在他身边吧,看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粥,也</p>

    挺好。</p>

    白臻也习惯了白子安的眼神,其实就算家里人都守在他床边,他也一样的喝粥。但并不能如他们所愿,因此胃口好点,该多少还是多少的。他吃了半碗就放下,打算拿起餐巾擦擦嘴。子</p>

    安却按住他的手,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他的嘴,舌尖挑逗的摩挲著他的唇瓣,说道:“我来就好,二叔你是知道,唇上有点肿呢,还有点破皮。昨天三叔弄的吧?他就喜欢这样。”</p>

    白臻窘极了,脸都差点红,很是生气:“子安!你把我当什么?说这样的话!”</p>

    “当什么,”白子安才不管,收紧双臂搂住白臻把头埋到他的发间嗅著,声音透著委屈:“二叔你还不清楚吗,当然是当爱人。我爱的人昨天晚上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就算知道不该也不</p>

    用,还是会觉得嫉妒啊。”</p>

    白臻怔住,他和白子安之间,虽然早就什么都做过,白子安也从来没有隐藏对他的感情,可这样直白的话,白臻确是从来没听过的。</p>

    他心里一惊,开口道:“子安,你还年轻,别说这些傻话……我一直把你当儿子一样,希望你好。”说著又顿了顿,捧住白子安的脸,看著他的眼睛认真道:“不要在我这样的人身上浪</p>

    费时间,不值得。”</p>

    “你的儿子跟今后我再也不用做他的替代。我就是我,白子安,不光是你的侄子,还是从小就爱著你的人……你明白吗?”</p>

    白子安把头埋到白臻胸口,白臻叹了口气,抚著他的短发:“傻孩子,在二叔心里没人能取代你……从前是我我父亲去公司了,不在这里。”白子安笑了,双手回握住白臻的手,也很认</p>

    真的看著他的脸,目光迷恋的描摹著男人不再年轻但依然精致无缺的五官,跟他说:“你儿子已经回来了,从不好,你以后还有很多路要走,我期待你能简单幸福的活著,你明白吗?”</p>

    “不……”子安闭著眼,听著白臻的心跳,在他胸口闷闷地说著,好像这样能把他的话传到白臻的心底里去:“我知道我无法跟父亲叔叔相提并论,也知道你没有完全排斥我只不过是因</p>

    为心软,又或者根本是因为我很像父亲……但我还是这样──并且不打算改变。”</p>

    白臻的心有些缩紧,他的小安,已经长这么大,成了一个成熟的男子,甚至比他父亲年轻时还来得果决勇敢。他为他骄傲自豪著,又深深的觉得羞愧难当。他怎么可以让小安这样,有如</p>

    此不正常的情感欲望,难道自己真的像别人骂的一样,是个只知道在床上叉开腿的十足骚货,什么样的男人都不放过?</p>

    还是说仅仅就是因为那多出来的器官,把子安也蛊惑了?</p>

    不管什么原因,自己这三十几年的生命,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笑话吧,他给他的家人,带来这么多的伤害,连自己的侄子都……</p>

    “子安,你还年轻,别想这么多,你会遇见真正值得你爱的人……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跟我之间,不过是年轻时的荒唐,不值得当真的,我……”白臻半垂著眼帘,睫毛和嘴唇无助的轻</p>

    微颤抖著。</p>

    白子安听到这话十分恼火,他再怎么平和稳重有修养,也还是个20出头的年轻人,这话依然是听一次恼一次。他怒气冲冲的抬起头,也不说话,捏起白臻的下巴就吻。</p>

    “唔……!”白臻的嘴被堵得死死地,牙关也被子安捏开了,下巴疼得难受,他的舌又扫得整个口腔又痒又麻。随后舌头又被他逮住死命的吸吮,要把自己吞进肚子里一般。</p>

    白臻好容易才等到子安把他放开,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脸都白了。白子安也知道自己做得过火,忙端了温水让白臻润润,甚至拿了哮喘喷剂捏在手上,看他再难受就马上喷喷。</p>

    还好白臻慢慢平复了,浑身又没了力气,他躺下来,无奈的笑笑,讲话的声音暗哑了:“子安,你要怎么样我也拦不住你了……或者你二叔,合该就是躺在这白家的大床上给你们操的…</p>

    …是不是?”</p>

    白臻这话,真像把尖刀一样,一下子戳进白子安年轻的心脏里。</p>

    他所爱的二叔,受过的伤害和心中的痛苦,也许从未随著时间消逝,甚至他们的爱也没能真正让他忘记过。</p>

    他想起自己十六岁时初次得到白臻时的情形,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每次他想起来都觉得心痛难当。</p>

    正文?第?6?章</p>

    那时候白子安不过十六岁,白臻得了抑郁症,不是几天几天的不说话,就是躲起来伤害自己的身体。白擎和白憬一直都轮流在家守著他,见子安越来越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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