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青春校园 > 彻夜不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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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得很,他也就任摆布,没得可歇。含了不知道多久,不长,可能也就一两分钟,李枳却觉得自己下巴就跟脱臼似的,差不多要废了。这难道不该是小菜一碟?还是没尝到精液的味道。</p>

    方才弄那么一小会儿,黄煜斐的手也出了一掌心的汗,混着李枳冒出的眼泪,潮乎乎的,分不清彼此。可他好像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又好像无法对着哭泣的李枳继续这样做下去,没什么留恋地从他嘴里退出,就硬着,提裤子下床,似乎是要去找水喝,甚至不回头多看一眼。</p>

    李枳脱力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比平时都脆弱,这才发现自己一时间竟合不上嘴,只能那么尴尬地口水横流,想往下吞,又呛得直咳嗽。他甚至没力气坐直身子,畏缩地躺着,举起被束缚着的手臂挡脸,却还是难掩这副涕泗横流的可耻丑态。</p>

    要腻了吗,他默默地心碎,无法去思考,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p>

    是你自己害的,他又得出结论,刀是你举的,火也是你放的。腻了,烦了,甚至恨你了,也都是你活该,扔了你再忘了你最好。</p>

    但他想得还是太过于简单。黄煜斐的执着,他终于也能见识一下。只见那人又回来,衣装整齐,纯黑的高领毛衣服服帖帖,甚至不见什么凌乱,刘海也和工作时一样梳了上去,干练且有风度。他像个剪影,拎着两条丝质领带站在床边,单手慢慢地捋,垂眼瞧着他说:“不会吧,你以前不是很擅长?”</p>

    李枳闭上眼,没有继续哭。</p>

    “这样累吗,我没想到,”黄煜斐又道,“那不要你出力了,好像离尽兴还差很远……喜欢道具,我们先玩个最简单的。”</p>

    李枳蜷了蜷身子,心中忽生惊恐——领带,是要系在脖子上勒吗?他本身就不好喘气,玩不起这个,这回别真玩大发了——他要是出了什么状况,黄煜斐再怎么嘴硬烦躁怒不可遏,也会留下一辈子心理阴影的,这他清楚。</p>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又会错了意。那人只是用牙咬着,配合着手,把那领带在他眼周松松地绑好了,是要遮眼。</p>

    “为了公平,我也会把自己的眼睛蒙上,”黄煜斐这么解释着,声音里面一丁点情绪也听不出来,像在交代什么实验事宜,“我们同样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小橘,你觉得这样我还能成功把你干到哭吗?”</p>

    ————</p>

    写得我好难受。但这确实是角色性格导致的必然发展,对于他们两个缺了二十几年爱的人,必须通过犯错才能学会正确地去爱一个人。</p>

    还要再虐两章,需不需要今晚再放一章早点甜起来TAT</p>

    第62章</p>

    那场性事可以用暴烈形容。黄煜斐轻车熟路,全然不受蒙眼的影响,就着那穴口简单揉了一会就直接顶了进去。保险套滑溜溜的,“噗呲”一声,整根地没入。李枳浑身都一哆嗦,约括肌下意识把人往外推,却听黄煜斐轻笑:“很矜持啊?”</p>

    他开始捅,每一下都深,也重。而李枳羞极了,又疼又舒服,只能两腿没什么劲头地大大张开,搭在黄煜斐硬邦邦的肩上,懦弱地蜷曲脚趾,随着顶撞,一颤一颤。</p>

    固然不肯呻吟,他狠咬着嘴边自己的手腕,咬到绳上腥甜血味,心中着实悲哀。方才黄煜斐插他之前,明明很着急,却还是特意好好地戴上了套,只有一只手可用所以很慢。李枳就那样眼前黑着,被人抵着腿根,如同待宰的羔羊,迟迟不见刀刃抹到脖子上,又难过,又兴奋到要发疯,随即听见撕开包装的声音,他就兀地想起这人的那套理论。</p>

    先前和其他人做,再怎么箭在弦上黄煜斐都要戴上套子,他怕脏,怕麻烦。那么现在,自己也和那些家伙没两样了吗?以往两人一块尝试某种没试过的保险套时,李枳心里是甜的,酿了好多稠稠的蜜,甚至愿意用嘴帮那人把新玩意戴上。可现如今他却患得患失地吃了满嘴的黄连,为那一个小小的乳胶制品,感到悲哀。</p>

    而黄煜斐显然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也似乎不想知道。他只是单手捏着李枳的大腿,混蛋似的摆着胯,往外抽的时候,总是完全撤出来,任那粘液拉成丝,滴下去,龟头再狠狠破开小口,不带迟疑地一插到底。哪怕李枳呜呜叫了,一抖一抖地,开始痉挛了,他也不停。</p>

    “你看,就算是没有光,完全是黑的,我也能准确进到你身体里面,应该对你说过我的直觉非常好,”邀功似的,黄煜斐贴在他耳边,真丝领带的触感是柔滑的,有点冰,若即若离地蹭在李枳鬓角,他听见那人变本加厉地戳穿他,在身在心,两种意义上,“刚才射了?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小橘,没有人比我还能接受你了。”</p>

    连帽衫确实弄上了不少精水,渐渐浸透过去,濡湿了,搭在肚皮上微微地凉。李枳缩在这件无意义的大衣服里,除了视觉,其余的感官都出奇清晰。他战栗着那副早已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放荡地连声大叫,不住地高潮,却蓦地心酸,眼也酸,就连身体里滚热的快感也没能让他好受——两人离得这么近,相互连着,可他却辨不清压着自己的这个人究竟是愤怒还是难过,究竟是脑子烧烫了,还是心摔碎了。</p>

    正如他素来就鲜少看得懂黄煜斐,多见他笑,就自然而然地接受这温柔,少见他流泪,抑或发怒,就真觉得他是云淡风轻。那人对他说别离开我,说自己完蛋了,说他永远爱着他,亦不会放开他,李枳只当是恰到好处的情话,钻进耳朵、心里,暖一下也就罢了,却并没有明白这话里沉甸甸的重量。</p>

    果真是坏透也傻透,现如今是什么下场,好像都不过分。</p>

    这种如坠漆黑深渊的感觉,伴随着黄煜斐突然的撤出,有了些许的缓和。李枳听到湿溻溻的一声“啪”,大约是套子用掉,被扔到地上,旋即眼前猛地一亮,黄煜斐背对着几何设计的顶灯,垂眼瞧他,神情像在怜悯,又像在恐惧、在丢魂。那张泛着情红的面庞,明晃晃的有些刺目。</p>

    李枳近乎惊慌地,笨拙地拿僵痛的双手挡脸:“领、领带……”</p>

    “不要了,我们不要它,”黄煜斐拨开他的手,在那绳面上轻抚两下,又去拨他额头上黏着的乱发,“看不见你,我一点也不舒服……”他呢喃着,流露出那样的柔情蜜意,“小橘,你看着我,你还是愿意看我的吧?”</p>

    试探着,李枳抬起眼皮,把他瞧得仔细。那人的伤手无所适从地垂着,而另一只手,搭在他脸上,像是也不清楚该去摸哪儿——紧接着黄煜斐俯下身子,鼻息就打在他人中上,想吻又吻不下来的样子,那样辛苦又哀伤。</p>

    李枳跟着他疼,几乎要脱口而出了——我有病,我可能快死了,我舍不得你,我太想太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可又实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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