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二氧化太

22渴不渴为什么要说给她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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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重山一句话说得谢琼脑子嗡嗡作响,耳旁只剩下“不渴”二字循环往复。

    他为什么不渴?

    是喝了什么才不渴?

    他渴不渴为什么要说给她听?

    谢琼不想做人了。

    她僵着已经烫的不能再烫的脸,扯出一个惯常的笑,将手中茶盏推还给一脸平静的谢重山。

    “你收拾吧,我也不喝了。”

    “是。”

    少年垂首,将茶盏一一归置。拿起刚刚扔在一旁的裹胸捏了捏,又往谢琼身上瞥了几眼,低声问:“你还疼不疼?要不要继续?”

    谢重山的口气正经极了,似乎谢琼敞着怀让他来吸吮她的乳儿是天经地义的事,不掺杂半点的情欲暧昧,也并无丝毫的男女贪欢之念。

    谢琼希望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他如此殷勤地服侍她只是因为她是他的主人,只是因为他从小便被如此教导着长大。

    可她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少年平静语气里欠缺的那些情欲暧昧,全都融在他望过来的眼神里。那一双黑沉沉的眼,多在她身上停留一瞬,便让她觉得自己被多玷污了一分。

    也许她该再多操心一下该如何保全自己的贞操了。

    可是那东西她现在还有吗?

    谢琼虚掩着衣襟,往后缩了缩,将“不”字咬得极重。

    “不疼了,也不怎么流了。不用继续,你把那东西给我就成。”

    裹胸在谢重山手里,刚刚捏着她乳儿的手又捏着她的裹胸。

    近日发生的一切让谢琼忘记了什么叫做羞涩,只能红着脸讨要。

    “真的?”

    谢重山挑眉,口中淡淡的奶香还在挑拨着他的理智,催促着他做出一些从前不敢肖想如今却有了机会的事。

    谢琼闻言一瑟缩,忍不住朝离谢重山最远的地方躲。

    她开始有些怕他,怕他的眼神,也怕他毫无顾忌。

    可谢重山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已经湿了,再缠上去会不舒服,我重新给你做一个。”

    他挥刀,扯着自己素白色里襟轻轻一划,就割下好大一块布料。将布料随意折了折,鼓捣了一番,才开口道:“没有针线。还得将就一下。你过来,我帮你穿上。”

    谢琼看得分明,他新做的裹胸得从背后将带子系上,凭她一个人确实很难缠上。

    她低低地应了,又朝谢重山靠过去。背对着他时却再也不敢脱衣衫,磨蹭了好久,才将外衫除去。

    谢琼一身肌肤在奶脂花汁中熏染了十几年,早就如玉般润泽丰盈,不堪轻轻一触。

    谢重山瞧着她光裸的脊背也想到了玉,美人如玉。

    昨夜他曾亲吻抚摸过她的身体,自然知道她身上处处黏手,让人挨住了就不肯放开。

    只是那如玉一般的少女在发抖。

    她在害怕他。

    “别怕。”

    谢重山忍不住皱眉,收敛好心神。静静将两条带子系好,又轻轻为谢琼披上了衣裳。

    “我才不怕······”

    谢琼瞧着自己胸前被勒出来的深深沟壑,忍不住瑟缩脖子,却还嘴硬地顶撞回去。

    少年呼吸之间的热气洒在她脖颈后,让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害怕,还是······还是在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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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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