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时候变得很快,但更多时候,像是水流一样,静悄悄的溜走,不留痕迹。

    席琛对叶昀大概是单向的爱情,他迷恋老师的身体,但在做爱之外,他也常常想起老师的一举一动,上课时的意气风发,讲台上的温和如风,说话时的轻声细语……就连皱着眉,也是一副如画的美男卷。席琛上课时也会走神,想着老师正在干嘛呢?是在备课呢?还是在教书呢?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正在想着对方呢?想到这种可能性,席琛就会不自觉的在课堂上笑出声,然后接受班级老师同学诧异的目光。是啊,他大概真的是爱上了老师,跳脱在性之外的爱情,付出真心的爱情。

    而席宸却不一样,他对老师,只有性欲。虽然是不能回家,但依旧不能阻止席宸作乱。他对老师身体的渴求让他抓住一切机会实施对叶昀的奸淫。他们在宿舍、厕所、天台、器材室、办公室等等一切席宸能想到的地方做爱,席宸也摸清了叶昀的课程表在任何老师没课的时候将人拉到隐蔽的地方按着就操。他也会在上课的时候想起老师,不过他脑海里的永远都是不堪入目的画面,肆意亵玩叶昀的画面。想到那些场景,席宸就控制不住的性欲高涨,恨不得当场操到叶昀,后面的课也就没法安心的上了。

    而叶昀本人呢?明天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叶昀实在怕的要死,他怕他们的关系被人发现,如果有任何一个人撞见他和学生在做爱,那么他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一辈子被钉在背德的耻辱柱上。没人关心他是不是被迫的,人们只会传一中的语文老师恬不知耻的勾引男同学在学校做爱。如果这样,叶昀还不如去死,但现在,他也是生不如死,可他死了,父母怎么办?叶昀不敢死,只能被迫的承受。

    席宸倒玩的乐此不疲,他享受这种随时快要被发现的快感,刺激的要命。在宿舍,他趁着中午学生吃饭时间拉着叶昀把人抵在门板上猛操;在厕所,他坐在座便器上按着叶昀跪在他的胯间让叶昀给他口交;在天台,他按着叶昀趴在栏杆边从后面狠狠的进入,叶昀几乎能看见楼下熙熙攘攘放学的学生;在器材室,他把叶昀按在柔软的垫子上一下一下的进入;在办公室,他坐在叶昀的办公椅上,让他的老师跪在地上给他口交,门外吵吵闹闹的交谈声吓的叶昀更加卖力的舔舐。

    席宸什么都不怕,他在学校的任何地方都敢操他的老师,操完还拿出手机拍下数不清的淫乱照片。

    叶昀不敢反抗,只是每一次被迫的性交时都在内心诅咒席宸去死,但最后他只能默默的承受,肠道被射满精液抑或是嘴巴吞下那腥臊的液体。

    不过叶昀却很少受伤了,也许是被操多了,肠道被巨物插入的时候出于自我保护的能力会自动分泌一些肠液以作润滑;喉管被插入阴茎的时候叶昀已经学会如何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并用舌头舔舐那根巨棒只祈求这场奸淫能尽快结束。但叶昀依旧没有任何快感,任何一次被插入,他的阴茎都无法勃起,他就像个性冷淡的容器,被迫的接受席宸的精液,席宸爽了,但叶昀却痛苦不已。

    这也让席宸很是挫败和生气,他的老师,怎么能在性爱中没有任何感觉呢?明明他操的那么卖力,可他的老师却永远是一副禁欲的表情。即使被操的惨了,眼角留下眼泪肠道分泌淫液,但阴茎就是从不勃起。席宸只能更加凶狠的操着叶昀,亲吻那柔软的嘴唇,粉嫩嫩的胸口,纤细的腰身,留下一连串的吻痕,但都没有用,最后都是以席宸舒爽的射精结束,而叶昀,眨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有条不紊的穿着衣服,遮住浑身性爱的痕迹。

    真是挫败。席琛生气的踹了旁边的东西,到底没再踹叶昀。他还记得上次他踹了老师的腿弯,叶昀那处的淤青半个月才散。这也许就是席宸的改变,他做爱时依旧会叫着母狗、贱货等侮辱性字眼,但却很少再把叶昀搞伤了,玩具坏了需要修理时间,而现在,他感觉自己每一天都离不开那诱人的玩具,就像犯了毒瘾一样,只有操到叶昀的时候,那颗烦躁的心才会有哪怕一秒钟的平静。

    做爱也有一个爱字,就像偷情也带个情字一样,叶昀对席宸,虽算不上爱情,但勉强可以称为感情,依赖的感情,如果从性欲中得到快乐,那么席宸就不会放手。

    席琛倒是很少在学校操叶昀,他不像他的弟弟,他寄托着父亲的期望,是席家未来的接班人,在学校的时候,他一般都在认真听课,比任何人都勤奋,也一直保持着年级第一的成绩。马上就要高叁了,学习压力很大,能操叶昀的时间并不多,只在实在忍不了的时候,趁着午休的时候拉着叶昀在办公室做爱。更多时候,席琛都是在家里操叶昀的,在家里的大床上,操着也舒服。不过他的性爱频率不高,基本上一周两次,其他夜晚,他只是抱着叶昀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睡觉。

    席宸现在被限制的很少回席家别墅,在学校的课余时间又有限,附近也没有什么小玩具,所以他每次只是蛮横的操干,倒是很少再把叶昀搞的奄奄一息了。只不过性爱的次数太频繁了,席宸基本上每天都会找叶昀的,即使不操干也要脱光了人的衣服舔咬乳头亲吻嘴唇,再加上每周两次承受席琛的插入,高频率的性爱让叶昀的腰每天都酸软的厉害,浑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也密密麻麻旧的淡了新的又印上去。叶昀只能每天穿着长袖衬衫和西装裤,白色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却显得脖颈上纯黑的项圈更加扎眼,叶昀求了席宸很久都没能把项圈摘了,只能一直羞耻的戴着,在老师和同学问起的时候心虚的解释是最近迷上的配饰。但这画面却正经中透着淫乱,明明是一张禁欲系的脸蛋,全身除了脸和手没露出任何肉色,但脖颈上却被禁锢了一条项圈,就像是一只被圈养的高贵的宠物,项圈是所有者的标识。

    叶昀依旧对他的学生们温文尔雅,对他的同事们彬彬有礼,脸上也一只牵扯着得体的笑容,只不过,没人知道他的内心,他腐败黑暗的内心,藏着最恶毒的诅咒,诅咒无时无刻都在奸淫他的两兄弟,诅咒他们去死。如果法律无法制裁他们,那么叶昀就会自己动手,这个想法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在席宸不分时间地点的奸淫他的时候,尤其的强烈。

    但叶昀什么都没有做,也不敢做,他只是哭着求着操他的人慢一些,不要那么深,顶的他好难受等等,一系列讨饶的话只能刺激着操干他的人愈加的卖力,最后把精液射入他的肠道或口腔。

    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叶昀每天接受席琛或席宸或两兄弟一起的操干和玩弄,晚上吃叁片安眠药,一夜无梦。

    安眠药他一直整瓶整瓶的问温博要,温博震惊于叶昀对药物的依赖,同时自己也陷入了荒诞的自责之中。他不明白自己对叶昀是什么感情,是同情嘛?也许有一点,是爱情嘛?那肯定称不上。他只是当时被一只小宠物勾引的不能自已,最后,和小宠物拿捏的死死的,堕入怪异的地狱。上次之后,他再也没和叶昀发生任何除医生和患者之外的不正当关系,两人都缄默着那个不能说的秘密,但温博的心却变得愈加的柔软和摇摆,在叶昀可怜巴巴的问他再要一瓶安眠药的时候,温博怎么忍心拒绝呢?他只能苦口婆心的叮嘱叶昀不要自杀,在得到叶昀的保证之后,带来了一瓶安眠药。

    日子就这样不温不火的过着,时间的齿轮也在滴滴答答的走着。

    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更大的波澜,安眠药也吃了叁瓶了,但真正的生活,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变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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